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忘了!忘了!全都忘了!
魔尊沒有去接伍玥的話,在他看來他們之間不光是有互利的關係還有別的關係在裡面,具體是什麼關係他也說不清楚。
「好了,別想其他沒用的了。」伍玥抬起眸子看著額間的妖神印記,伸手在上面轉了轉,妖神印記伴隨著淡紫色的光芒隨之不見。
「小熾子,看看我的這件裙子怎麼樣?」此時的伍玥已是身著淡紫**的露肩雪紡短裙,腰間的一條金色鐵狀腰帶,一層蕾絲點綴在的裙子上,一雙白色的帶鑽魚嘴鞋搭配上香檳色的手拿包,一頭酒紅色的中長發盤成魚骨辮,雙耳只有右耳帶了一隻流蘇淡綠色與金色相融合的耳墜,玉頸上一條金色的花型項鏈,長長的睫毛上下扑打著,白皙如玉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微啟著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好想讓人上去咬一口。
「漂亮,很是美。」嘴裡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腦子裡卻想著另一個人。她的這身打扮真的像極了百里墨,兩人若是同穿這件衣服不分上下,各有各的韻味。
「在本宮面前本宮不喜你心裡想其他的女人。」似乎『本宮不喜』就三個字已經成為伍玥的口頭禪。
輕輕的抬起手拈成蘭花指在魔尊的臉前一閃而過。
魔尊感受到自己的臉緊繃著,像是面具下的傷疤正在逐漸好轉,迫不及待的將面具揭下,伸手隨來一面古銅色的鏡子。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魔尊砸舌不已。我嘞個乖乖,不愧是妖神級別的就是比自己施法使容貌變會原樣的效果要好,真是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謝謝。」淚眼萌萌的看著因為妝容顯得女人味十足的伍玥,很是感激。魔尊說伍玥不管是因為什麼將自己的容顏治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總而言之是欠了她一份情意,以後魔界有了她相信比自己做魔尊要好,不管她做不做自己定當追隨她。
伍玥嫣然一笑,像是在笑給魔尊以不客氣的方式回著,但更多的是伍玥聽到魔尊的所想覺得有些好笑。這就把他給收買了,早知道這樣的話也不用跟他廢話這麼多。
「對不起我忘了,你說過不讓我和你說謝謝。」此時魔尊像極了一個犯錯誤的孩子,連聲道著歉。
「記住了,不要再有第三次。」伍玥故作一本正經,伍玥此時可以肯定的說魔尊現在對自己客客氣氣,好聲好氣的說話不是因為自己是妖神而是因為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自己已經在魔尊的心中是一道不可揮之的記憶。
「是,妖神大人!」魔尊規範地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
伍玥笑著搖了搖頭,「還真別說,如果你要是人類不當一個司令就對不起你這站如松的軍姿。」說著用手打了一下魔尊的挺直的胸。
「現在也不晚,我若是司令不給你長臉的嗎?」說著向伍玥拋出一個媚眼。
「不錯!你就是A市的司令熾雲天,今年25歲。」伍玥左手放到右手上排上摸著鼻子規劃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又說:「不能叫熾雲天,那是你在魔界的名字,在人界的話那就叫……叫……」伍玥若有所思,絞盡了腦汁都沒想出一個好名字。
「不如就叫易墨吧。」神情變得有些黯然,這個名字對魔尊來說意義非凡。易墨易墨不就是憶墨嗎?
