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寒之獨白篇(2)
夜,不安靜、
「臣妾,叩見皇上。」他抬眸,看著她妖艷如花的她,有片刻的失神。
驀地,他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一堵。
尹清淺找人來,就把她教成這個樣子么?這樣的七七,太過勾魂奪牌,太過耀眼。
漫不經心地嗜起一抹輕笑,他攬著她纖細的腰身,緩緩前往瀟湘殿。他手下,她的身子,微微僵硬。
她小小的手指緩緩地替他褪下衣衫,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溫熱的水花四濺,他猛地將她的腦袋摁進了水中:「慕七七,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根本不適合這樣的妝容?」
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平靜的像個死人!
他的心裡泛起一絲慌亂,將她提了來。濕透的衣衫,她的妝容花了,心裡,忽然就痛快了。
……
「皇上,東莞派使臣過來了。」李成德來報。
「緣由?」他蹙眉,手中的奏摺微微被壓下。
「三日後皇上的生辰,東莞借著為皇上祝壽的由子,派北倉鏡前來。只是臣怕,這是醉溫之意不在酒。」
「呵、」慕七七,你便是原因了吧?
「如果借著這個機會能得到兵符,豈不是很好?」他淡淡地說道,唇邊勾起了一抹笑意。清冷的眸子閃過幽光。
他看著她倒在了尹清淺的懷裡,手指不自覺地收攏,攥拳,指骨泛了白。唇邊依舊是不屑的笑意,他忽然伸出手,不顧眾人的視線,猛地拉她入懷:「走個路都不會么?」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子,在他懷中,很溫暖。
「慕妃出事了。」李成德在他身邊道,眉宇間流露出憂忡:「太后抓了慕妃,現在關在天牢中。」
「北倉鏡人在何處?」
「也一同被關了。」
「有沒有說出兵符的事?」
「回皇上,還沒有。」
他站了起來,倦意卻一掃而空,眉頭蹙緊:「馬上去天牢。」
昏暗潮濕的地牢,他踏著月輝走了進去。母后正要對她動刑。
「母后,讓兒臣親自動手不是更好?」他淡淡地說道,彷彿無關痛癢。
她眼中驀地閃過一絲難以置信,木訥的小臉怔怔地看著他。
鞭子,一次次地揮落,薄薄的衣衫,驀然撕裂。
她在地上打著滾,拚命地想要躲閃。
卻不肯求饒。
「皇兒果真下的了手。」母后滿意地笑著離去,不屑地撫了撫裙裾。
專*,向來是母后所厭惡的。
抱起她軟軟的身子,他命李成德取來了金創葯。一點點扯開她薄薄的衣衫,只是輕扯,她的眉,便蹙了起來,皮肉撕裂,帶血的衣衫終於被脫離,她姣好的桐體便展現在了他面前。
「疼……似玉……不要告訴娘……」她輕喃,唇邊淡淡地笑了。
他以為她醒了,原來只是囈語。
抹了點白色的藥膏,他微涼的指尖輕輕觸碰到她的肌膚,感受到她的嬌軀疼得在他手下微微顫抖,呼吸忽然緊促了起來……
終於將她身上所有的傷口都抹上藥膏,替她穿好衣裳。有些狂躁,唇,猛地壓向了那張粉色的櫻唇。
他命李成德放了北倉鏡,亦是在那夜,他踏進了許久未踏進的薔薇殿。
薔薇殿,蕭薔的寢殿。
「皇上,妾身好想你。」蕭薔姣好的身段膩了上來,柔若無骨的手撫上了他的衣襟,香艷的唇畔湊近,逗.弄著他。
大掌猛地推開她,眸子波瀾無痕地看向她,他淡然道:「薔兒,你可知朕最厭惡你耍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蕭薔的臉在一瞬間變白,她又湊近了些,抱著他的腰身,撒嬌委屈道:「皇上,那個慕妃來了以後你就沒有來過臣妾的寢殿,你要臣妾如何按捺得住?臣妾又不是聖人,沒有皇上的*幸,臣妾都不想活了……」
濃郁的蕭薔花香鑽入他的鼻腔,他忽然厭惡地皺起了眉。
掰開她死死環在腰間的手,他冷冷道:「若想死,記得死遠點。」
貼著他的嬌軀猛地僵住,手,一點點鬆開了……
「是,皇上,臣妾,謹記你的教誨。」蕭薔低下了頭,青絲遮住了她的眼眸。
「去思過堂,三日後出來。」冰冷的留下一句,他沒有再看蕭薔一眼,拂袖離開了蕭薔殿。
煩悶遍卻胸臆,腳步卻來到了瀟湘殿。卻看見她在黑夜中吹著冷風。
「皇上,今夜是要留宿瀟湘殿嗎?」身旁打著六角宮燈的李成德問道。
鳳眸微微垂了下來,自嘲地一笑:「朕傷她那麼深,她未必肯輕易原諒朕,回未央殿。」
「是,皇上。」李成德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其實皇上傷她也是為了保護她,若不是皇上昨夜那幾鞭子,娘娘的手指估計該廢了……」
……
李成德懂,可是七七不懂。
金陵,南梁國的邊境。
馬車上,他烏亮的眸看著抱著自己發獃的七七。臉色蒼白。
他是不是太勉強她了?畢竟她前些日子才為他擋了一刀。
「在想什麼?」他打破沉靜,問道。
七七搖頭。
真是個木訥的女子。
心念一動,忽然便伸手撫上了她溫軟的唇,緩緩勾勒她並不出眾的五官,終於,在她唇上反覆流連。
她卻伸出小舌,滑過了他的指尖……
他再一次失控,
慣用的散魂香,卻沒有一次對七七用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