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揍了
只見到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跟在一個三十多,穿著休閑西裝的男人身邊。他倆身後還跟著七七八八的好幾個人。
我看到這一幕渾身一顫,這不是關可娜嗎?
關可娜就跟姦夫那群人有說有笑的往外走,我渾身血液就燒了起來,他媽的,女人真是他媽的絕情,老子在這邊尋死覓活的,她這廂跟人花天酒地!
我操你大爺!
我當即腦子一熱,轉身就往外沖。
關可娜無意間回頭看到我立馬慌了,但她還是掩蓋了下來,估計是怕我戳穿她,便裝作沒事兒人一樣拉著姦夫快步往外走去。
正當這時候我背後被人拍了一下:「你幹什麼在呢?」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關可娜已經跟西裝男出去了。
短髮女又拍了拍我胳膊:「你眼睛怎麼紅啦?」
我拳頭捏的死死的,擺擺手說沒事進沙了。
短髮女就讓其他同事先走,然後拉著我到大堂的沙發上坐下,說幫我吹一下眼睛。
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同意了。
短髮女雖然理著短髮,但是人真的很溫柔,她跟我是一起進公司的,比我還小一歲,所以關係還不錯。她將頭髮往後撩了一下,然後半蹲下身子輕輕給我吹著眼睛。
她吐氣如蘭,身上帶著一股奇特的薰衣草香味。但她越是這麼溫柔,我心裡就越不是滋味,不禁想到了當初跟關可娜相好的那段日子。
我是真覺得窩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別人好,還沒辦法發火,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短髮女慌了,忙說是不是她吹的太用力了,我抹了抹淚搖頭說沒有,然後說咱們進去吧,我好了。
她看到情況不對,也沒說什麼。
進KTV之前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恢復了平常的狀態才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大波浪在那邊瘋,大波浪咋說呢,結過婚後來不知道咋回事就離了,現在單身,據說人脈很廣認識很多人。她平時玩的特別開,喜歡開人玩笑,我們公司的小處男看到她都害羞,會躲著她。大波浪常對著我們說,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離異小少婦,為啥沒人來偷她呢?
然後短髮女同事就開玩笑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隔牆吸老鼠,估計是大家怕被她吸干。
大波浪聽到就不高興了,說:「你這是說我年紀大還是啥呢?饒不了你!」說完就抱著短髮女上下其手,一時間KTV里春光乍泄。
這時候其他人出去買酒了,就剩我們三在這裡,這可便宜我了。
但是我也沒啥心情,心裡就一直尋思關可娜跟那個男人的事情,看了一會覺得沒勁就坐在那邊發獃。
過了一會,短髮女跟大波浪可能是鬧夠了,嘻嘻哈哈跑過去點歌。
我就在旁邊看著,她倆唱了一會兒吧,我那些同事也不知道咋回事半天還沒回來,大波浪覺得無聊,忽然就提了個建議說:「你們看過一個綜藝節目沒有?」
我愣了一下,問啥綜藝節目啊?
短髮女也好奇湊了過來:「不會又是什麼變態綜藝吧?」
大波浪是我們公司有名的污婆,平時沒事幹就喜歡看一些日本的變態綜藝節目,我以前跟著看過兩集。不過說實話,日本人在綜藝方面的天賦真是無人能出其右,別說,有些綜藝節目還挺好看的。
大波浪就說:「就是那個請一些小電影的女演員過來,幫人一邊用手整那事兒,然後讓人一邊唱歌,唱到90分以上有錢拿那個綜藝節目。」
我一聽就恍然大悟了,這個我綜藝節目我也看過。
短髮女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大波浪解釋了半天之後,她臉才嘩一下紅了。
大波浪就開她玩笑,說你是不是還是處啊,臉紅個啥,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那是什麼事兒?
短髮女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這模樣可愛極了。
我問大波浪你說這些幹啥呢?
大波浪就說要不然咱們也玩一次吧?
