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太子見喜
見素雲這麼慌張、話又說了一半,司馬靜心中便覺不妙,忙放下手中的活,拉住素雲問道:「太子怎麼了?你快跟我說來。」
素雲本來就急匆匆地跑來累得氣喘吁吁的,又加上司馬靜拉得她緊,說話便不成句了。她斷斷續續地道:「太子爺……生病了……高燒不退。」
司馬靜聽說,一把鬆開素雲,飛一般的跑去了永春宮。
此時皇上也在這裡,張曉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道:「皇上饒命,是臣無能,不能辯出太子爺的病症。」
司馬靜過來,一腳將張曉春踢開罵道:「沒用的東西,養你們有何用?」
然後趴到床邊,捧著龍嘯虎的臉問道:「孩子,你感覺怎麼樣?」
「冷,頭痛,癢……」龍嘯虎不停的說著這幾個詞。那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司馬靜掀開他的衣服看時,心中一驚,只見他的身上長滿了皰疹。司馬靜便覺得情況不妙,凶多吉少。她忙向皇上道:「皇上,既然這些蠢物不能辯症,那您趕快派人去請李曉冬大夫吧。。想他一定能治好嘯虎的。」
本來皇上只坐在那裡嘆息,他聽司馬靜這麼說,心中一亮。忙命人道:「來人呀,快去京南益壽堂請李太醫來。」
有人答應一聲,便去了。
過了許久,李曉冬方進宮來。他先向皇上請了安,然後到床邊一看,便道:「稟皇上娘娘,太子爺這是見喜了。」
皇上司馬靜聽了忙又問道:「怎麼突然間就見喜了,嚴重不嚴重?」
李曉冬道:「看上去挺嚴重的,其實也無妨。皇上您先命人預備些桑蟲豬尾。再收拾一間房子來供奉痘疹娘娘。」
皇上聽了點點頭,又問道:「大約多少日可痊癒?」
李曉冬道:「十二日,期間宮裡須禁油炸煎炒之類的。再加上臣時常給太子診脈下藥,定無大礙,皇上娘娘放心便是了。」
司馬靜聽李曉冬這麼說,心裡的石頭便放下了。她向李曉冬作揖道:「那就麻煩李大夫了。如果太子痊癒了,我定會預備厚禮登門道謝。」
李曉冬聽了忙陪笑道:「娘娘您說的是哪裡話。醫生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懸壺濟世。更何況現在是當今太子有難,臣盡點忠孝之心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時,皇上向司馬靜道:「在宮外找一所房子供上娘娘,你就和嘯虎去那兒度過這幾天吧。再讓以前永和宮的人員一同去陪你們。」
司馬靜聽了忙點頭道:「皇上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皇上又向小錢道:「你去告訴陳昌一聲,說太子病了,最近幾天休學。讓他暫且還是回到禮部任職。待到太子病癒再回上書房。」
小錢答應著去了。
「我也要去,我也跟著母后出宮陪弟弟去。」這時只見茉莉跑過來拉住司馬靜一邊哭一邊嚷道。
「茉莉,不得胡鬧。」還不等司馬靜說話,皇上便向茉莉半斥責半紅道,「弟弟是生病了,他們出去養病。你還生在宮裡待著吧,他們很快就回來。」
這時,司馬靜眼裡已經布滿了淚花,她摸著茉莉的臉道:「好孩子,聽你父皇的話,娘的目光弟弟的病好了就馬上回來陪你。你要好好地待在這裡,一定要聽你父皇和艷妃娘娘的話。」
茉莉聽司馬靜這麼說,雖然還是有點不舍,但是她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妹妹,艷紅妹妹。」
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在門外喊,眾人看時不是別人正是皇后。
皇後進來看到皇上,趕忙向皇上行了禮。然後拉住艷紅的手道:「妹妹啊,今天我來是專程向你道歉的。那天我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竟然拿嘯陽跟你換嘯虎。我回去一想,我實在是太過分了,所以我就想把嘯陽接回去。」
皇后說了這麼多,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回龍嘯陽。她的心思大家好像都看透了,如今她見龍嘯虎見喜了,這個病了風險是很大的,有很多人都逃不過去。萬一龍嘯虎有個三長兩短,接替太子之位的酒有可能是龍嘯陽。如果她再將龍嘯陽接回去,再被立為太子,將來即了位,肯定是和她親的。
司馬靜此時沒有心情搭理她,艷紅卻不幹了。她向皇上道:「皇上,您看皇後娘娘,那天她一個勁兒的將九爺往臣妾這裡推,而如今卻又來打九爺的主意,她這可是居心叵測啊。」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道:「你命中注定沒有兒子,你還是回去老老實實地待著,能過一天舒坦日子就過一天舒坦日子吧。要不然到時候你後悔也來不及。」
皇上的意思就是說,你趁著朕還活著,你安分一點,為自己以後積點德。否則等朕死了,無論她們怎麼整你朕都愛莫能助了。
