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梵音正文
001
『望京閣』里有場同學聚會,在1608號包廂。
包廂里幾個年輕女人湊一塊嚼舌根,「周周還不來?不會在驍總懷裡吧?」
周周仍舊沒應,驍寵炎低著頭往下瞄,她身子緊緊貼著電梯壁,眼裡一汪汪全是水兒,雙手攥的打顫,好像就快綳不住了。
坐在最外面的方海棠翹起腿,酸溜溜道,「驍總權勢滔天,哪個被他榨乾不願意?現在不流行傍富二代咯,流行傍高質量富一代。」
其他女人立馬八卦,「海棠,你是不是知道內情?講講唄。」
方海棠狹長的鳳眸染了鄙夷,銀色金屬煙盒抽一根spring--water,漫不經心叼在口中嘬,「誰知道呢,勾搭上驍總,又和他兒子驍寵炎攪到一起,父子通吃,這可是門技術活,我們啊,學不來!」
此時,她們口中的女主周周正坐在『望京閣』外一輛紅色捷豹XE里。
駕駛位,另一主角『驍寵炎』彎唇陪著笑,手臂橫展在座椅上,「小媽,趕緊下車啊。」
周周對著中後視鏡抿了抿唇,又添了一圈口紅,「我看起來怎麼樣?」
驍寵炎眯起眼,忍的有點冒火,「你捯飭成鬼都是美的,不然我那四十好幾的爹怎麼整天被你迷的暈頭轉向……」
周周收好口紅,「我迷的是你爹,你較什麼勁兒?」纖細的手指推開車門下去。
盯著她姣好的身段,驍寵炎咋舌罵了句『狐狸精』,又默默嘀咕句『老東西』,這『老東西』指親爹驍權,打從半年前親爹把周周帶回家,他便不舒服,你喜歡養女人,外面養吶,偏偏帶回來。
其他女人立馬八卦,「海棠,你是不是知道內情?講講唄。」
雖說現在富戳點的男人都喜歡包嫩草,但他忍不了這女人,理由大抵兩點。
這女人超級嗲氣,每天聽她『驍總』『驍總』的叫,他能起一身雞皮疙瘩,之前他怒火滔天地讓她別叫喚,人伶牙俐齒懟回去:驍寵炎,看不慣別人秀恩愛,忍著。
其次,這女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動不動給他穿小鞋。
今天,他原本約了幾個朋友玩撞球,結果這女人打電話,『驍寵炎,送我去趟同學聚會唄』,準備拒絕,她下一句,『我手頭一疊你玩女孩兒的無碼照片,自己看著辦哈』,就這樣鉗制了他!
越想越窩火,憤憤狠踩油門,揚長而去。
進了包廂,才落座,一瓶punch重重擱到周周面前,「大美女,每次同學聚會數你來的最晚,這次啊,一定得罰酒。」周周淡淡一瞥,是方海棠,「同學聚會嘛,無非圖個痛快。」仰頭就去接瓶子,喝完,細緻抹了把嘴,「海棠,這,可以了?」
方海棠垂著睫毛,笑起來,「還有其他人呢,咱難得聚一次,心平氣和喝喝酒,聊聊天,醉了也有人送——」
周周也非拘謹的人,她都這麼說了,自然態度也大氣些,「好啊,這酒不能我一個人喝,一群人才有意思。」她能看的出,方海棠故意灌她,只是不挑明,怕傷了和氣。
接連又喝了幾大杯,耳後根開始發熱,隱約一股微弱的癢在體內竄流,撓了下,那癢頓時像無數螞蟻啃噬著她的皮膚,周周有些難受的撐著桌面,「這酒,有哪些成分?」
不知誰應了一句,「薄荷,覆盆子,紅莓……」
覆盆子?拍了拍臉,周周挺鬧心,她對覆盆子嚴重過敏,秉著一絲理性,慌忙站起來,「不好意思,我過敏了,得去醫院。」方海棠拽著她的手,她也看見了,這女人脖頸一圈全是紅,紅的鮮艷欲滴。