我沒什麼心情,就說你可別開玩笑了。
大波浪嘻嘻哈哈的就說:「不如這樣,千千待會就趁小吳就在那唱歌,你用手給她整一次。要是唱到九十分以上,我就輸一千塊錢給小吳,要是沒唱到,小吳給我倆每人一千,你看成不成?」
短髮女全名叫秦千千。
秦千千一聽,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竄幾丈高,臉紅撲撲說你別亂開玩笑。
大波浪就說,你不上我可上了啊。
哪知道秦千千一聽更急了。
大波浪可能也是覺得做過了,乾脆借坡下驢說她就是鬧著玩兒的。
然後我們就都沒提這事兒了。
不過秦千千那之後也沒唱歌了,她也不知道想到了啥,那話筒跟燙了她手似的一拿起來就被她給扔下去了。
大波浪就在那壞笑,說你怕啥呢,就一個話筒,是不是想歪了。
秦千千就撓她,兩人又鬧作一團。
我也沒心思管她們在幹啥,滿腦子都是關可娜的影子。這個賤人,我越想越氣,心裡不是滋味,心說為什麼女人能這麼絕情?
其實我心裡清楚的很,女人比男人絕情多了,想到這裡我就捏緊了拳頭,心裡恨死了那對姦夫淫婦。
過了一會,同事們買好酒也回來了,男人聚在一起大家都知道的,無非就是說些黃色笑話、猜拳喝酒啥的,我心裡有事兒就沒咋參與。
中間就看到我們公司的行政主管,一個大禿頭望著秦千千說千千你是不是熱啊,熱就脫唄。
秦千千尷尬笑了笑。
男人太懂男人了,看大禿頭這眼神肯定沒啥好事,秦千千怎麼說也是我們部門的,我就往兩人中間坐了坐拉著大禿頭喝了兩杯。結果這一喝就喝多了。
然後就這麼到了晚上十一二點吧,我喝得暈暈乎乎的,中途隔壁包間有個同事還找我說了兩句話,問我這邊是不是有熟人。
我說沒有,他嘀嘀咕咕的說那別人打聽你幹啥啊?
十二點,老闆挨個包間走過來敬了酒,給每人發了個紅包我們就散了。
秦千千跟大波浪一條路就先走了,大波浪問要不要帶我一程,我心裡有事說算了,大波浪也沒勉強。
其他同事都有車,陸陸續續找代駕也走了。
我在這邊等了一下,發現實在等不到出租,索性就往前走了兩步,暈暈乎乎的想在這邊碰碰運氣。
正當這時候忽然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我跟前,門嘩啦一聲打開,緊接著下來了四個青年。
我還沒看清楚他們長啥樣,領頭的一個一悶棍就砸了下來。
我喝得醉醺醺的,壓根就沒反應過來,這一下子就砸我頭上了。我嘶倒吸一口涼氣,腦袋瞬間就蒙了。然後那四個青年就圍了上來,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還邊罵。我本來就醉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路過的人就沒一個敢管的,就一個撿破爛的老頭路過吼了兩句:「幹啥呢,幹啥呢,打人幹什麼呢?!」
好在的是他們打了五分鐘吧,轉頭上車跑了。
那個撿破爛的老頭這才把我拉起來,拍了拍我身上的塵土說:「小夥子,是不是得罪誰了啊?」
我緩了一會才回過神,說沒事謝謝關心。
那老頭又問我自己能走嗎?我點點頭,身上沒啥大礙。
正當這時候,嘩啦又一輛車停路邊了。我嚇一跳,尋思著這群人真牛逼啊,還敢去而復返。可睜眼一看,卻只看到了秦千千跟大波浪兩張擔憂的臉。
大波浪說你咋被人打了。
這時候我酒也醒了,說我咋知道啊。
秦千千就給我說她們剛才往回走的時候,看到有幾個同事在微信群里討論事情,說之前在KTV的時候有個長得很兇的人在打聽一個叫吳澤的傢伙。
我說那不就是我嗎。
大波浪說:「那可不,看完我們就急了,覺得肯定有啥事,然後就來找你了。」
我心裡一暖,說了句謝謝。
大波浪就讓我別謝她了,還說要謝就去謝千千,說這些都是秦千千注意到的,不然微信群那麼多信息,她開車怎麼看啊。
我又沖秦千千說了句謝。
大波浪臊眉說:「都是秦千千的功勞,秦千千簡直是人形搜索機,你的信息……」
她還沒說完秦千千就生氣擰了她胳膊一下,說再這樣就不理她了。
大波浪這才作罷。
開車送我回去的時候,大波浪問我是不是得罪誰了。
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數,但我還是搖搖頭說應該沒有。
一想到叫人來打我的可能是那個人,我心裡就恨得發癢。
自由是選擇的權利,也是不選擇的權利。
我在心中發誓,一定要這對狗男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