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星雲姐,從前我只知道你工作努力,現在發現,你身上還有一種舍己為大家的精神,為了咱們MT,你竟然可以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小方將預定好的房卡放在孟星雲手邊,「你簡直是我的偶像!」
「少拍馬屁,我這不是被逼無奈嗎?」此時,孟星雲集中注意力在電腦屏幕上,點動了兩下滑鼠,按下列印。
她辦公室角落放了一台印表機,很快,那裡吐出十幾張紙。
小方過去幫她把列印好的合約拿過來,她快速分成兩份,用訂書機裝訂好,然後在甲方需要簽字的地方簽好,蓋上從財務那裡借來的公章和財務章,最後將備好的合同分別裝進兩個透明文件夾里。
拿了合同,房卡,包包和車鑰匙,孟星雲利落地離開辦公室,小方在她身後給她鼓勁,「加油,星雲姐!」
妮妮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和小方並肩站著,目送孟星雲疾步離開,用肩頭蹭了蹭他,「如果被星雲姐發現,你和紀經理聯起手來騙她,她會不會……」
「我也擔心。」小方摟住妮妮的肩膀,「所以,紀經理今晚一定要把星雲姐降服啊!不然我也要跟著倒霉的。」
下午四點半,
孟星雲來到紀遇的辦公室,將準備好的房卡扔在他的辦公桌上,「你要的誠意。」
正在審閱文件的紀遇合上手裡的文件,撿起桌上的卡,抬起頭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你這種表現誠意的方式,對多少人用過?」
孟星雲雙臂環胸站在他面前,挑起一邊眉毛,「像紀先生這樣……的人,咱們地球村還找得出第二個?」
紀遇知道,她語氣停頓的那一下,省略的一定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可她這樣的回答還是令他滿意。
他笑了笑。
除了房卡,孟星雲將手裡的兩份合約也甩到了他的面前,越過辦公桌,揪起他的領帶,「今晚結束以後,記得兌現承諾啊!」
「那就要看今晚的服務質量了。」
「這你放一百個心。」孟星雲用力拍打他的胸膛,「七十二式,特別學習過。」
紀遇一雙桃花眼彎著,唇角含著笑意。
「行了,我還有一點事兒要辦,晚上九點,你自己到酒店房間等著就行了。」說著話,孟星雲已經走到門后,手搭在把手上,回過頭來,「祝您有一個**難忘的夜晚,紀總。」
——
到花園酒店的時候是七點鐘,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小時,紀遇在二樓的西餐廳找位置坐下,撥了通電話給孟星雲。
「紀總,至不至於這麼猴急?」電話那頭的女人調侃他。
紀遇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壓低聲音,「適當延長前戲,可以增強愉悅度。」
「紀總實踐出真知?」
「那都是網路上了解到的,是不是真知,還有待今晚孟總檢驗。」
孟星雲在那頭呵呵了兩聲,然後以現在已經在吃了為由,掛了電話。紀遇被潑了盆冷水,但是想到今晚,他權當她是害羞了。
在二樓西餐廳吃過晚餐,紀遇乘電梯到了二十層,找到2011,孟星云為他準備的房間。
套房裡有一架酒櫃,琳琅滿目放了各種酒,紀遇從上面取下一支波爾多紅酒和兩隻高腳杯,倒好兩杯放在桌子上。
看了一下時間,距離九點還有半個鐘。
他應該干點什麼,望了一圈身處的房間,眼睛最後定在那張乾淨整齊的大床上。
對,他應該先去洗個澡,於是,他站起來,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解開襯衫上的紐扣,從上到下,逐漸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和腹肌。房間地燈散發的橘黃色光芒,映襯在他的身上,襯得整個人剛健有力。
解到最後一顆,他的手停頓下來,腳步也停在浴室門口,心想,等她來了以後,兩個人一起洗,會不會更有情趣一點?從浴室開始,好像也不錯。