癢的極其,周周聲音有點急,「我是真過敏,你們看,你們看看……」領口扒開給她們瞧,其他幾個女人瞧她脖頸開始泛腫,開口讓她離開,周周趁勢往外。
走廊上,趕緊給驍寵炎打電話,「寵炎,我過敏了,你能送我去趟醫院嘛。」驍寵炎心頭小梗了一下,慢悠悠打著方向盤調頭,「你在外面候著,我一小會就能到。」
「那你快點啊,我手機沒電,癢死了。」邊撓邊收手機,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那時,她在利物浦讀書,第一次爬上霍梵音的床,每一個撩情的夜晚,男人埋著的獸性像火山轟進她體內,她抓緊束縛著手腕的沉紅色繩子,單腳在地毯上急躁滑動也沒能擺脫他的匍匐有勁,三年過去,他對沉紅色依舊偏好。
剛出『望京閣』,她便瞧見路邊一輛紅色捷豹XE,小喘著嘀咕了句,「這麼快?」火急火燎鑽進去,「寵炎,趕緊去醫院,這太癢了。」
車子沒動,周周忍不住了,「驍寵炎,你還不開車?」
耳畔一句,「送她去醫院。」
這聲音,優雅!淡定!攝魂!明顯不屬於張狂的驍寵炎。
恍惚稍稍,周周知道自己坐錯車了,一輛和驍寵炎一模一樣的車。
正欲下去,車子突然開起來,踉蹌中,一隻強有力的臂膀墊住她的橈骨,抬眸間,正前方晃悠著一條通體沉紅的繩子,呼吸一滯,「這是做……做什麼的?」
「周小姐不熟悉它的床上用途?」
戲謔的調子盪在車廂里,周周打了個寒噤,思緒尚未歸位,一句「好久不見,周周。」重重鑿穿她的耳道。
002
下意識瞥頭,周周呼吸滯了一秒,「霍……霍梵音……」如果不是醉酒,她很難想象自己會在蘭州再次撞見曾經廝混過的那位天之驕子。
燈光稀疏,男人湛黑的眸溫溫涼涼,往下撇,是他性感的喉結弧度,一如既往,光彩奪目,周周垂著頭,「你什麼時候來蘭州的?」
回到家,傭人於嫂端了兩盅湯水出來,「小夫人,少爺,剛做了甜品,您們要吃嘛?」
霍梵音微揚唇角,「考察。」不動聲色睇了眼她脖頸上的紅腫,「去哪家醫院?」
周周單手撐著額頭,「附近的就行。」身上癢的厲害,卻不敢再抓,轉而雙眸盯著前方那根通體沉紅的繩子,思緒飄至三年前。
那時,她在利物浦讀書,第一次爬上霍梵音的床,每一個撩情的夜晚,男人埋著的獸性像火山轟進她體內,她抓緊束縛著手腕的沉紅色繩子,單腳在地毯上急躁滑動也沒能擺脫他的匍匐有勁,三年過去,他對沉紅色依舊偏好。
車子很快到達醫院,周周輕巧答謝,「謝謝你啊,霍梵音。」
霍梵音未搭話,先打開自己那邊車門,再打開周周的,單手扶擱車頂讓她出來,「我送你進去。」
周周仰頭,這男人的海拔對她來說還是太高了些,他身上的幽香傳來,令她心猿意馬,「一點小小的過敏,不勞煩您了。」
霍梵音臉上的表情斂沉,莫名令人窒息,恰巧這時驍寵炎打電話過來,周周舒了一口氣,趕緊避開去接,驍寵炎沒好氣,「你在哪呢?望京閣包廂到樓下也就那麼幾百步路,二十分鐘足夠你走了,人呢?」
「我上錯車了,和你一模一樣的車……現在在『康同醫院』。」
驍寵炎咬牙切齒,「候著,老子十分鐘過來。」收了手機,返回原處,「等會兒我朋友過來……」
驍權回眸,盛氣凌厲的臉上盪開一抹笑,單手指著周周,「你啊,年紀輕輕,小計謀倒是不少,明天我來接你,看看那個霍梵音到底幾斤幾兩。」
