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羅辰生氣
魅千帆一副呵呵噠的表情道:別作夢了好不好,這些人跟你一樣,都是想考考不過的行不行,只有我才是師傅他老人家的正牌徒弟,只有我才是!
千輕看了看眼前跟自己差不多的魅千帆,又看了看周圍的一群大哥,滿滿的不相信:你是覺得我書讀的少所以很好騙嗎?
魅千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千輕一便,最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原來你還是有自知之名的啊。
千輕鄙視的看了魅千帆一眼:鬼才信你呢!
魅千帆切了一聲:有你信的時候。
千輕看著魅千帆滿臉認真:「大哥,您老人家這根本就邏輯不通好不好,如果你只是想要個師弟,這滿屋子裡又都是想要拜師學藝的人,你幹嘛還要拉我進來,隨便找個人幫一下不就好了?」
魅千帆鄙夷的看了千輕一眼:「一個三四十歲的老頭子天天追著你喊師兄,你不覺得很古怪么?」
千輕撇了撇嘴道:「那你隨便找個小孩不就是了?」
魅千帆無奈的聳了聳肩:「所以我也是那麼想的啊,然後就看見你了,看著你傻乎乎的,挺好欺負的,所以就決定給你拐騙來了。」
千輕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又無可奈何,只能鄙夷的看了魅千帆一眼。
魅千帆拍著千輕的肩膀哈哈大笑:「既來之,則安之,何必想那麼多呢,努力吧少年!」
隨後魅千帆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大堆醫書扔給千輕,乾坤袋這東西千輕還是熟悉的,雖然看著只有錢袋大小,可內置空間很大,最次的大約有一間卧室的空間,頂級的只要是死物,幾乎可以無限量容納,魅千帆的這個雖不是頂級,但也是少有的,一般的小國,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有一件,想來他的師傅一定來頭不小。
千輕看著眼前堆成小山的醫書對魅千帆道:「我說,既然你這麼想要收下我這個小師弟,不應該給我畫個重點么?不然我怎麼知道要考什麼?」
魅千帆鄙夷的看了千輕一眼:「我對你那麼好乾嗎?反正你又不是我唯一的選擇,你要是實在不行,我就再去拐騙個小毛孩子來唄,洒洒水啦~」
千輕看著魅千帆這副模樣也當真是沒誰了,不過留在這裡應該也不是壞事,於是再次撒嬌道:「師兄給個小提示也是好的嘛~」
魅千帆看了千輕一眼,臉上表現出少有的認真:「若說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沒有捷徑的,那便是習醫,你腦子裡的每一味藥材,每一個穴位,都可以決定你病人的生死。」
魅千帆說完便離開了,千輕呆楞的看著魅千帆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眼前的醫書,魅千帆說的沒有錯,每一味藥材,每一個穴位,都可以決定病人的生死,如果沒有精湛的醫術,起死回生的本事,有哪裡來的資格被稱之為醫者?
千輕拿起醫書開始認真看了起來,越看她越覺得不可思議,魅千帆給她的這些醫書都是絕對的珍品,這些醫書隨便拿出一本來,都是她曾經想都不敢想的。
魅千輕看著眼前的醫書,不知不覺入了迷,這書中的一切她幾乎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當真是讓她覺得白學了那麼多年醫術。
魅千帆角度。
墨府,地宮之中,一紅衣男子席地而坐,修長的手指正擺弄著手裡的棋子,慵懶卻妖嬈。
魅千帆一身淡藍色衣袍坐在男子對面,悠閑的品著茶:「師兄,你讓我做的事我可都做了,這次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哦~」
紅衣男子簡單的「嗯」了一聲。
魅千帆顯然有些無奈:「我說師兄,你能不能不能改改你這惜字如金的毛病?你這樣是找不到媳婦的!」
紅衣男子仿若未聞一般:「嗯。」
魅千帆一臉的習以為常,聳了聳肩,嘆了口氣:「算了,你記得你欠我一頓大餐就行了。」
魅千輕角度。
等到魅千輕從書中回到現實之時,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想到羅辰之前那副焦急的模樣,慕容千輕快速收起醫書,背起來就往豬圈跑。
剛到豬圈,羅辰就一把把魅千輕推到了牆上,隨後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牆上,慕容千輕能清楚的看到牆面凹進去部分已經粉碎,而羅辰的手也在流血,她從來沒有見過羅辰這副模樣,一時間竟然有些害怕:「羅辰,你怎麼了?」
羅辰眼眶發紅,青筋暴起:「你特么的還知道回來!如果上一次是意外,那這一次呢?你怎麼解釋?又是特么的意外?慕容千輕,你跟我說過的話都是放屁嗎?」
魅千輕看著羅辰想動又不敢動,小心翼翼的道:「對不起,羅辰,你不要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不小心忘記了……」
羅辰沉默了許久,最後嘲諷的笑道:「好,很好!你特么的忘記了!老子跟個傻子一樣在這裡擔驚受怕,你特么的告訴我,你忘記了!你特么的到底把老子當什麼?」
魅千輕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拽著羅辰的衣角:「羅辰,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你是我在金陵城認識的第一個人,雖然你有的時候很討厭,可是你也真的很照顧我,如果非要說你在我心裡算什麼,那你應該是我的家人,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家人。」
羅辰顯然沒有剛才那樣生氣了,只是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魅千輕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醫書堆里,找出自己從天和醫館里順出的金瘡葯,又撕下了自己裙角上的布料,溫柔的給羅辰包紮了起來。
羅辰看著魅千輕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得出了神,這個女人原來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從前他只當她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也會有她害怕的時候。
待到魅千輕為羅辰包紮好,羅辰看著手上乾淨利落的包紮,輕笑道:「你們女孩不應該是愛綁一些蝴蝶結之類的東西嗎?」
魅千輕有幾分尷尬的道:「我能不能不能說我不會綁那種東西?還有,你是不是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