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血色祭壇
「張哥,這我們得賺多少錢呀?」汪野可是了解綠松石的市場價值,那可是不比南紅瑪瑙的價格少的寶石。
「自己算吧,你要是有力氣,估計你喜歡拿多少就拿多少,也就不用心疼你那輛路虎了。」我心裡明白這是我們的造化,不是用錢能衡量的價值,這些美麗的綠松石只想展現在眾人面前,去比較那些塑膠的東西。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在這綠松石的河灘上站著,突然感覺自己高貴了一籌,可能是站在高貴的東西之上的緣故。
這條充滿綠松石的河流不是我們的目的地,我們的目的地是那個祭壇,那個充滿神秘感的祭壇,我也想知道我的寶劍在這裡充當什麼呢?
可是我們現在所期盼的祭壇在哪裡呢?至少我們現在沒有看到。或許在我們以後的摸索中可以見到,可那又是一種怎樣的機遇呢?
面對滿地的綠松石,我們的yuwang已經達到了最飽和的狀態,那麼那個祭壇是不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我不得而知,我只能說那個祭壇要比這滿地的綠松石的價值要大得多。
汪野的貪婪是我們都能接受的,他拿著布袋,整整裝了兩個布袋,這也是他能帶動的最大的極限,如果再多怕是他也不可能帶動了,寶貝雖好但他也是有能力範圍的,畢竟這些寶貝也是有分量的。
除了汪野之外,我們每個人都選擇了自己認為最好的綠松石,沒有選擇的怕是只有夜十三一個,一個一百多歲的人對於這些東西或許已經沒有什麼興趣可言了。
順著珠光寶氣,我們一直順流而下,我們要找的地方就在這珠光寶氣的下游,那裡才是我們要的祭壇。
「張哥,我們這些東西到外面不能說雄霸一方,但絕對在一個地方沒有人敢輕視了,我是是不是有必要去冒險?去找那個什麼祭壇呢?」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汪野無疑具備了利益保障至上的道理,他已經滿足了現在的情況,至於什麼祭壇他是不想去的,這些綠松石已經夠了,雖然我們是來找南紅瑪瑙的。
「你現在能出去嗎?」我想問汪野的就是這一個問題,汪野搖搖頭,他自然不能出去,雖然寶貝在手,可是他出不去那些寶貝依然只是一種石頭,其實任何一種寶貝脫離了社會他就是一種石頭,沒有任何價值。
我沒有再多少什麼,汪野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必須向前,跟著我這個他們公認的隊長向前,我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和王隊一樣把他們帶出去,可是我能感覺到在王隊的電話里,他一定會來的。
河流依舊如此的流著,我們沿著河流的走,在河流的盡頭我們發現它的不尋常,河流在一片沙地之中徹底的消失,而且沒有什麼預兆的消失了,我們失去了尋找祭壇的方向。
「河流的盡頭就是祭壇的所在地,這片沙丘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想想那紅色巨蟒把。」也十三似乎什麼都知道,就連吉克氏族的祭壇上的圖案他都是知道的。
「這裡這麼安靜似乎不想有什麼的。」我可能是急眼不是很足,但是這裡的平靜依然值得我害怕。
夜十三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想知道這裡是不是祭壇的所在,到底古侯之地的祭壇到底蘊藏著什麼秘密,他作為一個老怪物可能要求的是一種延續生命的苛求。
我們大家都停留在這片沙丘之中,牽頭千里水流,此刻一片乾涸,我們都在思考此刻我們是不是能走出這裡,畢竟生存才是硬道理。
沙丘不是那麼的沉默的,它是在流動的,我們在這裡休息片刻才發現這個秘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了,我們要研究這裡的動態。
「夜老,我們可能會被困死在這裡了?」我已經發現了這片沙丘的不平凡,它是在流動的,我不能左右它的流動,我在想辦法應付,可是我無能為力,我想得到夜十三的建議,我必須對我的人負責。
「呵呵,等!」我不是道夜十三在等什麼,不過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有辦法,這沙丘或許就是我們想要的東西。
我的猜想是沒有錯誤的,這片沙丘果然是有內容的,就在我們抽出無措的時候,沙丘開始隆起,而且在慢慢的下沉。
「哥,這沙丘不對勁。」彭小木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已經沉入了下去。
我想去拉彭小木上來,可是我自己已經自身難保了,因為我的身體也再下沉,而且是眼看著沙子沒過我的胸膛,最後我沉浸在黑暗之中,掉進了一片濕潤的沙灘之中,一片地下沙灘之中。
「哥,咳咳,哥!」我聽到了彭小木嘴裡塞滿沙子的話,聽著有點可笑,可是我知道他沒什麼危險,這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我在這。」我答應了彭小木的問話,我必須給他心裡有底,這樣才能有一個方向,或是一種精神。
彭小木雖然看不到太遠的範圍,不過根據我的回答他找到了我,看到我安然無恙,彭小木心裡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隨之,夜十三,漢克,汪野,吉克勁松相繼落到了地下,落到了我們身邊,看到所有人都沒有什麼事情,這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事情,因為我們都活著。
夜十三無疑是我們在這裡的主心骨,雖然我是這次行動的隊長,可是對於生死,我希望把我們的生命寄托在一個老者身上。
夜十三帶著我們順著這條從地上突然消失的河流向前走,這裡的詭異,不是我們可以說的清楚地。
在地下暗河的分叉處,我們終於看到了祭壇,祭壇是通體血色,可以說是血色祭壇,我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鮮活的血色,它像是在流動,可是它分明沒有動。
「夜老,那是什麼?」汪野可是看到了血色祭壇,他可是最愛惜生命的,即使從上面掉下來,可是那兩袋子綠松石依然牢牢地綁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