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懷孕

第兩百四十五章:懷孕

程容簡也不說話,就那麼微笑著看著她。

隔了那麼會兒,江光光才伸手摸了摸還平坦著的肚子,試探著問道:「有寶寶了?」

程容簡這下就微笑著嗯了一聲。

他的聲音才剛落下,江光光就拉了被子將頭蒙了起來。瓮聲瓮氣的問道:「你不是一直有採取措施嗎?」

有小鬧鬧那是意外,現在她同樣還沒做好接受另一個孩子到來的準備。

程容簡將被子拉開,讓她的頭露出來,低笑了一聲,挺無辜的說道:「總有失誤的時候是不是?」

他臉上的笑容是有些可惡的。江光光從床上翻坐了起來,一雙眸子盯著他,有些懊惱的問道:「是不是你動手腳了?」

「絕對沒有。」他說著就將江光光重新摁回了被子里,柔聲的哄到:「好好躺著,乖乖的。鍾醫生說是應該有了,再過幾天再去醫院檢查。前段時間太忙,沒有休息好。從今天起什麼都不要管,好好的躺著休息。想吃什麼就告訴我。我去做。」

江光光悶悶的看著他不說話,哪裡用得著檢查。她這個月的月事一直沒來,事情多她也壓根就沒去管。沒想到竟然是懷孕了。

她一時間有些懨懨的,她真是完全沒有一點兒準備。也壓根就沒有想到,竟然那麼快就有小生命的到來。

程容簡在床上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在她的發間吻了吻,輕輕的說:「乖,別害怕,我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好爸爸。只要是我老婆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去摘下來。」

明明是哄小孩兒的話,他卻說得是一本正經的。江光光這下忍不住的悶笑了一聲,哼哼著說道:「那你現在去摘一個給我看看。」

程容簡低笑了一聲,替她撥了撥劉海,說道:「現在月亮不是還沒出來么?」

他說著伸手到了江光光的肚子上,隔著衣服撫摸著,說道:「肯定是個小棉襖,一點兒也不鬧騰。」

「那是還沒到鬧騰的時候。」

程容簡在她的發間吻了吻,挑了挑眉,說道:「她敢,要是敢鬧騰我老婆,我把她擰出來打屁屁。」

江光光被他給逗樂起來,那點兒懨懨的情緒也隨之被衝散。將頭埋在程容簡的懷裡。

程容簡就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隔了會兒低低嘆了口氣,附在江光光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小傢伙來得可真快。」

這下輪到江光光挑眉看著他了。

程容簡那放在平坦的肚子上的手往上移了些,唇更是落在了江光光的耳側,聲音低沉而暗啞的說道:「我這才解禁多久,肉還沒吃夠,現在又得吃素了……」

後邊兒越說越不像話,江光光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程容簡的唇就在她白皙的脖頸間蹭著,呼出的氣息噴薄在柔軟的肌膚上,低而曖昧的說道:「老婆,你以後會幫我的對不對?」

