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真相(8)求訂閱啦!
第五十四章真相(8)求訂閱啦!那張隊想要阻止夏蕁,可是夏蕁根本就不聽,甚至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變得異常的激烈,「不!我不放!我不放!她是蘇雨晴,她該死!她該死!」
「咳咳!」
蘇雨晴被她掐得喘不過氣來,可還是笑了笑,譏諷的道:「夏、夏蕁,你就算是掐死我了,霍斯曄也不可能是你的,他是我的丈夫,即使是我死了,也入的也會是他霍家的祖墳!」
「而你夏蕁,今天你要是掐死我了,你不但要給我陪葬,你入的也不會是任何一家的祖墳,你只會變成一個孤魂野鬼,整天悠悠蕩蕩!你當真甘心嗎?」
那張隊被蘇雨晴這話弄得心驚膽戰,生怕夏蕁一個癲狂,讓蘇雨晴受傷。
夏蕁一聽到蘇雨晴的也果真就變得了尖銳,長長的指甲陷入蘇雨晴脖子上的皮膚里,讓她疼痛難忍,「你胡說,你胡說!斯曄答應過會給我一個世紀婚禮的!一定會的!」
「是嗎?」蘇雨晴冷冷的一笑,「那他給你了嗎?沒有吧?我可是記得當時你那場婚禮被他讓人親自給全拆了呢!就是因為身為真正新娘子的我,沒有到場呢!」
以前不覺得,可現在這話從她自己的口中脫口而出時,蘇雨晴才驚覺,原來很多東西她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
她以為自己是那種現世安穩,不爭不搶的人,可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她也可以變得那麼尖銳,那麼得理不饒人!
不過,這種把心裡話說出來的感覺,可當真舒爽!尤其是看到討厭的人露出氣憤的神情時,更是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當惡人的感覺真不錯,那怪那麼多人搶著當!
「你……」
夏蕁失神的盯著她臉上那笑,手無意識的鬆動一下,嘴裡喃喃的,「不,你說謊!你說謊!斯曄說過會娶我的,他那樣守信用的一個人,不會說謊的,不會的……」
蘇雨晴暗自鬆了一口氣,一個轉身,脫離了她的掌控,等到夏蕁回過神來時,氣得咬牙切齒,「蘇雨晴,你該死!你該死!」
說著就想再一次撲過來,可是一邊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把她給擒住了,讓她動彈不得!
「蘇雨晴,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敢耍我,你不得好死!」
蘇雨晴靠著牆角,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任由她罵,盯著夏蕁的眼神譏誚而嘲諷。
那張隊看著蘇雨晴臉都憋紅了,關心的問道:「霍太太,你沒事吧?」
蘇雨晴搖搖頭,見那邊的夏蕁終於安靜了下來,正咬牙切齒,瞪著兩眼看她,她走過去,將那手機往她面前一放,冷聲問道:「這個你認識嗎?」
「什麼東西?我怎麼會認識??蘇雨晴,你讓他們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夏蕁一看到那東西,眼裡迅速的閃過一絲慌張,雖然很快消失,可到底沒能逃脫過一直盯著她的蘇雨晴。
「你真的不認識?」她毫無笑意的笑了笑,翻開裡面的那條簡訊,「你要是當真不認識的話,那麼你為什麼要給我媽發簡訊?」
夏蕁一看到蘇雨晴遞過來的手機簡訊,臉色明顯的一變,聲音也變得尖銳,「什麼給你媽發簡訊?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
她使勁的搖著頭,神情狂亂,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樣,掙扎著,想掙脫開牽制著她的警察的手。
蘇雨晴幽幽的一笑,凌厲地雙眼朝著夏蕁一定,氣勢盡顯,聲音鏗鏘有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勢態!
「夏蕁,我沒有時間跟你就裝瘋賣傻,我不管你是真的瘋,還是假的瘋!我只想問一句,我媽的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這一刻,蘇雨晴開始感謝,幸好霍斯曄那傢伙經常這樣,讓她得以耳濡目染,不然的話,她恐怕這裝逼的事情,她恐怕還真的做不來!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夏蕁也不知是被她嚇的,還是被她那氣勢震懾的,臉色一白,驚恐在臉上開始閃爍,眼睛也避開了她。
渾身哆嗦,搖頭晃腦,當真跟一個瘋婆子沒什麼兩樣!
