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於墨愛摸大腿,這怎麼破
秋耳他們三個人傷的不重,王輝個子高,力氣大,就是腰上挨了一腳,秋耳下巴上挨了一拳,鬼子還厲害點,眼角被打了,有點淤血,腫了,本來不大的眼睛,被腫塊擠的看不見了。
醫務室平時有兩個醫生,現在天晚了,就留下一個醫生值班。王輝臉上沒傷,醫生看到秋耳和鬼子的傷后,見鬼子傷重,就先給他處理,先用醫用酒精擦了擦,消消毒,再上藥。
鬼子疼的「啊啊啊」的叫,醫生問怎麼弄得,夏華機靈,立馬說是不小心碰的。看傷情,醫生知道不是碰的,而是被人打的,他用「小子,騙我,你還嫩點」的眼光白了夏華一眼,夏華尷尬一笑,不敢再與醫生有目光接觸。
秋耳比鬼子高一點,醫生看看鬼子,又瞅瞅秋耳,以為是他倆人打架了,一人給了對方一拳,一個被打在下巴,一個被打在眼角。但從眼神中又看不出兩人彼此之間的恨意,醫生又覺得不像,正疑惑的時候,王哲帶著他的兩個小弟進來了。
醫生看看他們的傷,再看看先後進來兩方人的眼神,心中的疑惑就解開了。
醫生給鬼子和秋耳處理完,他們就出來了,到門口的時候,鬼子用剩下的一隻眼惡狠狠的瞪王哲他們,還瞅到王哲手上的幾張百元大鈔。
出來回教室的路上,夏華問他們怎麼回事,怎麼會惹到王哲。
鬼子知道王哲是校霸,但沒見過這個人,不認識,後來從於墨口出他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校霸打了一架,還沒吃虧,鬼子自豪感油然而生,身上熱血沸騰,腦子一熱,把剛才發生的事前前後後都說了。
秋耳很想堵住鬼子的嘴,礙于于墨在邊上,他沒那麼做,怕於墨多心,誤以為有事瞞著他。鬼子說完,他們也到了教室,秋耳坐在座位上,內心不由的緊張起來,臉上也燒的火辣辣的,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不是怕王哲,大不了再打一架,他怕的是於墨,不知道於墨聽鬼子說完,知道了學校這段時間關於他故意巴結他的流言,會怎麼想?怎麼做?
流言,他不怕,怕的是於墨知道了那些流言,會不會疏遠他,還是當做什麼事沒發生,和以前一樣,兩個人形影不離,做什麼都在一起。
於墨感覺出了秋耳的局促,他伸手牽住了秋耳緊張不安的手,然後對著他微微一笑。
秋耳覺察到那熟悉的手感,側臉看過來,正好看到了於墨那勾起嘴角,微微的一笑。
這一笑像暖月清風一樣驅散了秋耳心中所有的陰霾,他也回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教室外下起了雨,秋雨沒有夏雨那麼強,但也很急,待放學時,雨小了下來,成了濛濛細雨。今天輪到於墨這一組值日,秋耳要幫他們,於墨沒讓,秋耳就在教室外等他。
值完日,待學生都走後,秋耳把教室的燈關了,門鎖上。其他班級的人早都走了,沒有了室內的光照透出,整個教學樓前暗了下來,只有遠處的昏暗燈光零零散散的照過來。
剛才的一陣急雨,路上已有了積水,反射著遠處的光發著微亮,兩個人背著背包,站在教室門口的台階上,於墨說:「發亮的地方就是有積水的地方,你跟著我走,不要踩。」
說完,於墨伸手拉住秋耳的手跑下了台階,向教室跑去。同學都已回了宿舍,路上沒什麼人,兩人輕快的跑著,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跑到宿舍樓入口出突出的房檐下,兩人停下,調整呼吸,於墨看著呼吸有點急促的秋耳,抬手打了打他頭髮上的水珠,輕輕摸了摸秋耳下巴的傷處,問:「還疼嗎?」
幸福來的太突然,秋耳甜蜜一笑說:「本來就沒什麼大事,早不疼了。」
有你在,所有的痛都不會再疼。
「那我們回去吧!」於墨柔情的說道。
「嗯…」秋耳看著於墨應了一聲,扭頭想進宿舍。
於墨伸手拉住他,說:「哎…」
秋耳停住,回頭問:「怎麼了?」
於墨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你,秋耳永遠是我的好朋友。」
於墨想給秋耳說讓他不要在乎那些流言,他也不會在乎,他知道秋耳是真心待他的朋友,不像一些故意接近他,利用他的那些人。但話到嘴邊,看到秋耳真誠的眼神,他又覺得這些事無需解釋,不然顯的太矯情了,他就凝結成了一句話,他知道這一句話秋耳就會明白他全部的意思。
