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香艷療傷(3)
第三十一章香艷療傷(3)
秦松下身動抽動了不知道多久,感覺舒爽無比,激情涌動,希嬈也是**難抑,鬆開櫻桃小嘴,仰著小腦袋,嘴裡大聲的呼喊救命。這自然也更加的刺激著秦松的獸性。秦松大吼著進攻,衝擊不知道多少次,秦松忽然感覺這樣不過癮,粗魯的搬轉希嬈,將他按著岩石上,從後面開始攻擊。
希嬈羞憤異常,雖然以前和那些女人假鳳虛凰也做過這些,可畢竟是假的,而且都是你情我願。如今自己和一個男人,而且還是露天,被他以這樣的姿勢進入身體,這讓她羞憤中,又夾雜著一絲刺激,快感,興奮中複雜的多了一絲悸動。
秦松沒有想那麼多,也不管希嬈怎麼想。一會兒是**的釋放,一會兒的報復的快感,一會兒又是男女魚水的歡樂。讓他興奮的直呼過癮,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這樣的姿勢,更讓他有一種偷別人老婆的變態快感。
秦松賣力的進攻,希嬈小嘴裡也大聲的呻吟,兩人肆無忌憚的在露天荒唐起來。
秦松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無力為繼,準備釋放的時候,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段段經文,秦松不知道這什麼,但是看樣子應該男女雙修的功法,不經意的就用了起來。本來快要釋放的下身,忽然又硬了起來,嚇的已經酸軟無力希嬈連忙回頭,驚恐的看著秦松,顫抖著說道:「你還要嗎?」
秦松看著粉臉蒼白的希嬈,感覺著她顫抖的身體,猛然抓住她小手,將他按在前面的岩石上,抵著她的嬌軀,在她耳邊,惡魔的般的說道:「說你要?」
希嬈被秦松猛然制住,渾身本來就酸軟,如今秦松下身還在她身體里,一聽秦松的話,嬌軀陡然再次顫抖,那種感覺的確**,可是初次破瓜的疼痛卻讓她無法忍受。頭趴了岩石上,氣喘吁吁,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要。」
秦松下身猛然一動,狠狠頂了上去,誘惑無比地說道「說你要?」
希嬈『啊』的一聲,本來蒼白的俏臉上,頓時出現了幾滴淚珠,不過依然倔強的咬著嘴唇,使勁的動了動身子,可是忽然感覺下身的痛楚,她立即又不動。含著淚,顫聲道:「我不要!」希嬈何時有過這種屈辱,這讓她覺得屈辱卻夾雜著一絲莫名快感,這絲快感讓她不願意動彈,任憑秦松為所欲為。
秦松沒想到她這麼堅強,嘴角微微一笑,心裡大呼賺到了。不過這女人雖然是個好幫手,但如果不徹底制服,將來肯定是個麻煩,而且還是大麻煩。秦松雖然不擔心她給自己帶帽子,可是佔有慾極強的秦松,就是女人他也容不得染指自己的女人。「說你要?」秦松猛然挺了挺下身,還使勁的抽動了幾次。
希嬈咬著嘴唇,胸口起伏,趴在岩石,這次卻是堅強的沒有說話。
秦松見她如此,心裡微微一笑,嘴裡開始念叨著一些口訣,下身忽然慢慢的動了起來。
原來秦松忽然意識到這是雙修法訣,細細的找了找,終於找到了一些療傷法訣。看了眼滿臉淚水的希嬈,秦松不禁大感憐惜,悄悄運用起來。下身抽動不禁變慢,而且很溫柔。
希嬈感覺著秦松忽然的溫柔,本以為他又有什麼陰謀,便閉著眼睛,任由秦松凌辱,忍辱負重,以期將來報仇。可等了好久也沒有發現秦松的動作。卻感覺秦鬆動了幾下,就有一股熱流從兩人結合的地方傳進她身體,而且還在她疼痛的地方經過,一觸及那裡,她的疼痛就少一分,隨即那道暖流便在自己身體里環繞一圈,再次回到秦松體內。
希嬈駭然,本來想要阻止,可剛要運轉體內元力,卻忽然發現自己完全被制,有心無力,最後喪氣的只能看著秦鬆動作,心裡盤算著他打的什麼陰謀算盤。
秦松沒有理會希嬈想什麼,一個周天過後,秦松忽然感覺到體內有一絲真氣增加,雖然很少,但他還是感覺到了。秦松大喜,不禁也閉上了眼睛,繼續運轉真氣,兩人就這樣忘情雙修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天晚了,還是覺得秦松和希嬈沒有激情,他們看的不起勁,飛禽走獸一時間紛紛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松忽然睜開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卻發現眼前一雙迷人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看,眼中有迷惑,有不解,有情,有恨,有怒,有喜。「你還要?」秦松立刻就發現兩人的姿勢—曖昧,極其的曖昧。秦松有點尷尬,但是秦松畢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馬上就做出反應。
