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你居然想對孩子下手,你的心真的比我還狠毒
海華島項目奠基儀式吸引了國內外媒體的爭先報道,顧亦城顧老爺子都正裝出席了奠基儀式,其餘參加的還有各大參與投資的投行,政府代表以及各個合作單位。
貴賓宴會廳里,作為合作設計單位的盛世原本只代表歷沉珂出席,可中間卻殺出個不速之客南翰宇,這讓歷沉珂為難,在顧亦城沒有發現之前他把南翰宇拉倒了頂層的天台。
南翰宇背對歷沉珂,一臉冷漠:「把我趕出來是顧亦城的意思吧?」
「這和他沒關係,他不知道你來,所以你沒有必要因為個人恩怨扯上他,現在你要明白,你並沒有在邀請之列,所以沒有資格出席這次活動,所以你走吧,趁顧亦城還沒有發現之前。」
歷沉珂道出自己的原委,其實他不想南翰宇過來砸場,畢竟他為了許溫雅可以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那麼出賣盛世也不是不可能。
但在南翰宇的眼裡,歷沉珂所做的一切都只變得荒誕可笑。
他轉身,盯著歷沉珂,雙眸駭人冰冷:「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居然成了顧亦城的走狗了,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那麼臣服於他?你可別忘了,他現在的妻子可是你的最愛,難道你就甘心這樣聽他的訓斥做他的走狗嗎?」
歷沉珂面對這南翰宇顯得平靜無瀾,他雙手插進了西裝褲袋裡,天台的風律動著他的衣角:「我沒有那麼多仇恨,也沒有那麼多得失之心,我和溫暖是我的過錯,也是我錯過,現在我看到她很幸福很開心,這對我來說就夠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非要跟那個人才能永恆,也沒有那麼多仇恨非記不可,這樣只會讓人疲憊。生活本來就不容易了,為何不順其自然,像你現在這樣,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毀了自己真的值得嗎?」
「值不值得從來都是沒有定義的,只有自己才知道。你們所有人都認為溫雅是個惡毒的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她惡毒的背後又是什麼?她也委屈,她也痛苦著想要追求自己的心中所愛,結果呢?還不是為愛痴狂過了頭?這樣也有錯嗎?如果為愛痴狂也有錯,那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才是對的?」
這種思維邏輯讓歷沉珂覺得害怕,他失望的搖搖頭:「南翰宇,你怎麼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愛本身就是沒有錯,錯就錯在於痴狂,痴狂得做出些傷天害理的事來就是錯。不管是許溫雅也好,你南翰宇也罷了,錯了就是錯了,迷途知返尚且還能得到原諒,可是你們現在越走越遠,在這樣下去不知收斂,恐怕失去的不是前程和未來那麼簡單了,難道你要讓你的父母那麼快就看到你灰暗的將來,你就忍心他們每天淚流滿面鬱鬱而終嗎?醒醒吧南翰宇,快點做回曾經的那個你。」
南翰宇越聽越來氣,一把前來揪住了歷沉珂的衣領:「歷沉珂。我告訴你,我今天不是來聽你說教的,你少說廢話,快帶我去見顧亦城,否則,別逼我再對你動手。」
歷沉珂非常失望,面如死灰:「動手吧,我是不會帶你去見顧亦城的,別說他不想見你,就算是想見你,我都不會讓你們相見,現在你的情緒及其不穩定。因為你影響了盛世與顧氏的合作。」
南翰宇冷冷一笑,放開了歷沉珂:「你不帶我去,好,我自己去。」
南翰宇快速的離開天台,並且鎖上了唯一進入天台的門,這樣歷沉珂就被關在天台上,歷沉珂敲打著天台門,呼喊著,卻沒有得到回應,他手摸著自己的貴賓手環,居然不見了,顯然在不經意間已經被南翰宇弄走了。
歷沉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顧亦城的電話:「顧少,南翰宇去找你了,抱歉,我沒攔住,現在我被鎖在了天台上。」
顧亦城對著貴賓們微微笑著,撂下電話就對著莫非竊竊私語幾句,莫非很快離開了現場。
很快,顧亦城就在人群中發現了徑直向他走來的南翰宇,他放下了手中的香檳,離開了會場,南翰宇也在身後跟著。
南翰宇跟進了休息室里,卻發現空無一人,回頭時顧亦城正對著他笑,隨及關上了門。
「據我所知,南先生並沒有在這次的受邀之列,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南翰宇先是一臉平靜,后逐漸升溫,一臉暴怒過來一把抓住了顧亦城,將他用力的頂在門上,哐當一聲,刺耳。
「顧亦城,我警告過你,遠離我的母親,你居然出爾反爾,跟你那個父親真是一模一樣的噁心。」