霍梵音應聲掀眼看了下,「嗯,你朋友過來我再離開。」
002
周周回以微笑,這男人良好的修養一直未變,盯著他捋至小臂半截的襯衫,解開的袖扣泛著銀白色的冷光——S.T.Dupont,這是他最愛的女人選的袖扣。
醫院出來,周周拎著葯袋,「驍寵炎,我請你吃晚餐。」驍寵炎狡黠一笑,「把你手頭那些裸照全給我,比請我吃飯好多了。」
十分鐘后,驍寵炎的車子以極為張揚的姿態從路口駛來,遠遠的,他便看見周周身邊站著的高大男人,目測得一米九以上,以男人的眼光來看,確實帥氣,刀工斧鑿的五官,利落的側背頭,簡潔的襯衫,皮帶勾勒的精窄腰身,無一不迷人。
002
最重要,旁邊站著的周周好像也變的神采熠熠了,他心裡一咯噔,衝口就喊,「小媽。」
霍梵音睨了一眼驍寵炎,「我先離開。」步伐堅決的往車子的方向邁,徒留挺直的脊梁骨落入周周視線里,讓她連道別的言語都忘了。
最重要,旁邊站著的周周好像也變的神采熠熠了,他心裡一咯噔,衝口就喊,「小媽。」
驍寵炎停好車,鑰匙攥手心,小跑著,「那男的誰啊?看著挺有錢的。」目光瞥見周周的脖頸,鬆了松領口,「過敏這麼嚴重,喝什麼了?」
周周目光沉沉,也沒回,轉身走向醫院。
電梯里,驍寵炎一邊阻著擁擠的人群一邊數落,「你說說你是不是沒良心,一個電話我大老遠趕來,你還不搭理人,要不是我,你該被別人擠成肉餅了。」
周周仍舊沒應,驍寵炎低著頭往下瞄,她身子緊緊貼著電梯壁,眼裡一汪汪全是水兒,雙手攥的打顫,好像就快綳不住了。
「你咋了?」驍寵炎撞了她一下,周周鬆開唇,重重撮話,「還在問,不是早告訴你嘛,過敏,過敏……癢死了……」
驍寵炎閉了嘴,單手摸到她脊背後面,力道不輕不重的抓,他這人雖然平時混了點,但分寸掌握的不錯。
周周舒服,便沒吱聲,隨他。
與此同時,醫院外原本應該駛離的另一輛紅色捷豹XE停在路口,車子里,霍梵音漫不經心點了根煙,開車的司機說,「霍先生,剛才那年紀輕輕的女孩兒是本地首富驍總未過門的小嬌妻,驍總兒子驍寵炎也和她過從甚密,說出來都算是醜聞。」
霍梵音眯眸吐出一口煙霧,彎唇,「奧?醜聞?」
醫院出來,周周拎著葯袋,「驍寵炎,我請你吃晚餐。」驍寵炎狡黠一笑,「把你手頭那些裸照全給我,比請我吃飯好多了。」
以為這高貴優雅的男人來了興趣,司機繼續道,「是啊,您別看她長的美貌清純,背地裡竟做齷心事,不過,這女人也挺有本事,她讀的是國防大學,橋樑建造專業的高材生,可惜了是個私生女,又走錯路……」
霍梵音眯眸吐出一口煙霧,彎唇,「奧?醜聞?」
似想起什麼,司機一拍腦袋,「對了,這女人那方面技術純熟,有人見過她和驍總玩車震,叫的挺銷魂。」
煙灰掉落褲腿,霍梵音皺了皺眉,慢條斯理整理,「等會兒款打你賬上,車子我自己開回去……」
不輕不重一句話,卻像石頭壓在司機身上,他連氣都不敢出,乖乖把車開到拐角,離開。
司機離開后,霍梵音合上深邃的雙眸,靠著座椅,叫的銷魂?她確實有那個天賦。
她的軀體,她的不知廉恥,像漆黑的深淵,引誘著男人們淪陷,至今,他仍舊記得她的迷人,床上,她緩緩移摩手腕,足腕勾住他腰身滑到尾椎的酥麻。
慶幸,他倆並無愛情……
回到家,傭人於嫂端了兩盅湯水出來,「小夫人,少爺,剛做了甜品,您們要吃嘛?」
