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的男人,你也肖想?(求訂閱啦!)
第四十二章我的男人,你也肖想?(求訂閱啦!)今天要做糖醋排骨,排骨正在鍋里炒著,蘇雨晴兩手正忙,看也沒看,直接把手機掏出來,夾在腦袋與臉之間,就直接開了口,「喂,你好,我是蘇雨晴!」
特有的清脆在耳旁響起,讓霍斯曄一下子輕笑出聲,「接電話都不看來電顯示嗎?」
「是你?」聽到熟悉的聲音,蘇雨晴嘴角下意識地一揚,隨即又把手機拿下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好看的眉頭動了動,沒好氣的問道:「你打電話來的做什麼?」
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晚的離婚協議書,可是他自己簽的字呢!但是,她自己好像還忘記了另外一件事,想不起來了……
「我是想告訴你一聲,今晚我有約了,就不回去吃飯了,想問問你,要不要幫你叫外賣!」霍斯曄問得誠懇至極,話卻是有點兒顛倒黑白!
聞言,蘇雨晴的眉頭又是下意識的一動,「你有約?」
男的女的?這一句話在嘴邊打轉,可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搖搖頭,覺得自己真是想太多,嗤笑了一聲,語氣冰冷的開了口。
「霍斯曄,你是不是有毛病?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嗎?我們倆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愛跟誰約跟誰約去!用不著打電話來跟我炫耀什麼!」
說著,正準備掛上電話,蘇雨晴猛地想到一事,又加了一句,「還有,我吃飯不吃飯,跟你也沒有任何的關係,請你有多遠走多遠!」
「嘟——嘟——」
霍斯曄聽著那氣沖沖掛上的電話傳過來的忙音,忍不住搖頭一笑,手指再一撥,打通了外賣的電話,腳步則是輕快地拿著車鑰匙,赴約去了!
炫耀?對!就是炫耀!還要炫耀給她看才行!
「臭霍斯曄,要去約會,自己就去啊!幹什麼沒事還要打電話來?害得我好好的一鍋排骨……真是浪費!」
廚房裡,蘇雨晴看著已經徹底的糊了的排骨,嘴裡不停的嘀嘀咕咕。
這可是今天她選了一個下午的東西!要不要就這麼浪費?當然不要!自己選的東西跪著也得吃完了!
於是,把糖、醋毅然決然的倒進去,攪成了一鍋排骨,但是一迴響起霍斯曄剛剛說的話,原本咕咕叫的肚子就像是吃飽了一樣,再沒了食慾。
昏暗的酒吧里,人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或喝酒,和交談,或玩樂,何熠璉看著喝酒時,嘴邊還揚著霍斯曄,實在覺得奇怪。
「哎!怎麼?我看你今天好像高興啊!是有什麼好事了嗎?說說唄!讓我也樂呵樂呵!」
何熠璉嬉皮笑臉的說著,霍斯曄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不多說,直接從內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遞了過去。
何熠璉笑著接過,可看到開頭的幾個字時,臉上就綳不住了,「這是什麼?!離婚協議書!霍斯曄,你別告訴我,你費盡心機把人給弄到手,就是為了這張紙!」
將紙往霍斯曄的面前一放,還是覺得不解氣,聲音越弄越大,讓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看了過來,「我告訴你,做人不能太混蛋了!你要是真這麼混蛋的話,我不介意替蘇雨晴打官司,告死你!」
替蘇雨晴打官司?
霍斯曄一聽這話,眉頭就是一挑,慢條斯理的把那張紙接過來,收起那張紙,道:「誰跟你說是為了這張紙的!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看不懂就還給我!」
何熠璉看著那張紙被霍斯曄重新放回他的衣兜里,眼睛隨意一瞟,隱約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正要說話,霍斯曄又抬眼過來了,陰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你是她什麼人?還替她打官司?」
何熠璉被他那眼神弄得一冷,強自說道:「這不是什麼關係的問題?我是律師,正義的代名詞,我是幫理不幫親!」
誰知,霍斯曄竟然來了一個更冷的眼神,「你幫理不幫親是你的事情,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插手了?」
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了?這話說得實在是理直氣壯!
「你……」
何熠璉瞬間沒有話說了,想起蘇雨晴被人誣告的那段日子,還是他讓他給想盡辦法逼迫蘇雨晴,他才答應的,讓他有機會英雄救美了!
