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一廂情願想不開就去死
陌夏見唐夏拽著她兒子,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怒火。她直接拽開唐夏的手,沒有任何猶豫的伸手,只聽『啪』的一聲驚了周圍看好戲的人。
唐夏被扇了一巴掌,下意識的捂住臉,一臉的不可思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提醒著她一個事實,她的妹妹,一向順從她的妹妹,今日伸手打了她。
她張了張嘴,詫異的喃語道:「你敢打我?」
陌夏皺了皺眉,眸光一閃冷意。她從她身上轉開眼,沉聲道:「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你傷我兒子,我忍不了。」
陌夏很聽顧暮涼的話,他說了不用太在意世俗的眼光,儘管周圍指指點點說著她的不是,可這一刻她並不覺得難堪,反而覺得自己很有氣勢。顧暮涼說的對,她只要在乎他怎麼看她就夠了。
「陌夏,我是你姐姐。」唐夏無法接受一向對她存有愧疚的妹妹今日會出手打她,她的瞪大了瞳孔,撕扯著嗓子喊道。
陌夏眸光子又冷了幾分,她勾勒出一抹極冷的笑意,嗤笑道:「所謂的姐姐,對自己的妹夫存有不該有的心思,這樣對嗎?所謂的姐姐,不將姐妹之情放在眼裡,破壞妹妹婚姻和家庭,這樣對嗎?所謂的姐姐,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對妹妹的兒子的又扯拉又憤罵,這對嗎?」
「你……」
「說實話,我很早就看不慣你了!打你一巴掌,算輕的!」陌夏斜睨了一眼唐夏。冷冷的說道。
她最煩的就是這種莫名的爛桃花,管她跟她是什麼關係,欺負她兒子的,就算是爹媽,她也會評理。
唐夏詫異,這還是她的妹妹嗎?她字字句句,無不在諷刺她倒貼的行徑。
「媽咪,就是這個阿姨給小小姐吃了什麼,小小姐才會肚子疼鬧進了醫院。」唐鈺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是分得清自己媽咪的。
當時在公園有個阿姨給米粒吃了東西,身上穿的就是這一套衣服。
陌夏聽了唐鈺的話。心中的慍怒顯與臉上。她冷笑了一聲道:「我的姐姐,連自己親生女兒都害的人,配做母親嗎?」
「你胡說什麼!」唐夏心下咯噔一下,心虛的開口道。
「米粒還那麼小,你也能利用的那麼順手,我還能說什麼?我雖然不知你和我老公有怎麼樣的過去,但是……你記住,不管怎麼樣我陌夏不管倒著寫還是正的寫,戶口本上的名字依舊是我。」
陌夏厲聲說著,她可以容忍別的女人使計謀陷害她,與她正面交鋒,卻不能容忍利用無辜的孩子。
她生唐鈺的時候痛的死去活來,孩子是母親心頭上的一塊肉,傷害自己的孩子就等於剜心。所以唐夏今日的做法,已經讓她厭惡她了。
「呵呵呵~你的名字是偷來的。偷了我的名字,用了我的身份,還搶了我的愛人。今日你理直氣壯的說我不是,好啊!有本事你將我的名字,我的身份還給我。」
唐夏曾經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什麼都計算好了,用五年時間怎麼擺脫唐門,怎麼助唐律夜坐上當家人的位置,又怎麼設計與霍少庭相識,再怎麼一步步的讓霍少庭幫她,讓她妹妹嫁給顧暮涼。
她做每一步都在按照原計劃進行著,可她唯獨沒料到顧暮涼對她妹妹的感覺。之後的一切,她都在白費功夫。
她所有的青春都獻給了一個叫顧暮涼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壓根不正眼瞧一瞧她。
久而久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可若是棄了這份堅持,她還能做什麼?
