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成為歌女

（17）今天上午傻大個將她們兩人送到這裡的時候，還被杏兒罵的狗血噴頭。進了這裡面才知道什麼才是天外有天。這裡面的給人一种放松的氣氛。從外面進來煥然一新，怪不得總有著視線不知不覺便被眼前舞動姣姿的身影所吸引。「很好。」微微一笑，說出自己的感覺。

「是啊」跟隨她的話語平接到。目光一直追隨著台上舞動人的那個身影。在他的眼裡已經成為了一道最美的風景線。舞動的那個身影隨著焦線向著二樓望去。看到了那個追隨的身影。兩人視線相交，在空中激動起火花，心微微一陣疼痛，連忙收回了視線。臉上重新換上了燦爛的表情。更加優美的轉動著自己的身軀。四周一片的歡呼聲。但她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似的。帶著笑容依舊優美旋轉。

李冰宴的視線從她的身上轉移了回來。帶著疑惑。眼神無意間看到了小五臉上的苦笑。轉身向著裡面辦公室走去。依舊堅挺著身軀。

「欣兒，欣兒」鈴聲一落。廖朵欣就被李知顏偷偷的拉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偷偷的用眼睛向著四周巡視。確定沒有人在這裡才說道「欣兒，我們今天晚上去百樂門吧」「什麼？」廖朵欣震驚的望著她。「你還沒死心嗎？」「這怎麼可能。欣兒你就陪陪我嗎？我好想去啊。最近我聽說最近還來了一位歌星。她的聲音可好聽了。唱的歌也好聽。而且你就不想去嗎？求你了。欣兒。」拉著廖朵欣的胳膊來回的晃動。祈求道。「嗯。」耐不住她，便答應。應該還有自己內心的驅使。想要看看傳說中的百樂門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哇，謝謝你，欣兒。」高興的抱著廖朵欣。激動的說到。「欣兒，你千萬不要告訴霍少。要不然他肯定覺得我把你帶壞了。」最後吩咐道。

「媽，我今天晚上要去知顏家裡。會晚點回來。你們晚上不用等我了。」廖朵欣對著客廳里忙著不停的展艷說道。「哎呀，我知道了，知道了。」頭也不捨得抬起來，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手裡面的麻將。

「老莫，該你了。快點。快點。」一直催促著面前的人。「急什麼急啊，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叫老墨的那個人，慢悠悠的說到。一點也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廖朵欣看著眼前的景象無語的搖搖頭。帶上了門。

「呼」深吸了一口氣，嫩嫩的小臉上帶著雀躍的表情。高興的她並不知道自己成為了別人的討論對象。

「廖太啊，你家欣兒真是越長越漂亮啦，這麼快就成為大姑娘了。」坐在展艷右邊的婦人看見廖朵欣毫不吝嗇的誇讚。「哪有，哪有，還是個小孩子。」展艷嘴裡推脫到。但是臉上卻帶著得意的表情。彷彿誇讚的事自己一般。笑開了花。（好吧。也有她。）「展太呀，那你以後可多要上點心。現在騙子多。大部分都是騙一些小姑娘，你可要防著點。我給你們說啊。」偷偷的向前傾了一下。聲音降低幾分貝道「就前幾天呀。隔壁街的老孫，她家的女兒就被人給騙了。」「啊，這是怎麼回事啊。」聽到了這個消息，另外的三個人立馬開始詢問。耳朵束立起來。眼睛裡帶著點點的精光。她們都是一些婦人，整天八卦。有這樣一件可以消遣的事情，當然會引起她們的興趣。「聽說啊，好像是一個冒牌的大學生。哎，你們說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為了錢什麼都能想到。可憐的孫家的那位，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就這樣完了。」嘴裡不住的嘆息。「是啊，是啊」

「哎，這都是女人啊。」

距百樂門還有幾十米距離。一家小吃旁邊。宋知顏坐在那裡。靜坐不安。來回的在路上稍視著。唯恐遇見熟悉的人。欣兒怎麼還不來。心裡暗道。手向上拉了拉純白的披肩，將自己的臉遮住了半邊。

「欣兒，這裡。」看見朝著這邊慢慢走來的廖朵欣，喊到。廖朵欣看見她，連忙跑了過去。不等她說話。「我們快點」拉著廖朵欣的手開始向著百樂門衝去。一口氣跑到了門前，兩人氣喘吁吁。不住的捂住胸口喘氣。睜睜的眼睛望著牆上的海報。海報上只照了半個身子。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一半的頭髮的散落在肩上。那樣的美麗。「好美」兩人的心中不由自主的腦袋裡冒出來了。站在門前的保鏢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在他們冷冷的目光下。兩人相互攙扶著走了進去。漸漸的平息下來。「哇，好漂亮啊。」一進去兩人便被這不一樣的視覺效應吸引了。宋知顏發出陣陣的讚歎。「這裡可真漂亮。」學著前面的動作從旁邊走過去的服務生的托盤裡拿出兩杯果汁。「嗯，不愧是大上海的金嬌屋啊」「欣兒，走，我們去哪裡。」環視了一圈看到了一個空位置，拉著廖朵欣走了過去。「這沙發比我家的還要舒服，」宋知顏斜躺在沙發上嘴裡一直沒停過感嘆。「也不知道這大老闆是誰？這麼厲害。」「欣兒，你說他是男的還是女的？」「什麼？」「欣兒，你在想什麼呢」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趴在廖朵欣的面前。直盯盯的朝著她的臉上看。「從進門開始你就一直不對勁。」「我沒事，只是感覺這個地方好熟悉。好像以前見過類似的地方。但是我好像又沒來過。」皺著眉頭。想著。「你做夢的吧，」宋知顏嘻嘻的笑了。「你呀，肯定是在報紙上看到過。」「應該是吧。」小聲的說道。「好了，別想了，來這裡就是好好玩的。不然，多對不起今天啊。」

後台的化妝間，杏兒站李冰宴的身邊，嘴裡一直不停的說著。「小姐，你怎麼可以做歌女呢。」眼睛里小雨滴在眼眶裡打轉。「老爺要是知道了，在地下也會不瞑目的。」

提到老爺。眼淚像雨點一樣滴落下來。小姐做了舞女。老爺在九泉之下一定會怪最罪自己，沒有照顧好小姐。

李冰宴把她當成了空氣。沒有把她的眼淚當回事。從自己在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她就一直在這耳邊不停的說著。最後竟然把老爺搬了出來。看著她不停的眼淚。自己應該慶幸自己是在一個獨立的化妝間。要不然她們還不知道怎樣的在後面扯嘴。

「好啦，別哭了」從桌子上拿出紙巾輕輕的為她搽拭臉上的淚珠。「如果我不做舞女，我們用什麼生活。別忘了，我已經不是李家大小姐了。她已經死了。死在大上海的路上。知道嗎？以後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喊我…青雪。對，青雪。以後我就是百樂門的青雪。」用堅定的語氣。不知是在告訴杏兒，還是在對著自己說。「小姐」杏兒難以置信的睜著帶著淚珠的大眼睛望著李冰宴，不是青雪。（以後李冰宴的名字就用青雪代替了。）「為我化妝吧。時間快到了」轉過身子坐在化妝台上，望著鏡子裡面陌生的自己。露出了淡淡的苦笑，一轉既逝。彷彿那只是一個錯覺。恢復到了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