如今,人到手了,竟然還翻臉就不認人了,於是,何熠璉一甩手,拋給了霍斯曄一句話,「霍斯曄,你就是個白眼狼!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霍斯曄咧了咧嘴角,「我也沒少幫你!」
一兩句話下來,討不到半點兒好處,何熠璉自覺得沒趣,拿起了旁邊的酒杯就開始喝酒,許久,霍斯曄碰了碰他。
「唉!你也別那麼小氣,你要是再幫我一件事,不去計較了,行不行?」
何熠璉回頭你,看向霍斯曄那黑色的墨瞳里眼中那閃著的精光,心底一寒,忽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什麼啊?」
酒吧里的兩個人在計策,這邊蘇雨晴百無聊賴。
在外面跑了一整天的她真的餓得快不行了,後來又做了半天的菜,做完之後,面對一盤焦了的糖醋排骨卻是一點兒食慾都沒有了。
「今晚我有約,就不回去吃飯了……」
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腦袋裡驀地一下又想起霍斯曄剛剛打電話來的話,腦海中的畫面一出,竟然全是他和一個美女摟在一起共進晚餐,你儂我儂的畫面!
共進晚餐?完了之後呢?酒店開房?
「該死!」
眉頭一皺,蘇雨晴暗罵了一句,狠狠地甩開腦袋中的亂七八糟的畫面,站起身來,就想洗洗去睡,結果門鈴一下子響了起來。
「誰啊?」
蘇雨晴打開一看,門口站著的一個送外賣的小哥,「請問是蘇雨晴小姐嗎?這是霍斯曄先生給您訂的外賣!」
外賣嗎?
蘇雨晴拿著東西,關門進來,放桌子上打開一看,竟然是……糖醋排骨!適中的色澤、濃郁香味從她一打開盒子的時候,就忍不住被這東西給吸引了。
他……怎麼會知道她今天想吃糖醋排骨的?
兩盤糖醋排骨放在一起,簡直是有天壤之別,蘇雨晴看著看著,鼻子忽然覺得酸,不得不說,霍斯曄這人總是知道她最脆弱的地方在哪裡,而且還專門往她的那一點攻擊,所以,經常把她弄得不該如何是好!
想放放不掉,想忘忘不了!
「叮鈴鈴……」
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又是霍斯曄的,這一次,蘇雨晴接了起來,可惜電話那頭說話的人不是他。
「喂,是蘇雨晴嗎?我是何熠璉啊!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霍斯曄這傢伙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喝了很多酒,我弄不動他,你能不能幫幫我啊?」
「喝醉了?」
蘇雨晴一聽,眉頭就皺到了一起去,也管不了這話裡面究竟有多少漏洞,心裡的擔憂遠遠多過於理智,匆匆忙忙問了一句,「你們在哪裡?」拿上鑰匙就出了門。
蘇雨晴打車,跑到何熠璉所說的酒吧時,只見霍斯曄一個人趴在吧台上,身邊全是空酒瓶子,而何熠璉不知所蹤。
她眉頭又是一皺,正要走過去,只見原本坐在離霍斯曄不遠處的一個漂亮的女人已經先她一步走了過去。
女人像是虎視眈眈了霍斯曄很久,終於尋到了機會接近,身子有意無意的往他的手臂上蹭著,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蘇雨晴一見她衣著暴露,用那胸前都快要擠出來了的兩團蹭著霍斯曄手臂的風騷樣,心底就湧出了一股惡寒,不知名的怒火也是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她大步地走上前,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旁的酒杯,想也不想就潑了過去,母雞護仔一樣的擋在她和昏睡著的霍斯曄身前,怒視著女人,問道:「你幹什麼?他也是你能肖想的?滾開!」
不遠處,躲在昏暗角落裡何熠璉看到一向溫言軟語的蘇雨晴瞬間變成這樣,暗暗心驚了一把,隨即暗暗地下了一個定論:再溫柔的女人都有當母老虎的潛質!
「啊!」
女人被人潑了一臉的黏膩酒水,一時反應不過來,隨即一驚,怒不可遏的瞪向對面的蘇雨晴,質問道:「你到底是哪裡來的瘋婆子?竟敢潑老娘,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女人雙手叉腰,頗有點「老娘」的氣勢,不過,此時她臉上的妝容被酒水一潑,她自己又用手抹了一把,那廉價的眼影就脫掉了一點點,導致她臉上現在是一片慘狀。
看起來,要多寒磣有多寒磣!