皇后聽了皇上的話,便覺得沒有意思,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皇上命人在宮外二里處找了一個院落,在裡面設上痘疹娘娘的神位,一日三時香火供著,李曉冬從益壽堂找了一個叫做何從的醫生,兩個人輪流監護著診脈用藥,司馬靜帶著小玉等一些舊人一起前往陪護。
沒過幾天,龍嘯虎的病情好轉已無大礙。由於李曉冬柜上忙,就回益壽堂了。只留下何從在此觀察。
司馬靜看到何從看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種yuwang,她心中便大喜。這日她將何從叫到另一屋內聊天,她問道:「我也去過幾回益壽堂,怎麼沒見過你呢?」
「我一向就是在外面出診,很少待在柜上,所以娘娘沒見過我就很正常了。」何從陪笑道。
司馬靜聽了點點頭,然後又笑道:「多日來多虧了何醫生和李醫生的悉心照料,我兒子才康復的這麼快。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說著,司馬靜便倒了一杯茶,雙手捧起遞給何從。
何從慌忙去接時,兩個人的手碰到一塊。只聽「噹啷」一聲,茶杯落地摔了個粉碎。茶水便濺到司馬靜的衣裙上。
司馬靜心中不禁一笑,但是她表面上裝作很羞澀地樣子,低頭道:「何醫生你幹嘛?怎麼不好好接著?」
何從此時已經被她的軟聲細語弄得骨軟筋酥,神魂顛倒。他竟不知如何作答。
司馬靜見狀,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用右手扶著自己的左肩道:「不知怎的,我這個肩膀突然一陣酸痛,何醫生你幫我揉揉吧。」
何從聽了忙答應一聲,便來到司馬靜的身後,他的手剛放到司馬靜的肩上,就聽司馬靜「哎吆」一聲道:「你輕點兒,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禁得起你這樣折騰。」
這時,何從便領會了司馬靜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肩疼是假,只是想藉此讓何從親近自己。
何從會意的一笑道:「是我失禮了,娘娘恕罪。」
說完,他的手便在司馬靜身上四處遊走起來。這對於司馬靜來說,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一滴一滴的滴進她的心裡,弄得她心裡好癢。
此時,何從也是欲罷不能,他便像狗一樣,一邊將鼻子在司馬靜身上嗅著一邊道:「娘娘,你身上真香。」
司馬靜**了幾聲,然後很不耐煩地道:「你說什麼廢話,難道你的能耐全在這張嘴上嗎?」
何從聽說,忙一把抱起司馬靜,將她抱到床下壓在身下。
司馬靜用挑逗似的眼神看著何從道:「我兒子正出天花,我家裡供著痘疹娘娘,你如此粗魯無禮,就不怕娘娘怪罪下來?」
「我不知道什麼痘疹娘娘,我只知道你就是娘娘,我什麼都不怕,我只在乎你。「何從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滿口胡言道。
接著撫,吻,一切激情紛至沓來。
兩個人剛要深入時,突然門開了。兩個人心中都一驚,司馬靜下意識地問道:「誰?」
見半天沒有人回答,何從笑道:「娘娘莫驚慌,一定是這颯颯西風做的怪。」
司馬靜聽了也這麼認為,她用腳一踢何從道:「誰讓你不關好門的,真是大煞風景。」
何從便笑嘻嘻地起身去把門關上閂好,然後又回來續情。
司馬靜漸漸地閉上眼睛,漸漸地任憑何從折騰,漸漸地入了佳境……最後她的那顆強大的心也漸漸地融化了。
兩個人對面而坐,司馬靜笑道:「我一看便知道何醫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你肯定經歷過無數女人吧?」
何從淡淡一笑道:「娘娘過獎了,我雖然有過幾個,但是在娘娘跟前不敢稱無數。」
「哼。」司馬靜聽了不禁冷笑了一聲,然後又道:「你們的女掌柜可是個絕色佳人,你若有本事將她弄到手,我可就真服了你了。」
何從道:「娘娘我都征服了,她?一個老女人,我都不屑一顧。」
「哼。」司馬靜又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可告訴你,你沒有征服我,是我征服了你,不信咱們走著瞧。」
說完,她又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向何從厲聲道:「滾。」
何從不敢造次,只好走了。
司馬靜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巴掌,罵道:「
司馬靜啊司馬靜,你怎麼還是這麼恣意妄為,你對男人怎麼這麼沒有抵抗力。難道你在這上面吃的虧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