不過,他總要找點事打發等待的時間,否則太焦慮了。
那還是先把自己洗乾淨等她吧,紀遇這樣想著,剝掉身上的襯衫,扔進浴室角落的衣簍里,熟練的解開皮帶,拉下拉鏈,黑西褲沿著修長筆直的腿滑下,落在腳踝邊,子彈頭內褲中隆起的某物,像沉睡的猛龍。
摘掉內褲,提起兩條長腿,幾步邁到花灑下,打開了花灑的開關,溫水莎莎地落下。
洗髮水,潔面膏,沐浴露,私.處護理液,紀遇每一種洗浴用品都用上了,將身上每一寸都清洗了至少一遍,他從來沒有那麼認真地洗過澡,認真得快要將自己搓掉一層皮。
等紀遇將自己洗乾淨,下半身簡單的裹著浴巾出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下時間,還有兩分鐘。
他放下手機,到桌上端起事先倒好的紅酒,喝了一杯,壯膽。
等他喝完一杯,放下酒杯,想要再倒一杯時,身後的門「滴」的一聲,打開了。
紀遇保持著背對著門口的姿勢,看著窗外城市璀璨的夜景,心跳急劇加速,呼吸跟著粗重起來。
感覺得到,身後的女人在走近,兩隻手從身後環住他的腰,身後溫熱柔軟的兩團,貼在他光裸的背上,那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將手中的酒瓶放下,紀遇轉過身,將女人攔腰抱起,下一秒,嚇得手一松,女人脫離他的懷抱,摔到了地上。
「哎喲……你幹什麼啊!」陌生女人在地上疼得直叫,掙扎著要起來。
「你走錯房間了吧!」
「怎麼會走錯,2011不是嗎?」女人委屈地嘟著嘴,仰頭看著他。進來時,看見這等男色,她還覺得自己賺到了,別說有錢賺了,就是讓她倒貼錢,她都願意跟他睡啊!可誰知道看起來精英紳士范的男人,竟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就這麼把她扔地上了。
再後知後覺,紀遇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了,「孟星雲叫你過來的,是不是?」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被摔疼的屁股,「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不過是姓孟沒錯。」
「把她給我叫過來。」
「你想三個人一起?」女人一副早有心理準備的樣子,「難怪孟小姐跟我說你是那什麼,需求可能比較大,看來是真的。不過你放心,我體力也不錯,而且各種姿勢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我一個人就夠你……」
「出去!」紀遇咬著牙,黑著臉,那模樣別提有多嚇人。
女人再多說一句都不敢,怔怔地立在他面前。
「趁著你還沒有缺胳膊斷腿,把雇你的女人叫進來。」紀遇依舊黑著一張臉,對她發號施令。
有的人就是天生有一種震懾力,明明說話輕聲細語慢條斯理,但他話里的狠勁兒就是讓人發憷。
女人被嚇得抖了兩下,「紀總,您別生氣,我馬上叫她過來就是。」說著,一溜煙消失在他的視線。
簡直胡鬧!
紀遇氣得把桌上另外一杯酒一口氣喝掉。
很快,孟星雲走進了這間房,手裡提著包包,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怎麼,給你找的女人,不滿意?」
她在床尾坐下,手掌在平坦白凈的床單上撫過,「想要怎麼樣的?你跟我說說,我再去給紀總物色一個。」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紀遇向她走近。
孟星雲發出一聲輕哼,抬頭望他,「知道什麼?知道你有多衣冠禽獸嗎?」
二話不說,紀遇就將女人撲倒在了床上,抓住她兩隻亂動的手,舉置頭頂,熾熱的眼神逼視著她,「就算我是一隻衣冠禽獸!我也只會是你一個人的衣冠禽獸。」
他喝過酒,說話時的熱氣帶著紅酒的芬芳,令人有些陶醉。
「我想要的,是你。不是別人。」話音落,紀遇便不容置喙地吻住孟星雲的嘴。
