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大結局1
宋橙韻將容靈搬出來了,容傾向來是疼愛自己的那個小妹妹,聽了之後對宋橙韻也就沒有在發什麼火。
宋橙韻看了看包間里的人,每個男人懷裡都坐著一位嫩出水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姑娘們穿著暴露,宋橙韻見主位上也坐了一位小姑娘,還是個混血兒,應該是容傾的女伴。
比她年輕,她已經都快二十六了,不算年輕了,男人都喜歡嫩的她知道,所以容傾這才日日流連在外,嫩的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宋橙韻知道自己有些吃味了。
「既然你有事兒在忙,那我走了。」宋橙韻說話的聲音很低沉,她說完轉身就走。
鼻子有些發酸,她感覺自己可能又要很沒出息的掉眼淚了。
她不能再容傾面前哭,這樣太丟人了。
「等等!」容傾叫住她。
「對啊,這是小嫂子吧,過來一起玩,今兒個是容老大的生日,人多些熱鬧。」
一個宋橙韻不認識的男人,開口笑嘻嘻的樣子說道。
宋橙韻想這種情況她能留下來嗎?妻子情人左擁右抱嗎?他容傾坐享齊人之福嗎?
她宋橙韻已經夠卑微了。到底還要她怎樣。
宋橙韻停住腳步,沒有轉身,直直的站在那裡不動。
容傾站在她的前面,指了指宋橙韻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宋橙韻低著頭冷清的聲音:「沒什麼,給寶寶買的東西。」
容傾伸手要去拿宋橙韻手裡的東西,宋橙韻退後了幾步沒讓她拿。
「給我!我看你給滾滾買的都是什麼,我讓傭人準備的還不夠嗎,還需要你來買。」
容傾說著就將宋橙韻手裡的東西搶過來,看了一眼宋橙韻,將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件煙灰色的男士薄款毛衣。
「這是給誰的?」容傾盯著她問道。
宋橙韻低著頭沒說什麼。
「這是給我的?」容傾狐疑的問道,他沒有想到宋橙韻會給他買禮物。
「這是你買的?」容傾左右的打量了自己手裡拿著的這件煙灰色的毛衣。
宋橙韻紅著眼眶搖搖頭:「不是買的。」
容傾好奇了:「不是你買的,這是哪裡來的。」
宋橙韻看著容傾,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訴他,如果說了容傾會開心嗎,還是諷刺她幾句。
她想著包間里那個嫩出水的混血兒小姑娘,心裡就有氣,看著容傾搖搖頭:「不是給你的,你想多了。」
她說著就轉身離開。
容傾聽到不是給你自己的,很生氣一把拽著她的手腕:「不是給我的,你給誰的。」
宋橙韻一直低著頭,容傾生氣的抬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宋橙韻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我饒不了…………」
最後一個你字還沒說完,容傾就閉上了嘴,宋橙韻的眼眶裡全是淚水。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怎麼著你,我說你這人怎麼會這麼愛哭。」
宋橙韻吸吸鼻子,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有想要哭,我是……我是沙子進了眼睛。」
多麼可笑的理由。
容傾要是相信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這酒店裡,哪裡來的沙子,你告訴我你哭什麼。」容傾見她哭了,也沒了脾氣。
宋橙韻感受著容傾指腹的觸感,這個男人真的很壞,外面女人一大堆,還囚禁著她。
宋橙韻還是搖搖頭,不想回答。
容傾看見她越哭越凶,他本就不是一個心細耐心的男人,女人一哭,一般情況下,直接走人,可是宋橙韻哭了,他的雙腳像是被人按在了地上,怎麼也抬不起來。
容傾將宋橙韻拉去了一個房間,將門關上,他將宋橙韻帶過來的毛衣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很合適自己。
「我問你,這是給我的是不是。」容傾問道。
宋橙韻依然在保持沉默,默默的流眼淚。
「宋橙韻,我問你話呢,你再這樣不說話,信不信我就發火了,你這女人怎麼就這煩人呢?」
容傾將毛衣塞進袋子里,看著宋橙韻。
宋橙韻抬起頭很委屈的開口:「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完了覺得不過癮,又說了句:「我親手打的,我也沒有量過你的尺寸,就憑著感覺,不知道你穿合不合適。」
「你親手打的?」容傾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還有女人會打毛衣?