秋耳受不的如此深情的於墨,他的心都要化了,嘴賤的說:「好了,回宿舍吧,你這樣說,搞得我們好像就此一別,再也不見了,我可還沒那麼老,離見閻王爺召見之日遠著呢。」
於墨聽到他的話語,心中一驚,把牽著他的手甩開,說:「呸呸呸,去你的,說的什麼話。」
在秋耳的宿舍里,夏華正在批.斗鬼子,張志亮知道鬼子大嘴巴的毛病又犯了,守著秋耳和於墨的面,把這幾天的傳言都說了,也加入了批.斗的行列。
「你不想想,耳朵知道這些流言已經夠鬧心了,你守著於墨的面說出來,於墨知道了,你讓秋耳以後怎麼面對於墨,兩人以後如何相處。」
夏華說完,張志亮酸溜溜的說:「能怎麼相處呢,耳朵是那麼要面子的人,這麼被人誹謗,他嘴上不說什麼,以後心裡也會掂量和於墨的關係,不會像以前那樣對於墨了。」
鬼子低著頭,還不知錯的說:「別人說的也有道理啊,開學的時候,耳朵一個人霸佔兩個桌子,和誰都不同桌,他那時候可能就猜到於墨要來了,後來調桌的時候,依他個子,他不該和於墨站一起的,結果仗著自己有排隊的權力,把於墨排的靠前了點,自己站的靠後,又和於墨成了同桌。」
夏華氣的要給鬼子一巴掌,看到他眼上的傷,沒捨得下手,氣洶洶的問他:「這些你都是哪聽來的?」
鬼子委屈的說:「這又不是我說的,外面都這樣傳的啊。」
一句話,整得夏華和張志亮無語,外面確實這樣傳的,他們也都聽說了。
夏華和張志亮在外面靠門的下鋪批.斗著鬼子,對頭裡面的下鋪李白雪和王輝丁點不受他們的影響,低聲細語的說話。
王輝講述了一遍李白雪走後和王哲他們幾個人打鬥的經過,李白雪關心的詢問王輝的腰還疼不疼,說不行的話,去學校外面的門診上點葯。襄州一中的學生都信任不過醫務室的醫生,倒是學校門口的門診,他們都一邊倒的給予了信任。
學校門口的門診看病效果是比醫務室好多了,這和醫生的醫術無關,只是醫務室的醫生是份工作,不敢隨便開藥和自私加大藥量,怕出事把工作丟了,就不值了。開門診是做生意,生意人膽子大,開的藥量比醫務室大多了,所以效果自然也就好多了。
秋耳回到宿舍時,批.斗基本結束了,王輝和李白雪也換了話題,見秋耳回到宿舍,他們兩撥人全都住嘴不說話了,就連一直沒有參與他們的舍友張濤、劉凱、尚斌幾個人的動作比剛才輕了很多。大家都以為秋耳聽了流言后,心中一定有很大的悶氣。
秋耳回到宿舍,見大家出奇的安靜,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夏華張口想勸他,他立馬阻止住,笑了笑說:「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我這臉皮比長城都厚,別人的幾句閑話我會在乎。都別雞.巴蹦個臉,搞得比我委屈還大似的,都樂一個。」
夏華豎起大拇指,感嘆道:「耳朵,真有你的,我說你臉咋這麼大呢,原來皮厚啊!」
一句話,宿舍里的人都笑了,氣氛一下又活躍到了以前。多年的相處,夏華他們知道秋耳絕不是趨炎附勢的那種人,只要他心裡不在意,做朋友的他們除了為他高興,其他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宿舍熄燈后,秋耳躺在床上,心裡美美的,於墨那句「你,秋耳永遠是我好朋友」在他耳邊一遍遍的迴響。秋耳那飽含深情的笑容在他腦海中一次次的出現,那樣的帥氣,如他一樣的真誠。
和以往一樣,第二天,秋耳起床洗漱完,背著書包去樓下找於墨,於墨早收拾好,等他下來后,兩人就去了宿舍。
在路上,秋耳感覺到了於墨與以往的不同,他的話比以前多了,笑容也多了。
因禍得福,他們的關係又近了一層,秋耳在心中感謝了王哲一把。
不過,更要感謝地還在後面,以前,秋耳和於墨在學校的顏值圈和八卦圈出了名,時常霸佔著榜首和頭條,如今,又多了一個混混圈。因幹掉了高二的校霸,秋耳和於墨一夜之間在襄州一中成了「老大」。
兩人無意混江湖,奈何江湖留佳名。
上午上課前,班主任宋老師把於墨和秋耳兩個人叫了出去,昨晚的事他也聽說了,這事不怪秋耳和於墨,王哲又得罪不起,對於此事宋老師沒做任何評價,也沒批評兩個人,只是說他們倆學習狀態不錯,要繼續加油、努力,不要被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困擾,忘了學習這個主要任務。
