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初次相見
書名:《高冷男神獨寵:冥冥逃不掉》
微博:莫瑤莫媱
「冥冥之中,你我都逃不掉」——莫瑤
——————兩年前——————
「白可卿」
「白可卿」
「白可卿」
「記住,你叫白可卿」
詭異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
一隻滿身裹著白紗布躺在床上的-木乃伊-,只露出雙緊閉的雙眼和一張嘴,左手紗布上插著根輸液管連接在上空懸挂著的滿是淡黃色液體的吊瓶上。
朦朦朧朧中,聽到一道中年婦人的低沉聲音,很模糊。
好像在跟誰說話。
床上的人,眼珠轉動顫動著眼皮。可眼皮卻似有千斤重的,怎麼也睜不開,意識也迷迷糊糊的。
用力的思索,頭卻越來越疼,宛如被電鑽鑽動一樣的疼。
疼痛過後它又再次進入昏睡。
*
次日
「白可卿」
「白可卿」
「醒了嗎?白可卿」
「可卿,可卿~~~」
詭異的聲音再次傳來,比之前的那次情緒更加強烈,聽得怪慎人的。
床上白色紗布包裹著的人,眼皮一跳,依舊沒睜眼。她在努力撐開眼皮,但她還是做不到,意識依然迷迷糊糊。
到底是誰在說話?在跟誰說話?為什麼老是重複的說那幾句話?
說話的人似乎一直在刻意的強調-白可卿-這三個字。
*
第三日
輸液瓶滴水聲音「滴答……滴答……」非常有規律的回蕩在死一般沉寂的病房中。
一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女,穿著簡約幹練。不急不慢走向病床。后又慢條斯理開口:
「白-可-卿」
「白-可-卿」
「白可卿」
「……」
低沉的聲音再次迴繞在空氣中,好似童話里魔法高深的女巫在念著什麼恐怖的咒語,詭怪如魔音,飄入-木乃伊-的耳朵里。
每一句『白可卿』都著了魔似的重疊音,在她的腦子裡不止不休回蕩。
「白白~-可可~-卿卿卿~~」
「白白~-可可~-卿卿卿~~」
「你你~-叫叫~-白白白~-可可可~-卿卿卿~~」
一遍又一遍
這次中年婦女加了一句
「白色的白,可愛的可,傾心的傾」
復讀機一般重複了幾次后。
床上的人,頭微微動了動,眼皮顫抖不停,乾巴的嘴唇似乎也在費力的張開。
婦女見她有了動靜,嘴角上揚,迫切道:「可卿,醒了嗎?」
隨後她又調整了下情緒,一字一字緩聲「告訴我,你-是-誰?」
問完,她屏住呼吸,彎腰附耳貼到床上人的嘴邊,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片刻過後
床上的人嘴巴駑了弩,艱難的吐出一個沙啞低輕的字音「白…」。
婦女一喜「白什麼?」
「可……可,傾」床上人再次吃力咬字,聲音粗啞。
婦女欣喜不已,隨後快速離開。
*
一襲白大褂的顧成來到高級vip病房給病床上白色紗布包裹著的人聽心跳。
「嗵嗵嗵……」很有規律的跳動著,正常。
他摘下聽診器,瞅著床上沉睡著的『木乃伊-。
權啊貴啊,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哎,可憐的女孩。
他不敢想像當她恢復記憶看著鏡子里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之後,婦人依然每天都會回來給床上的人念咒。
因為藥物的輔助作用,『白可卿-這三個字在她腦子裡慢慢地扎了根。
數日後
婦人與顧醫生一同來到豪華病房。
婦人貼近病人輕聲的問「你叫什麼」
很快,『木乃伊』發出低沉的聲音「白-可-卿……我叫-白可卿」
見此,顧成兩人對視一笑,走出房門。
顧成:「病人腦部意識已經漸漸清晰,她已經認定了自己的名字」
婦人嘆了口氣:「希望這個名字會在她腦子裡根深蒂固吧」
顧成:「不出意外的話近兩天她就會醒過來,明天就可以拆紗布。我還是挺期待自己成果的」
梅姨僅淡淡的笑笑。
***
白可卿睜開眼后,感覺頭很痛,像是被磚頭砸著頭,一陣一陣的發作。看著天花板上暖色水晶大吊燈,她定定神。
清醒一會兒后。
她吃力的坐起身,環顧四周。
隨即,瞬間愣住了,她想不起來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更吃驚的是她竟然想不起任何東西。
她只記得自己叫,白…可卿。
越想頭就越痛。
白可卿咽了咽口水,嗓子又干又澀疼的厲害。
她從床邊桌子上端起似早就準備好的一杯水,大口喝完。
她掀開被子挪下腿,下地時差點癱下去,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無力。
因為沒看到鞋,她光腳撫著床沿費力的站穩。
只覺四肢軟綿無力,是打了麻藥還沒緩過勁來?
