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應該是同名同姓的人
「周雅茹?周雅茹是誰!」劉科嗓門扯大了,異常的生氣。
劉科對這個名字是陌生的,可是田麗華卻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不禁在腦海中極力的找尋相關訊息。
田麗純臉色難看,難以置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去查賬,「劉曉斌,你想死了啊!」
「媽,她到底是誰,你不該瞞我們的,有什麼為難之處,你說出來我們才能一家人一起解決。」劉曉斌倒是冷靜。
而此時田麗華彷彿在努力找尋回憶后,終於記得這個名字了,以前聽塗安提起過她母親,就是這個名字,難道是同一個人?
「姐,你和塗安的媽媽認識?」原本田麗華只是試探性的詢問,也沒想過會是那麼湊巧是同一個人,畢竟,聽塗安說起過,她母親是在鄉下生活的,應該不會彼此有所認識。
只是,田麗純的神色明顯有了巨大的變化,震驚與慌亂齊齊凝聚在她的臉上,甚至她連否認也來不及,只能很機械的顫抖,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但卻遠遠缺乏說服力,「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她。」
她越是這樣說,在田麗華看來越發肯定了這個事實。
「麗華,你說她是誰的媽媽?我去找她,在離婚之前,我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
「走,兒子,我們一起去查清楚。」劉科不服氣,滿腔的火焰令他必須追根究底這件事情。
田麗純心跳加速,猛烈的亂竄,急急的揪緊了劉科的胳膊,「不許去,你們給我回來,誰都不許去。」
「姐……」田麗華很無力,也很焦灼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田麗純看起來整個人就是驚慌失措的難受,驚恐。
「不要去找她,你們誰都不能去,劉科,我告訴你事實,你不要去。」
其實,早知道事情鬧這麼大,田麗純很後悔當初應該私底下告訴劉科的,這會兒好了,讓田麗華明顯的覺察到了一些端倪,畢竟和塗安有關係的事情,田麗華都是很擔心的。
或許這就是母女之間關心的天性,就算離得再遠,也始終是彼此的牽挂。
「那你說,你當著大家的面兒說,我能聽的,他們也能聽,也讓麗華來評評理,你到底做得對不對!」劉科也不是把錢看得特別重的人,只要田麗純能說個清楚,他就會就此罷休。
田麗純急了,他這麼逼著她說實話,介于田麗華在場她不可以說出實情,氣得跺腳,「你要去查,就去查吧,隨便你們查,到時候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都是你們逼的。」
田麗純一向是個自尊心強的人,說這樣的話,顯然這個事情越來越嚴重了,田麗華和劉科,以及劉曉斌都很默契的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繼續逼迫她了,真要是繼續逼迫的話一定會出問題的。
這事當田麗純說得這麼嚴重的時候,劉家父子還有田麗華也都暫時打住了這個問題,只是田麗華卻有了萬般的疑惑藏在心底,這塗安的媽媽和她姐,這兩個人應該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的人,為什麼竟然牽扯到這樣大額的資金流動。
田麗華從田麗純這兒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田麗華便想旁敲側擊的從塗安這兒了解一些情況。
再次見到從國外回來的田麗華,她依然對塗安有著格外的喜歡,心繫著塗安給她帶了不少禮物,此時此刻的心態,對於田麗華自己而言也是很奇妙的喜歡。
「杜太太,我還怎麼好意思收你的禮物,上一回,田女士就給我送來好多你捎過來的禮品,這一次……我不能再接受了。」
塗安堅決的推拒,讓杜太太破費了太多,她心下過意不去,可田麗華太喜歡塗安了,「安安,我把你當成自己女兒一樣,你就別跟我客氣,這花不了多少錢的,你不收下的話,我反而會生氣。」
塗安為難狀。
田麗華也岔開了話題,想要問清楚某些事情,「安安,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母親的名字是叫周雅茹嗎?」
聽聞,塗安點了點頭,有些疑惑,「是,我媽叫周雅茹,杜太太怎麼會問起這個事情?」
田麗華頓了頓,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開口,塗安一眼就能看出田麗華此時的欲言又止,「杜太太,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我說吧。」
只是,在等待著田麗華開口的時候,塗安心下是很不安的,忽然間點名周雅茹,是怎麼一回事。
「我姐,就是你口中的田女士,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給一個叫做周雅茹的人轉賬了三十萬,不過我姐和你母親並不相識,應該只是同名同姓的人吧。最近我姐夫家為了這三十萬,正在鬧離婚,一家子好端端的鬧個雞犬不寧,我姐脾氣倔強,什麼都不肯說,所以,我很抱歉來問你這些。」
田麗華言辭舉止之間是非常和善友好的,她不想讓塗安為難,但又盼著能替田麗純一家立刻解決這個問題。
塗安聽聞,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一想到三十萬的出處,這事情很不簡單。
「我媽這個人深居簡出的,她平時的朋友也不多,杜太太,我想你們應該是弄錯了,或許是同名同姓的人吧,我媽不可能認識田女士的。」塗安在愣了一陣之後,堅定的回答。
看著塗安這麼說,田麗華也沒有去懷疑這個周雅茹,就是塗安的母親周雅茹,也認定應該就是就是同名同姓的人,湊巧了。
田麗華連連道歉,表示唐突了。
兩人分別後,塗安對這事也感到相當的困惑,這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概率應該是很高的吧,可是為什麼她的心裡卻有著萬般的慌亂,好像這件事情就是跟她母親有關係。
尤其當塗安想到塗帆還在牢里,周雅茹一直在想盡一切辦法的讓塗帆出獄,若是做了一點什麼荒唐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想著這些,塗安立馬面色大變,隨即而來的是毛骨悚然的害怕,想著這事心裡無法安靜,還是非要回鄉下去看看情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