「嗯——是個好名字。」『易墨』諧音伍玥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但是伍玥沒有權利去阻擋魔尊給自己起名字,更沒有權利去阻止魔尊去懷念百里墨。
「見過你真實容顏的人除了宮子羽和宮子黧之外還有別人嗎?」這才是伍玥最關心的問題如果梅瑰和其他的人見過魔尊的真實樣子那麼一切似乎變得難辦起來了,會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他們見到的我都是戴著面具的。」魔尊回憶著,肯定地回答著伍玥。
「那好,小男友我們出發吧。」挽著魔尊的胳膊快速飛往下界,停在琉璃的最頂層上。
伍玥挽著易墨的胳膊剛落到金色的地板上時一聲冰冷的聲音又充滿玩味在一片漆黑的樓道里傳出。
「二哥,我說的怎麼樣?有客人到了而且還是個大美人。」但隨著這一聲樓道里走出來的人在月光的照射下逐漸呈現出兩個人的模樣。
伍玥也因這一聲迅速地扭過來頭看著從樓道里走出的兩人,鬆開了易墨的手,淚水奪眶而出打在臉上。
「呦!真是晦氣!剛出來就看到有人哭,不知家裡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這句話雖然看似是嫌棄的語句,但裡面冰冷的語氣讓人聽了比死了爹死了娘還要想哭,陰陽怪氣的。
「四弟你的嘴真是越來越毒了,要憐香惜玉懂不懂?」宮子黧看了一眼熱淚盈眶的伍玥心裡很不是滋味,將眼睛看向了別處。
「是,二哥教訓得對,憐香惜玉是嗎?今天四弟就好好的疼一疼她。」語氣中儘是玩味,雙手迅速勾上伍玥纖細的腰將她攬進懷裡,黑曜石般的雙眸深邃般的看著停止了哭泣狠狠的看著自己的伍玥。
伍玥手自然的放在宮子羽的胸前,感受著心跳平穩的宮子羽的心閉上的雙眸,存留在眸子里的淚水也隨之涌了出來。
這顆心自己熟悉不過,但是此時卻感到陌生至極,在他的心裡自己讀不到曾經關於我們的點點滴滴,甚至沒有自己開口叫他師父的那一段記憶。他是忘卻了嗎?還是故意將自己的心變成這樣?只不過是幾年沒見而已,對他來說不過就是短短的幾天。
「你放開她!」易墨從宮子羽懷裡將伍玥拉出攬在自己的懷裡。
易墨足足比伍玥高出了一頭還要多,伍玥在他的懷裡不過就是一個孩子般,嬌小惹人憐。
深藍色的襯衣在拉伍玥時最上面的扣子不小心蹦掉,露出結實的胸,伍玥泛著紅潤的臉頰貼在易墨的胸上,眸子里的淚水順著外眼角的外眥流出,然後滑落到易墨的胸上漸漸地向下流落著。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魔尊。」宮子羽轉了轉手腕,理了理白色的襯衣,黑曜石般的雙眸一閃而過伍玥搭在易墨胸前上的手,又迅速地將目光轉移過去,露出疑惑不解的目光。
那不是我的昀夜戒嗎?怎麼在她的手上?她到底是誰?為何自己感受不到她的氣息的存在?她和魔尊是什麼關係?
伍玥在易墨懷裡冷冷笑著,突然又失聲痛哭了起來。宮子羽啊宮子羽,妖界半天人界一年,那日你離去回到了人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不記得徒兒了嗎?
從剛看到宮子羽時伍玥從宮子黧雙眸中的躲閃看到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可說的,這一切似乎不像伍玥所想的那麼簡單。
宮子羽狠狠的抓著伍玥戴著昀夜戒指的那隻手冷冷的說了兩個字,「還我!」
伍玥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推開易墨逼近宮子羽,冷冷的看著忘記了所有的宮子羽擺出了一副調戲的模樣,「哪個是你的?寫你名字了嗎?戴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
宮子羽在心裡暗暗想著,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蠻橫不講理的女人,若是有人喜歡她,那人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傻子,白痴都是你,也不知道是哪個無賴哭著喊著求我給他當徒兒,也不知道是誰一言不合就開吻,更不知道是誰曾經許諾給我只要有他都子睿在一天便會護她一天的周全。」說到最後一個字時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伍玥是一步一步的逼近宮子羽,宮子羽也配合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
宮子羽如同聽天書一般雙目迷茫,根本就不知道伍玥到底在說什麼,他只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有病,比自己的二哥還有病。
伍玥聽到宮子羽心裡想的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快速的往前走著,把宮子羽逼到台階上,宮子羽的半個身子都在外面。
與此同時旁邊默不作聲的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伍玥這裡,宮子黧更是將宮扇喚了出來。
「我有病?那也是拜你宮子羽所賜!」伍玥朝彎腰宮子羽吼叫著,同時另一隻手狠掐著宮子羽的脖子。
「什麼樣的師父就教出什麼樣的徒兒,師父這樣徒兒怎能不學?」伍玥嫵媚又漫不經心的看著在自己手裡搖搖欲墜宮子羽。忘了!忘了!你全都忘了!
宮子羽將拉著的伍玥的那一隻手鬆開,兩手死死的拉住脖子上的手,面容表現的害怕,生怕墜落下去。
以宮子羽的本事這種情況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場遊戲罷了,可笑的事是宮子黧還將宮扇召喚了出來。
宮子羽覺得從來未有一個女人敢像她這樣對自己,除了她。
宮子羽想完這一句之後,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像是在哪裡說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二,二哥,救,救,救命!」宮子羽裝作像宮子黧喊救命,那演技,相當的逼真!今年影帝非他宮子羽莫屬。
他宮子羽此時只覺得很想受這種從未有過的事,而且更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不禁提起了想要繼續下去的興趣。
宮子黧裝作沒有聽到,瞪大了眼睛,無動於衷的撐開扇子,把玩了起來。
易墨見宮子黧都不理自己索性坐到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