「你打算怎麼辦?」希嬈沒有上當,感覺著兩人依然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臉上出兩醉紅雲朵,小嘴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嬌嗔可人。
秦松盯著她的眼睛,雙手抓著著她的玉手,兩腿將希嬈分開。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水,很冷,我,打算,涼拌。」秦松趴在希嬈背上,咬著她的耳朵,慢聲細語的說道。說完,下身狠狠一挺。
希嬈一窒,隨即『嗯哼』吐聲,她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涼拌』,但她明白秦松是不想負責了。希嬈眉頭一跳,臉色陡然改變,語氣陰冷,聲音發寒的說道:「你打算佔了我身子后,完了?」
「難道你還打算讓我占你身子一輩子?」秦松沒有理會她,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嬌軀滿懷,不禁情動。下身動作不禁快了一分。
「你……」希嬈頓時無語,愣神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感受著下身的**感覺,以及心裡的憤然,讓她忽然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秦松微微一笑,舔了下她的粉頸,輕輕說道:「當然,只要你聽話,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下身依然在動。
希嬈臉色頓時又變了變,想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心裡隱隱有些不舍。一哼一嗯之間,斷斷續續的說道:「今天的事情你不準說出去。」希嬈皺著眉頭,過許久,才歪著頭,對秦松冷冷說道。這是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秦松沒有說話,嘴角微微一動,這種話,只有女人會說,也只有女人會信。「好,我答應你。」秦松舔著她的耳朵,下身也開始急切動作起來。雖然嘴上說答應,心裡卻是大不為然。
希嬈聽后,喘了口氣,忽然發現秦松下身的動彈,一時間心裡包袱盡去,**陡升,情思涌動。嘴角不禁滑出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
「看來戰事已經結束了。」三天後,一對男女騎馬奔著叄山關賓士。看著路上依舊濃濃的血腥味,以及四處可見的血跡,男人不禁皺著眉頭,對著身邊的女人沉聲說道。
「恩,也難怪,如果這樣都打不勝,那鄧叔也不可能守叄山關十幾年不失了。」女人無視男人,眼睛直視前方,心裡卻忽然多了一絲迷茫。
這兩人自然就是希嬈和秦松。
「恩,的確可惜了,我的火龍戰隊也不知道有沒有參與,這樣的功勞放棄實在可惜。」秦松心裡嘆息,自己還是楞了點,如果自己耐心點,算計的認真點,說不定效果會更好。這讓秦松意識到,不是你知道的多,讀書的多,你就厲害,這戰場上,從來就不是靠理論或者是書本經驗可以獲勝的。更多的時候,是一種積累,一個經驗,甚至是一種直覺在左右。
「我希望你記得你過說的話。」希嬈忽然皺著眉頭轉向秦松,她現在完全懷疑秦松的話,甚至是人品。本來以為水邊那次激情是意外,秦松不會再糾纏自己。可是後來事實證明,她大錯特錯。秦松不糾纏自己,可是卻誘惑自己,很多時候,都是自己莫名其妙的送上門。而秦松是來者不拒,兩人在山上,荒唐了三天。
秦松荒唐,希嬈也荒唐。
也許是無人約束的自由,也許是突破禁忌的快感,也許是山野中偷情的刺激,總之,兩人在山中都很放的開,玩遍所有花樣。希嬈本來經驗豐富,卻沒有施展過,空有理論,而秦松卻是理論加實踐,不過知道卻也不多。兩人相互切磋,相互討教,相互指點,終於在艱苦的搏戰中,結下了牢固的革命友情。
不過出於鬥爭需要,兩人決定採取地下接頭的方式,與敵人鬥智斗勇。爭取革命早日勝利,當然,兩人自然也對未來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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