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原來你們都知道!
到了廠房裡面,江藝晴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爛,外面隨意的披上一件衣服,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顯得狼狽不堪。
江昭君大概猜出來,那件衣服是誰披上的,而裡面的衣服,應該已經扯爛了。
「怎麼樣?對我昨天的禮物可還滿意啊?」
江昭君笑著走過去,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江藝晴頭低著,輕聲笑了一聲,慢慢的仰起臉,說:「滿意,非常滿意這份禮物,也讓我永遠的記在心裡了,到死都不會忘了。」
「別,你這麼客氣,我可是吃不消,不過你喜歡就好,這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也要給你準備一份回禮了。」江藝晴笑著說。
江昭君直接拒絕,「這倒不必了,你給我的禮已經夠多了,在接收你的大禮我可真的過意不去。再說你也算是我姐姐,理應要回報的。」
「就怕接下來的你到時候承受不住,別讓妹妹失望。」
末了,江昭君還不忘加上一句。
看著江藝晴的這幅樣子,心裡倒是暢快了不少。
「不過我覺得這件禮物,你一定回收下的,要不然你會後悔的。」江藝晴似乎很有把握。
「是什麼?」江昭君瞧著她的表情,好像知道什麼事情。
「你還記得你五年前的事情么?」江藝晴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緩緩地開口。
江昭君一聽這話,身子猛地一怔,這件事若是不提起,她真的是要忘了。
這段時間的幸福感和生活,讓她漸漸地淡忘了這件事,現在被提起,似乎還是能感受到那股疼痛。
手指已經默默的在袖口裡攥緊,她不能露出任何的情緒。
「我記得,五年前的事情我一輩子都記得,你不說倒還好,你一說起這件事,我心裡倒是更恨你了!」江昭君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那曾經是她的噩夢,所有人的白眼和嘲笑。
指指點點讓她度過了五年的時光,都是江藝晴造成的。
「我以為你會忘了,現在看來,你記得倒是比我清楚的多。」
「我當然記得,我也記得,那天同學會,是你在我的杯子里下藥的,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江昭君說到這裡,情緒有些激動。
她不會忘記那天發生的,渾身疼痛的醒過來,結果人都已經不見,只留下床單上的印記。
也正是那印記讓她更加證實了晚上發生的一切,結果兩個月後,她的生理期沒如常到來。
緊接著,這件事就被很多人知道了,不管走到哪裡,都沖著她指點。
那些人的眼神,至今都不能忘記。
「你那時候很高興吧,看著我原本是接受所有人的掌聲和羨慕的眼神,頓時變成了嘲諷和嫌棄,你是最開心的那一個吧?」江昭君深呼吸了一口氣。
定了定心神,捂著小腹說著。
江藝晴隨意的笑了,也在回憶那時候,「是啊。那時候你這個人人眼裡羨慕的乖寶寶,一下子就墮落成這樣,我當然是開心的,但是我現在是更加開心。」
「現在?你……你什麼意思?」江昭君有些聽不懂了。
總覺得她是話裡有話,反而讓江昭君有些莫名的緊張。
「你知道為什麼葉銘對你這麼好嗎?為什麼……從來不嫌棄你和江瓷嗎?」江藝晴幽幽的開口說。
這個問題江昭君也想過,而且那時候和葉銘之間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了,自然也覺得這些都是要去接受的。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過一輩子,孩子終究是要接受的。
不過現在江藝晴忽然這麼說,她到時候覺得這一切有些太過順了。
葉銘無緣無故的在訂婚宴來救場,然後什麼也不問她的這個孩子哪裡來的,包括後來種種的事情。
還有葉媽媽對這個孩子也是寵愛的很。難道他們知道些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昭君回過神來問。
「我想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在你的房間的人其實是……葉銘。」
江藝晴說完,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眼神真誠的很。
江昭君的心忽然猛地一擊,整個人沒站穩,差點要跌倒,艾瑞克連忙扶著。
「少夫人,您沒事吧?」
「我沒事,坐會兒就好。」江昭君在椅子上坐定,許久沒有開口。
照江藝晴這麼說,那江瓷……莫非真的是葉銘的孩子?
