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自找麻煩
公孫玲一字一句的認真對任安說道:「接下來在對付九嬰的時候,你的那些神獸可能都幫不了你了
「那我應該從哪開始學起?」任安問道。
公孫玲從背包中掏出一本筆記本遞給任安說:「你先從誘導術開始學起,把我的這本筆記讀完,爭取在火車上把視線誘導術學會。」
「哦,好的。」任安接過筆記本后打開,只見筆記本的第一頁上漂亮的簪花小楷寫著誘導術的理論與應用。他抬頭迷茫的問公孫玲:「玲姐,你確定給我看的是法術秘籍?我怎麼感覺更像是大學心理學課堂筆記……」
公孫玲對他說道:「拜託,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好嗎?很多當時玄妙的法術現在都能用科學解釋了。你以為誘導術秘籍上會寫什麼?氣沉丹田還是打通任督二脈?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入門,不必動用任何內力,你只要多練習靈活運用,普通人都能做到。再高深的幻術以後我再教你。」
「好吧,那我先看書了。」任安說完便開始低頭讀起這本筆記。
公孫玲也拿出一本古籍一邊翻著一邊對他說:「好好看,可別睡著了。」
「知道啦。」任安回道。
就在任安學習誘導術的同時,車廂內的其他人開始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交談起來。
一個脖子上挎著耳機一身潮牌學生打扮的青年走到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中年男人身旁坐下說:「李哥,好久不見,怎麼這次連你也來了。」
黑衣男看了他一眼說:「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老子在鬼市正等著年末的好酒呢,一道強徵令就把我叫來了。」
學生男連忙問道:「這人什麼來頭,連李哥你都驚動了?」
黑衣男一指不遠處的老季對學生男說:「什麼來頭?當然是天大的來頭。別說我了,小劉,你看看你那邊,龍組的老季都來了。」
學生男順著李哥的手看去不由得一驚道:「龍組老季,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動身去黃河那邊監視走蛟嗎?到底什麼情況,怎麼把這尊殺神都調過來了,什麼人難道比走蛟還重要?」
黑衣男一笑說:「你就是個新人,手頭上沒什麼情報,我可是好好打聽了一下,那個叫任安的小子,是研究所今年的新人,實力強甲級。」
學生男疑惑的問道:「強甲級?這是什麼等級?比上甲還厲害?」
黑衣男一笑說:「當然厲害,從有利劍局開始整個利劍局一共只有兩個強甲級,一個是他一個是利劍局第一任局長古紅笛。」
青年人倒吸一口涼氣說:「和地仙古紅笛一個等級?那他這麼厲害還要我們保護什麼?」
黑衣男說:「我從龍組那邊的熟人那打聽到,這小子不知道什麼原因,極有可能會失控,整個兗州這邊能趕到的高手全都過來了,我們名義上是保護他,實際上是監視,只要他一有異動,就全員消滅他。你的強徵令上應該也提了吧,必要時可下殺招。」
「但願他可別失控,要是他真有古紅笛的實力,我看十個老季也不是對手。」學生男說道。
黑衣男盯著任安對小劉說道:「我們都巴不得他失控呢。這麼小的年紀有古紅笛的實力,我是不信的。至少龍組那邊的小子就都想試試任安的身手。」
「龍組的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小劉說道。
「還不是慣的,這些年老季在龍組簡直就跟神一樣,那些個年輕人都對他崇拜的要死,再加上這兩年龍組出了一個中甲級的新人,龍組現在更不把我們其他部門放在眼裡。
你看吧,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定會找機會試試這個任安的。我就等看好戲了。」黑衣男說道。
公孫玲對正在看書的任安說:「任安,你先在這看書,我出去打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跟楊叔彙報一下。」
「嗯,你去吧,玲姐。」任安對公孫玲笑了笑說。
遠處的幾個青年人見公孫玲離開了車廂就有些躁動起來,為首一人對他身邊的老季說:「季叔,那個任安真有強甲級實力?」
另一個人也跟著說道:「就是嘛,祝哥那麼厲害也才是中甲級,這小子能有強甲級?我不信。」