蘇雨晴的性子本就溫和,能息事寧人向來不會把事情鬧大,但是,今天這環境,這女人,這男人,這裡的一切好像就非得逼著人發瘋一樣。
鬧得她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張嘴就是滿滿的鄙夷,趾高氣昂的掃了那女人一眼,冷笑一聲,「我的男人你也敢碰,究竟是誰活得不耐煩了!你自己最好先掂量掂量!要是還有下次,潑到你這張臉上的可就不是酒,而是硫酸了!」
「你……男人?」
女人似乎被蘇雨晴的這話給驚了一把,臉上閃現出一絲被抓包的驚慌。
蘇雨晴懶得理會她,扶著霍斯曄就想走,也不知道他今天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味,身子還挺沉,扶著怪吃力的!
誰知,這女人的眼睛在昏睡著的霍斯曄和蘇雨晴之間掃了一把,隨即又是一陣嗤笑。
「哼!我說呢!難怪你家男人要出來買醉,原來是家裡有你這麼一個母老虎呢!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還好意思出來為自己正名,你可真夠為你家男人丟臉的!」
蘇雨晴聽在耳朵里,刺在心裡,一邊往前走,一邊冷聲應著:「對!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一隻母老虎,伸出牙齒就能咬死一匹母馬!」
這話一出來,蘇雨晴自己都想笑,頭一次發現,罵人不帶髒字,原來可以這麼爽!
女人被她一句話氣得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四周的人早就在她們倆發生爭執時,好奇的看了過來,此時一聽這話,人群中立馬就傳出了嗤笑聲,讓那女人更是下不來台!
「你說誰是母馬!你今天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就別想走了!」女人心底有氣,見著蘇雨晴還是扶著霍斯曄不慌不忙的往外走,衝上去就想抓住蘇雨晴的頭髮。
背後有人突然衝上來,蘇雨晴一驚,還沒來得及動。頭皮上就是一痛,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扯回自己的頭髮,然而那扯著她頭髮的力道卻一下子就消失了。
耳邊是某人威脅意為十足的話,暗含的冷意讓人心底發寒,「誰給你的膽子對她動手的?」
蘇雨晴轉過頭去,就只看到原本該昏睡著的某人,此時已經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腕,盯著她的目光像是千年寒冰一樣的凌厲,凍得人發抖,哪裡有半點兒剛醉酒的樣子?
欣喜在蘇雨晴心中一閃而過,然而想起剛剛他的狀態,瞬間,也沉了眼。
「你沒事吧?」霍斯曄回過頭來,看著蘇雨晴眼裡的陰沉,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可好歹善於隱藏,只抱歉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多做解釋。
「我沒事!」心裡有氣歸有氣,蘇雨晴還不想在外面跟他鬧,頭皮只是痛了一下,並不嚴重。
角落裡的何熠璉一看霍斯曄「醒了」,就有點兒坐不住了,想起身,卻已經接收到了霍斯曄那冷冰冰的視線,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今天是好心辦了壞事,於是,自己又坐了回去。
而這邊,女人看著面前的這男人,心裡哪怕是之前對他再怎麼覬覦,現在看到他這一身的岑冷氣勢,也再沒了那野心思,掙扎著手就想逃脫。
可是,霍斯曄哪裡是那麼容易放過人的人,往著她那裡掃了一眼,就給了兩個字,「道歉!」
「我……」
女人還想犟著,可對上霍斯曄那黑暗得像無底深淵的眼神時,心裡還是忍不住害怕,怯弱地看了一眼霍斯曄,又看了看蘇雨晴,不情不願的吐出了幾個字,「對不起!」
蘇雨晴本來是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左右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是吃不到葡萄盡說葡萄酸的心理而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霍斯曄「清醒過來」的一瞬間,她就明白自己被狠狠地坑了一把,怒氣從女人身上直接轉移到了霍斯曄的身上。
就在霍斯曄放開那個女人後,蘇雨晴對著霍斯曄風情萬種的一笑,娉娉婷婷地就朝著他走了過來,手甚至還親昵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意外的舉動讓霍斯曄不禁挑眉,只是這眉頭還沒有挑完,腳上忽然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痛,猝不及防,一聲悶哼被他就要破口而出,幸好他及時壓制住了。
「怎麼就醒了?不多睡一會兒了嗎?」蘇雨晴看著他眉毛都快跳起來了,在他耳邊輕輕地問著,唇邊的笑意那叫一個溫柔嫵媚啊!
如果不是霍斯曄靠她靠得這樣的近,恐怕還真的不知道她這句話是從牙縫裡出來的呢!
真是一個意外,原來溫順的小綿羊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嘛!