宋橙韻見他不信,心裡立馬就就來氣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問你話呢,在保持沉默,我就走了,外面嘴巴甜的小姑娘多的是,宋橙韻你別後悔。」
「你走啊,你去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去吧,反正我是看清楚你這人了,得到了我就不把我當回事兒了,既然如此,你就放我走啊,幹嘛要將我囚著我,你這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容傾算是聽明白了,宋橙韻這是吃醋了這是。
「這毛衣真是你打的,沒想到你還會打毛衣。」
容傾說著就將外套脫掉,把毛衣套上,感覺很滿意:「沒白疼你一場,還別說這尺寸很合適。」
宋橙韻忍不住懟他:「你疼我了嗎?」
宋橙韻說著犯賤似得,忍不住伸手將他毛衣的下擺整理好,自己沒日沒夜的拆了又打,打了又拆,現在看著容傾穿的樣子。
還別說真的不錯。
容傾雖然已經四十一了,但是身材維持的相當好,他看著很年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撐死不過三十。
容傾摸著她的小手,覺得宋橙韻這好的太快:「為什麼會想著給我打毛衣。」
宋橙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低著頭嘀咕了句:「因為我沒錢,給你買什麼貴重的禮物,就只能自己親手製作了,你要是嫌棄就扔掉吧!」
這個理由讓容傾既無語又感動。
「我沒有給你過錢嗎?」容傾糊塗,他的老婆,竟然會沒有錢花。
宋橙韻堅定的搖搖頭:「嫁給你五年多都快六年了,你給過我一分零花錢嗎?」
一句話嫁給你五年多了…………
讓容傾心裡很開心。
「你不跟我要,我怎麼知道你要錢花。」
容傾摸著她的臉。
宋橙韻想到雲默和容靈說的話,幸福的生活需要自己爭取的,尤其是她現在多了滾滾,她不能讓滾滾跟著她一起都不受寵。
容傾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就是順毛驢,得順著摸。
這個時候。只要她溫柔一些,也許這個男人也就回來了。
宋橙韻作勢伸手摟住容傾的腰:「你真是誤會我了,我承認我清楚容一對我有那份心思,可是我敢發誓,我對他什麼心思都沒有,那些你看到的,我真的不清楚,再說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有違倫理綱常的事兒,容傾,你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和寶寶每次在新聞上看你的花邊新聞。你可知道我們心裡也不好受。」
宋橙韻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有幾分真心。
她只是為了自己的閨女兒,爭取一個疼愛她的爸爸,自己從小沒有父親愛,懂那種苦。
「以後容一這個人我不想在從你的嘴裡聽到,他已經被我發配到南美了,我不死,他都不準回來。」
容傾說。
宋橙韻聽了也放心了,她知道容傾在沒回國前,產業聚集在北美和南美這兩塊,容一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
就是容一真做了什麼事兒,她相信。容一肯定會弄死她,而不是容一。
總之容一沒事兒就好,至於被容傾發配到哪兒這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
「怎麼會想到過來找我,是容靈叫你這麼做的吧!」
容傾問道。
宋橙韻想到容靈交代的話,對容傾搖搖頭:「滾滾想你了,是我想來找你,就拜託容靈帶我出來找你。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的。」
容傾聽了突然抬起宋橙韻的下巴,附上她的紅唇。
宋橙韻主動的圈住他的脖子回應。
房間的溫度有種越升越高的感覺。
眼看著容傾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時,宋橙韻伸出手抵著他的胸膛道:「能不能不要在外面,我不想。」
她柔著聲兒說。
容傾摸著她的小臉對她笑笑:「宋橙韻,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容傾從來都沒有問過宋橙韻這類的問題,到真是把宋橙韻給問住了,宋橙韻遲疑的了很久,都沒有回答。
容傾臉上的笑色漸漸的淡去,他鬆開宋橙韻,將自己的身上的毛衣脫掉扔在地上,口氣不善:「回去!」
說著就要走,宋橙與看著被容傾扔在地上的毛衣,感覺被扔在地上的還有她的心。
