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彼岸花的復仇
「師傅,我們已經查明蔣家給我們的消息基本屬實,而且我們還查到蔣家最近一段時間會有大動作,具體是什麼我們還未了解」
「恩,知道了,那這一次我們就沒白來」
「師傅,現在抱著僥倖心理來撿漏的人不下百人,我們是不是要~」
「瞧你這點出息,居然將自己和那些個不入流的小混混作比較,真是氣死我了」
「徒兒該死,請師父恕罪」說話之人連忙下跪道歉
「好了好了,起來吧,大事在即我也懶得管你」帶頭之人皺眉白了一眼下跪之人:我們這次來是以那東西為主,適當的時候可以出手幫助一下蔣家之人,畢竟蔣家和我們也有些淵源。
但一定要記住安全第一,說到底他蔣家也只不過是一條肥一點的狗而已,和我們是無法相提並論的,而且今夜南區這詭異的綁架案估計也和蔣家有關,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驚動上面,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守護者已經介入此事了,表面上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你們先下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
「嘭~嘭~嘭~」彼岸花連射帶砸,一時間蔣家別墅的大廳中人仰馬翻慘叫不斷。
「噌~」不斷移動的彼岸花忽覺背後涼意颼颼,一道寒光自其背後斜向下划來。背後受敵的她嘴角上揚冷哼一聲,一個及時的側空翻躲過了幾乎貼面而過的寒光,翻轉之餘她已看清那是一柄長四尺有餘寬一寸的長刀,有點像扶桑的武士刀。
「看招」來人正是蔣進的父親蔣雲。彼岸花雖然是頂尖的殺手也學過功夫,但看著對手連砍帶削的流暢進攻可知這蔣雲也是個練過的好手,寒光連續不斷地閃過,彼岸花也連連躲避。
「哪裡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而這裡也將是你的葬身之所」蔣雲大喝一聲提刀追上。
彼岸花驚慌失措中慢慢地被蔣雲逼近了大廳的死角,「哐鉭」一聲清脆玻璃破碎聲讓彼岸花下意識地向一側閃去。只聽見「鐺~鐺~」兩聲,一把與蔣雲手中相同的長刀斜插在了地上,而邊上還躺著兩根通體烏黑的長針。
彼岸花向破開的窗戶看去:是你!
「怎麼不歡迎,要是沒有我你早就中了他們的埋伏暗算,不過你也不必謝我,我苦等了十年就是為了今天,決戰之前我不允許你是在別人的手上」來人正是無所事事的夜鳳。
「看來兩個叛徒都來了,正好今日我們兄弟兩就將你們一起解決」就在此時陰暗處慢慢地走出來一個黑影。
「風哥你怎麼來得這麼快」此人便是蔣家老大的獨子蔣風,也是蔣雲的堂哥。原本夜鳳的出現蔣雲還是有點壓力的,現在見堂哥前來助陣,心中頓時釋然。
「這麼好的晚上你以為我想來啊,要不是老頭子下了死命令我還在享受著美人膝呢,你都不知道那些個女大學生真是太性感了」蔣風一邊說道一邊眼放淫光看向彼岸花與夜鳳:年紀是大了點,身材卻保持的很好,帶著面具估計是人老珠黃不好意思見人吧,哈哈哈~。
「哥,不要和他們廢話了,直接把他們幹掉,辦完事我再給你找兩個跟漂亮的」
「好,知我者雲弟也,哈哈哈」蔣風大笑后忽然從袖口飛出一根繩索將插在地上的長刀收回,與此同時蔣雲也已經出刀,兩人雙劍交叉快速地向彼岸花與夜鳳逼來,夜鳳立馬做出防禦姿勢,同時驚道:雙殺者!(配合型殺手,通常一個在名一個在暗)但彼岸花卻如不知一般動都不動。
風雲兩兄弟猛然刺劍,兩把交叉的長刀就像大剪刀一般襲向紋絲不動的彼岸花,一旁的夜鳳大叫不好及時抽出袖中的匕首抵擋,殺招雖被擋下但強大的撞擊力卻將夜鳳砸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哈哈哈~,這才是殺招」蔣風大笑一聲,只見其高高躍起,雙手豎握長刀,而蔣雲卻單手執刀一個鯉魚打滾后,單膝跪地同時快速地將長刀橫劈而出。
夜鳳大驚,下路受敵,而上路也被蔣風的長刀封死,退無可退!而就在這時原本閉眼的彼岸花突然睜開眼睛,一隻手搭在夜鳳的肩上,單腳點地微微用力兩人就像秋風中的落葉般向後飄去。
風雲兄弟的驚訝、夜鳳的愕然,就連地下室的蔣義也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古武術!