這些年顧暮涼不見他,搶走她的女兒,她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還是得不到一絲絲的垂憐,她變得暴躁,容易易怒,甚至已經嚴重到瘋癲的狀態。
顧暮涼出來的時候就見唐夏和陌夏在對峙,周圍看戲的人直直點點,全是沖著陌夏。
陌夏也看到了出來的顧暮涼,這一刻她需要一個態度,一個證明顧暮涼對她是否真心的機會。
她看向唐夏,沉聲道:「如果我丟了你的名字,用了你的身份,我可以還給你。明日我就會去派出所登記換名字。如果我搶了你的愛人,很抱歉!他就在的你身後,有什麼你同他說。」
顧暮涼皺了皺眉,他邁著矜貴的步子到了陌夏身旁,沉聲道:「怎麼了?」
「她說我搶了你,你還是跟她說清楚,免得日後到處宣揚我是小三上位,狐狸精什麼的。」陌夏故作淡然的說道,其實心裡也頗為緊張的。
顧暮涼擰眉,他其實並沒有要跟唐夏說的。對他而言唐夏只是個陌生人,他也很不理解她。他似乎沒有跟唐夏有任何交集的地方。
「暮涼,你告訴我,你曾經是不是也曾對我心動過。」唐夏依舊不死心,年少時她故意在他常常出現過的地方走過,他偶爾也會看她一眼,甚至她被他撞到了,他伸手還拉起了她。
顧暮涼看了一眼陌夏,見她神情淡淡,一絲老公要被搶走的危機感都沒有,他這個丈夫做的太失敗。
他睨了一眼唐夏,垂下眼瞼,修長的手指插-進了口袋內,淡淡道:「我們從沒交集過,又談何心動。」
「不,不是這樣的,怎麼會是這樣的……」唐夏不接受,他一定是礙於陌夏在場,為了他妻子顏面,才那麼說的。
顧暮涼伸手拉住陌夏的手,自然的塞進口袋,看向唐夏沉聲道:「我很抱歉,也不知我做了什麼讓你誤解了。我本不屑解釋,今日你問了,我就直說了。我和阿夏相戀在年少輕狂之季。沒記錯的話那年她十七,我十八了,就這樣。」
唐夏有著站不住腳的後退了一步,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喜歡的,愛著的,心動的自始至終都是她的妹妹。而她只是擦肩而過並沒多看一眼的陌生人。
「我本想將米粒還給你,這三年來我很抱歉,可今日-你做的,讓我沒了打算。」顧暮涼想到受難的米粒,再次開口道。
「什麼叫我做的?我做了什麼了?暮涼你不能因為陌夏和這小孩的片面之詞就懷疑是我做的。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唐夏十分激動的說著,她情緒十分不穩定,兩步跨成了一大步到了顧暮涼的面前,伸手……
然而顧暮涼的第一反應就是擁著他的妻子,拉著他的兒子後腿兩步。
只聽他冷漠清冷的說道:「我相信我的妻子,無條件的相信她,同樣我也相信我的兒子。」
唐夏無法接受,更加無法承受顧暮涼不愛她的事實,她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靠著牆心痛難忍。
她看著顧暮涼擁著她的妹妹,拉著兒子漸行漸遠。那刻周圍的指點聲她倘若未聞。
眸光酸澀,染上了一層水瑩,眼前又幻化出那年十五歲。
他伸出纖長細白的手,遞至她的眼前,嘴角含笑好似春風拂過。她微仰著頭,怔怔的看著他,那雙琥珀色瞳孔里有著她影子。
她順著牆,蹲在地上,嚶嚶抽泣。
她所爭取,所付出,所愛的男人,她在他的世界里是一走而過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她未免太可笑了!是怎麼樣的自信讓她認為,他是對自己有好感的呢?是怎麼樣的勇氣,讓她堅持這份執念到今日,哪怕做所的對顧暮涼來說並沒有意義。
「哈哈哈~」唐夏一邊哭,一邊的大笑。
她哭自己的可悲,笑她的的可笑。
顧暮涼淡抱著睡著了的的米粒與陌夏唐鈺一同出了醫院,車內陌夏很是好奇的說道:「你真的那麼相信我?我說什麼,你都支持我,站我這邊?」
「自然!」顧暮涼沒有猶豫,在他心裡眼裡,怎麼樣她都讓他怦然心動,沒有任何理由。
「那真的是我姐姐?」陌夏轉悠著一雙眼眸,好奇的說道。
「自然!」顧暮涼沒多說唐夏什麼,笑了笑點頭道。
「你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一絲絲心動都沒有?」陌夏十分好奇的說道。
「沒有感覺,談何心動。」
顧暮涼沒逗弄陌夏,實話實話。陌夏點了點頭,這個老公很好!
米粒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在做夢。不但爸爸抱了抱,親了親她額頭,還衝著她笑。
這樣的爸爸好暖好溫柔!