江光光就想起了他生病的那次來,臉更是紅得厲害。程容簡卻是得寸進尺,身體貼得更緊。最後低低的嘆了口氣,緊緊的將她擁住。

因為她的懷孕,原本要搬家的事兒就此擱置了下來。這事兒將之前的陰霾驅散了不少,羅姨也是高興的,知道江光光懷孕辛苦。常常會給她做好吃的過來,幫著照看調皮的小傢伙。

她瘦了許多,氣色還未恢復過來。但精神還好。甚至又張羅著給肚子里的小寶寶織毛衣。

織毛衣傷眼睛,江光光原本是不想她忙的,但一旦空下來,是容易胡思亂想的,就由著她。

鍾馨同樣是高興的,送了很多的補品過來。有羅宜照顧江光光她是放心的,霍家那邊丟不下,只能是隔那麼一個星期過來看上一次。

懷著鬧鬧的時候鬧鬧是折騰的,懷這個小傢伙同樣也折騰。開始的一段時間還好,去醫院檢查回來之後江光光就開始孕吐。但凡是有一點兒腥味的聞著都會立即開吐。肉更是不吃的。

自此,飯桌上就再也沒有肉菜。光吃素營養是跟不上的,好在羅姨的素菜做得很精緻,她每頓都能多吃上一碗飯。

但羅姨並非是每天都在,她不在,江光光整個人又開始變得懨懨的,飯吃得少,吐得更是厲害。

程容簡是著急的,萬事得自己動手。他就開始系起圍裙,和羅姨學起了做菜來。

他一向都是厲害的,沒學兩頓竟然還做得有模有樣的。為了能讓江光光吃點兒有營養的,早早的就起來煲雞湯。將上頭的油沫撇得乾乾淨淨的,再用雞湯來下面,或是煮湯。

江光光不吃肉,連帶著小傢伙也沒了肉吃。他一向都是無肉不歡的,現在每頓吃飯前就眼巴巴的看著程容簡。

沒懷孕之前程容簡就是以老婆為重,現在懷孕之後兒子更是丟到了爪哇國,哄著小傢伙妹妹不喜歡肉,所以大家都不能吃肉。

以至於江光光常常能看到阿凱帶著小傢伙躲到廚房裡偷偷弄肉吃。

她是好氣又好笑,讓程容簡以後給小傢伙弄肉。程容簡卻是慢騰騰的說男孩子就應該自力更生。這自力更生么,得從小做起。從小養成。

雖是被迫不能吃肉,小傢伙卻是非常的期待著妹妹的到來的。幾乎每天早上起床都會摸摸江光光的肚子,問江光光妹妹什麼時候能出來和他玩兒。

江光光就說還有好幾個月後。問他如果是弟弟怎麼辦。

小傢伙一臉的嫌棄,念叨著說一定是個妹妹。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到了後來只要摸江光光的肚子,就會妹妹妹妹的叫個不停。好像他一直叫妹妹,肚子里的小傢伙就會是妹妹一般。

懷這一胎江光光是比懷著鬧鬧的時候金貴許多的,程容簡就跟一老媽子似的。提醒著這不能做那不能做。這不能吃,那不能吃。

有時候江光光想吃什麼,他能大半夜的下山去買來。從不假人手。

大抵是因為被伺候得太好,懷孕才三個月,江光光就胖了起來。

等著孕吐結束,她又開始愛吃肉。尤其是紅燒肉,拌著米飯能吃下去一大碗。

程容簡起初是挺高興的,問了羅姨要了做紅燒肉的方子。天天頓頓的都給江光光燉又酥又爛的紅燒肉。這下連小傢伙也開始嘟嚷著說爸爸偏心。

後來見她只吃肉一點兒蔬菜也不吃,又開始絞盡腦汁的少做肉,哄著她多吃蔬菜。

他從來都不知道懷孕竟然是那麼一件折騰人的事兒,常常摸著江光光的肚子就開始嘆氣。更多的時候是想著她那時候獨自一人懷著鬧鬧該是怎樣的辛苦。

江光光倒是沒察覺他這些心思,能吃又能睡。有時候半夜還起來加餐。

江光光白天睡得有些多了,這天半夜起來吃了面就再也睡不著了,就從書房裡找了書出來,讓程容簡給她念。

懷孕之後程容簡管得多。手機有輻射不能用,電視也不讓看。她待得最多的就是書房了。

雖是臨近年關,但天氣依舊冷。屋子裡的暖氣一直都是開著的。程容簡倒是有耐心得很,拿了薄毯給她蓋上,慢慢的念了起來。

他的聲音磁性,抑揚頓挫繪聲繪色的很有感情。暖色的燈光下他的身影籠罩上一層薄薄的光暈,那張英俊的臉上一片柔和。

江光光聽著他念著故事,一雙清亮的眼眸就那麼盯著他。他真是挺耐看的。眉上是疤痕完全無損他的英俊,五官完全可稱得上是完美。

大抵是她盯著看的時間太久了些,程容簡念完了一章就停了下來,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睛,低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長得很好看,可你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好不好?」

江光光這下就切了一聲,將他的手拿開來,懶懶散散的說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她說到這兒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眼裡閃過了一抹狡黠,翻身坐了起來,坐到了程容簡的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沖著他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想么?」

屋子裡的暖氣足,她的身上穿的是薄薄的睡衣。能看得清裡頭的曲線。

程容簡將眼鏡摘了下來,將手中的書放到了一邊。慢條斯理的問道:「想什麼?」

他的語氣是正正經經的,彷彿真的不知道江光光在問什麼似的。

他說著手就放到了江光光的腰上,攬住了她的腰。

他這人的自制力是嚇人的,知道前三月不能同房。雖是每天晚上睡在一起,但他卻是從未碰過她的。

江光光的臉皮是沒他那麼厚的,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她就不自在了起來,立即就要從他的腿上下去,紅著臉說:「沒什麼。」

程容簡這下就低笑了一聲,將她摁在她的腿上,往前傾了一些靠近她的耳邊,低低的說道:「點了火就想走么?」

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的身材是豐滿了許多的。程容簡說著就一路往下,沿著脖頸落在了小巧白皙的鎖骨處。