發動車子,男人掌著方向盤極速飛馳。
回到家,傭人於嫂端了兩盅湯水出來,「小夫人,少爺,剛做了甜品,您們要吃嘛?」
003
司機離開后,霍梵音合上深邃的雙眸,靠著座椅,叫的銷魂?她確實有那個天賦。
醫院出來,周周拎著葯袋,「驍寵炎,我請你吃晚餐。」驍寵炎狡黠一笑,「把你手頭那些裸照全給我,比請我吃飯好多了。」
周周嘴角斜斜一勾,她哪有什麼裸照,都是框人,網上下載隨便P的,只是驍寵炎交往過太多女生,根本不記得。
驍寵炎先鑽車裡,周周緊隨其後,她沒有進副駕駛,坐在後頭,「驍寵炎,替我關下燈,我擦藥。」驍寵炎回眸,她兩手背在後頭不知幹什麼,漫不經心問詢,「你後背能塗到嘛?」周周蠕動著小嘴兒,「內衣帶子那塊特別癢,先抹一下。」
感情她剛才是在解胸衣,驍寵炎鬼上身般不舒服,「你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稍微委婉點。」
周周笑笑,沒立馬搭話,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哪個沒幾把刷子?
周周呵呵一笑,不屑理會。
回到家,傭人於嫂端了兩盅湯水出來,「小夫人,少爺,剛做了甜品,您們要吃嘛?」
驍寵炎一向不愛甜,徑直拒絕,「不吃。」
周周不排斥,但身上不舒服,還是得先擦藥,「於嫂,我等會下來吃。」也上了樓,洗澡擦藥拾掇好一會才下來。
孫如雲湯勺一扔,濺了一桌子零零星星湯水,恰巧外面響起汽車聲,周周便站起來往門口方向,吳儂軟語,「驍總,您回來啦。」
帕斯高灰大理石桌子邊,於嫂給她盛好湯,她接過長勺,「謝謝啊,於嫂。」
身後一聲酸溜溜的諷刺,「有些人就是命好,未過門伺候的跟正主子一樣。」
於嫂乾乾的笑,「少夫人,您來了。」這是驍寵炎哥哥驍合的妻子——孫如雲。
驍家是有講究的,稱呼要按等級來,驍合從陸軍調任國防大當教授,副部級,她老婆孫如雲喜歡被人稱『少夫人』,切莫叫她『大夫人』,她會以為你把她和周周對等,心裡不快。
至於周周,明眼人都看得出驍總寶貝她,也不敢喊『小姐』。
在周周對面坐下,孫如雲拇指食指弔兒郎當鉗著湯勺,「嘖——甜品做這麼稀,怎麼吃?」輕蔑的瞄一眼周周,囫圇揉了揉手,「不吃了,沒胃口,一脖子不知道什麼玩意……天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鬼混弄的……」
周周放下湯勺,拿紙巾擦了擦紅瀲瀲的唇角,「少夫人,您啊,好歹是個醫生,過敏和鬼混分不清?資格證怎麼考的?」話,那是慢條斯理,可意思,就有點兒寒磣人了。
走廊上,趕緊給驍寵炎打電話,「寵炎,我過敏了,你能送我去趟醫院嘛。」驍寵炎心頭小梗了一下,慢悠悠打著方向盤調頭,「你在外面候著,我一小會就能到。」
未完待續——
「我上錯車了,和你一模一樣的車……現在在『康同醫院』。」
驍權眉眼恢復了嚴肅,「我幫你姐姐申請了,就等通知,周周啊,謝謝你,我老覺得對不起你,你這樣小的年紀就得陪我演戲。」
一個身量挺拔的中年人從外面邁進來,正是一家之主驍權,周周替他脫了大衣,一起往裡。
孫如雲眉心一冷,「爸爸,她已經去過醫院,葯不能濫用啊。」目光移到周周笑意盛開的臉,鄙夷萬分。