兜兜轉轉一圈,原來那天晚上的人現在成了自己的丈夫,江瓷的親生父親,一家三口早已經在一起了。
「怎麼會?這……這有些……」
江昭君有些語無倫次,如果告訴她那天晚上的人另有其人,還會好接受一些。
現在卻是那個人在身邊一年多了,而自己都不知道,一直蒙在鼓裡,好像一個小丑被耍的團團轉。
「呵呵,你現在才知道吧?是不是很驚訝?是不是不敢相信?我這個回禮滿意吧?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只是沒有機會,正好今天就一起告訴了。」
江藝晴看著她的樣子,心裡別提多爽了。
「你閉嘴!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到現在才說?」江昭君怒斥一聲。
江藝晴撇了撇嘴,倒耍起了無賴,「方才你讓我閉嘴,現在又問我這些問題,我到底是回答還是不回答?」
「說話!」
江昭君大喊一聲,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子,緊緊的勒住她的嗓子,「最好給我認真說,實話實說,要是有一絲的假話,你今天的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江昭君從來沒有發過狠,這一下倒是讓江藝晴有些嚇住了。
「我是在爸去世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時候因為和你之間的關係緊張,而且我一直和你合不來,也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何況那時候,我也是不相信的。」
「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找的,怎麼可能會出錯,所以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也就沒把它當一回事兒,後來看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江瓷對葉銘的態度,越來越覺得這件事不對,這才知道了真相。」
江藝晴一字一句的說出了經過,江昭君的手鬆開了她的衣領。
獃獃的站在那裡,回想著她的話。
這麼一來,這件事是真的,不過為什麼葉銘不說?為什麼瞞著她這麼久?
江昭君忽然覺得,葉銘有很多的事情沒和她說,到底在隱瞞著什麼?
「艾瑞克,我們回去。」江昭君一刻都沒耽誤,收拾好心情離開。
「早知道就瞞著你一輩子了。你回去可要悠著點啊。」江藝晴還不忘在身後說了一句。
江昭君回過頭瞪了她一眼,冷笑著說:「那我可得感謝你,今兒和你換個玩兒法了,你們再陪她好好玩兒吧,不過我這個姐姐向來喜歡新鮮感,你們一定要讓她體驗到這樣的感覺。」
說完朝著江藝晴笑了,「這也是我回敬你的禮物。」
「江昭君,你不是人!老娘都告訴你了,你還要這麼對待我!江昭君,你個賤人!賤人!……」
江藝晴的話一直在廠房裡回蕩著,不過只是持續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少夫人。您這樣會不會……」艾瑞克有些擔心的問。
他沒見過江昭君這個樣子,覺得她可能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我沒事,你幫我聯繫葉先生,我有事要和他說。」江昭君定了定思緒說。
「好,那裡面的那個人,要不要我幫您……」艾瑞克說。
江昭君搖搖頭,「不必了,先不解決她吧,不過要看緊了不要讓她走了。」
如果這個時候江藝晴逃走了,那麼將前功盡棄了。
一路上江昭君一直冷著臉,看著窗外,腦海里不斷地閃現著從認識葉銘的時候到現在。
一點一滴的都在腦海里閃過,心情也是很複雜。
到了家裡,葉銘已經回來了,看見江昭君的臉色不好,連忙迎上去接過手裡的包。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說著看了一眼艾瑞克,然而艾瑞克閃躲了一下便離開了。
葉銘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艾瑞克從來不會有這樣的表情。
而且江昭君直接甩開袖子,直接進了房間。
「葉先生,我有點事想要和你說。」江昭君站在門口叫了一聲葉銘。
這是她從美國回來之後第一次叫他葉先生,之前都已經改口叫老公了,看來是很重要的事情。
「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你不舒服?」葉銘剛要上前,被江昭君攔住。
「你別叫我老婆,也別碰我。」
「可是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叫你叫誰呢?」葉銘站在江昭君的面前。
江昭君笑笑,問:「葉先生,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不可以騙我!」
「好,你問,我絕對不騙你。」
「你是不是五年前就認識我?那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江昭君沒說的太過明顯。
葉銘點頭,「是,只是那時候不知道你叫什麼。」
「好。你後來在訂婚宴上出現的時候,應該不是偶然吧?是不是你早已經知道的?」
「是臨時知道決定的,寧陽查到你在那天訂婚,所以我就過去了,剛好趕上。」
江昭君聽到這句話,已經有些站不穩,扶著床邊慢慢坐下,「剛好趕上……難道你的那個錄音都是剛好嗎?有這麼準時的事情嗎?」
「只要和你有關的事情,我都會提前做好準備的,我不會有任何的失誤。」葉銘說。