她作力打算出去找人,剛邁開腿。
房門-砰-一聲巨響。
一個沒站穩,整個人被驚倒在地。
她驚愕不已,抬頭看向門口處。
一個身著簡約黑色絲質襯衫,套著件立體剪裁湛藍色西裝外套,領口處扎著條平整的黑色領帶筆挺垂下。身高1米85左右,28/9的青年男子。
那人面容俊逸非凡,魅惑人心,世間少有的好看。只是那雙深邃冷艷的俊眸,似散發出一股莫名的怒火,此刻正蠢蠢欲動,有點令人不敢直視。
白可卿仰望著那人,陷入沉思。
「啊呀,你怎麼下床了,沒摔疼吧?」一個中年婦女急忙衝過來,扶起她坐在床沿。
白可卿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位身穿黑色西裝外套,頭髮半白的婦人。
她禮貌的回:「我沒事,謝謝!請問你是?」
沙啞的幾個字剛說完,就感覺喉嚨如撕扯般地疼,她抬手壓了壓咽喉。
「應該是躺太久的原因,多喝點水就沒事了」婦女又道「可卿,我是梅姨」
「梅姨?」白可卿疑惑又欣喜。
「醫生說你頭腦受了傷,喪失了些記憶。不過以後會想起來的,你只要乖乖聽醫生的話」梅姨關心。
白可卿急忙問:「哦!那,你們是我什麼人?還有,我為什麼會受傷…」
話音未落,不遠處的男人突而沉悶毫無感情的一聲冷喝「梅姨,你先出去!」
梅姨見莫少爺意料之外的反應,很是擔憂:「少爺,她現在剛醒身子還不穩定,你還是…」
「出去!」男人再次低喝。
隨即,梅姨帶著一抹慌張和困惑離開。
病房內很快安靜下來,接著,卻是許久的…沉寂。
白可卿莫名的感覺,周圍空氣好像被冰凍了一般。身子顫了顫,她抬眼看向一直立在門口處的男人,剛好對上他似要噴出火的紅眸。
白可卿別過頭,下意識的直起身向後挪了挪。似乎這樣,才會讓自己的畏懼感減輕一些。
許久后
她忍不住開口:「你…你認識我?」
見他只冷冷的盯著自己沒有回應,又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們以前認識嗎?…我以前,欠你錢嗎?」
真的好討厭此刻的感覺,戰戰兢兢的渾身不自在。
男人依然沒反應。
「…你一直站著不累嗎,要不要坐坐?」拜託,有話坐下來好好說,沒話就走吧。
她不耐煩了
不會是仇家找上門了吧,她再問:「你怎麼不說話?真是要債的?」
男人寒眸眯了眯,依然無動於衷。
如此兩道冷冽的目光死死的鎖住自己,白可卿覺得自己快被看出內傷。
這裡實在呆不下去了,感覺都快窒息,她必須出去。
鼓起勇氣,白可卿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手腳很不靈活的擺動著,慢慢的挪,慢慢地走,一步,一步。
經過男人身邊時,她特意牟足勁加快腳步,可實際上也沒快到哪裡去。
她走到門口,抬手握住門把剛要扭動。
忽而手臂被一股大力抓住,隨後被一拽,踉蹌幾步,身子往一側倒去,猛地貼近一個健碩的胸膛。
整個人被箍在男人身前,她還未反應過來。
「你是誰?」男人低沉很有磁性的聲音吼道。
「……啊?」
「我問你是誰?」男人聲音再次從頭頂傳來。
「我是白可卿」
「說實話!」
「……」越聽越糊塗「我就叫白可卿啊,白色的白,可愛的可,傾心的傾」
莫擎蒼一征,倏而把她從懷裡扒開,又猛的抓起她的手腕反覆的看了看。隨後俯身,定定的在她臉上打量一圈,而後眯著眼鎖住她的眸。
女人被盯得渾身打顫,難道他也失憶了?
男人怒目而視,猛的五指掐住她纖細白皙的脖頸:「你到底是誰?你們這樣做究竟什麼目的?」
白可卿懵了,拚命掰扯脖子上男人的手:「我說了…我是…白可卿…你…放…放手」
他眯眼看著她,默了片刻緩緩收回手,這女人這麼倔。
白可卿後退了幾步緊靠著牆重重的咳了幾聲,氣憤不已:「你問我是誰,我還想問你是誰,你這個神經病,你到底要幹嘛,我都不認識你……」
他無視她的話:「他給了你多少錢?」
白可卿困惑:「他?誰?什麼錢?你能把話說清楚嗎?莫名其妙,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你要我怎麼樣。就算我之前欠了你錢,那你……把欠條拿來給我看,等我找到家人拿到錢還你就是」
「不記得?你在這裡裝失憶是嗎?賤人」
「喂,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誰會這麼無聊裝失憶啊?看著你正義凌然風度翩翩的樣子,竟然會罵人,你個死變態」白可卿惱了,頭還不爭氣的疼了起來。
「你說什麼?」莫擎蒼怒火衝天,一聲怒吼,震動了整個樓層。
醫院某個角落的梅姨和顧醫生,聽此動靜,加快腳步在醫院過道上穿梭……
白可卿嗤笑一聲:「呵呵…又粗口又欺負女人的,不是變態是什麼。我說你就是個變態,大變態,死變態,死變……唔」
後面的話被突如其來的狼吻,堵住吞沒。
白可卿瞪大眼珠,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她鎖眉,凝神屏氣,用力咬了一口覆在自己嘴上的冰唇,接著便一股腥甜味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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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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