宋老師的心是好的,但理兩個人都懂,也早想開了,所以,宋老師的那些話對他們的意義不大。這件事對秋耳的意義主要在於他和於一起受到班主任的「召見」,想到和於墨站在一塊受宋老師的安慰和鼓勵,這是一件非常有紀念意義的事,秋耳心裡就興奮,臉上蕩漾著收不住的笑容。
上午第一節課是數學,講課前,宋老師給大家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那就是十月一放假之前高一年級有一次摸底考試,考試內容以這一個月學習的基礎知識為主。
宋老師說完之後,班裡炸了鍋,他不得不給了同學們兩分鐘消化信息的時間,才開始講課。
能上襄州一中的學生,除了來自襄州二中的外,一般都是各個學校的尖子生,這次摸底考試是高中開學后,第一次考試,大家都想考個好成績,在班裡露露臉。一時間,班裡的學習氣氛濃厚了起來,就連課間去廁所,能不去的就不去了,實在憋不住,必須去的話,就一路小跑,快去快回。
秋耳珍惜重生的機會,一心想著趕上於墨的成績,高考時,兩人考到同一所大學,開學后,他學習一直很認真,絲毫不敢懈怠。
秋耳各科的筆記都是抄於墨的,於墨寫的不太清楚或者不是那麼詳細的地方,他就問下於墨,盡量寫的工整、完整。最後的結果是秋耳的筆記比於墨的還要完善。
秋耳和於墨的后桌也是兩個男生,一個叫齊之岳,一個叫關鵬,剛分好桌的時候,他們和秋耳有點生分,說話還很客氣,沒幾天,處的熟了,彼此有了了解,就沒那麼客氣了,話語和動作就更加隨意些。
不過,於墨除了和秋耳說話的時候,表情會有些變化,其他時候都是一個表情,冷冷的,酷酷的,他和后桌的關係就淡了點,說話也沒那麼隨意。
第一節課下課後,宋老師還沒走出教室,齊之岳就在後面用力踹秋耳的凳子,還「哎…哎…」的叫著,秋耳不搭理他,盯著宋老師看,見宋老師走出教室,他才扭頭對齊之岳說道:「踹什麼踹,看不到老闆還沒走著,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齊之岳心裡有愧,而且也是有求於秋耳,咧嘴「嘿嘿」一笑說:「借你筆記讓我看看唄。」
「我筆記有什麼好看的,你上課的時候沒記啊。」秋耳對自己的筆記還不以為意。
齊之岳一看軟的不行,又換成了硬的:「廢話,我要是記了,還看你的幹啥?」
高中入學后,換了新的環境,有了新的老師和同學,班裡的同學們都覺得新鮮,一直沒收回心來,上課認真記筆記的還真沒幾個。這也是學校想搞一次摸底考試的原因,檢查一下這一個月學生們的學習情況,督促他們收收心,把心思都用在學習上。
秋耳書和本分開放的,他把所有的筆記本拿出來問齊之岳:「你想看哪科的?」
「數理化就行。」齊之岳見秋耳把本都拿出來了,一見有戲,又開始「嘿嘿」的咧嘴笑。
語文、英語需要長久的積累,臨時抄一下筆記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政治、歷史、地理,還有生物,在一中是作為副科對待的,計分排名的時候不在統計範圍內,像齊之岳這樣,班裡打算學理科的學生,對這幾門基本上是無視,所以他只要了數理化三科的筆記。
筆記本剛給齊之岳,二丫就過來了,秋耳抄寫於墨筆記的時候,她見過幾次,知道秋耳筆記記得詳細,過來也是借筆記的。
秋耳指了指后桌的齊之岳,二丫憋了以一眼,見筆記本在齊之岳的桌子上放著,知道自己晚了一步,心有不願,但還是溫柔嬌嗔的說:「耳朵,他看完后,你一定先借給我看,好不好?」
二丫說的時候,秋耳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用手撫摸著胳膊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吧,你突然變的女人了,我受不了。」
筆記本被齊之岳借走了,二丫本來心有不甘,現在秋耳又這樣說話,她再也裝不下去了,低聲憤怒的說:「黑木耳,你竟敢這樣說我,你必須讓我看筆記,我明天就來拿,到時候不給我,我就給你撕了。」
二丫說到最後怒瞪了一眼齊之岳,齊之岳目光和她對視了一下,急忙低下頭,心說:「一定好好寫,爭取今天寫完它,晚自習后給了秋耳,免得到時候二丫發火,真把本撕了。」