張隊一看,為難的勸道:「霍太太,醫生說她……好像是真的瘋了……」
蘇雨晴其實也挺頭疼的,碰見夏蕁這個樣子,是個正常人都沒有別的辦法,眉頭皺了皺,堅聲道:「不管她是真的瘋,還是假的瘋,我一定要把事情問清楚!」
今天要是問不清楚,再拖下去,到底會拖到什麼時候,誰能確定?更何況,夏蕁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她也分不清楚了!
不過,說是這麼說,可當真要問一個瘋子,把事情都問清楚,也是比登天還難的!
「是,可是……」
張隊為難的不知道怎麼勸阻,誰知蘇雨晴卻開口說了一句:「有繩子嗎?給我一根繩子!幫我把她綁起來!」
「綁、綁起來?」
張隊一聽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可直到看到蘇雨晴那並不相識開玩笑的臉色時,才拿出了放在口袋裡的手銬,「我們這裡沒有繩子,倒是有這個!」
蘇雨晴也不管是繩子還是手銬,拿過來,就親自給夏蕁的一隻手烤了起來,另一隻手靠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蘇雨晴,你幹什麼?你發什麼瘋?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夏蕁一見自己被拷,立刻大聲叫喚,可是蘇雨晴卻只是掃了她一眼,猛地拉起了夏蕁就往外面走去,動作之快,讓一邊的人都為之錯愕。
張隊見狀,連忙叫道:「唉,霍太太……」
不過,這話還沒有說完,蘇雨晴拉著夏蕁已經消失在了門口,只留下了一句,「你們等會兒再跟過來!」
幾個警察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蘇雨晴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張隊也不敢耽擱,立馬朝著幾個人使了眼色,就讓人跟了上去,而他自己則迅速的打了一通電話。
「蘇雨晴,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開我!放開我!」
夏蕁被蘇雨晴用手銬銬得生疼,那冰冷的金屬陷在皮膚里,讓她不得不跟上前頭那飛快行走的蘇雨晴。
在後面跟得吃力,夏蕁使勁的掙扎,可是蘇雨晴卻絲毫沒有慢下自己的腳步,好像被靠著的另一頭不是她。
真不知道蘇雨晴平時那麼怕疼,怎麼受得了!
前頭的蘇雨晴那臉上盡顯決絕的神色,好像從地獄里出來的閻王一般,夏蕁本能的害怕,「我不去,我哪兒都不去,你放開我!放開我!」
一隻手趁機抓住旁邊的門防火栓不肯再動,蘇雨晴又扯了扯她的手,扯不動,才沉聲道:「你到底走不走?!快走!」
「去哪裡?你先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裡?」夏蕁犟著,她從來都不知道蘇雨晴的力氣竟然這樣的大!
蘇雨晴扯不動她,瞄準著了她那隻抓著不動的手,陰測測的笑了笑,「你不是已經瘋了嗎?一個瘋子而已,你管我把你帶到哪裡去?」
說著,手已經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的一把小匕首往她抓著防火栓的地方劃了去!
凌厲地刀鋒從空中劃過來,夏蕁眼見那刀鋒要落到手上,臉色一變,手下意識地就放開了那防火栓。
蘇雨晴趁機把她拉走,只聽得夏蕁在後面罵道:「蘇雨晴,你瘋了嗎?你要是敢拿那把刀傷我,我一定要你好看!我要告訴你,告你對我人身傷害!」
「既然你都瘋了,你還要怎麼告我?誰會相信你一個瘋子說的話?」蘇雨晴譏誚的一笑,頭也不回的答道!
