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南區混戰(一)
「你到底是誰?為何針對我蔣家?」
「我們是來了卻你們家因果之人,四十年前你們可以用手段名揚四海,那是社會趨勢,但現在不同,你們不折手段傷害無辜就得受到制裁」
「制裁?你制裁得了嗎?」蔣忠氣憤:我可能在你眼裡不值一提,但今日有羅剎師兄在,定能將你們斤數擊殺,哈哈哈!
蔣忠此番話即是可謂是說得恰到好處,一是解決了自己被主要打擊的威脅,二是想僥倖地起到喝退的作用,大家都為古武者,眼前之人應該聽說過羅剎的名號,他希望用羅剎的名字喝退眼前這波戴面具的人。
「混蛋」正在和帶著劉備面具前來增援之人打得熱火朝天的羅剎暗罵一句,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出招也越發地陰狠刁鑽。在他看來這些人帶著五虎將的面具並不是隨便挑選的,大膽一點猜測他們至少有五個人,現在才出來兩個就這麼難對付,特別是這個劉備,簡直強的離譜,要是讓他們都聚集在一塊的話,就算自己是一匹老馬,幾日也有很大的幾率在此失蹄。
「哼,也可以」
也可以?羅剎聽了蒙面人這簡短而又囂張的回答也是眉頭緊皺,貌似在這些人眼裡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順帶解決的附贈品:哼~大言不慚,小輩,今日老夫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羅剎的厲害,赫!一指乾坤奪生死!
「吾命生死不由天,更何況是你,給我破~」蒙面人剛剛說完便從羅剎的眼前消失了,只留下一到虛無的殘影。
「幻影魔蹤步?你是古家之人?」一擊落空的羅剎沒有之前的懊惱,眼上更多的是驚訝。
古家,千年古武家族,向來以暗殺聞名華夏,千百年來不知多少強者死在了古家的殺手之下,按照今日這個蒙面人的實力來看只能算是一般,估計只是來清理門戶的,不想惹出多大動靜,沒想到被自己遇上了。
羅剎不再繼續進攻,現在他不得不重新估量此事的利益得失。
「羅剎師兄~」一看羅剎停下了攻擊,蔣忠心急如焚
「閉嘴~」羅剎反感地呵斥道,他最討厭在思考的時候被打擾。
「今日之事我不知是古家的家務事,可否化解」羅剎試探性地說出了深思后的想法。
「可以,現在馬上退出京都南區,不然殺無赦」帶著劉備面具之人也不拖沓,直接給出條件。
「好,那就此化解誤會,撤~」羅剎一聲令下,下面之人盡數向後退去。看似羅剎今日是為了後面小弟的安危才選擇離去,其實他是怕他師傅修羅,之前他為修羅拿到一枚羅漢舍利,現在修羅肯定實在閉關療傷,這次他得到消息在這京都南區出現了聖牌,便私自帶人前來爭奪,哪知遇上古家大掃除,如果今日在此損兵折將,再空手而返,那回去後面對修羅懲罰可想而知。即使讓他拿到了,這舍利也沒有他的份,所以這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古~古家」蔣忠一聽羅剎報出眼前之人的身份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最後依舊像抓住救命稻草半地呼喊了兩聲羅剎:羅剎師兄~羅剎師兄~。但回答他的只有這晚秋的涼風。
「蔣忠,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四十年前你們擅自脫離古家,此事就先不提,但二十年前你們私自培訓殺手,這件事我們不能不管,況且你們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搞得人神共憤,今日我就代表古家清理門戶」
「清理門戶~」蔣忠聽到這四個字腳下一軟。
「哼~大哥,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絕處逢生,今日哪怕一死我也無怨無悔」就在此時前來接應的蔣義突然出現在蔣忠的面前:哥,三弟那邊已經開始了,我們可不能掉鏈子,不然整個蔣家就真的完了。
「不~蔣家不能完,血脈絕對不能斷」原本萎靡的蔣忠就像死灰復燃了一般『噌』的站了起來。
劉備眼睛微眯看著蔣家老二,要是這蔣家給這蔣義來領導估計會比現在更加強大~~~
蔣家別墅中蔣傑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自認為十招內就能滅掉對手的他此時卻心情極其不佳。剛才和彼岸花對攻百招有餘,雖然略佔優勢卻也效果一般,這十年前自己教出來如同螻蟻般的徒弟,如今卻能和他相持不下,這讓做師傅的情何以堪。
「去死~一指乾坤奪生死」蔣傑這招雖和羅剎的招式差不多,但在威力上卻稍遜一籌,而羅剎用的是修羅指的變招,但蔣傑卻是正宗的乾坤指,眾所周知修羅指也是從乾坤指中變化而來的。
「給我破~」彼岸花化作一道道虛影,左右穿插不斷躲避蔣傑的指影。
「哪裡躲」蔣傑看出彼岸花一處空門,左手以迅雷之速出指。
彼岸花立感一股陰柔的指風向自己襲來,驚訝之餘立馬變換身法,同時上半身後仰,只見一道流星般的虛影從自己的額頭上方穿過,但蔣傑再想出手時彼岸花早已繞出其攻擊範圍。
「乾坤指?」
「幻影魔蹤步?」蔣傑大驚:你不是彼岸花,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看出來了嗎?」彼岸花鎮定地說道。
「這是古家的絕技,你是古家之人」小影激動地說道:看來今日我蔣家是不得周全了,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再隱藏。
「小輩,給我露出真容吧」蔣傑再次出擊:赫,陰風指。
陣陣夾雜著陰冷氣息的冷風不斷襲向彼岸花,拍打著她的面具,絲絲秀髮更是隨風亂舞。
「哼~真當我古家無人了」彼岸花同樣以指還擊:幻影指!頓時鋪天蓋地的指影攻向那股陰柔的冷風,剎那間那股冷風便被彼岸花擊散潰不成軍,同時空中指影不斷疊加相碰,一股股無形的氣息自兩人周身散開。
「赫~乾元指」蔣傑故技重施,又是一招左右互攻,一道氣浪拍向彼岸花的臉龐,措不及防下她只能臨時變招,對於女人來講臉比什麼都重要,要是刮花了非得拆了對方的祖墳。
慌亂之下彼岸花還是沒能夠完全避開,那不陰不陽的氣浪直接將彼岸花的面具給切成了兩半,頓時彼岸花的面容暴露在了蔣傑的眼前。
「你是誰,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蔣傑疑惑地問道
「見過?我才多大你就說見過我」女人慢慢撩開額頭上的亂髮:但你見過我爹,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學長呢?女人笑道。
「你~你是~~」蔣傑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