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六個事故(一)
系統是可以升級的,這從他們之前遇到聞人越,聽他提及許可權問題時就知道了。
可系統那會兒只顧得震驚「原來我不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系統」,並沒有將聞人越的科普聽得多仔細,不過聞人越也沒有把系統什麼時候升級提及,畢竟那都是系統自己要摸索的。
不,是聞人越根本就沒想到林蕭的系統是這麼的逗比。
它竟然都沒有發現在第四個任務結束后,它就可以升級了!
好在現在也只是到了第五個任務完成,系統就可喜可賀的發現它竟然能升級,好像也不是那麼晚。
所以現在就亡羊補牢,先選擇升級吧。
在升級過程中,系統就趕緊叫林蕭:「宿主我現在可以升級了!」
它直接隱藏了一點真相,只要它以後不說漏嘴,宿主應該是不會知道的。
而系統這麼一嚷嚷,原本正在理清頭緒的林蕭,也不忙著摒棄多餘的感情了,盤腿坐起來等系統升級。
升級所用的時間並不長,等系統被提示它已經升級完時,它「啊」了一聲:「我怎麼一點煥然一新的感覺都沒有?」
林蕭道:「你自己內部的情況,你自己不是該最清楚的嗎?」
系統:「呃……」它能說它可以升級了,它自己都不清楚嗎?
這話絕對不能說,於是系統就自我檢查了下,然後裝模作樣的說:「我現在有感覺了,我感覺我有了小宇宙!所以宿主我們還是快來看看我這次升級有了什麼新的變化吧!」
林蕭眯了下眼睛,還是沒戳穿系統聲音里的心虛感,和系統一起來看它的新變化。
系統確實是有變化的,可以說這次升級后,它能夠選擇的任務世界範圍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詳細點來說那就是,以前系統它所能夠選擇的任務世界,基本上都是古代(以林蕭所在的現代為基點),不管是架空(同樣是以林蕭所處世界的歷史為基點),還是說正史世界,而且還都是相同的架構,比如說男尊女卑,再比如說一夫一妻多妾制等。
雖然在這樣的限制下,可存在的世界已經是不可計數的了,但它畢竟都是大同小異的,但在升級后這個限制就被取締,它有了更多的選擇。
從時代上來講有未來(同樣是以林蕭所在的現代為基點),這裡還存在著小分支,比如說近未來,還有遠未來。
近未來是指林蕭所在的現代往後的近百年內,但多是地球陷入末世,各種各樣的末世時代,而遠未來就是百年後,甚至於千年後,基本上地域已經脫離地球,到了所謂的銀河系甚至於銀河系之外。
從世界架構上來講,多了一個和現有架構截然相反的存在:女尊。
所謂的女尊,就是女尊男卑,但並不是單純的母系時代,而是和稀疏平常的男尊女卑基本上完全顛倒過來,比方說在女尊世界里,負責生兒育女的是男人,女人主外並且可以一妻多夫。
系統不由得的感嘆:「這個女尊好犀利啊,就是不知道女尊世界里男人和女人的構造,是不是和男尊世界里的構造是類似的?可如果是類似的,那到底男人是怎麼在負責輸出時,還能被輸入呢?」
系統這一本正經的做研究,沒一會兒就把自己繞暈了,而且科學觀還搖搖欲墜。
嗯……要是這麼說的話,該說幸好這次系統升級沒有在性別分化上進行升級嗎?要知道現如今可是還存在這一種不止是男與女性別分化,而是ABO六種性別分化的存在,系統到時候豈不是會更懵逼。
林蕭把眉頭挑的老高,顯然系統這次升級帶來的變化,讓她一時間也受到了點衝擊。她仔細看著每個版塊的詳細介紹,而囫圇吞棗的系統在把自己繞暈后,就乾脆直接跳出來不再糾結男子如果是處子,是否有處子膜,如果有的話那又該長在哪裡的略污污問題,暗搓搓跟它家宿主說:「宿主,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女尊世界吧,你可以名正言順的做女王啦。」
林蕭淡淡道:「在女尊男卑的世界里做女王,和我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用男人的身份做皇帝,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嗎?」
系統:「咦?」
系統這是又被繞進了一個邏輯圈裡,它仔細想啊想好像是沒什麼區別,如果非要顯示它家宿主能「顛倒乾坤」,那就該是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憑藉女子之身成為女皇,以及在女尊男卑的世界里,憑藉著男子之身成為男皇(?),可要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是無論在哪個世界里都逃脫不了大姨媽/夫嗎。
嗯……系統關注的重點可真夠清奇的。
不管怎麼說,雖然系統現在升級了,可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並不能主動選擇他們下一個所要接的任務是哪種類型,哪種時代,哪種世界基本架構,而是「許願人」主動找上他們。
說不定,下一個「許願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幸運的是,他們迎來的第六個「許願人」並不是以前古代男尊女卑世界里的,而是來自於遠未來,大星際時代的女「許願人」——這裡就有必要申明下性別了。
這次時代不同,「許願人」也與眾不同。
首先,她並非黑化,也不像是烏拉那拉氏那樣哀莫大於心死,相反她的求生意志能強大,強大到可以被系統空間捕捉;
其次,她的過往甚至要求,絕對稱不上和情情愛愛有關,也和以往的宅斗或宮斗無關。她的「願望」,嚴格來講用請求更合適,是沒有任務期限的,她只是要求林蕭完成她的請求就可以;
最後,她是一名軍人,軍銜是上校。
這次的「許願人」名為葉知秋,二十七歲,聯邦上校軍銜,曾數次帶領部下抵禦蟲族進攻,接受過聯邦總統接見,獲得過代表軍人最高榮譽的紫金勳章。
此次在到系統空間前,正準備將染著她部下血的情報送往聯邦,可是在回聯邦的路上遇到了蟲洞,被蟲洞吞噬,導致精神識海幾乎被搗毀,因而斷掉了和她機甲的鏈接。
可她在幾乎剩最後一口氣的情況下,仍舊惦記著要讓情報送回聯邦,因為那事關聯邦存亡,因為那是她作為一個軍人的責任。
這同時也是她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