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親自上陣侍
268:親自上陣侍
焦公公離開之後,真涼與銀葉兩人面面相覷。
真涼瞪著銀葉道,「你說你是不是烏鴉嘴?」
銀葉尷尬地笑道,「請娘娘饒命。」
真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終究會來,或許,今晚便是她告別清白之日,或許,她還是能跟以前一樣,僥倖躲過一天是一天。
寧願繼續惶恐下去,真涼也不願意是前一種可能。
念及南宮烈這麼多日沒有跟她見面的原因,真涼覺得,還是後者的可能性最大。
若不是南宮烈沒有抓到那個夜闖她寢宮的黑衣男人,恐怕還會繼續半夜來她的寢宮,不讓任何人知曉,但是,由於抓捕不力,他暫時沒臉面對她,但是卻又想見一見她,是以,才用了以前的法子來對付她。
因為只有熄燈侍寢,寢宮裡漆黑一片,他才不用真正地面對她,看到她嘲諷的神情,甚至聽到她鄙夷的口吻。
真涼覺得,南宮烈身為男人,真的是太愛面子了,別說她不會真的去嘲笑他看不起他,就是嘲笑他看不起他,又能如何?
他又不是萬能的神仙,豈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銀葉捕捉到真涼憂鬱的眼神,哪怕已經做過決定,但還是忍不住心軟下來,以玩笑的口吻道,「娘娘,若是你跪下來求我,或許我還是可以勉強再幫你做一次替身。」
真涼瞪她一眼,還之以玩笑道,「你再做我的替身,就不怕那小侍衛知道了,醋意翻湧,然後把你擄出去,再也不讓你下床?」
銀葉噗哧一笑,「娘娘這話真是歪打正著,我都已經答應小侍衛了,不許再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哪怕是牽牽手都不可以,雖然他不會知道我替侍的事,但是,既然我已經答應,就不想出爾反爾。況且,今晚那小侍衛不出宮,我跟他約越好了,要一起去金翅湖邊賞月。所以娘娘,我只能衷心地祝福你了。」
真涼莞爾一笑,「多謝你的祝福,我一定會平安度過的。」
銀葉眨了眨眼,心中感慨,今晚皇上一定要溫柔一點,希望娘娘與皇上經過今晚之後,感情能夠徹底發生改變。
在她看來,娘娘所期待的專寵一人,沒有什麼不可能。
是以這一次,哪怕她再心疼娘娘,也不想再插手,無意間破壞了皇上與娘娘的感情進展與升華了。
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銀葉換了一身纖薄而又鮮亮的衣裳,像只小鳥兒一樣飛奔出了瓊玉宮。
真涼站在窗邊,望著銀葉歡快的背影,告訴自己要多多學習銀葉的樂觀精神,雖然她做不到與各種男人行親密之事,但是,能不能將跟一個男人的親密之事當成是一件快樂之事?
想了想,真涼迷惘地搖了搖頭,內心對銀葉費解不已,跟不愛的男人行親密之事,真的能快樂嗎?
待瓊玉宮已經沒有人走動的時候,真涼將門窗全部關好,卻沒有故意將門反鎖。
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南宮烈絕對走的是正門,光明正大地走正門。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真涼將寢宮裡的燭火吹滅,摸黑走到床邊,脫掉鞋子上了床。
按照熄燈侍寢的規矩,她該將身上的衣裳脫得乾乾淨淨,但是,她不想讓自己變得跟待宰的羔羊一般落魄,是以,她跟平日一樣,只脫去了最外面的兩層。
管他南宮烈會不會生氣,今晚是她親自上陣,自然不會全部依照他的規矩來。
而且,恐怕到時候,管他跟不跟自己說話,她還會跟他說話呢。
明知南宮烈要來的夜晚,真涼總會異常地清醒,一想到他,一顆心總會紛亂地跳動,這一次也不例外。
而今晚,面對侍寢的可能性,她的決心比任何一次都要下得大,膽量更甚。
她不斷地安慰自己,既然她幾次想要將雛夜獻給暗三都沒有成功,那一定是天意,是老天讓她將雛夜給南宮烈。
既然遲早都要失去清白給予他,晚痛不如早痛。
想著每當銀葉在談及男女之事時那陶醉不已的神情,她其實也是好奇的,也想親自嘗一嘗,究竟是不是那樣一回事?
不知等了多久,待真涼等得有些不難煩的時候,門終於被人給推開了。
真涼的身子不自覺地往棉被裡縮了縮,猶豫著要不要在男人壓下來之前先跟他說幾句話緩和一下氣氛?免得她的清白丟失得太過慘烈?
因為她躲在床底下聽過銀葉的兩次床,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是,男人的迫切程度她還是能夠清楚地體味到的,彷彿飢與渴的程度已經如狼似虎,不需要多少猶豫,都是直接掀開被子就將銀葉壓下。
通過銀葉隱忍的聲音,真涼依稀可以判斷出,男人恐怕直接做了哪些動作。
這一次她親自上陣,有著生澀的身軀與反應,不知道男人會不會覺察出來?
在男人關上門,一步一步走近的時候,真涼突然想到了暗三說過的手指,連忙安慰著自己道,她哪裡還有清白之身呢?早就被暗三用手指給破掉了,是以,她一定能夠適應的,一定。
男人的速度顯然比真涼腦袋轉動的速度要快得多,當真涼還沒準備好要先說哪句話作為開場白的時候,男人已經脫去了身上唯一一件厚披風,一把掀開了被子。
雖然男人的舉動在真涼的預料之中,但是,因為來得過快,因為第一次親身經歷,真涼的一顆心完全提了起來,一時間忘記了想要說的話。
棉被中的熱氣一散而光,男人隨即就將真涼覆壓在身軀之下,待他覺察到真涼渾身穿著衣裳時,立即微微支起下半身,大手探至她的下半身,隨便扯住了褲子的一端,用力地撕開。
哪怕真涼穿著兩層褲子,男人都能一下子全部撕開,彷彿很是熟練似的。
而事實上,在這皇宮之中,男人從來沒有碰過穿著衣裳等他的女人。
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真涼還是被男人毫無溫柔的舉動給激怒了,忍不住冷聲怒罵道,「南宮烈,一站在黑暗中,你就會化身為衣冠蠄獸嗎?」
她真的難以相信,銀葉怎麼會喜歡跟這種衣冠蠄獸做那種事?不會難受不會屈辱不會覺得痛嗎?
也許,銀葉是難受的屈辱的疼痛的,但是,假裝很享受,不想讓她感到愧疚難過吧?
真涼的話說出口之後,男人想要繼續蔓延的動作突然停了,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嗅出了明顯的異常之後,男人居然整個翻下了床,發出「砰」一聲掉床的巨響聲。
繼而,男人手忙腳亂地翻找到自己的披風,胡亂地套在了身上,接著落荒而逃。
當然,真涼不會認為男人是落荒而逃,她只會覺得今晚的南宮烈特別討厭,特別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