他剋制得太久,就那麼會兒,已是微、喘。

渾身的細胞都是在叫囂著的。但他的理智仍是存在的。親吻也是極其的溫柔的,如果不是急促的呼吸,完全看不出來他是急切的。

到了最後,他輕輕的附在江光光的耳邊說道:「我問過醫生的,過了三個月就可以的。我輕點兒,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暖色的燈光下江光光的面色緋紅,小聲的嗯了一聲。

她在這上面的時候是很少主動的,也很少出聲的。每次都是要誘、口共著才肯出聲。

程容簡低低的笑了一聲。溫柔的在她的唇上吻了吻,這才躋、身而入。

克製得太久,落在那白皙柔、軟上時他忍不住的微微用力。月幾月夫啜得緋、紅,這才念念不舍的停下。

江光光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攀、附著他。他的動作太過溫柔,她忍不住的想要索取得更多。換來的是他曖、昧極了的低低的笑聲。

大抵是怕她的身體受不了,程容簡併沒有折騰得很久。但江光光依舊是疲累至極的,那會兒沒有睡意。這會兒卻是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連程容簡給她清洗她也是閉著眼睛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早醒來含笑看著她的程容簡。

想起昨晚上的一幕幕,江光光的臉嘩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卻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看什麼?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程容簡這下就慢騰騰的說了句沒看什麼,說完就湊到了江光光的耳邊,低而曖昧的說道:「原來小阿叡也有那麼熱情的時候。」

他說著低低的笑了一聲。

江光光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假裝沒聽到,翻身坐了起來,說道:「起床了。」

程容簡也不再逗她。手落到了她的腰上,輕笑著問道:「腰酸么?要不要我替你揉揉?」

他不說便罷,一說江光光還真覺得自己的腰酸了起來。就沒吭聲兒,重新躺回了床上,任由著他揉著。

一旦開了葷,哪裡是那麼好克制的。程容簡昨晚顧忌著原本就未吃飽,這下哪能老老實實的。

揉著揉著的江光光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起來。他卻是將她困在懷裡。

小傢伙闖進來的時候兩人是抱在一起的,聽到開門的聲音江光光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將程容簡給推開。一下子就鑽進了被子里。

倒是程容簡淡定得很,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小傢伙,問道:「怎麼那麼早就起床了?」

他邊說著邊將睡衣的扣子扣好。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

小傢伙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著的江光光,眨巴著眼睛說道:「爸爸,你不是說男子漢不能和媽媽睡嗎?你怎麼在媽媽的床上?」

江光光懷孕之後怕小傢伙替著她。就和小傢伙分房睡了。小傢伙前幾天睡的時候是挺不習慣挺委委屈的,程容簡就告訴他男子漢都是不能和媽媽睡的。

程容簡半點兒不自在也沒有,認認真真的說道:「我和媽媽睡是照顧媽媽。媽媽的肚子裡面有小妹妹,小妹妹要聽故事的時候得講故事。」

他說謊是半點兒也臉紅的。

小傢伙明顯是有些不服氣的,嘟著小嘴嘀咕道:「我也會講故事的。」

「你講的故事妹妹不喜歡聽。她只喜歡聽爸爸講的故事。」程容簡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說。

他說完也不管小傢伙一副委屈的樣子,接著說:「小朋友要懂禮貌,以後進來前要敲門,知道嗎?」

小傢伙的嘴扁了起來。到底還是忍住沒哭。跑到床邊上拉著江光光的手委委屈屈的告狀說爸爸壞。

只是這狀還沒告完,聽程容簡說讓阿凱給他堆雪人,又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江光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坐起來才問道:「下雪了嗎?」

今年雖然冷,但只落了點點兒雪。剛到地上就化了,甚至還沒堆起來。

程容簡已經拉開了窗帘,外邊兒刺眼的一片。對著老婆他是比對兒子更溫柔許多的,說道:「下了。不過你不能出去。等小傢伙出來了明年我帶你們一起堆雪人。」

江光光這下就切了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現在的待遇是好的,去洗漱程容簡已經將牙膏擠好了。邊洗漱著邊問她早上想吃什麼。

江光光想了想,就說想吃餃子。程容簡就溫柔的應了好,說是待會兒就給她包餃子吃。

等著下樓時江光光才發現雪竟然已經在地面鋪了薄薄的一層,樹上也積了一片,遠遠的看去一片雪白。

院子里小傢伙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手套已經在和阿凱堆雪人了。江光光端著一杯熱乎乎的牛奶站在床前看著,臉上不自覺的就露出了微笑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要到了過年。她這段時間在山上是悶壞了的,到了臘月二十七阿姨準備年貨時就也要跟著去。

