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的相思
你説我是你的唯一
你説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讓我一人孤獨你説只要心臟依然脈動,握著我的手就不會鬆開你説————關於你説我沒有全部記住,卻只記住了那最後的五個字:因為我愛你。
瘋了瘋了瘋了,我快瘋了,搖著手中的絲絹手帕拚命地煽動著,以解我心中的怒和怨。雍正那個老不死的居然在我們新婚第五天便將弘普派出去執行什麼鬼任務,人家結婚的蜜月旅行就這么腹死胎中,更可恨的就是弘普那傢伙居然一走就是一個月,到現在連個人影走不來。
我如願地成了你的妻子,你卻拋妻棄子地效忠那萬惡的舊社會統治者,我仰躺在吊床上,吊床左右搖擺我卻無任何睡意,仰望著綠著冒油的樹葉和在上面蹦達跳動的小鳥,我大聲狂叫,我狂叫因為我悲憤,我悲憤導致我怒火中燒,我怒火中燒所以我上火,是的!我上火,我為什麼了上火我已經在上面陳訴過了,我上火體現在我左臉微腫,牙板疼痛難忍。
「怎麼了?軒兒,剛才你叫什麼?」敏兒聞聲跑了過來急切地問道。
「沒事,練嗓子呢?」我繼續跟那不怕死的小鳥瞪眼,也許它已經不是剛才那隻,也許剛才那隻已經被我的獅吼功嚇跑了,嘿嘿!原來獅吼功比一陽指厲害,而且它最大的好處是美化環境,不需要亂扔東西,再説東西怎麼能隨便扔呢?即使是不起眼的小樹葉也是不行的,要是砸到小朋友多不好啊,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地,想想一陽指用的是內力不存在什麼亂扔東西。哎!好象跑題了,還是回來,不然迎接我的就是雞蛋西紅柿了,不過西紅柿炒雞蛋挺好吃的。
「軒兒,你在想什麼?最近怎麼老是跑神!」眼摸前敏兒的五個手指頭來回地晃蕩著。
「敏兒呀!你哥哥已經出去一個月了吧!」我長嘆一口氣地問道。
「是呀!一個月零七天了!」敏兒坐在凳子上托著腮幫子認真地數著。
「你説那麼長時間他外面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他是不是不要我們母女了!」再次長嘆一口氣地問,這婚後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有孩子的事早在我們在路上的時候便已經在飛鴿傳書上提過了,我説是什麼力量讓他們如此的迅速,原來孫子的力量大如天,額娘不知道是因為阿瑪沒來及告訴她。
「怎麼可能呢?我哥有那心也沒那膽!你別瞎想了,起來把著燕窩蓮子羹喝了!」敏兒將燕窩蓮子羹放到她面前的凳子上欲將我扶起,我擺手不願起來。
「你不用安慰我,那麼長時間除了每三天一個烤乳鴿就什麼也沒給我捎回來。」不過經過長期飛行鍛煉的各自味道還真是特實在。
「看看你也默認了吧!還是在我去福建的時候他就已經有相好的了,趁替皇上辦事的時候出去見那相好的,沒準回來時還稍帶著個江南美嬌娘,像清吟那樣柔美動人,嬌媚迷人的小妾,若是那樣我也弄個小情人來,比他帥的,比他有男人氣概的,比他還疼我的——都不稀罕,誰叫我心裡愛的只有你哥呢?」無意中瞄到后側的陰影頎長而高挑,急忙改嘴道。
「剛才在編排我什麼不是來?一個月不見瞎話説的越來越順嘴了!」天依然是藍色的,深深的藍,雲依然是白色的,絮絮地飄著,縈繞在我周圍的卻不是敏兒身上那特有的女子幽蘭香,而是屬於弘普那獨有的茶樹香,那是我獨門提煉的茶樹男人香水,淡淡的香味,濃郁的相思,我雙手張開嫵媚地微笑被擁進夾雜著泥土汗味的懷裡,敏兒那丫頭早已不知何時潛逃,背叛者需要著重打擊,不過眼前的關要靠自己闖。
「老公,我想你!」一句話便將怒氣的冷臉換成甜蜜的熱臉,整月的心心念念,整日的牽腸掛肚,即使惱火卻依然相思一片。
記得新婚夜我嬌喘地窩在他的懷裡叫著「老公」時,卻被他憤怒地捏著脖子大聲質問:「老公是誰?哪個男人?福建的那個?原來你心裡愛的是他,想嫁的也是他,對嗎?」黑夜看不清他的容顏,卻能感覺他怒氣已到了極點,受傷的虎豹般扼住我的脖子,欲將我掐死,可最終還是不忍地放開了,強忍著殺人的衝動下床離開,一滴淚飄落進我的嘴裡,鹹鹹的心傷,支離破碎的痛。
「老公是相公的意思,相公是你!也許你以後會有其他的妾氏,她們會稱你為相公,可我卻私心地希望老公是我一個人的,屬於我一個人的,不管是稱號還是人!」黑夜裡我看不見他的神情,可是我卻能感受他的震撼,他回身擁著我的身體顫抖的説:「除了你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不會!老公是你一個人,相公亦是你一個人的!」
吻著我的唇帶著憐惜的輕柔,深情的炙熱和後悔的懊惱。
「老公,你該沐浴更衣了吧!」微笑依舊,擁抱依舊,親吻依舊,親吻之後嬌笑地問道。
「恩!有七天沒沐浴了,一路風塵僕僕也沒來的及!」
「七天?」那吻,我突然有點噁心想吐,微笑的臉呈扭曲狀態。
「嫌棄我了?還不是為了及早趕回來見你才弄的自己這么狼狽!你居然敢給我露出這樣的表情!」惡狼般將我從吊床上抱下來,惡作劇般將自己「骯髒」的身體全方位大範圍地接觸。
「哇——」酸味上涌將早上的為來及消化的食物全部吐了他一身。
「虎而哈氏·若軒!」將我放下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閑惡般甩在地上。
「對——不起——哇——我不是故意的。」胃裡又一陣翻滾。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卻叫御醫!」大手在我身後輕微地拍動著,看我不再繼續嘔吐便要去請人叫御醫。
「我沒事只是正常的孕期反應!」蒼白著小臉虛弱地回答。
「是嗎?好像是!額娘以前也是這樣!來喝點水簌簌口!」靦腆地笑著像個大孩子一樣純凈自然,又有點手腳失措的慌亂。
「老公我沒事了!不如回房讓身位娘子的我幫你沐浴可好?」嫣笑如花讓他迷失自我地點頭。
房內水花漣漪,白嫩的胸膛驚不起有心卻無意的挑撥,這沐浴的時間延長到晚膳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