看來江昭君已經知道了,什麼都瞞不下去了。
「不會有任何的失誤,所以,五年前的那一場鬧劇,也是你計劃好的?我們之間的種種都是你計劃好的?葉銘,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你?一直都被你耍的團團轉是么?」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特別的有成就感?你跟我說,江瓷就是你的女兒的時候,也沒打算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不知道挺好的,像個傻子一樣。很好玩嗎?」
江昭君說著,眼淚不自覺地留下來,她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
從來沒有這麼難過的感覺,身邊最親近的人隱瞞著自己這麼多的事情。卻還是從旁人的嘴裡知道的。
「昭君,你別哭……我不是這麼想的……」葉銘心疼,想要上前,卻被江昭君一把推開。
「你離我遠一點,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一看到你我就覺得自己在被騙。」江昭君抹了一把眼淚。
葉銘就站在那裡不出聲,伸手拿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我問你,爸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有媽,是不是當時見到江瓷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了?」
江昭君雖然生氣,但是一點兒都沒有糊塗。
世上沒有哪個母親會容忍自己的兒子娶個拖油瓶的女人,而葉媽媽的反應實在是過於反常。
當時因為葉銘的話沒去在意這些。現在想想,都是問題。
而顧北望的媽媽才是體現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是……不過爸是訂婚當天知道的……」葉銘一個字都不敢隱瞞的說著。
江昭君一聽這話,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所以,當時你進去和爸聊了這麼久,就是說這件事是么?」
「是的。」
「好啊,你們真的是夠可以的,瞞著我有什麼好處嗎?有什麼意思嘛?如果我不問,葉先生,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打算瞞著我一輩子?」江昭君覺得一陣頭暈炫目。
連忙扶著坐下來,才好了一點。
「我想等到你能接受的時候再說,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索性就等一切平靜下來,全部跟你說清楚,只是沒想到你知道了。」葉銘說,「而且從來沒想過要逗你玩,我是怕突然告訴你,你接受不了,離開我。」
江昭君點點頭,「所以你寧願瞞著我,也不打算說是么?」
「本來是這麼想的……但……」
「你不要但是了,我已經明白了。葉先生,我從來沒想過是這樣的,我以為我們可以什麼都說,只是我還很好奇一點,為什麼那時候你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其實那時候,是你在我的房間,不是我……」葉銘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江昭君聽完,頓時火了,「葉銘!你!」
「昭君,你慢點,你不能發火……當心你的肚子……」葉銘一陣緊張。
「哼。不要和我說話,我問你,要是那天出現在你房間里的不是我,是別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會像對我一樣對她?」
葉銘連忙搖頭,「不會,如果是別人,我一定立馬離開!」
聽著江昭君問出這句話,葉銘就大概的明白了江昭君也是一時間沒接受才會這樣。
其實心裡是開心的,因為江瓷的的確確就是他的孩子。
「真的嗎?你不會又在騙我吧?」江昭君擦了一把眼淚說。
「不會,我這下再也不會騙你了,什麼時候都提前跟你報備,問過你之後再去做,這聽你的話。」
葉銘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江昭君靠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好了,我知道了,不過……阿瓷真的是你的女兒嗎?」江昭君還有些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我的女兒,要不下午再陪你去一趟醫院看看?」
說著就打開門。江昭君還沒來得及攔住,門已經開了,南宮瑾等幾人都站在門口。
「你們……你們站這裡多久了?」江昭君問。
「呃……」南宮瑾沉思了片刻說,「也就一會兒,就一會兒的時間。」
「我看不只是一會兒吧?應該是全都聽見了。」葉銘瞪了他一眼。
帶著江昭君坐下,方才的哭的有些凶,情緒上有些小波動。
「昭君,是不是葉銘這小子欺負你了,哥幫你揍他。」南宮瑾走到江昭君身邊說。
江昭君哼了一聲,「在外面聽牆角這麼久,也不說一聲。什麼話都聽了去了,還好意思在這裡說,你要是中途來幫我倒也罷了,現在說還有用嗎?」
「呃……這不是不好打擾你們嗎,我一回來就聽說你們兩人進房間了,而且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你不知道當時是把小姨嚇壞了,趕緊拉著我上來看看情況。」南宮瑾解釋著。