司機離開后,霍梵音合上深邃的雙眸,靠著座椅,叫的銷魂?她確實有那個天賦。
驍權回眸,盛氣凌厲的臉上盪開一抹笑,單手指著周周,「你啊,年紀輕輕,小計謀倒是不少,明天我來接你,看看那個霍梵音到底幾斤幾兩。」
「明晚陪我出席個飯局,上頭一個叫霍梵音的神秘大人物來考察,我們幾個想請他吃飯,但摸不准他秉性,別人說他性格溫和,外號『小佛爺』,可一個男人,年紀輕輕混的如魚得水,怕是簡單不了……」
驍權眼神放柔,「你這一圈紅著,看著都癢。」然後指著孫如雲,「云云,你不是醫生嘛?她這用什麼治好的快?」
孫如雲湯勺一扔,濺了一桌子零零星星湯水,恰巧外面響起汽車聲,周周便站起來往門口方向,吳儂軟語,「驍總,您回來啦。」
這時,周周挺識趣的給驍權一個台階,「我這純粹過敏,咱倆去房間,我給您看看?」語氣是哄著的,驍權被歲月染上痕迹的眉眼彎成月牙,「好,好,都依你。」
周周交握著纖細的手指來回摩挲,有點小調皮的笑,「希望你大計能成。」而後起身離開,輕輕掩上門。
這女人不管對年紀大的還是小的都騷氣,仗著一張好皮子到處犯賤賣嗲,家裡的,驍權,驍寵炎,就連冷冰冰的驍合,她覺得對這姑娘也有些心思,縱然驍合曾痛斥她的話是無理取鬧。
兩人手挽著手一併兒去了房間,房門一關上,周周立馬從驍權臂彎里撤出來,給他泡了杯茶,坐到沙發上,「我姐姐什麼時候可以減刑?」
其次,這女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動不動給他穿小鞋。
[霍梵音到此結束,磨鐵幣寶貝們看下賬戶,都到了,感謝每一個支持老司機的人,也感謝那些追了好幾本白里書的人,白里都記下了,咱們霍梵音見——搜索『偏就不談愛』或者『白里紅紅』看新書奧。
周周閃了閃睫毛,不以為意,「小事,您別擔心。」
驍權是個精明虛偽的男人,這番話別有含義,跟他這樣久,她還是能摸透一二,「我倆各取所需嘛,驍總,說吧,有什麼事要我做?」
孫如雲立在一邊,規規矩矩,「爸爸,您回來了。」驍權淡淡點頭,視線繞回周周身上,燈光下,她胸口脖頸一圈紅色遍布,忍不住輕蹙眉頭,「寶貝兒,你這是怎麼了?」
周周笑笑,沒立馬搭話,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哪個沒幾把刷子?
時過境遷,如今,她是驍權的『女人』,得為驍權出謀劃策,「驍總,人體組織成分中水的含量最高,縱然他霍梵音再厲害,也能榨出些汁……」
那時,她在利物浦讀書,第一次爬上霍梵音的床,每一個撩情的夜晚,男人埋著的獸性像火山轟進她體內,她抓緊束縛著手腕的沉紅色繩子,單腳在地毯上急躁滑動也沒能擺脫他的匍匐有勁,三年過去,他對沉紅色依舊偏好。
驍權回眸,盛氣凌厲的臉上盪開一抹笑,單手指著周周,「你啊,年紀輕輕,小計謀倒是不少,明天我來接你,看看那個霍梵音到底幾斤幾兩。」
周周撐著腰肢,有那樣的父母,那樣的家世,又會簡單到哪去?三年前,她便領教了他的本事,優雅沉駿的外表,殺伐果決的作風,樣樣能要了一個女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