夏蕁被氣得沒有辦法,只能忍受著痛苦,跟著她踉踉蹌蹌的往前走。
直到被逼到樓頂,面對著不足一米高的欄杆,看到底下渺小的人群和車子,感受到那樓頂上特有的大風時,夏蕁才失了分寸,「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
蘇雨晴一笑,眼裡不乏比她還瘋狂的勢態,甩手將手裡的刀子一扔,低聲地問道:「夏蕁,我給你一個讓我死的機會好不好?」
她指了指那高樓,毫不畏懼,嘴裡儘是瘋狂的話,「如果我們今天從這裡一起跳下去,你說老天會讓我們誰活著?」
「你……」
順著蘇雨晴的手指,夏蕁往那邊看了一眼,臉色一白,不利索的道:「蘇雨晴,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蘇雨晴一笑,不答反問,將兩個人的身子又往那欄杆傾斜了過去。
底下是密密麻麻的車子和人,讓人看不清楚,風呼呼地刮過,已經是春末了,仍是讓人心寒得厲害,尤其是,樓頂上的人還說著輕飄飄的話,像是在愉快的談論天氣。
夏蕁被她嚇得腿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一邊開始推攘她,一邊反抗著,「你放開我!你想死,我還不想,我不要陪著你死!要死你自己去!」
蘇雨晴哪裡管她那麼多,咬緊牙齒,使勁的把她往外面推,往那不高的欄杆上壓,冷笑著,「呵!你討厭我,其實我也想說我也討厭你!你巴不得我死,我也不想讓你活!」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都還活著幹什麼?不如一起死了,一了百了!」
蘇雨晴說得決絕,手裡的動作也不輕,欄杆又不高,上面只有一根避雷針引導的鐵絲攔著,高樓的下面就是車流,看得人心驚膽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跌了下去。
夏蕁想跟她拉扯,可是眼看著下面的人影、車影,心裡就害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還不忘罵道:「蘇雨晴,你神經病啊!你要死你自己一個人死就好了,幹嘛要拉著我,你放開!你放開!」
夏蕁的手使勁的打在蘇雨晴的手上,反手想把蘇雨晴壓下去,可是蘇雨晴哪裡肯,咬著牙齒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壓著她,冷聲反問道:「我哪裡有神經病!?有神經病的人不是你嗎!」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身形也相差無幾,蘇雨晴比起男人來講,力氣是小,可畢竟是在建築工地上待過的人,比起只知道鋼琴鍵盤的夏蕁而言,力氣確實是大了幾倍。
就這麼被蘇雨晴壓著,背被迫靠在粗糙的欄杆上,手被她銬著,兩個地方都讓夏蕁疼得喘不過氣來!
蘇雨晴就等著她喘不過氣來,跨著步子往那只有二三十厘米寬的欄杆上一走,和夏蕁銬在一起的手恰好扯了一下,讓夏蕁一看她的動作,頭暈目眩,險些要暈倒。
「你、你要做什麼?蘇雨晴,你下來,你下來!聽到了沒有!」
夏蕁再一次使勁,不過不再是把蘇雨晴往外面推,而是想把蘇雨晴給拉下來,蘇雨晴現在站了上去,這陽台上就她們兩個人,萬一,她拉不出她,那不是得跟她一起摔下去嗎?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現在和蘇雨晴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蘇雨晴真的掉下去了,她能有幾成活命的機會?
「蘇雨晴,你聽到沒有!你快下來!」夏蕁氣急敗壞,可無論她怎麼拉扯,蘇雨晴都不肯動,而她根本無能為力……
蘇雨晴看著她急紅了的眼,這才笑著道:「夏蕁,你說我們要是同時掉下去,誰會先著地?」
這樣的問題就好比是木球和鐵球同時扔下,哪一個會先著地一樣!可是,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
夏蕁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話了,只能冷聲命令,「蘇雨晴,我讓你下來,你聽到了沒有!」
蘇雨晴笑笑,看她眼裡的焦急不像是假的,明知故問道:「你到底是怕我把你一起拉下去,還是怕你死了,我沒死?」
夏蕁被她問得也口無言,只能怔愣的看著她。蘇雨晴驀地一笑,自答道:「你放心吧,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沒死,那麼我就算是再死一次,也會陪著你的!」
她的聲音在空中飄散,讓人聽不真切,神情就像是只要跳下去了,人就解脫了一樣!