其實是程容簡太過於小心,以前她懷著鬧鬧的時候大著肚子的一樣去超市採購,一樣去菜市場買菜。

程容簡拿她沒辦法,只得給她找了厚厚的衣服穿著。親自帶她去。兩人要下山,小傢伙也鬧著要去,最後簡單的一次採購變成了全員出動。阿姨阿凱一起跟著下了山。

過年的帝都是熱鬧的,四處都是張燈結綵的。超市商場門口已經貼上了喜氣洋洋的對聯。比起山上的冷清,不知道熱鬧了多少倍。

程容簡雖是挑了一件人比較少的超市,但年關哪有人比較少的。裡頭的人只是稍微的少了點兒。

進了超市,阿姨去買年貨。阿凱則是帶著小傢伙逛,程容簡一心一意的陪在江光光的身邊。

年關超市裡的東西是多的,貨架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糖果。促銷員正賣力的吆喝著。

江光光慢慢的逛著,偶爾見到新鮮的,也會從促銷員哪兒拿過嘗嘗。她高興,程容簡倒也難得的沒有啰嗦。

兩人逛到了糖果區的後邊兒,江光光忽然就停了下來。

程容簡也跟著停了下來,生怕別人撞到她。一手推著推車一手不著痕迹的護著她,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糖果區的盡頭是擺著的彩色的紙包著的糖果,用小小的玻璃罐子裝著,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她是一直看著不動的,程容簡就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微笑著問道:「想吃嗎?」

江光光這會兒才像是回過神一般。搖搖頭,又點點頭。

程容簡就讓她在原地站著,然後擠過人群過去拿了一罐糖過來。喏了一聲遞給她。

江光光接了過來,抽了抽鼻子,說了聲謝謝。

她是有些不對勁的,程容簡就摸了摸她的頭,問道:「怎麼了?不高興?」

她這會兒比起剛進來的時候是沉默了許多的。

江光光這下就搖搖頭,說了句沒有。

程容簡也不多問。往四周看了看,說道:「累不累?要不要到那邊坐坐?」

那邊是休息區,設了桌椅。

江光光這下就點點頭,應了一聲好。程容簡一手推著推車一手牽著她走了過去。

旁邊有熱水,他就拿了杯子給她接了一杯。

江光光是一直沒有吭聲的,直到他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她才輕輕的道:「以前小時候,吃得最多的就是這種糖。那時候爺爺奶奶怕我長蛀牙。就算是過年也很少會買糖果。」

她微微的有那麼些恍惚,微微的頓了頓,接著說道:「周來家裡客人多,糖果也多。每每到過年,他都會拿玻璃罐子裝上一罐子,給我藏在圍牆的破洞里。」

她那時候是饞嘴的,一罐子糖兩天就能吃完。到了後邊兒周來就不肯給她藏了,自己藏了起來。每天給她一顆或是兩顆。

他對她是好的,因為沒有媽媽的緣故。無論有什麼好吃的,他都會給她留上一份。到了上小學班裡有女孩子買芭比娃娃時,他還存了零用錢給她也買了一個。

中學時學校離得遠,他每天上學放學都會等著她。路上遇到賣熱乎乎的米糕的,會掏錢給她買上一份,兩人一人一半,在清晨的霧氣裡邊走邊吃。

父母離了婚。父親常年在外。她的童年是孤寂的,並沒有什麼朋友。那時候他懂事得早,出去玩從來都不忘帶上她。

那時候,他班裡的同學或是朋友都知道他有一小尾巴。

明明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是討厭人女孩子跟著的,他那時候卻是沒有一點兒不耐煩的。帶她出去也從不會冷落她。有好吃好玩的都不忘分給她。

她的性格歷來都是倔強的,因為家庭的緣故人也格外的敏感。每每兩人鬧矛盾,無論對錯,都是周來先哄她。

他一直都是拿她當小孩子的,每每哄她都是給她糖果和好吃的。他家裡常常都有人會送禮,有進口的巧克力餅乾等等東西,那些東西有多半都是進了她的肚子。

他歷來都是大方的。到了稍大些,他的零用錢多了,常常都會塞些給她買零嘴兒吃。

有時候心血來潮,也會騎著自行車繞老城區半圈,只為帶她去吃那家她喜歡的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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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我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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