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局勢逆轉
江軍滿臉懵逼的打量著這一行人,他自然牢記韓龍的話,這場戰爭的勝利在於那神秘的援手,不過就憑這十來個人,真能逆轉戰局嗎?
「要不我們也留下來幫忙吧!他們這人不少!」
江軍沉吟片刻,不確定的問道。無論這些人的戰力如何,他們畢竟是來幫忙的,這個時候不落井下石反而雪中送炭的人就是龍門的朋友,江軍可不願意做那種坑害朋友的人。
「對付這些人!我們這點兄弟足夠了!」
為首的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軍,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顧慮,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如果你想龍門少一點損失,就趕緊去其他路口幫忙!」
唰!
聽到此人的話,江軍的臉色微微一變,想到龍門如今的處境,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望著男子說道:「那就麻煩朋友了,我就先撤了!等這事平定,我請在在場的朋友喝酒!」
「一言為定!」
江軍這話落音,中年男子咧嘴一笑,隨即他轉身望著身後的兄弟,道:「我們休養這麼久,也該鬆鬆筋骨了!說實話,我都快忘記殺人是什麼感受!」
「嘿嘿...」
十十餘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嘿嘿一笑,然後齊刷刷的亮出軍刺,隨著軍刺的出現,鄭源的臉色瞬間陰沉,一般情況下,幫派拼殺並不會使用軍刺這種工具。
軍刺雖然鋒刃極小,但卻無比犀利,因此它的作用並非致人輕傷,而是致殘或者致死,此刻出現軍刺,說明眼前的這些人並非來自普通的勢力。
「朋友當真要捲入我們幾個勢力的爭鬥當中?」
鄭源吸口氣,然後他望著男子說道:「龍門現在所面對並非是普通的小團伙,他得罪的是武天市兩個頂尖的二流勢力!如果朋友現在插手,等同於跟我們一千多人敵對!我希望你要認清狀況,不要為龍門陪葬!」
「頂尖的二流勢力?」
男子聞言癟了癟嘴,滿臉不屑,繼續說道:「看你這得意洋洋的姿態,似乎很強大的樣子!」
「看來閣下並非我們武天市之人!」
鄭源深深的掃了一眼男子,冷哼一聲,道:「在整個地下勢力之中,除了猛虎幫,我們不懼任何勢力!因為我們人數眾多,關係網錯綜複雜!」
「哦?」
男子略顯『驚訝』,當然他所『驚訝』的並非是幫派的強大,而是武天市的混亂程度,能讓一個小混混趾高氣昂的到處吹牛逼,這武天市的混亂程度可想而知。
不過鄭源可不是男子肚中的蛔蟲,看到男子的表情,他還以自此人被幫派的強大所震懾,所以他乾咳一聲,繼續說道:「如果朋友此刻離開此地,我們就當作沒這事!以後你們去我們幫派,必定會被當做座上賓!」
「座上賓?」
大漢聞言,滿臉玩味,隨即他斜了一眼鄭源,道:「我這個人可不喜歡當什麼座上賓!我就喜歡殺人!而且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說完這話,男子的身體猛然一頓,宛如鐵塔般的身體,直接撲向了鄭源。
鄭源壓根沒有任何的防備,前一句還說的挺好的,后一句男子就殺氣畢露的沖了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男子那爆炸性的肌肉已經躍於眼前。
唰!
男子手中那寒光凜凜的軍刺,宛如一道虛影,直接氣勢洶洶的刺向了鄭源的胸口,鄭源神色大駭,瞳孔緊縮之餘,他根本沒時間做出反擊,所以他只能提起狼牙棒護在跟前。
男子略感驚訝,鄭源的反應能力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的身體微微一頓,手中的軍刺改變方向,斜刺向鄭源的手臂,只聽哧的一聲,一朵鮮紅的血珠從鄭源的手臂上濺落。
鄭源疼得齜牙咧嘴,不過他沒時間顧及這點傷痛,因為他見到男子擰在腰間的拳頭,筆直的沖著自己的小腹轟過來。
砰!
鄭源不假思索的握拳對轟過去,磅礴的力氣順著拳尖湧出,鄭源只覺自己的拳頭彷彿是撞到了一塊鋼板上,而對方拳頭湧出的恐怖力量,直接把他震退五步。
當鄭源穩穩的停在原地以後,他的臉龐不由得一陣陣抽搐,在男子一拳之下,他的整個手臂彷彿都被震斷了,如果讓他繼續承受這樣一拳,估計這條胳膊就徹底廢了。
「這龍門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隨便找來一個幫手都這麼強?」
鄭源心裡一陣怒吼,不過這個時候再憤怒也沒用,他已經攪進了這場戰爭。
「哥幾個都愣著幹嘛?看戲啦?」
中年男子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立在戰圈之外的眾人,道:「趕緊上啊!解決了這群渣渣,老子還要去支援魔龍!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將我們聚在一起,可不能讓王凱那混蛋搶先了!」
嗷嗷
聽到男子說這話,眾人的臉上猛然浮現出一股興奮,然後狂吼一聲,衝進了人群之中。
已經撤出街口的江軍,聽到這種聲音,臉色微微變化,他以為這些人已經抵不住戰斧幫的進攻,所以在遲疑片刻之後,他立馬帶人趕了回來。
可他們剛到街道口,就見到了讓他們無比震撼的一幕。
撲入人群之中的『援手』,宛如是一群撲入羊群的餓狼,但凡是靠近他們的人,都被迅速的干翻,而他們手中的軍刺,則瘋狂的在他們的手中跳動,然後無情的收割著戰斧幫眾人的性命。
在這群血肉收割機面前,戰局完全呈一面倒!
前赴後繼,怒吼衝天的戰斧幫眾人,瞬間被擊潰,站在隊伍之後的人,根本不顧及前面的戰局,掉頭就跑,轉眼間,戰斧幫竟然有三分之一的人不戰而逃。
「撤!!!」
看到這種情況,鄭源哪還有心情參與龍門跟青蛇幫的屁事,他只知道再繼續糾纏下去,他這個堂口的兄弟包括他自己,都有可能交代在這裡。
有鄭源發話,那些強行壓制著心中恐懼的兄弟,立即抱頭鼠竄。開玩笑,這種情況下裝逼,那就真的很致命了。
「真不經砍!」
望著狼狽逃竄的身影,中年男子咧了咧嘴,滿臉不屑的說道。而他身旁的眾人則收回軍刺,同樣咧嘴笑了起來。
「真尼瑪牲口!」
站在街口處的江軍,咽了一口唾沫,他滿臉震驚的望著這群人,久久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