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見到了大官
既然想不到,我索性就不去想了,看了一會陰陽圖鑑,不知不覺中就聽見有人敲門,開么一看,是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
笑眯眯的對我說:「您是蕭先生吧,是劉縱讓我來接您的,您叫我小趙就行」。
我熱情的跟他握了握手,便跟他下了樓,想不到劉運竟然這麼看得起我,派來接我的竟然是一輛豪車,勞斯萊斯。
小趙忙替我開了車門,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看來這有錢人就是會享受,我見周圍路過的幾個美女頻頻向我拋來了媚眼,心中大笑,老子可不是什麼富二代。
到了紫金大飯店后,小趙就把我帶進了劉運所訂的包房,本以為只有劉運和周鴻,可是這偌大的包房之中出了他們夫妻二人,還有另外一個身材高的中年男子,此人器宇軒昂的氣質,飽滿的天庭,標準的國字臉,看著有些面熟,不過就此人的面相來看,要麼是一個大型企業公司的老總,要麼就是某個機關單位的領導人,因為舉手投足之間,那種上位者的氣息暴露無遺。
果然,經過劉運的介紹后我才知道,這人就是市裡新上任的公安局長曹國新,怪不得看著面熟,前幾天在新聞中看過他的照片。
令我萬萬想法不到的是,劉運和這個局長曹國新竟然是發小,一起上小學,初中還有高中,只不過上大學的時候卻分到揚鞭,一個做了大集團的老總,一個做了市公安局的最高領導。
看著這兩位老哥倆,我心中暗探一聲,人比人氣死人,看看人家的發小,再看看我的發小,我兒時的哥們,現在混得最好的就是開包子鋪和做協警的。
酒桌上,我見這個局長大人貌似有些不待見我,其實在這些警察眼裡我貌似就是一個傳播封建迷信的人罷了,若不是給劉運的面子,說不定曹國新會把我抓起來關那麼幾天。
趁著劉運和曹國新喝酒聊天的時候,周鴻低聲的對我說道:「小樂你別見怪,老曹就這樣,對外人都是冷冰冰的,估計就是警察乾的久了」。
我擺了擺手道:「不會不會,我當然不會見怪」。其實我哪有什麼資格去見怪呢。
酒大約喝了兩個多小時,出了酒店的大門后,劉運過來摟住了我的肩膀,喝的有些大舌頭了,對我道:「小..小樂,我叫你一僧老..老弟,我這條命似你救的,以…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就跟我說」。
我連忙點頭稱是。
這時候他又把曹國新拽了過來,對我說道:「老曹跟我是最好的兄弟,以後要是有困難跟他說也行」。
我又點了點頭,這時候我發現面前的曹國新有些不自然的拍了拍肩膀。
劉運也發覺了他的異樣,問道:「怎麼了老曹,老毛病又犯了?」
曹國新點點頭說道:「恩,一到晚上這肩膀就疼」。
我看了一眼曹國新,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在酒桌的時候並未發覺他眉宇之間有黑氣涌動,這分明是被鬼纏的跡象。
我想掏出符開冥眼,可以一摸兜,忽然想起了,這次是來是參加聚會的,所以並沒有帶任何的符紙,不過今天下午在工作室的時候研究了半天單用咒語就開通冥眼,其實這個我以前也試過,一次都沒成功過,不過此刻就打算再試一次。
想到了這,我閉上了眼睛輕聲念動了開通冥眼的咒語,咒語過後,忽然感覺眼睛一涼,心中不禁大喜,這是名言成功開通的象徵。
睜開了眼睛,我見劉運和曹國新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劉運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小樂,是不是喝多了?」
我對他笑了笑搖搖頭,隨即看向了曹國新,這一看頓時嚇的我酒醒了七八分。
只見曹國新的肩頭竟然趴著一個臉上血糊糊的男鬼,仔細一看這隻鬼的臉上還有一個黑乎乎的孔洞。
我冷冷的盯著它,那隻鬼自然也發現了我在看他,有些惡狠狠的對我呲了呲牙。
曹國新看我正盯著他看,皺了皺眉道:「你這看著我幹什麼?」
「恩?阿,沒有,我沒看你,額,不對,我看你呢,哎呀也不對,我看的不是你,是你肩膀上」。我忙止住了嘴,差點把是你肩膀上的鬼,說出口。
劉運看我言辭古怪,笑呵呵的說道:「小樂肯定是喝多了」。
我對他搖了搖手,示意自己並沒喝多,就算喝多了,也得被這個鬼嚇給嚇醒了,我見過的鬼不在少數,但是像這隻鬼這麼丑的還是第一個。
我看著有些茫然的曹國新,對他低聲的說道:「曹局長你認不認識一個穿著藍色上衣,綠褲子綠鞋的男人,大約三十對歲」,我把這個鬼的大致外貌形容給曹國新形容了一下。