她突然衝動起來,從後面抱住容傾的腰:「我們糾糾纏纏快六年了。從一開始我看你的花邊新聞,毫無感覺,到現在我看到你身邊又出現別的女人,我會難過會嫉妒,會比較,你身邊跟著的女人,是不是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是不是比我更會討你的歡心,越比我就越難過,今天看著你身邊的那個混血兒,我很生氣,我想一走了之,可是我想問問你,我想問你,你跟他們是否真的只是逢場作戲,是否真的像容靈說的那樣,故意氣我的,如果你真的只是故意氣我的,我想我是喜歡你的,因為我真的被你氣著了。如果你跟那些個女人都是真的,容傾請你放我離開吧,因為我的心裡有你了,我再也沒辦法再像剛結婚時那樣,做到無所謂,現在的我做不到了。」
宋橙韻說了一段冗長的一段話。
她的眼淚打死了容傾的後背。
「你還記得你在車上你問我,你想你寵我嗎。其實,我聽清楚了,那時我心裡都是我們的孩子,我沒有心思往那上面想,現在我來告訴你答案。。容傾,我想你愛我,愛我們的孩子,愛我們這個家,有了孩子后,我就很想跟你組建一個幸福的小家。可是,你總是對我很壞。」
宋橙韻說的太多,容傾一時半會兒沒有消化的掉,好久他才緩過勁兒來,將宋橙韻拉到自己的面前,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很嚴肅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是容靈教你這般說的。」
容傾知道自己的那個妹妹,經常給宋橙韻出這鬼主意。
宋橙韻問他:「為何你會覺得這是容靈教我說的,日子是我們再過。」
容傾揉了揉她的肩膀:「我在問你一遍,這都是你的真心話,不是故意在討我歡心。」
宋橙韻很堅定的點頭:「我只想我的老公回家,我不想我的老公流連在外,我需要你,你的女兒也需要你,你願意給我和你的女兒一個溫暖的家嗎?容傾我是沒有家的,我希望我的家你能給我。」
「你要我愛你?」容傾問道。
宋橙韻再次堅定的點頭:「是的,還有我們的女兒,她又胖了點,很可愛,你想回家看看她嗎?」
「不要說孩子。我在問你。」容傾不滿她說什麼都要帶上孩子。
「我想你愛我,我想跟別的女人一樣,老公能愛我疼我。」宋橙韻說。
容傾聽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有那種過分冷靜的眼神盯著宋橙韻,宋橙韻覺得自己的心都發毛。
「那你呢?你想愛我嗎?」容傾說。
他沒有這樣問,宋橙韻,那你愛我嗎?
這樣的話太假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和宋橙韻之間,就現在這樣說,是沒有愛的。
宋橙韻踮起腳在他冒著短短胡茬的下巴,親了一下:「愛是相互的,你有多愛我。我就有多愛你。」
突然,容傾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他嘶啞著嗓音:「好,宋橙韻,記住你今日的話,你若做不到,我會將你碎屍萬段,你給了承諾,若做不到,我只能殺了你。」
就憑容傾最後的這一句話,宋橙韻嚇的腿都軟了,這是個死任務啊,必須完成。
「明明很好的氣氛,你為什麼非要說這些恐嚇我的話呢?」
宋橙韻嘟著嘴不滿,容傾此時此刻見著這小女人怎麼看怎麼滿意,親了親她的紅唇。
「真好!快六年了,真真正正的得到你,不容易啊!」
容傾說著就難得的寵溺的颳了刮她挺翹的小鼻子。
宋橙韻溫柔的笑笑:「你去吧,你朋友都在等你呢。你今天一定記得回家哦,在晚都要回家,我會等你的。」
容傾蹲下身子寶貝的將地上的毛衣撿起:「走,現在就回去。」
「可是你的朋友們。」
「妻子似手足,兄弟不過就是幾件破衣服而已,不要也罷!」
隨之,是容傾爽朗的聲音。
宋橙韻被他拉在身後走著,聽著他的笑聲兒,她的一張小臉,也露出了笑容。
其實,退一步真的就是海闊天空了。
「容傾,我可以進去跟你的朋友們打聲兒招呼行嗎?」
宋橙韻問道。
「幹嘛!」
容傾攬著她的小蠻腰問道。
宋橙韻說:「我們打聲兒招呼再走比較禮貌。畢竟人家是過來給你過生日的,打聲兒招呼再走比較合適。」
宋橙韻說著不經容傾的同意就推開了那間包間門,眾人見容傾終於過來了,趕緊開口:「容老大你可過來了。小嫂子也過來一起啊,人多熱鬧。」
外界都認為容傾不疼老婆,不在乎老婆,所以亂玩才這麼正大光明的,他們這幫子人自然是沒有將宋橙韻當回事兒的。
容傾身邊的那個小美妞,用著流利的中文對容傾道:「容哥,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宋橙韻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家裡的寶寶鬧著要爸爸,我就帶老公回去了。掃了大家的興是我的錯,我敬大家一杯酒。」
宋橙韻說著就拿起容傾的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下,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宋橙韻。
容傾就在一旁看著宋橙韻始終未說話,看著她在這邊宣誓主權。
「這就回去了。容老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宴啊!」