「不可能」風雲兩兄弟擊空驚訝后立馬沿著彼岸花所退的路線追擊而來,兩刀再次交叉相互摩擦起來,『茲茲』的火星子。
「不可能嗎?」彼岸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兩人的背後,兩人同時茫然地向後望去,隨後便是兩聲慘叫響徹整個蔣家大院。
「風兒、雲兒」蔣義看到彼岸花出手時那詭異的身法便立馬向外走去。
「爺爺,我~」蔣進見爺爺要走連忙撲了上去。
「滾開」蔣義大手一揮直接走出了門外。
「兩位現在意下如何呀」彼岸花蹲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不斷地在兩人眼前晃著。
「哼,這次是我兩兄弟栽了,要殺要剮請便,但你也休想走出這蔣家大院一步」
「哦,看來副教官的兒子還挺有骨氣的嘛!」彼岸花眼神凌厲地盯著坐在地上的蔣雲。
「不可能的,不可能」邊上的蔣風卻一直嘀咕著不可能這三個字。
「為什麼不可能?」彼岸花略有深意地看著蔣風
「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十年前我明明~~」蔣風說了一半卻不再往下說,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明明什麼,是不是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打敗我,明明已經用計將我打成不死也殘廢的重傷了,怎麼我還能翻身,並且輕而易舉地將你擒住」彼岸花冷笑一聲眼睛死死地盯著蔣風:這不多虧了你嘛!要不是你我能有今天的實力嗎?要不是你我今天能得到這麼大的快感嗎?
說著彼岸花快速出手直接將蔣風的手腳筋全部挑斷「啊~不~」慘叫過後蔣風已經成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爛泥匍匐在地上。
「哼,十年前你違反堂會教義,酗酒滋事欲想對我武禮,便用武力擒住我,幸好我用了最後手段逃出了你的魔掌,但你知道事情一旦敗露面臨我的復仇是小事,但在風雲堂堂主蔣忠的面前你也沒有好果子吃,所以你對我一路追殺,我拼的重傷之後才僥倖逃脫,不過好在老天有眼,我竟然奇迹般的好了,甚至今日能讓我再次遇見你讓我得報此仇,你說巧不巧,哈哈哈~~」彼岸花雖然在笑,但那笑聲之下的殺意卻越來越明顯。
「該輪到你嘍,蔣雲少爺」彼岸花將匕首橫握在受傷慢慢靠近蔣雲。
「爾敢」
「我有什麼不敢」說著手起刀落蔣雲也被廢去了四肢。
「不要」蔣義大吼一聲,雙眼怒瞪想救兒子卻已經來不及了。
「今日我就清理門戶,叛徒納命來」蔣義此時已怒火攻心,一招鷹爪直向彼岸花鎖喉而去。
那知彼岸花虛晃一招直接躲開了蔣義的致命一擊「怎麼可能,你不可能會古武術,更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武功修為」
「不可能嗎?你這老東西怎麼和那小子一樣蠢,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天分」
「休得欺騙老夫,就算你天分再高也不可能在十年間無師自通這十二正經」彼岸花再次輕易地躲開了蔣義的攻擊。
而邊上的夜鳳卻將拳頭捏緊恨不得指甲插進肉裡面去,嘴上卻也說出了: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的、此時看來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自己能力壓根就奪不了殺魁之名。
「哈哈哈~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不愧是四十年前就成名的殺手,不過可惜的是你的天賦實在太差,隔了這麼多年居然連奇經八脈都沒衝破,真是丟臉」彼岸花似乎不急著與蔣義對招,只是一味地四處逃竄:還是把你們家老三叫出來吧,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你~」此時蔣義卻突然停下,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彼岸花:你怎麼知道我們蔣家的往事。
「我看你還真是老糊塗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難道你沒聽說過嗎?想當年你們忠義雙殺的名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以說是那個時代的傳奇,可天下人不知道的是其實你們並非雙殺者,而是三殺者,躲在暗處的蔣家老三才是真正的天才,相比之下你和你大哥只是個打醬油的,所以後來你們才脫離了殺手這個職業創立了風雲會,二十幾年前你們還成立了一個名叫風雲堂的堂會,專門為各個地方勢力培養殺手,而我和夜鳳幾人就是你們的第一批學員,當然這些都是后話,說了也沒什麼意思。
「你~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彼岸花,您的第一批學員,副教官難道您忘了嗎,咯咯咯~」彼岸花隔著面具笑得花枝招展,隨即立馬眼神降到了冰點:要說到叛徒,難道你們不是嗎?忠義雙殺?我呸!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下之大,實話告訴你今天我既然來了就沒想著要走出去,不死不休的誠意我已經拿出來了,你呢?準備好了嗎?
「滴~」「小進,你爺爺呢?」
「大爺爺你快來吧,我爸和風叔叔被那個女殺手挑斷了手腳筋,看樣子快不行,爺爺已經出去找那個女魔頭算賬去了,但怎麼也打不到她,還讓爺爺叫什麼蔣家老三出來應戰」蔣進帶著哭腔透過大屏幕對著大爺爺訴苦。
「什麼」當聽到兒子被人廢了的消息后蔣忠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隨即吼道:讓你爺爺看好你爸和你風叔,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哦~哦~」蔣進不知所措
「哦你個死人頭,干緊把話筒對準擴音器,我親自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