這話讓顧亦城很不高興,臉瞬間拉了下來:「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父親。還有,我曾有遵守你我的約定,可是後來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範圍,作為一名兒子,我想我也有權利去關心我的母親,而你沒有資格阻攔我。」
「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有沒有資格阻攔你。」
南翰宇二話不說,拳頭就落下了,自從與歷沉珂爆發矛盾來,拳頭都成了先說話的武器,很快他和顧亦城打得不分你我,兩人的西裝也都凌亂開來。
南翰宇身材健碩高大,顧亦城亦是這樣不分上下的局面持續了很久,終於在兩人受傷后停下。
顧亦城先起身,擦拭了嘴角的血跡:「你每次都只會有暴力解決問題,卻從來不去想問題出現在哪裡。我覺得你有空去想獨自擁有母親,還不如多花時間去關心關心她的身體狀況,再來給我談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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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化療的日子又到了。
裴月爾到了醫院的病房裡,看著門口依舊空空,心裡也跟著空空起來,化療的輔助護士先進來。問道:「裴女士,怎麼沒看見您的兒子?」
裴月爾躺在床上,輕咳幾聲淡淡道:「我兒子比較忙,這幾天他們公司好像有個項目要奠基會比較忙。」
「哦,項目奠基?什麼項目啊?」
「哦,好像是有了觀光的吧,不太清楚。」
「那您兒子單身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介紹我們醫院的小護士給他,您都不知道,每次他來陪您化療坐在門口的時候,我們醫院的小護士們可都站在廊頭頭頭看著他呢,您都不知道您兒子在我們醫院有多受歡迎。」
「是嗎。」裴月爾淡淡一笑,是。顧亦城確實很吸引人,小護士對他青睞也正常:「謝謝你的好意,我兒子已經結婚了,我孫子都會走路了,而且他跟他爸爸長得一樣漂亮。」
「真的嗎?那可惜了,我們醫院的小護士要是知道了可得心碎了呢。」
扣扣,們敲動了兩聲,顧亦城隨後進來了,他帶著墨鏡,不太敢正面看著裴月爾,有些躲躲閃閃的意思:「媽,對不起,我來遲了。」
「沒事,沒關係。」裴月爾覺得他聲音怪怪的,加上室內還戴墨鏡,這讓她不忍多看幾眼,竟然看到了他眼角的淤青和嘴角的輕腫,霎時間,心疼,立馬從床上起身,下床,顧亦城似乎看出了她的目的,躲閃幾下:「媽,化療要開始了。您還是先換衣服吧。」
「你怎麼了?嘴怎麼腫了,還有大白天的怎麼戴著墨鏡?」裴月爾逼得顧亦城無路可走,顧亦城只得說:「走路不小心摔得,不礙事,您別擔心。」
「不小心摔得?怎麼會摔成這樣?」裴月爾越想越不對勁:「可媽看看?」
顧亦城被逼無奈,只好摘下了墨鏡,裴月爾看著顧亦城好看的臉上皮青臉腫的,心如刀割:「這不是摔得,你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旁邊的護士大姐也驚詫,但根據經驗她還是看出了有緣插嘴道:「看著像是被打的積血,所有才造成淤青的。」
「被打?」想想自己的兒子是誰。可是顧氏的掌門人,誰有那個膽子敢打他?裴月爾一驚,看著顧亦城,抓住了他的手,緊緊握在手心,心酸與痛苦交織,眼淚快要流下來了:「是不是翰宇?」
顧亦城沒有說話,低下頭去,很灰暗的落寞。
裴月爾終於還是流下了眼淚,一臉無奈又痛心疾首,顧亦城扶助她坐在病床:「媽,我沒事的。翰宇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
她搖搖頭,南翰宇的性格她太了解了:「翰宇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他很聽話,我說東他從來不敢往西,現在他根本就聽不進我的話,為了那個許溫雅他什麼都敢做,甚至還忤逆我,我真怕,再這樣發展下去,他就毀了了。」
「可是,這個問題很複雜,我和南翰宇間的糾葛也並非只是溫暖和溫雅之間的牽扯那麼簡單了。現在他又知道我與您親近,怕是更恨我和溫暖了。只是羊毛問題出在羊身上,看來必須讓他受點苦他才能知道孰是孰非。」
裴月爾深深看了顧亦城一眼,點點頭:「翰宇的事我是顧及不來了,你是他哥哥,這件事就讓你就多操心吧,我前段時間已經和他談了認了你的事,他反應有些激烈,但這是他遲早都要面對的,所以現在糾結太多也沒有,讓他自己去釋懷吧,實在不行了。你也別顧及我,該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得了。」