容傾上前牽著宋橙韻的手,對著眾人笑笑:「沒辦法,老婆不高興了。回去了,各位吃好喝好,賬算在我頭上。」
容傾說著,就拉宋橙韻轉身就走,走兩步停下。看著那個混血小姑娘:「以後不要讓我聽到有女人叫我容哥,我不喜歡,哦。不,是我老婆不喜歡。」
兩人離開后。
包間里那是議論紛紛:「他不是不喜歡他老婆嗎?這什麼時候成了聽老婆的話的好男人了。」
「這麼漂亮的老婆,怎麼可能不喜歡,得,這繼宋橙光之後,咱們圈子裡又多了一個妻奴。這男人啊,就是不能娶老婆,自由就沒了。出來聚個會,老婆就找過來了。」
容傾叫司機離開,他自己開車。
宋橙韻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就道:「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容傾說:「喝的不多,沒有醉,不礙事兒的。」
宋橙韻抱住他的腰,撒嬌的小模樣:「不行,沒醉也不能開,還是讓司機開吧。」
容傾現在是看著這小女人怎麼看怎麼舒服的時候,宋橙韻現在就是要了他的腦袋,他估計都願意給。
「那行,聽你的。」
兩人坐在後座上,宋橙韻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心口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兒。
容傾捋著她的長發,柔聲說:「我終於明白了宋橙韻為何那般寵雲默,專寵一個小女人,確實讓自己感到跟幸福。」
宋橙韻的手指在他的心口位置輕輕的划著:「我們好好的,再也不鬧了。我會做好你的妻子,滾滾的媽媽,你要是想要個兒子,等我身子養的在壯實些,我再生一個。」
容傾摸摸她的肚子:「不要了,我年紀也大了,往後的日子就好好的疼你就成。要那麼多的熊孩子。分你的寵愛嗎?再說了我有容一,雖然那個混賬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是我的種。以後我老了,他會幫我好好的保護滾滾的。」
宋橙韻就知道,容傾有的時候就是放狠話,他心裡還是喜歡兒子的,他的萬貫家產想留給的人,還是容一。
不過這她也不生氣,滾滾是他的女兒,他不至於一點都不給滾滾留,夠滾滾用就好了,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意,就是給她的小滾滾,她也不願意讓小滾滾要,還不如就讓容一在外面拚死掙錢,她的小滾滾只要負責花錢就好。
晚上回去兩人干那事兒,容傾特別的疼愛宋橙韻,第一次,宋橙韻感受到了原來女人也可以在這事兒上享受到快樂的。不只是有痛苦。
最主要的是容傾似乎是真不打算要孩子了,次次都乖乖的帶套。
他真的再往好老公好父親方向發展,每天晚上在也不出去應酬喝酒了,她在旁邊看書,他就在她旁邊抱著孩子,看著她。
每次她看他時,他總是回勾著她的脖子同她接吻,滾滾不高興了,在她的懷裡鬧了,他才放開她。
她打算出去工作,容傾竟然也允許了但是條件必須是有保鏢保護著才行。
她覺得容傾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她不能再去要求所謂的絕對自由了,容傾畢竟不是宋橙光。
他大部分還是個黑老大不允許別人有絲毫的反抗他的意思。
這天宋橙韻突然昏倒了,到了醫院查出她懷孕了。
可是容傾每次都是做措施的。她怎麼會懷孕呢?
她急急的問醫生是不是搞錯了,醫生說沒錯,都懷孕了近兩個月。
宋橙韻懵逼了,容傾急匆匆的趕來醫院時,她趕緊拉著他的手為自己解釋道:「老公,我真的只有你一個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懷孕,是不是…………是不是,你買的套子太差了,我是清白的。」
容傾是什麼脾性她比誰都清楚。
這要是冤枉了她,她還有命活嗎?
容傾現在對她很好,很好。好到無話可說的地步,她清楚,可是她也清楚,容傾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百分百的對他忠貞。
「瞧你這樣兒,我有說這孩子不是我的嗎?什麼措施都不是百分百的安全,懷了就懷了,我擔心的是你上胎未滿三年,這才一年,這樣對你身子不好,這孩子,我想還是不要了。我去問問醫生。」
「什麼。打掉?」宋橙韻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容傾說的話。
「不然怎麼辦,你上胎刨宮產才一年的時間,怎麼能在生孩子。」
容傾說。
宋橙韻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的孩子,雖然才知道,可她捨不得。
「打胎更傷身子,容太太肚子里的還是雙胞胎,容先生你考慮好。」
「什麼雙胞胎?」
「什麼雙胞胎?」
容傾和宋橙韻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