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唐蘇是被一種束縛的感覺驚醒的。
側首見自己「大」字型綁在床上,一張臉頓時鐵青。
「我又不是性變態,你不用驚慌。」辛風雲出現在她面前。
唐蘇不可置信地,你不是變態?怎樣才算變態?
屋內有股血腥味,她感到小腹麻麻的,頓頓的,突然想起從前受傷,大夫用的麻藥。
隱約中,下身流下濕熱的液體,血腥味更重,唐蘇怔怔地看著辛風雲,鐵青的臉色中透出慘白。
你把我打成殘疾了?
辛風雲也看著她,眼神無辜,嘆一口氣,給她看脖子,黑紫的一圈指印:「純屬自衛,懂嗎?」
唐蘇流淚,絕望地轉過頭。
辛風雲自言自語:「麻藥又沒痛覺,不綁你萬一再衝過來……」媽的,早知道不要這種力量型的女人,衝擊力太可怕了。
唐蘇微微動了動身子,右腿傳來劇痛,仔細一看,打著夾板,外層纏繞紗布。
辛風雲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人家昏死過去又忍不住踢了兩腳,雖然主人打奴才根本不算回事,但是他的面子很重要啊。
「好好休息。」
唐蘇哪裡買他的帳,看他一眼:「恭送主人。」轉過頭,面向里,一臉鄙夷。
殷無極在偏堂找到辛風云:「探子有消息了。」
辛風雲發獃,側過頭:「對方內定什麼條件?」
「我是說探子本身有消息。」殷無極苦笑,「讓人剁碎了送回來。」
辛風雲沉下臉,殷無極注視他,寒噤不止。
半晌,殷無極挪到他身邊:「換個女人吧,楊落夜不好龍陽,男人不是幾十年功績,無法近身,何談探聽。」
「你是說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嗎?」
「所以說你失算。」殷無極道:「敵人多種多樣,以為只有雲水悠一個,盡訓練些男人接近她,現在她失勢,人員又接不上。」
辛風雲點頭:「我目光短淺,行了么。」
殷無極漂亮的鳳眼半眯:「豈敢,豈敢。」
辛風雲厭惡地:「不要靠那麼近!」
「我很孤獨。」可憐巴巴。
「雲水悠的懷抱永遠向你敞開。」
殷無極仍掉扇子呲牙:「我要殺了你!」正說著,發現辛風雲脖子上那圈東西,撲哧笑出來:「誰做了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唐蘇。」
「糖酥?」
辛風雲望天喃喃:「還真是糖酥,皮膚都是甜的。」
殷無極好奇打量:「上次那女人,蹭破了你一小塊皮,死得那麼慘,這次,你把人家扔到蛇翁里去了?」
「我什麼時候做過那麼殘忍的事?」辛風雲皺眉。
「我不記得了。」殷無極知道他又否認,直翻眼。
辛風雲傻笑。
殷無極好奇心起,道:「我想瞻仰。」
「做夢。」
「對自己沒信心?」
「少來這套。」辛風雲還真被這句話噎住了:「在我卧室,記住,只能看,不能摸。」
「你卧室?」殷無極瞪大眼睛,張大嘴。
辛風雲有潔癖,卧室除小綠,外人一概不準進入。
「正好可以參觀你的卧室。」殷無極壞笑,什麼樣的女人這麼特殊,他被好奇的貓爪撓的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