「你自己想要上來看情況,把媽帶著上來打掩護,別總是托媽下水。」葉銘附和一句。
南宮喬抿嘴一笑沒說話,慢慢的幫著江昭君撫平情緒。
「得得得。我現在是裡外不是人,說什麼都沒用,反正我現在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在乎這些了,不過昭君,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愛哭了?」
南宮瑾瞧著她眼睛上還有些淚水,不忍心的拿著紙巾過去。
葉銘接過來,自然又順手的放在江昭君的鼻子上,「來。」
江昭君稍微用力,擤了鼻涕,頓時覺得好多了。
「我覺得我就不應該來……」南宮瑾搖搖頭,離開了房間。
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嘀咕,「這女人懷了孕還真的跟小孩子似得,真的是搞不懂……」
南宮喬也是囑咐了幾句離開了,房間里又剩下了兩人。
「氣消了?現在有沒有舒服一些?」葉銘扶著她到床上躺下。
江昭君點點頭,「嗯,說出來之後好多了,不過你以後不能在騙我隱瞞我什麼。」
「好,我以後再也不會隱瞞你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突然知道的?」葉銘問。
他記得除了寧陽以外,江彥海和葉媽媽家裡的人。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
「是江藝晴,她今天告訴我的,當時我真的……」
「好了,不說了,既然都知道從始至終都是我,就不要想別的了,好好休息一會兒,我陪在你身邊。」葉銘給她蓋好被子,坐在身側。
江昭君點點頭,閉上眼睛。
這一覺著實睡得安穩,一直到天黑才醒過來。
葉銘倒是真的一步都沒離開。抱著筆記本電腦,靠在床邊輕聲的敲打著鍵盤。
「醒了?有沒有口渴?」葉銘放下電腦,給她倒了一杯水。
江昭君喝了兩口,問:「你下午一直都在?就一直這樣工作嗎?」
「嗯,我不是說了陪在你身邊么。當然是一步都不離開的在了,要是我離開,你醒來看不到我怎麼辦?」葉銘將她摟進懷中。
下午的情形真的是讓他嚇壞了,第一次見到哭的這麼厲害的江昭君。
也是懷孕期間唯一一次的情緒上的大波動。
「老公,謝謝你……」江昭君埋進他的胸膛里,感覺眼淚又要止不住了。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還像以前一樣好了,如果你知道這件事讓你見外的話,我會過意不去的。」葉銘感受到胸膛的一抹濕熱的溫度。
知道江昭君一定是流淚了,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好久,江昭君才抬頭,擦了擦眼睛,「最近怎麼越來越喜歡哭和睡覺了?」
「像個孩子,不過我喜歡你這個樣子,能讓我照顧你。」葉銘看了一眼時間,抱起她,「走吧,吃飯去。」
晚上倒是沒什麼事情,江昭君睡了一夜的好覺。
早上醒來的也挺早的,和眾人吃早飯。
「昭君,一會兒要不要跟我去公司?」南宮瑾放下筷子問。
江昭君搖搖頭,「不要,我現在完全看不下這些東西,等我肚子里的小子出來了之後在說吧。」
「也好,我也不敢累著你了,不然到時候葉銘可要找我拚命了。」南宮瑾沖著葉銘挑挑眉。
江昭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兩人,每天早上都要斗一遍。
真心覺得,要是哪天他們回了葉宅。沒有這兩人的鬥嘴真的不習慣呢。
「少夫人。」艾瑞克突然站在旁邊叫了一聲。
江昭君頓時意會,起身跟著他出去。
「昨天照您吩咐邀請了,不過對方拒絕了。」艾瑞克輕聲說。
江昭君笑笑,「請她喝個茶都不願意來,那我只好來硬的了,接下來就要辛苦一下了,你懂得。」
「明白!」
「對了,江藝晴那邊沒什麼動靜吧?」雖然江藝晴做了很多壞事。
但是在江昭君的心裡,還沒到最後那一步,可能有一方面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更多的是江昭君還保存著那份善心。
「沒有。那邊都挺好的。」
江昭君點點頭,「那就好,一會兒就出發去吧,安排一下。」
再回到飯桌上,江昭君神色如常。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我記得那個人好像之前跟著葉銘的啊。」南宮瑾問。
江昭君瞥了一眼葉銘,說:「我啊,一會兒要去會會一個情敵,畢竟老公這麼受歡迎,我感到壓力很大啊,至於艾瑞克……他現在是我的人。」
「你要去找方圓?怎麼想起找她了?」葉銘有些擔心的問。
「就是想著回來總要一個個見個面聊聊的,你看不上人家。又不告訴別人為什麼,我總得去說個明白啊,死也要有個理由的。」江昭君倒是輕鬆的樣子,拿了一杯牛奶喝著。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擔心方圓吧,我現在情緒很不穩定,萬一到時候欺負她了,她到你這裡訴苦,你要幫著誰啊?」
葉銘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我當然是幫著你,也是擔心你,她怎樣與我何干?」
「這話我聽著舒服多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江昭君起身,看著手裡還沒喝完的牛奶。
又放在葉銘的面前,囑咐了一句:「喝不下了,給你喝吧別浪費。」
葉銘什麼話都沒說,倒是聽話的拿過牛奶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