二丫怒氣沖沖的剛走,鬼子又來了,他沒有任何偽裝,開門見山的說:「耳朵,你的筆記呢,讓我看看。」
秋耳就見不慣他自以為是的樣子,抬頭看了他一眼,假裝糊塗說:「什麼筆記?」
鬼子見秋耳不買他的帳,氣焰變得囂張起來,說:「廢話,你說啥筆記,就是你平時記的那些,拿來我看看。」
「我平時不記筆記啊!」秋耳這句話沒錯,他平時上課的時候還真沒記筆記,一直都是抄於墨的。
「不是,」鬼子知道話出了漏洞,立即補充說:「就是你平時抄於墨筆記的筆記。」
秋耳笑了一下,接著逗他說:「你說繞口令呢,還筆記的筆記,你咋不說鬼子的鬼子呢
……
秋耳和鬼子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於墨在一邊聽著直笑,最後快上課的時候,他把自己的筆記拿出來,讓鬼子拿回去了。因為秋耳的關係,鬼子也常和於墨在一起,雖說彼此之間不怎麼說話,但也算熟悉了。他也沒客氣,拿著於墨的數理化筆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初中的時候,秋耳學習平平,作業只有抄別人的份,別人很少抄他的,筆記沒寫過,更別說借給別人了。高中后短短兩周,行情完全變了,自己的作業和筆記成了香餑餑,借去要抄的人都排著隊,秋耳心中閃過從未有過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秋耳自我陶醉的時候,於墨見他心情特別好,心裡也為他高興,雖不知道他高興的緣由,秋耳不說,他也沒問。
自從去了一次秋耳家,不知不覺間於墨對秋耳的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現在兩人的關係不好定義,說是好基友吧,比好基友感情深一點,說是情侶吧,但火候又差那麼一點。
不僅態度有了轉變,放假回來后,於墨對秋耳的肢體接觸也多了,最主要的表現是於墨學習累了,或者遇到什麼難解的題目,苦思冥想的時候,他會伸出左手放在秋耳的右大腿上,然後來回的撫摸,好像這樣就能給他帶來靈感,想到解決題目的方法。
每次手放在大腿上,秋耳彷彿被電擊了一樣,身體不由的抖動一下,隨著於墨輕柔、上下來回的摸動,小秋耳不爭氣的立了起來,秋耳喘息的聲音也大了許多,不得不輕聲的咳嗽來掩飾呼吸的急促。
好在於墨學習累,或者遇到難解題目的時候不多,不然,秋耳每天處於性-沖-動狀態,那可就真遭罪了。
於墨把手從大腿上抽走後,秋耳身體的反應慢慢平穩下來,接著他就想到了前生,那是高考的前夕,那時候,於墨和秋耳正處於熱戀期,於墨的家人沒發覺他們的關係,兩個熱血青年就像油做的一樣,只要遇火,一點就著。
高考前兩周,老師為了緩解學生們的壓力,每周會帶他們去多媒體教室看話劇或電影。這個時候,同學們都喜歡向前坐,只有於墨和秋耳兩人喜歡坐在最後一排。
多媒體播放的時候,老師會把窗帘拉上,燈全部關掉,教室里只有屏幕上的光照著,就像電影院一樣,整個空間昏暗下來,曖昧的氣氛催促著荷-爾-蒙的流動。
多媒體播放一會,全體師生都在注意屏幕上演播的畫面的時候,於墨會把手伸出來放在秋耳的大腿上,輕輕的、似有似無的來回亂摸,對於這種挑逗,秋耳是沒有絲毫抵抗力的,於墨的手上下來回動不了幾下,他呼吸開始加速。
這時,於墨的手輕輕的上移,隔著褲子用手指來回撥弄小秋耳,小秋耳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一樣,那經得住於墨那修長纖細手指的誘惑,用不了多久,它開始伸縮、跳躍、吶喊。這時候,於墨嫣然成了一名大廚,知道火候到了,可以開始烹飪了,修長白皙的四指在前面引路,一隻手穿過秋耳鬆緊性的運動褲,再穿過那柔軟的小內內,直達小秋耳的家園,然後抓住它,輕輕的轉動、揉-捏。
這一刻,秋耳全身的毛孔被引燃,身體開始抽搐,爬在桌子上,雙手握拳,雙腳的腳趾用力的扣著鞋底,即使這樣,也沒忍住,口中時不時的發出呻-吟的叫聲。
所有的動作直到小秋耳吐了,於墨才停止,這時候也就快下課了。
今世才高一,於墨就有了前生高三才有的動作,雖說只是個熱身,但按照現在的速度,熱身用不了多久,就可能會開始正式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