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傅榮的提議
周文晟回到了花園裡,看到假山旁放著的水缸,立刻走到了水缸的面前,不停的潑自己水,讓他可以冷靜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精心策劃了這麼多,最後還是敗在了醉酒上,他竟然親手破壞了計劃,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啊?
傅榮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來到了周文晟的面前,看到周文晟這麼生氣的模樣,才喃喃的說道。
「王爺。」
周文晟生氣的看著眼前的貼身侍衛,握住水缸的手已經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怒火,雙眸也眯成了一條線。
「本王昨夜喝醉,你為什麼不阻止本王,而還讓本王去見她,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傅榮已經跪在了地上,抬起了頭凝望著周文晟,呢喃的說道。「王爺,昨夜您喝了很多酒,奴才也勸過您,對您沒用啊。」
「你知道本王花了多少心血要她入宮選才人,現在怎麼辦?現在又另外找人嗎?」
「奴才昨晚跟您說過,您還是一意孤行要去見阮姑娘,或許還有別的方法補救,只要在洞房之夜可以灌醉陛下,補救可以解決這個難題嗎?」
傅榮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對著周文晟開了口,周文晟已經冷靜了下來,視線在他的臉龐上打量了很久。
「你認為這個辦法可行?洞房的時候有什麼不對,周旭騰一定會察覺到。」
「您放心,奴才會招人教阮姑娘怎麼應付,就算是發現了什麼,陛下頂多就是把阮姑娘趕出皇宮,不會發生其他的意外的。」
傅榮對著他應了一聲,周文晟已經拖著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離開了這裡,他看著周文晟的身影,臉色變的鐵青,馬上朝著阮梅園走去。
「小姐,已經梳好髮髻了,您還是要去學琴嗎?您都這樣了,是不是應該好好休息。」
相思站在胭脂的身後,緊張的對著胭脂開了口,胭脂看著銅鏡里蒼白的臉色,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她。
「你說得對,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我怎麼能放棄呢?我要追尋自己的幸福。」
相思蹙緊了眉頭,視線落在了胭脂的臉頰上,開始擔心她會為了王爺,而不可救藥的奉獻出自己的性命。
敲門的聲音已經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吸引了相思的注意力,胭脂推了推她的手。
「去開門。」
「哦。」
相思不明白的繼續朝著前方走去,心裡很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王爺剛才不是決然的離開了這裡嗎?
她才剛剛的打開了廂房的門,傅榮已經站在了門口,視線落在了相思的臉上。「阮姑娘呢?王爺有事讓我告訴阮姑娘。」
「小姐在房間里,王爺剛才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相思忍不住對著他開了口,胭脂咳嗽了起來,臉色變的蒼白,吩咐道。「相思,你先出去守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可是……可是您一個人,我不放心。」
相思緊張的看著胭脂,胭脂的眉頭已經蹙緊了,她馬上轉身離開了廂房,傅榮才走到了胭脂的面前,視線在她的臉頰上打量了很久。
「阮姑娘,我知道昨晚傷害了您,但是我想確定阮姑娘現在的想法。」
胭脂看著他的臉龐,遲疑了很久,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是你要問的,還是他讓你來問我的,我需要知道答案。」
「阮姑娘,您應該知道這件事對王爺的重要性,我希望阮姑娘能給我一個答案。」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繼續下去,絕對不會中途停下來,事成之後他要兌現給我的承諾。」胭脂抬起了頭,一臉傲氣的說完了自己的決定,傅榮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坐在了眼前的椅子上,繼續說出了要說的話。
「既然您肯定了要做的事情,我也直接了當的開口了,您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進宮,至於洞房之夜,只要灌醉陛下,就可以了。」
胭脂疑惑的皺緊了眉頭,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看向了他。
「洞房夜灌醉了陛下,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過嗎?那……」
「您只要在床榻上撒上一點兒血跡,製造是初夜的情景,第二天陛下醒來也不會懷疑,您就可以平穩的留在宮裡。」
胭脂聽到了傅榮的話,放在桌面上的手已經握緊,心裡帶著害怕,問道。「如果被發現了,我會怎麼樣?會被處死嗎?」
胭脂屏住了呼吸,心裡充滿了緊張和害怕,傅榮已經站了起來,彎著身子回答道。
「您只要相信我的話,就一定不會有事的,您放心。」
「王爺……這是王爺的意思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腦海里想到了周文晟,還是問出了心裡的問題,傅榮已經點了點頭,她立刻拿起了眼前的水壺,灌著自己喝了這杯茶。
「好,既然是王爺的意思,我當然會照做,你回去告訴王爺,不用擔心。」
傅榮看到她眼睛里的神情,有些心軟,可是想到是王爺籌謀了這麼長時間的計劃,立刻離開了廂房。
胭脂手裡的茶杯已經掉落在了桌上,聲音在這一刻響了起來,相思馬上走了進來看著她。
「小姐,傅大人說什麼?王爺還是要你進宮魅惑陛下嗎?」
相思坐在了她的面前,追問傅榮剛才來的目的,胭脂已經拿出了絲絹,擦去了臉頰上的淚痕。
「去準備,等會兒要去學習其他的,我一定要在那麼多女子面前中選,否則我就不能從王爺的手裡得到我應得的一切。」
相思聽到她的話,心裡已經很清楚,小姐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王爺的感情里,不是自己能夠勸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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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早朝的時間已經過了,您該起來了。」
岑安站在寢宮外第三次叫周旭騰,他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眸,看到一旁的簡茵欣也蘇醒了,他握緊了簡茵欣的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你已經醒了。」
簡茵欣已經坐在了起來,看著他說道。「今早已經是第三次來叫醒你了,我要是還能睡得著,不是成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