就連后媽媽也沖著她笑。送她漂衣服,喊她小公主。
更奇特的事,小哥哥將自己裝滿奶的奶瓶塞給她,還拍拍她頭,一副大哥哥的樣子。
不但如此,她和小哥哥跟爸爸和后媽媽一起睡,她覺得自己在做夢。
這個夢,註定會很長遠很長遠。
此時暮城機場
霍少謙提著行李從機場出來,隨後一名長得艷麗高挑的女子提著行李,急急地衝上霍少庭,攔住他的去路。
霍少庭皺了皺眉。很是不悅的說道:「筠兒,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從西雅圖追我到暮城到底要做什麼?」
「你是不是為了那個女人而回來的?少庭,你別忘了誰才是你的女人。」
「夠了!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這裡是暮城,不是美國。我是你哥!」霍少庭慍怒的說道。他十分討厭這種被人管束的感覺,他是人,不是犯人。
霍少庭推開了名叫筠兒的女人,大步出了機場。
站在原地的明叫白筠兒的女人,其實是陌清婉。三年前那場火她放了之後,為了被查到她乾的,她次日動身去了韓國。
她那張被美國醫生整的平凡的臉,去了韓國又動了刀子。可想而知韓國美容醫生技術有多精湛,給了她一張艷麗四射的臉,眉宇一顰一笑間有陌夏的影子。
陌清婉對這張臉很是滿意,這讓她更加的自信。她站在熟悉的城市,不由的輕笑。
她回來了!她還會活著,可陌夏已經死了。
她現在要幹掉那個叫唐夏女人,這世上只要一張艷麗妖嬈的臉,其他……都得消失。
霍少庭還是很在意唐夏,畢竟這個女人是他青春時段唯一的眷戀,他知道唐夏回暮城了,也知道顧暮涼也在暮城。
霍少庭給唐夏打了電話,電話遲遲不接。她有些擔心她。
三年前她在綠洲園別墅區,在顧暮涼的別墅外找到她,當時她就傻愣愣的蹲在別墅門口,等著顧暮涼。
她太過執喲,一定要等到顧暮涼,他勸她走,可她不聽,哭著說孩子被顧暮涼帶走了。
他憤恨,暴走,可無奈這個女人一點也聽不進去。
後來他知道她在綠洲園區買了一棟別墅,偶爾來別墅住幾天。抱著能遇到顧暮涼的可能,這一來一去就是三年。
霍少庭有些心累,自從陌夏不在之後,他深感罪惡深重。這一切的冤孽來自於妒忌,才導致一步錯步步錯。
有時候他也會想到起陌夏,想到她沖著他笑,喊他少庭,是現實還是夢他已經不記得了。
霍少庭再次給唐夏打電話,還是沒有接,他有些心急,只能打車去了綠洲園的別墅。
此時唐夏獨自在別墅內。她在桌上擺了很好看的蠟燭,點上了火,望著火燭怔怔的發愣。
她笑了笑,起身去櫃架里拿了高腳杯,一瓶紅酒。
她喜歡喝紅酒,紅酒的味道讓她著迷,濃郁香氣讓她沉醉。酒就好似她最完美的戀人,有它在她不擔心黑夜,不擔心寂寞,更不擔心寒冷。
她倒上了一杯,晃了晃酒杯,望著一圈圈的紅色繾綣的漣漪,她發痴的笑出聲。
二十八的年紀,為了一個男人忙碌到頭終究一場空。
還有什麼能堅持她活下去的呢?
她痴痴地笑著,從暗處拿了一瓶白色藥瓶子,她打開,到處一些白色藥片在桌上。
「一顆,二顆,三顆……」
她不緊不慢的數著,拿著藥瓶子轉在手中。
她再次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拖著下巴,微微眯眼。
腦海里想起五歲那年。陌星哭哭啼啼的跑來拉著她手,說著不要去陌家的話。小臉皺巴巴,糯聲喊著她阿姐。那時候她在想什麼?
嗯,她在想要好好待她的妹妹,她是阿姐。於是當時她做了一個勁決定,去了陌家。
母親喜歡她,也最愛她。因為她乖巧,聰慧,星星太調皮搗蛋,並不受母親喜愛。
其實不該說她替她妹妹受了過,事實上這些苦難本就該是她受的。
她再次倒了一杯酒。一瓶酒下肚,望著空酒杯,她想起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她長得很是清雋好看,在她印象里除了顧暮涼,找不出更白凈的男人。
她是真喜歡他,心存執念卻得不到,最為痛苦。
她不禁趴在桌上嚶嚶的大哭,她就想他多看她一眼,多關注她一點,有那麼難嗎?
哭的頭疼的唐夏腦海里閃過霍少庭,那不禁痴痴地笑出聲。
怎麼說呢!這個男人她說不上什麼感覺。她為他生了孩子,卻不愛他,真是可悲。
迷醉間,她睜開眼,看到唐律夜。她伸手想觸碰他,可她太怕了!