霍斯曄忍下那疼痛,朝著她笑笑,撩了撩她散落的頭髮,伸出手就攬住了她的腰,同樣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地道:「當然,再不睡醒的話,我老婆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老婆?
蘇雨晴鼻子一嗅,敏感的嗅到他身上竟有剛剛那女人的一絲絲味道,一陣噁心在心口閃過,她趕緊躲了他,徑自往前面走去,「誰是你老婆!做人臉皮可不要太厚!」
霍斯曄一見人走了,立馬就跟上,「臉皮不厚怎麼配得上你,你剛剛還說我是你男人呢!」
「男人分為很多種的,不一定是老公,還有可能是駢夫!」蘇雨晴咬牙。
「你要是樂意當姘婦,我不介意當你的駢夫!」霍斯曄厚顏無恥。
「你……」
兩人的對話終於在霍斯曄從來未有過的無恥中,以把蘇雨晴氣得無言以對終結,上車之前,蘇雨晴只給了他三個字,「不要臉!」
要臉不要臉其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越來越明白一件事了,才是重點!那就是,小綿羊偶爾露出幾顆尖銳的獠牙還是挺可愛的!
雖然被罵,雖然被踩了一腳,腳上還有清晰的疼痛,但是霍斯曄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虧本的,反而覺得慶幸!
一路上,蘇雨晴都抿著嘴巴不說話,一回到公寓,霍斯曄看著她就匆匆忙忙進了房間,然後就扔出來了一件睡衣。
「趕緊把自己給洗乾淨,我討厭那難聞的味道!」嫌棄的語氣夾雜著十足的怒意,聽在某人的耳朵里,卻是讓人難免的心花怒放。
霍斯曄低頭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果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想起剛剛被那個女人蹭了手臂,自己也是噁心得不行!
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拿起蘇雨晴扔過來的睡衣就走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蘇雨晴在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點兒好臉色也沒有給他,自然而言的接過她手上的活兒,自己就幹了起來。
「你先去洗洗吧!我來就好!」
簡單的一句話,也沒有讓蘇雨晴客氣,扔下抹布就不管了,出來的時候,霍斯曄已經斜斜地靠著床頭,在看雜誌了。
前額的頭髮因為洗過,濕漉漉的打了下來,遮了一點額頭,睡袍敞開了一些,露出來裡面的精壯胸肌,麥色肌膚充滿了禁慾系的you惑,格外的引人犯罪!
美色當前,也絕對不能夠就此認輸!
蘇雨晴一閉眼,再睜眼時,已經將他的這幅樣子當成了青菜蘿蔔,想起今天的種種,她是關心則亂,但是他卻是故意為之,分明就是欺騙!
再加上,剛剛那個為了他,給她找茬兒的女人,心裡不舒服極了,走過去,將擦頭髮的毛巾往他那裡一扔,就質問道:「你還在這這裡做什麼?這是我的床,你是不是睡錯位置了?」
誰知,霍斯曄竟然抬起頭來,十分不解的道:「沒有吧!今天是你領著我來的,我不是自己來的,我是客人,你不讓我睡這裡,我睡哪裡?」
蘇雨晴這樣一反問,頓時就沒話說了。
她這裡小,只有一室一廳,還有間小小的書房,但那裡其實跟個雜物間沒什麼兩樣,要真說睡別的地方,確實沒有。不過,她進門的時候,怎就忘了趕他出去?
「你也知道你是客人,你見過有哪個客人誰主人的床的嗎?」想了半天,蘇雨晴才想了那麼一句話。
霍斯曄也不端著,抬起頭來朝著她勾人的笑了笑,行雲流水一般,就來了一句,「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多一次和少一次有什麼區別?」
是沒有什麼區別,蘇雨晴被他的眼神弄得心頭一動,竟然同意了!
可看到他眼裡笑意的那一刻,又忍不住咬牙,心裡那個恨啊!以前怎麼就覺得他挺有那種禁慾系的言情小說里的男主的感覺。
他話少、多金、優雅,偶爾一個動作就足可以引起人群中一連串的粉色泡泡。但是,現在看來,一切不過都是浮雲!
當然,更加讓蘇雨晴覺得是浮雲的,還是霍斯曄後面說的這句話,「這春寒剛過,晚上涼,我怕你冷,特地給你暖床來的!我已經洗乾淨了,所以,上來吧!」
「上哪兒來?」
蘇雨晴只顧著自己氣憤,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只見霍斯曄笑著拍了拍他身邊的位子,她一個愣神,人一下子就被他拉到了床上,他隨即一壓,被子在兩人重疊的身上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