顧亦城接過了護士大姐手裡的病號服,將它放在了裴月爾的手裡:「化療馬上就要開始了,您先換上衣服,我在門口等您。」
顧亦城出去了,許溫暖也來了醫院,她在顧亦城的身邊坐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裡,感覺到了他手心出汗,拿出了紙巾擦去。
顧亦城淡淡一笑:「謝謝老婆。」
許溫暖挽住顧亦城的手道:「別緊張,我會一直陪著你。」
顧亦城與許溫暖十指緊扣,側臉吻了她的額頭。
許溫暖再道:「對了,安安也來了,不過我怕醫院病菌太多就沒敢帶他進來,現在他跟秋姨在外面的保姆車上玩呢。」
「好,我媽也很久沒看到安安了,等她化療完后就讓她和安安見面,我想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為裴月爾化療的主治醫生出來,他帶著眼睛眼睛下是素白的口罩,雙眸透出的而嚴謹溢於言表:「您是裴月爾的家屬?」
顧亦城站起身,被醫生的眼神有些震懾道:「我是她兒子。」
「病人體內的癌細胞有惡化的現象,我們建議馬上住院治療,可是病人的態度比較抗拒,希望作為家屬,您能說服病人立即住院,否則癌細胞一旦擴散,就更麻煩了。」
許溫雅嚇得臉色慘白,她看著顧亦城同樣如此:「老公,怎麼辦。」
顧亦城不想太多,點頭直道:「住院,馬上住院,我現在就去辦理手續。」
「可是病人那邊;;;;」
「沒關係,我會說服她的。」
顧亦城給裴月爾辦理了住院手續,等裴月爾化療完畢后就可以立即住進去了,現在他和許溫暖坐在化療室門口等她出來。
裴月爾被推出來的時候身上臉上慘白,她微弱的呼吸,看著顧亦城與許溫暖露出一個吃力的笑容:「溫暖來了。」
溫暖彎腰,看著裴月爾,流下心疼的眼淚:「媽,我來看看你。」
「謝謝你啊,還讓你跑一趟,亦城你也真是的,讓溫暖來也不告訴我。」
「她向來看看你,盡做兒媳的本分罷了,您就別說她了,這是她該做的。」
裴月爾又露出個笑容,隨後被推進了VIP病房裡,一進病房。裴月爾就慌了:「亦城,我怎麼來這個房間了?這是住院病房,我不該在這裡。」
顧亦城看著裴月爾要起身,連忙過來握住了她的雙肩,讓她不動:「媽,您先別激動,醫生說你情況不太好,需要住院治療,所以我就幫您決定了立即住院,這樣對您好些。」
裴月爾搖搖頭:「不,我不能住院,我要住院。那他們全都知道了,我不想他們為我擔心受怕,亦城,你幫幫我好嗎,我真的不想住院。」
許溫暖悲傷無言,其實她也理解裴月爾的堅持。
但這種堅持無疑是自私的,自私的愛著別人以為是好事,其實不過是把愛她的人推向另一個深淵而已,而且對她絲毫沒有幫助不說,更令人不解。
她坐在了裴月爾的病床另一端,給了顧亦城一個眼神,顧亦城意會放了手,裴月爾看著許溫暖:「溫暖,您我都是女人,你理解我的對不對。」
「我理解,我當然理解了。您不想讓家人擔心您的病情這沒錯,可是這樣只會耽誤您的治療,若到了日後致使病情惡化,到時後悔都來不及,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通知您的家人關於您的病人,讓他們有心理準備,否則到了最後,大家只會更痛苦而已。」
裴月爾不說話,默默流淚,顧亦城沒辦法,拉著裴月爾的手道:「媽媽,勇敢一點,你要相信他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南叔叔也好,南翰宇也好,他們若是知道您的病情一定會像我們一樣鼓勵您治療的,況且您也跟南翰宇說認了我的事,作為一個男人,我想已經沒有什麼是他承受不了的。」
許溫暖點點頭:「對啊,亦城說的沒錯,媽,您不要低估了他們的承受能力,就告訴他們吧,您也需要儘快治療。」
裴月爾沒有說話,許溫暖對著顧亦城說:「亦城,你現在就去通知南翰宇關於媽媽的病情吧。」
「那這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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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周折,許溫雅終於在廖母的安排下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龐瑩。
那是一間破舊的樓梯房,客廳里還站著幾名保鏢,他們不苟言笑在龐瑩的左右,許溫雅前去一把抱住了龐瑩:「媽,你還好嗎?!」
抱著她的腰肢,明顯感覺瘦了,鬆開手,仔細的看著她的臉:「媽,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龐瑩苦笑幾下:「我還好,倒是你,還讓您替我操心,都怪我,都怪我。」
「媽,你沒錯,你沒錯,這一切都是佟微和許溫暖的錯,要受罪也是他們,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許溫暖好過的、」
