第四百六十九章:墨初娶親(一)
第四百六十九章:墨初娶親(一)
岑府,這個時候闔府上下都是一片兒喜氣洋洋的模樣,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的了。??
今日,岑瀠便要嫁給溫墨初了。
*
岑瀠的閨房裡頭兒。
和其他的新嫁娘兒一個樣子兒,岑瀠早早的就起了床兒了,然後便由著子鴛和子倩給自己梳妝打扮了。
「姑娘,你今日真美!」
子倩笑著,看著鏡子裡頭兒的已經梳妝打扮好了的岑瀠,笑著說了這話兒。
這個時候兒,岑雪從外頭兒進來了,正巧兒就聽到了子倩的話兒了,便嘟著她一張兒小嘴兒,道,「子倩就會亂說!」
因為岑瀠疼愛岑雪的緣故,所以,子倩和子鴛對岑雪倒也是很喜歡的了。
畢竟,岑雪雖然說是楊氏的孩子兒,可是,卻一點兒也沒有學了楊氏的心狠手辣,相反的,岑雪很是單純,很是善良。
所以,岑瀠才會這麼喜歡岑雪了,如若不然,岑瀠怎麼可能給岑雪好臉色兒看的呢!
「喔?二姑娘說奴婢隨你錯兒了?奴婢哪裡錯兒了?」
子倩見是岑雪來了,便笑著和岑雪打趣兒道。
別看岑雪年歲小,可是岑雪那可是人小鬼大了,對著岑瀠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笑著說道,「姐姐,子倩就是亂說!姐姐明明每天都很漂亮的!哪裡就今日才漂亮了呢!」
聽到岑雪這麼說兒了,子倩便笑著說道,「是,是,如此一來,的確是奴婢說錯兒了呢!」
「咯咯――」
岑雪聽到子倩也承認了是自己說錯兒了,心裡頭兒高興,這就樂地不行了。
「看,雪兒說的可是對的?姐姐?」
岑雪一臉的天真無邪,讓岑瀠也是滿滿的高興啊。
「對,雪兒說的都是對的!」
岑瀠笑眯眯的摸了摸岑雪的肉嘟嘟的臉蛋兒,笑著道。
「姐姐待我最好了。」
岑雪雖然年歲小,可是誰對她真心,誰對她假意,這一點兒岑雪還是分的清楚的了。
畢竟,岑雪是小孩子,這心性敏感,這一點兒還是很容易感受到的。
雖然說岑瀠以前兒對岑雪都是淡淡的,但是,岑雪知道,岑瀠並不是討厭自己,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而不同自己親近罷了。
但是,如今,岑瀠對岑雪那是極其好的了,所以,岑雪自然高興。
「姐姐,娘說你要嫁人了,就是說以後兒不能再陪雪兒了。」
岑雪嘟了嘟自己的小嘴兒,一副兒等著岑瀠哄她的模樣兒,倒是讓岑瀠樂的不行了。
「雪兒乖,姐姐是嫁給你席墨哥哥,雪兒覺得席墨哥哥好不好?」
岑瀠笑著。摸了摸岑雪的頭兒,耐心的和岑雪解釋了這話兒。
對於席墨,也就是溫墨初,岑雪還是認識的了,畢竟,溫墨初還是席墨的時候兒,也是常常來岑府的了。
所以,岑雪想了想,點了點頭兒,笑著說,「席墨哥哥是個好人,那就讓姐姐嫁給他好了。」
聽著岑雪孩童般兒的戲言,岑瀠笑了笑,也沒有說其他的什麼話兒了。
「好,那姐姐替你席墨哥哥謝謝你,願意把姐姐讓給他。」
「恩,是應該謝謝的!」
岑雪一副兒小大人兒的模樣兒,逗弄著岑瀠樂的實在是不行了。
「姑娘,時辰差不多了,姑爺兒也快來了。」
子倩笑著打斷了岑瀠和岑雪的話兒。
都這個時候兒了,改口叫溫墨初為「姑爺兒」也沒有什麼錯兒了,所以,岑瀠也沒有去苛責了子倩了。
「恩,好。」
岑瀠點了點頭兒,一想到了溫墨初,岑瀠的臉上兒就不自知地帶上了笑容。
過了一會兒,溫墨初便帶著人兒來迎親了,一切兒都按照流程進行著。
溫墨初和岑瀠拜別了岑侍郎,然後便直接將岑瀠接到了溫府。
雖然溫玉暖懷孕了,但是,因為孩子已經滿了三個月了,加之這肚子裡頭兒的孩子也是極其的乖巧的,孩子也沒有什麼問題兒,所以,溫墨初成親的這天兒,溫玉暖也是過來幫忙了的。
當然也不是什麼都是溫玉暖來做的,溫玉暖不過是過來看看罷了,畢竟,她如今懷著身孕兒,若非是因為成親的是溫墨初,冷心冽都是不可能讓她出門的了。
畢竟,這肚子裡頭兒懷著孩子兒,哪裡能夠有孕婦兒還這樣兒到處跑來跑去的呢!
但是,一來這肚子裡頭兒的孩子沒問題,溫玉暖懷孕也沒有遭罪兒?
二來是因為溫墨初成親,溫玉暖這個姐姐自然要去的了。也是因為知道了溫玉暖對溫墨初很是重視兒的緣故兒了,所以,冷心冽才會同意了溫玉暖出門的了。
這岳雲婭已經出了月子了,所以,這溫墨初的婚事兒都是岳雲婭一手包辦的。
因為,岳雲婭知道溫玉暖對溫墨初成親兒的這件事兒很是在意,所以,岳雲婭真的是盡了百分之一千兒的心思了。
所有的禮儀和流程都結束了以後兒,岑瀠便被送進了洞房裡頭兒了。
溫墨初自然是要去陪客人的了,所以,這新房裡頭兒,便只剩下了岑瀠和子鴛還有子倩。
後來,溫玉暖在岳雲婭的陪伴下,也到了新房裡頭兒了。
「大嫂,姐姐。」
岑瀠見來人兒是溫玉暖和岳雲婭,有些兒驚奇兒了。
畢竟,溫玉暖懷孕的事兒,岑瀠自然是知道的了,可是,溫玉暖卻還是來了。
「瀠兒,怎麼還不將妝卸了?」
溫玉暖看著岑瀠仍舊是頂著濃重的妝,笑著道,「現在卸妝也無妨,你頂著這般重的妝,自己也累。」
畢竟。岑瀠是溫墨初的媳婦兒,所以,溫玉暖還是有一些兒了解的了。
岑瀠和溫玉暖很是相似的,並不喜歡濃妝艷抹的,所以。這新娘妝對岑瀠來說。也是很倍受煎熬的。
「呀!這個可以現在就協掉嗎?」
岑瀠顯然也很想要把這妝給一打開,可惜,她並不知道這個到了新房裡頭兒就可以不用再留著了的。
「傻孩子,自然可以卸了。」
溫玉暖笑著,對岑瀠很是親昵的說這話兒。
「那待會兒我就卸了它,這厚厚的一層脂粉塗在我臉上,著實很難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