曹國新愣了片刻,對我說道:「什麼男人,我哪知道你說的是誰?」
我又看了一眼那個男鬼,對它使了個眼色,那隻鬼有些不解的看著我,並未說話,我眼睛一瞪,念動口訣,剎那間,手指便燃起了神火令。
那隻鬼看了我指尖的三昧真火,有些害怕的向後縮了縮,忙道:「我叫金大山」。
我點點頭,對曹國新說道:「他叫金大山」。
我看著劉運和曹國新正瞪大了眼睛的看著我,忽然想起來剛才自己竟然當著他們兩個的面使出了神火令。
我連忙收回了燃燒著的三昧真火,笑著說道:「哎呀,這是個魔術而已」。
曹國新輕咳了一聲道:「那個,你剛才說誰?」
我忙道:「金大山!您認識么?」
聽我說出這個名字,曹國新開始是沉思片刻,隨即瞪大了眼睛問道:「誰?金大山?你怎麼會知道他的?」
我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個…有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曹國新說道:「但說無妨!」
我剛要把他背上趴個鬼的事說出來的時候,劉運忙說道:「等會,等會,咱們到車裡去說吧,在外邊站著不累么」。
聽了劉運的話之後,我們幾個就上了那輛之前在我過來的勞斯萊斯。
上了車以後,曹國新對我說道:「現在你可以說說了吧,究竟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金大山的」。
我幽幽的說道:「是他自己告訴我的,你不是總肩膀疼嗎,如果我告訴你的背上趴著一隻鬼,這隻鬼就是金大山,你會相信么?」
我這話一出口,曹國新的反應倒是不大,反倒是劉運夫妻二人,急忙的下了車,拔腿就要跑,我連忙叫住了他二人,說道:「你們別害怕!這不是有我呢么」。
看來劉運真的是被之前的鬼給折磨怕了,雖然說沒跑,但是依舊站在車下,不肯上車。
在車下對我說道:「那…那小樂你趕緊把這隻會給滅了吧!」
我點點頭說道:「這個是小事,不過這之前得問問曹局長是怎麼回事吧?」
大部分的鬼是不會依賴浮在人的背上的,我爺爺跟我說過,鬼趴在人的背上常年跟隨,也不吸食陽氣,只是簡單的跟著,並不會帶給人多大的傷害,所以見到了這種鬼最好不要徹底消滅,應以度化為主,而這種鬼跟著的主要原因就是直接或間接的被那個人給害死了。
曹國新深邃的看著我,說道:「金大山是個可憐人,那年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鎮子上當一個小警員,而金大山就是我破的第一個案子的罪犯,他偷了一間工廠的廢鐵,原本沒多大罪,可是我們逮捕他的時候他竟然要逃跑,我們就追,可能是我那時候年輕力壯,追上他的時候竟然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本以為可以順利的抓到他,哪成想,金大山不知道在哪撿了個鐵棒子要打我,我那時候也害怕,掏出槍就…」
曹國新說到了這,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看著金大山,他正看著曹國新,眼神中有些怨恨。
「那一槍是不是打在了右臉頰?」我問道。
曹國新點點頭,又繼續說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原來那間工廠的老闆拖欠金大山的工資沒給,而金大山也是為了他母親的病才去偷鐵換錢的,其實我一直很愧對於金大山,唉要是當初他不跑的話,也不會死,唉,如果真如你所說,金大山在我背上的話,那我就跟他說句對不起吧。」
「聽到了吧,人家誠心的向你道歉了,畢竟是職責所在,這些也都是命運的安排,你就看開一點,投胎去吧!」
見我這詭異的樣子,曹國新有些冒了冷汗了,低聲的對我說道:「那個,小…小樂同志,我背後真的趴著只鬼么?」
我笑了笑道:「您不信?」說罷我向金大山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表現一下自己的存在。
這金大山倒也實在,狠狠的捏了曹國新的肩膀,疼得曹國新哎呦了一聲,額頭的冷汗頓時更多了。
「我…我信了」。曹國新忙道。
我又示意金大山,他倒也聽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又安靜的趴在曹國新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