」啪啪啪。」掌聲響了幾下,廖母推著廖碧怡從房間走了出來。
廖碧怡雙眸無波瀾,死寂一般,但唇角悠悠上揚,笑得肆意著壞:「好一出母女情深啊,我聽著都感動極了,是吧,媽媽。」
「是啊,既然那麼痛恨許溫暖,就付諸行動吧。」廖母盯著許溫暖,冷冷道:「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到的,接下來的就看你的了。」
許溫雅點點頭。笑道:「廖夫人,廖小姐,救母之恩我一定回報的,放心,這一次,我到一定讓你們滿意。」
「很好。」廖碧怡深呼吸一口氣:「信心滿滿是好事,不過我好奇,你有什麼計劃?」
許溫暖拉著龐瑩在沙發上坐下,隨後不緊不慢說:「我最近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
廖碧怡問道:「什麼事實?」
「顧亦城與南翰宇,居然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廖母暗下雙眸:「南翰宇?盛世最大的股東南翰宇?他跟顧亦城是兄弟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許溫雅挑挑眉繼續道:「因為南翰宇最愛的女人是我,他對我可是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而我正好可以藉此來對付顧亦城,只要顧亦城無暇顧及許溫暖,那我們就可以隨時對許溫暖下手了。」
廖碧怡點頭同意:「很好,我要的不多,只要許溫暖死就行。」
「死也太便宜她了。」許溫雅某種閃過陰狠的凌厲。
廖母補句:「看來你有想法,說來聽聽。」
「其實比死更令痛苦的事痛不欲生。」許溫雅看著廖碧怡:「廖小姐應該深有體會吧?」
廖碧怡緊抓著輪椅,修長白皙的手開始青筋暴起:「說,繼續說。」
「我們都知道,許溫暖和顧亦城彼此深愛,也有了愛的結晶。」
一眾人恍然覺悟。
廖碧怡意外:「你居然想對孩子下手,你的心真的比我還狠毒!」
許溫雅毫不在意,眼珠子瞪得渾圓:「狠毒?這就狠毒了嗎?想想,被奪去真愛的痛苦,想想那些本該屬於你的一切卻被霸佔的無奈你就不會覺得我狠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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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城出了病房門立即打了南翰宇的電話,但是南翰宇的電話一直關機,似乎對他進行了黑名單的設置,最後只好打歷沉珂。
歷沉珂找了一圈也找不到南翰宇,最後顧亦城只好開車到了裴月爾西郊的家。
開門的事南康明,他看到了顧亦城一眼就認出了,眼神有些冷漠,口氣也冷冷的:「她不在家,你改天再來吧。」
南康明準備關上門,顧亦城一把抵住:「我是來找您和南翰宇的。」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至於翰宇,他在樓上,你自己去找他吧。」
顧亦城跑進了院子。衝上了二樓,每個房間找個了遍終於看見了南翰宇在一個小書房裡喝著悶酒。
南翰宇看見顧亦城的時候,臉黑了:「你來幹什麼,滾。」
顧亦城衝進去,一把抓過了南翰宇的衣領口氣,一把將他摔在了地上:「你知道媽現在在哪嗎?你居然還在這喝酒?起來,跟我走。」
一頭霧水的南翰宇更來氣,直接跟顧亦城幹起來,將他推到在書架上,重重的摔了幾本書也都掉了下來:「顧亦城你有神經病吧,這裡不歡迎你,走開。」
南康明站在門口偷聽。聽到了打鬥的聲音立即看門進來,怒吼:「你們在幹什麼?快住手。」
兩人互看一眼,不爽的鬆手,南康明看著顧亦城,問:「顧先生,無事不登三寶殿,您說吧,什麼事。」
顧亦城一臉悲痛,看著南翰宇:「你之前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麼要糾纏她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是糾纏,而是做了一個兒子該做的事情。媽一直瞞著你們不肯告訴你們,自己一個人承受了莫大的痛苦。若不是我意外發現,她也斷不會讓我接近她。」
兩人聽得蒙圈,南翰宇黑臉:「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在這裡假惺惺胡編亂造什麼故事就以為我會相信你。」
「媽媽得了胃癌,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醫院偷偷的化療,你們不知道吧。」
父子兩愣了,南翰宇抓住了顧亦城領口:「我警告你別亂說話。」
南康明抓住了南翰宇的手:「你鬆開,讓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