夏蕁怔怔的看著蘇雨晴,頭一次覺得她陌生得可怕,心裡慌慌的,怕她真的下去,也怕她下去了,把自己給帶下去,額頭上的汗珠子一顆一顆的掉落,不受控制。
「怎麼?想好了嗎?是心甘情願跟我一起死?還是告訴我實情,我媽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乾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蘇雨晴定定的看著她,神態嚴肅而認真,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夏蕁看著她,一時有點兒迷惑了。
「我告訴你夏蕁,我現在無父無母,了無牽挂,走到哪兒都是一個人,寂寞得很!霍斯曄也不知道能不能醒!不能醒的話,我可不介意在下去跟他做一對鬼夫妻!」
夏蕁看著蘇雨晴那一副決心赴死的樣子,心頭一震,有什麼東西在飛快的翻湧讓她難以招架,只能失神的看著她,叫著,「瘋子!瘋子!」
蘇雨晴也不在意,嘴角扯出一絲笑,點頭道:「對,我是瘋子!這不是陪你一起的嘛!」說著,一隻腳已經迅速的往外面跨了去……
「啊!」
夏蕁終是受不了了刺激,猛地驚叫了一聲,手一扯將身體失去平衡的蘇雨晴一下子給扯了下來。
蘇雨晴本意只是想嚇嚇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一隻腳隔空放出去,一隻腳站立,根本不能維持平衡。
一個愣神,人已經被扯了回來,她以為迎接她的是冰冷粗糙的地面,結果還不是,是某人的懷抱。
蘇雨晴睜開眼睛一看,就對上了一雙慍怒的瞳孔,心裡驚喜交加,哪裡管得了他是不是在生氣。
鼻頭一酸,一時沒忍住,激動地就抱著了他,問道:「你醒了?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醫生說你怎麼樣了?你怎麼就出院了呢?你真的好了嗎?」
長長的一連串問題讓蘇雨晴一口氣說完,可是得到的卻只是霍斯曄簡單而淡然的三個字,「我沒事!」
「真的沒事了嗎?我看看!」
蘇雨晴也不在意,從他的腿上跳下來就想去查看他的傷勢。只可惜她的手還連在夏蕁的手上,原本狠下去的心鬆懈,手上再被這麼一扯就感到了鑽心的疼痛,一下子痛呼出了聲。
霍斯曄聽著她那低低的吸氣聲,還有痛苦皺眉的樣子,臉就沉了一下,再看到她手上那已經青紫,險些流血的傷口時,唇角就抿緊了。
那張隊自然也是看到了蘇雨晴這神情,走上前來就將手銬給打開了。
蘇雨晴疼得很,得到的卻是霍斯曄一句冰冷的警告,「活該!我們的賬待會兒再算!」說著,已經不再看蘇雨晴,而是看向了蹲在角落裡的夏蕁。
蘇雨晴一看霍斯曄那陰沉的臉色,自然是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心裡有點心虛、害怕,可到底還是喜悅,只要他好好地,哪怕他對她每天都是黑著臉,生氣也無所謂!
只是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好嗎?怎麼要坐輪椅過來?
他當時為了護著她,將方向盤右轉,黎曉東的那車直接撞了過來,將左邊的車門撞扁了,他的左腿也被卡在了裡面,醫生說,傷到了大腿筋脈,需要休養,難道他現在還不能走?
「太太……」
就在蘇雨晴愣神時,nancy已經從後面走了過來,自從蘇雨晴和霍斯曄領證以後,nancy對她的稱呼就變成了「太太」,讓她聽著好不習慣!
在霍斯曄身邊,蘇雨晴坍塌下來也不會管任何事的,見著nancy叫自己,要給自己上藥,她收回目光,也跟著往回走了去。
牆角邊,夏蕁還沉浸在剛剛的害怕中,眼中儘是蘇雨晴垮下欄杆,掉下去的一幕,口中喃喃的道著,「不要!不要!你要想知道什麼,我全部都告訴你!只要你別下去,只要你別下去!」
「我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回答我嗎?」霍斯曄漆黑的眼神看著她,沒有一絲情緒地問道。
「斯、斯曄……」
夏蕁聽著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是霍斯曄坐在自己面前時,先是不可置信,隨即一抹笑顏立即展開,像孩童一般純真的抓住了他的手,點頭保證道:「嗯嗯,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回答你!都可以!」
霍斯曄將手從她的手中抽出來,掃到她那哀傷的眼神,臉上仍是毫無波瀾,「俞思愛死前,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你為什麼要聯繫她?」
聞言,夏蕁像是想了一下,才搖頭道:「不、不是我聯繫她的,是她聯繫我的!」
正在一邊擦藥的蘇雨晴一聽她這個時候還要說謊,心裡氣得不行,走過來,指著她,厲聲地道:「你說謊,我媽怎麼可能突然間找你!我媽那段時間思緒才剛清醒一點,人都還沒有完全認清楚,怎麼可能就記得你了?!」
蘇雨晴的職責讓夏蕁似是失了神,又抓住霍斯曄的手,急急地搖頭否認,「真的,斯曄,你相信我,我沒有說謊,真的!」
霍斯曄掃了一眼後面的蘇雨晴,蘇雨晴滿腔的怒火被他那涼涼的一眼掃過來,立馬就蔫了,什麼氣也沒有了,嘴裡不服氣的嘀咕著:「不說就不說,幹嘛那麼凶啊……」
霍斯曄收回眼神,扯開自己的手,又問:「她為什麼會聯繫你?」
「她說……她說……」
提起這個,夏蕁結巴了,「她會找一個機會和蘇雨晴一起出門,然後讓我開車朝著她撞過去就行,別的事情,一概不用我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