他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唇,鑽進她的口中,像一條生動的魚,挑逗地遊走在口腔的每一寸,糾纏著她的舌頭,將她的舌頭引誘出來,含住。
孟星雲直覺得舌根發麻,過度分泌的唾液來不及吞咽,被紀遇悉數接受,耳邊響起他嘖嘖親吻聲,和咕咚咕咚將她的津液喝下的聲音。
男人動情的樣子,性感得令人無法抗拒。
不知道什麼時候,孟星雲自動自發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起他來,甚至,當他埋首在她敏感的脖頸之間,放任自己發出舒服的輕吟。
她在歡迎他,他感受得到。
得到鼓勵的男人,越戰越猛,抓住她領口往旁邊一扯,紐扣被扯下,襯衣在他眼底攤開,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胸罩。
他沒有急著將胸罩摘掉,而是伸出舌頭鑽進兩團之間,瘙得孟星雲胸口直痒痒,又難受又舒服得直發抖。
「那麼敏感,嗯?」他每發現她一處敏感點,就跟發現寶藏似的。
解開胸罩,扔在床頭,柔軟的兩團在男人熾熱的注視下隨著呼吸起伏,頂端的小櫻桃在空中挺立僵硬,紀遇低頭含住一顆,溫熱的掌心握住無暇顧及的另外一隻。
跟他在一起做過一些親密事後,孟星雲的胸部從以前的A升到了B,如果說從前的是小桃子,現在圓圓的就像個小饅頭,含在嘴裡,握在手中,是不一樣的觸感。
但,他都喜歡。
並且很有成就感。
在男人輕攏慢捻的攻勢下,孟星雲感覺下腹突然一熱,一股難以控制的暖流離開了體內,她徹底興奮起來,抱著埋在胸口的腦袋,手指插.進他沐浴過後微濕的短髮,不顧羞澀的雙腿盤上他精壯的腰,用女人最柔軟的地方去觸碰男人最粗壯的地方,微張的小嘴忘情地呼喊他的名字。
「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的名字。」紀遇扒掉腰間的浴巾,覆壓在她身體上方緊扣著她,用早已堅硬如鐵的某物頂撞她的嬌嫩。
「紀遇,紀遇,我感覺我快不行了。」孟星雲在他身下敏感的顫抖,呻.吟,那不斷裂開的**的鴻溝,讓她感覺,如果不能被填滿,她會在這一刻死去。
「才剛開始,就不行了?嗯?」
紀遇吻著她,手往下伸,摸到牛仔褲的紐扣解開,拉開拉鏈,孟星雲配合地抬起臀,讓他順利地將礙事的牛仔褲脫下。
將脫掉的牛仔褲扔在地上,紀遇望著她的眼睛,望著她早已潮紅一片的臉,眼裡是嗜血般的紅,他的大手在她大腿內側往上滑動,手掌扣住兩腿之間的小山丘。
清楚地感覺到了她的濕滑,紀遇嘴角挑起幾抹得意,放肆的手指隔著單薄的內褲料子,在穴口處摩擦,偶爾探進一點入口,但因為布料的阻擋,不能更多的進入。
曖昧的研磨,孟星雲受不了這刺激,動情的身體猛然收縮,在他懷裡弓成一隻紅色龍蝦。
欣賞著孟星雲動情的反應,紀遇兩腿之間的碩大又漲了幾分。
將她最後一道防線剝掉,紀遇溜向床尾,兩隻手抓住她的膝蓋,企圖將她的大腿打開,孟星雲還是有點害羞,不怎樣情願地往他肩頭踢了一腳,雙手伸到三角地帶,遮住那裡不給他看。
「乖。」紀遇在她大腿上撮了兩口,一邊強勢地將她的腿再次打開,一邊哄她,「寶貝,讓我看看。」
兩條腿被他分開,孟星雲只剩下雙手擋在中間,紀遇蹲在床尾,深沉的雙眼看向她最私密的地方,他第一次這樣看一個女人的私.處,難以掩蓋的興奮令他想要湊上前去親吻,品嘗她的味道,只是,在他真的湊近時,眉頭不禁微蹙。
他嗅到了血腥味。
「我弄疼你了?」紀遇小心翼翼地將兩片厚唇剝開,幫她檢查。
這樣直接的觸碰,令孟星雲渾身顫慄,一股花液從穴口吐出,夾雜著血跡,她咬著唇忍住快樂的尖叫,盯著天花板反應過來,「糟糕,我生理期。」
重重的吸了口氣,紀遇從床尾站起來,兩條結實的長腿之間,脹大通紅的某物傲然挺立,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又看向孟星雲,委屈道:「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