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提前(抓蟲)
墨天沒回答,垂下眼看著剛剛抱過莫洋的寬厚大手,嘴角微微上揚。
幾條老蛇見它這種態度,無不氣瞪眼又無可奈何,畢竟它是王。
「王,你可考慮清楚了,他不是拓雅,是個人類啊!」另一名穿著白色大袍的老者道。
在場的幾條蛇都同時附和的點頭,語氣深長說著自己的觀點。
「王,你這是……置蛇界於何地呀?」
墨天這才抬眼掃了老蛇眾一眼,語氣不緊不湊道:「不管他是拓雅還是莫洋,他都是我的后,這點是不容置疑的,希望這種話題以後不必再議論了。」
墨天剛說完,底下幾條老蛇就低聲議論開來。
緊接著,墨天又說:「這些不是你們該擔心的,過幾天就到發情期了,他會和我在一起。」說完就起身往門外走,不想再多說什麼。
經過剛剛那事,墨天已經沒了回正宮的心情,大步往莫洋房間那邊直行。
小草見墨天臉色不好的回來嚇了一跳,恭敬地低著頭站在一旁。
「你下去吧!」墨天道。
小草彎了個腰沒再逗留,看了看床上的莫洋就出去了。
墨天坐在床邊,細細打量著莫洋的每一寸皮膚,邪魅的唇角動了下,突然化成墨綠巨大的蛇形,用尾巴把他纏住往懷裡靠,細長了蛇信子舔舐著他的唇,一下兩下……
莫洋熟睡,渾然不覺自己正被一條蛇侵/犯著。
墨天用蛇尾解開莫洋的褲頭,順著腰間的曲線探進了莫洋的牛仔褲包裹著的臀部,在洞口間徘徊。
興許是感覺到冰冷的溫度,沉睡中的莫洋打了個顫,不舒服的動了下身體。
莫洋是人類,聞了蛇界的靈藥香,不睡個兩三天是不會醒的。
他太緊張了,不好好休息,等發情期一到,他會受不住的。
墨天的琥珀色眼睛半眯著,仔細看會發現眼裡溢滿笑意。
又看了一會,墨天恢復人形,冰涼的大手替他整理好略凌亂的衣物,親了親他額頭,起身把他抱了起來。
墨天再次去了基地,穿過瀑布流進入一處洞穴里,輕輕把他放在白色的石床上,化身為蛇形用尾巴在他身上纏了幾圈,讓他的頭靠著自己的頭,和他交頸而眠。
莫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這一覺睡得很酣暢,沒有一絲夢的痕迹。
醒來的時候的莫洋愣住了,水打在石頭上的聲音很吵,已經完全聽不到外面是什麼情況,後方的牆壁是白色小石建成的,前面則是瀑布流,巨大的水花濺成白色,很是美膩,可他無心欣賞,心裡疑惑著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突然,墨綠色的蛇頭從瀑布里鑽了出來,慢慢爬上岸往莫洋靠近。
莫洋尖叫一聲,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下,瞪大眼看著越來越近的蛇頭,他沒有第一次那樣幸運暈過去,而是很清楚的感受著從蛇頭傳過來的氣息。
他知道這條蛇是墨天,可它平時都是以人形出現的,而他也慢慢試著忽略男人是條蛇的事實,眼前的大蛇依然讓他覺得驚悚,恐懼爬滿他全身。
「墨……天?」莫洋顫抖著叫了聲它的名字。
蟒蛇頓了下卻沒有變回人形,以蛇形繼續靠近他。
它的發情期就這兩天了,屆時肯定得用蛇形和他交/配,它不能寵著他,得讓他慢慢適應自己蛇形的樣子。
「噝噝……」墨天用信子舔了下他的眼,示意他別怕。
莫洋哪裡能不怕,頭皮發麻得快哭出聲來了,瞪得眼睛都紅了,屏住呼吸感受著眼邊的紅色蛇信子。
墨天無奈,只好恢復人形,把他抱在懷裡。
莫洋見他變回人才鬆了口氣,推開它拍拍心口暗罵自己沒用,明知道那是墨天,明知道它不會傷害自己卻還要怕得發抖。
一人一蛇沉默了很久,久到連瀑布的流水聲都能忽略掉。
莫洋看了眼洞穴,周圍都被白色小石圍著,除了瀑布那個方向根本找不到出口,頓時一陣心慌,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的基地。」
莫洋哦了聲,不再說話。
墨天看著他一會兒,彎腰把他抱回白石床,和他一同躺上去,下頜抵住他的發頂,低沉道:「莫洋,你知道我們靈蛇有發情期嗎?」
莫洋愣了下,不解地抬頭看他,什麼意思?
「我的發情期就在這兩天,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靈草已經準備好了,交/配時我會盡量溫柔。」
莫洋倒吸一口氣,眨了眨眼算是明白什麼意思了。
難怪總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敢情這條臭蛇是把他當成母蛇了?
去它的交/配!
他明明就是荷爾蒙爆發的男人好嗎?
他有些怒了,就算它長得合自己胃口,可他也沒想過要和一條蛇在一起!
「莫洋?」
莫洋一聲不吭的把它推開,咬牙道:「我不是蛇。」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知道還跟我說交/配的這種話?
莫洋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裡嘖聲。
「大哥,我是人啊!如果你不吃我的話,就把我放回去吧!」莫洋想了下,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地重重呼了口氣,盡量把語氣放到最軟,心裡還有幾分害怕。
「你想回去?」墨天皺眉,沉聲問道。
莫洋很想回它一句廢話,可沒這個膽,他獻媚般笑著說:「我一人類絕對滿足不了你的,求你放我回去吧!」
他想家了,想溫柔的老媽死板的老爸還有啰嗦的大哥……
墨天微怒,他明明就是自己回來的,現在發情期就要來了他卻想走?
莫洋看見它越來越綠的臉抖了下肩,嘿嘿笑了兩聲立即躲遠。
媽的,太可怕了,他一直以為這條蛇很溫順,可蛇還是蛇,一個不高興,該咬的該吃的還是不會留情的吧!
墨天看了他一眼,一聲沒吭幻化成蛇,很快就鑽進水裡不見了蹤影。
莫洋慌了,等他跑到河邊時只剩下一**水圈,連墨天的尾巴都不見了。
他等啊等,不知道過了多久,洞穴里的光線漸漸被黑暗取代,卻依然沒看到墨天回來,最後等累了趴在石床上就睡了過去。
夢裡他感覺有什麼正舔舐著自己的臉,冰冷的濕潤感覺在鼻子和唇間逗留。
他下意識的揮手,想要揮開那煩人的東西,卻摸到了冰冷鱗片的觸感,一下就被嚇醒。
洞里還是黑乎乎的,可莫洋能感到噴在在臉上的水氣,還有那如火般的琥珀色眼珠。
是墨天回來了,可他還來不及高興就被他接下來的動作給嚇到。
因為他感覺到褲子被解開,有條冰冷的東西正探入後方的神秘地。
「墨天!」莫洋嚇死了,帶著哭腔大叫一聲。
「噝噝……」回應他是伴著風聲的蛇語。
莫洋哆嗦著,這是……發情了?
它不是說過兩天嗎?
墨天沒有讓他有太多的思考時間,長長的信子頂開他的唇,把口中的東西渡入他的嘴裡。
莫洋不知道自己吞了什麼下去,只覺得瞬間整個人都被燃起了,渾身燥熱。
「你給我吃了什麼?」莫洋捏住自己的脖子,漲紅著臉看。
「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