老季盤膝坐在座位上,他的雙腿上放著幾個用布條纏著的圓環。此刻他兩手交叉於胸前閉著眼睛說:「既然組長說他有這實力,那他就有。」
又一個青年連忙說:「季叔,組長他老人家也是聽那個楊所長說的嘛,他研究所的所長說自己底下的人是強甲級,不是有點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嘛。」
「就是就是,我看這小子挺普通的,也就那麼回事,跟咱們祝哥比差遠了。」
老季雙眼一睜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什麼心思,不就是看人家年輕實力強嫉妒嗎?都手癢了?想去比試比試?」
為首的青年人趕忙說:「季叔,強甲級啊,有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一個,我們也就是好奇。」
「哼!想去就去,找這麼多借口乾什麼,年輕人沒有點血性別說是我龍組的人。」老季說道。
四個小青年顯然沒想到老季會這麼說,趕忙說道:「是,是。季叔我們這就過去了,絕不給龍組丟人。」
老季將眼睛慢慢閉上說:「點到為止,別做的太過分了。」
四個人站起身來向任安那邊走去,為首那人對其他三個人說:「來之前我都打聽過了,這個任安這次去河北好像受了什麼傷,現在實力大損,待會小王去走廊把風,拖住公孫玲,其他人跟我去教訓教訓這小子,給他個下馬威,讓他知道知道咱們龍組才是利劍局最強的部門。」
「好嘞!」其他三人點頭答道。
一邊的老薛看見這三人向任安走去剛想阻攔卻被老季一把拉住。
「老季,你這是什麼意思?」
「年輕人之間交流交流感情嘛,咱們就別管了。」老季一邊將老薛拉到身邊一邊說道……
正在看書的任安突然發現身邊做了三個自己不認識的年輕人,他抬頭問道:「你們是誰?有事嗎?」
身穿藍色羽絨服的青年人回答道:「我們是龍組的,大家都是利劍局的人相互認識認識嘛。」
「哦,我叫任安,幸會。」
一旁的青年卻說道:「你動不動規矩啊,咱們術士圈哪有這麼認識的?」
任安一皺眉問道:「那應該怎麼認識?」
藍衣青年一笑說道:「誒,小張說話直,你別見怪啊,咱們講究的是不打不相識,你看咱是不是切磋切磋。」
「我看沒這個必要。」任安生硬的回道。這下他明白了,原來這三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藍衣青年臉色一變說:「任兄弟這麼說可就有點不給我們面子了,強甲級實力太高,看不上我們這些同事?」
「那好,我直接認輸好了。」任安說完,直接低頭繼續讀起書來。
「搞什麼,強甲級直接認輸,明明就是看不起我們。」他身邊的青年嚷嚷道。
藍衣青年一把搶過任安手中的筆記看了眼說道:「誘導術?堂堂強甲級人物還看這種低級的術嗎?」
任安生氣了,他說道:「把筆記還給我。」
藍衣青年將筆記向身後的座位一丟說道:「看來我們的強甲級高手改變主意了,想和我們比試比試了。」
藍衣青年說完也不待任安說話一手卡住了任安的脖子說道:「強甲級的高手閉氣的法門應該很強吧,任兄弟能閉氣幾個時辰?兩個還是三個?」
任安明明看著藍衣青年的手只是搭在他的脖頸間並未用力,可不知為什麼自己居然一點都呼吸不了了。他剛想用手去拿掉藍衣人的手,身邊的兩個青年就一左一右將他兩隻手全部控制住。
「任兄弟的外家功可不怎麼樣嘛,怎了兩手才這麼點力氣,還是已經到了深藏不漏,返璞歸真的先人境界了?」一個青年陰陽怪氣的說道。
藍衣人看著任安漸漸發紫的臉說:「高手,怎麼樣?你認個慫我們就放了你。」
他身邊的另一個青年看到了任安左手帶著的玉石手鏈將它一把摘下說:「喲,這麼丑的手鏈,我替你丟了吧。」
藍衣人用另一隻手拍了那青年一下說:「不識貨,強甲級高手身上的東西那一定是寶貝,好好收著,就當是任安輸給你彩頭。」
那人滿不在乎的拿著手鏈說道:「還寶貝呢,我看和這小子一樣,也就是一西貝貨。」
一直被他們三人製得動彈不得的任安突然開口了,一種和任安完全不同的聲音從任安口中發出,那聲音陰冷而嘶啞,給人一種無盡的恐懼和壓迫感,他如暴君般的對身邊的三個人厚道:「給我放下。」
三個人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緊接著他們就被一股無形的巨力彈開,藍衣青年直接被這巨力擊出一下撞在車廂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整個車廂都跟著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