她喃語道:「阿夜,你可還好了?星星都回到顧暮涼的身邊,恐怕你已經……呵呵~阿夜!我有些累了!突然發現,我執著了半輩子的事,倒頭來掃任何意義都沒有。」
「對啊!沒有任何意義。我想,我該找你了……像我們曾經一樣。我可以推著你去散步。去你喜歡的花圃。我們可以去看日出,去看夕陽,去很多很多的地方。這次我不走了!我會陪著你,一直一直陪著你。」
唐夏痴醉的說著,她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唐律夜,他為了她試毒,在滿是蛇蠍螞蟻的困境里護著她,也因而癱瘓了雙腿。
唐夏沒有猶豫,她將一瓶葯全數倒在手心裡,塞進了嘴裡。她飲了紅酒,將嘴裡的葯給咽下去。
她起身推翻了桌上的蠟燭。瞬間桌上的蠟燭全部倒在地上,點燃了地毯。
她望著火光,痴痴地笑著,笑的眼淚流落。
那笑太過滲人,聽在而且讓人毛骨悚然。
她找了一個地坐下,靠著沙發嚶嚶的哭著。
就讓這一切都結束吧!她已經沒有活著的必要,也沒要活下去的執念了。
霍少庭趕到唐夏的別墅之,火光蔓延,一旁的主戶早早的報了119。
「這別墅有人住,是個年輕女人,我今天還看到她進了屋。」
「我也看到了,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撞了我也不說對不起。」
霍少庭意識到唐夏還在裡面,沒有猶豫直接衝進了別墅。
此時從超市回來的陌夏和顧暮涼,看到火光四射,本是不想理會,可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唐夏從火中衝出來都有些詫異。
「那是唐夏吧?」陌夏有些遲疑的詢問道。
「是!」
顧暮涼也看清楚了,確實是唐夏無疑。
「我們要不要跟著醫院去看看?」陌夏知道唐夏是自己的姐姐,既然有血緣關係,她無法做到漠視不管。
顧暮涼並不想攤這趟渾水,何況的霍少庭在,唐夏不會有事的。
「算了吧!別攤上一身腥。」
陌夏不禁翻了一個白眼。淡淡道:「就去看看,確定沒什麼事就回來。家裡又逸之看著孩子,沒事的!」
「好吧!」
顧暮涼很無奈,他並不想攤上唐夏的事,免得讓唐夏認為他對她有什麼。
可呦不過自己的老婆,他只能聽著。
陌夏和顧暮涼感到醫院的時候,唐夏已經送進了手術室。
而顧暮涼與陌夏的到來,讓霍少庭吃驚。
霍少庭有些錯愕,這是……他緊盯著陌夏,張了張嘴,動了動聲帶,依舊沒有沒說出一句話。
陌夏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好怪,難不成以前見過?
顧暮涼很不喜霍少庭這麼看他的老婆,他擋在陌夏身前,擋住了霍少庭的視線。
霍少庭心裡是激動的,陌夏沒有死!面前這個好端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就是陌夏!
這時手術室里的醫生出了手術室,摘了口罩嘆息的說道:「服用大量的安眠藥,在加上黑煙熏了眼睛,導致眼睛有些灼傷了,我能做的都做了,只要醒來就的沒事。醒不來。你們準備後事吧!」
霍少庭一愣,能讓唐夏做出這般決然的事情,肯定是因為顧暮涼。他目光落在顧暮涼身上,腦一熱,跨步走至顧暮涼身前,攥住他兩邊的衣領襯衫,慍怒的質問道:「是你!對不對!你跟夏兒說了什麼?才會讓她有了輕生的念頭?顧暮涼,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冷血?她愛你多年,你就不能正眼瞧她一眼,哪怕對她好那麼一點,也不至於會讓她想去死。」
顧暮涼皺了皺眉,他凝視著暴怒的霍少庭,不由冷笑一聲道:「喜歡我的那麼多,難不成我一一回應?愛我那麼多,難不成我要一個個回贈愛?霍少庭,愛情是這般強買強賣的?她要死要活,跟我顧暮涼有什麼關係,真是好笑!」
陌夏很想給他點32個贊,可是這個時候應該很不道德。
「你什麼意思?你要不在陌夏和唐夏兩姐妹之間跳來跳去,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別把自己說的那麼無辜!你不給夏兒希望,她怎麼會陷得那麼深。」
霍少庭恨透這個清雋內心冷漠的男人,他的心裡就看得陌夏?不,他不信!
顧暮涼平靜的看著霍少庭,他伸手攥開他的手,淡淡道:「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一個個都說我跟唐夏有什麼,可很抱歉!我什麼都沒做,純屬她一廂情願。」
他有些煩,他已經不下一次解釋了。問題是他根本連她衣角都沒有碰一下。
「你……」
陌夏很是無奈,她老公是萬人迷嗎?女人愛上了,要個個都跟唐夏似的自殺,這暮城的男女比例得失衡好幾十年。
她拉了拉顧暮涼的手,看向霍少庭道:「這位先生,這件事我們都很無辜。你這樣錯怪我老公,讓我這個做妻子的很難堪。畢竟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聽到的自己的老公跟其他女人的那點事。」
霍少庭一愣,她叫他先生,而且她眼角滿滿的都是陌生。這個認知讓他無措。
陌夏不認識他了,她若是真的不認識了他了,要他怎麼跟她說對不起?
他怔怔的看著陌夏,張了張嘴,錯愕的說道:「夏夏,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少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