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引燃!神兵本源之火
天雷劫既是修鍊者的生死考驗,亦是一種福祉,一旦撐過雷劫考驗,就會獲得世界的認可,反哺大量的能量,度的雷劫越恐怖,獲取的能量就越驚人!
闢地境突入神藏境,是武者第一次質的飛躍,陸晨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全神貫注的牽引這些能量進入丹田大陸,不過這股能量一進入丹田大陸,就再不受他的控制,向十二座神兵祭壇雛形涌了過去。
這些能量選擇的第一個祭壇果然是正南方,緊挨著懸空魔都的那座祭壇,隨著能量注入,神兵祭壇內的神兵虛影慢慢變得凝練,陸晨訝然發現,那枚神兵竟然跟天龍聖火劍十分的相似。
就在陸晨驚異之時,天龍聖火劍竟然搶在祭壇神兵虛影衍化成實體之前,自己衝進了虛影,優哉游哉的吸納著世界反哺來的能量。
「這也行?」陸晨嚇了一跳。
嗡!
天地能量注入半個多時辰,天龍聖火劍和虛影之間的縫隙,完全被填滿了,祭壇嗡的劇烈震動,赤紅色的光芒大盛。
待光芒散去,一直未曾煉化的天龍聖火劍,竟然跟他產生了血脈相融、靈魂相連的感覺,只不過它的威力似乎受到神兵祭壇和星體大陸的限制,較巔峰時弱上不知道多少萬萬倍。
天龍聖火劍的意外攪局,使得凝練第一件神兵的能量大幅降低,天地反哺的力量劃過星體大陸表面,直奔正北方神兵祭壇。
「會不會……」
陸晨正琢磨玄冰獸皇劍會不會像它的宿敵天龍聖火劍那般衝進來,就見丹田小世界內湛藍的光芒一閃而逝,待他凝神望去,玄冰獸皇劍也同樣衝進了神兵虛影之中,一同進去還有大魔瓦沙克採集的那些高檔次影月魔金,肆無忌憚的吞噬周遭的能量。
這枚長劍是他從一個孤零零的劍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破裂的碎片,將它重新構造起來的,新衍生的劍靈雖然將冰皇給攆走了,但是對於陸晨卻有種莫名的依賴和好感。
此刻它身上的裂縫、殘缺的碎片都被影月魔金給填充上,在神兵祭壇中吞噬了大量天地間最本源力量,劍體表面湛藍的光芒瑩動,隨之光芒大盛。
待到光芒散去,陸晨驚喜的發現,玄冰獸皇劍已經徹底的修復了,通體縈繞著湛藍的熒光,沒有任何的瑕疵,不過他跟宿敵天龍聖火劍一樣,能釋放出來的威力受到祭壇和星體大陸力量的限制,發揮出來的威力也大打折扣。
不過即便如此,兩枚長劍的品質和威力,也比先前強上了許多倍。
陸晨度過的雷劫恐怖無比,獲得反哺的能量本來就多,再加上兩個神兵的意外攪局,剩餘的能量還有許多,它再次劃過星體表面,徑直落入巨斧虛影所在的神兵祭壇。
天地能量出現的剎那,九條雷電黑龍興奮的咆哮著,唰的衝出虛影,瘋狂的吞噬周遭的力量,它們的瘋狂直接導致陸晨吸收力量的速度飆升數百倍!
虛空中的能量漩渦都隨之開始急速旋轉,將周圍所有的能量都瘋狂的掠奪進來,不過短短的半柱香的功夫,天空變得空蕩蕩的。
所有能量隨著九條黑色雷電巨龍注入巨斧虛影,霎時間黑色光芒閃耀,光芒散去,一枚跟巨人手中巨斧一模一樣,體表遊盪著黑色雷霆的巨斧靜靜的懸浮在其中。
三件神兵!
若是吉蒙麗或者迪迦他們在周圍,亦或者任何一個神藏境強者在身旁,肯定會震驚的一塌糊塗!
剛剛渡劫就凝練三件神兵,而且每一件都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連大世界超級強者,都會為之瘋狂的恐怖存在,隨著陸晨實力的提升,它們的威力肯定會水漲船高,而且成長的速度會遠遠超出其他武者的神兵。
然而異變到此並沒有結束,南方的天龍聖火劍祭壇、北方的玄冰獸皇劍祭壇,在黑色巨斧成型的剎那,都綻放出恐怖的能量。
幾個呼吸過後,天龍聖火劍祭壇上率先升騰起熊熊烈火,緊接著玄冰獸皇劍祭壇上無數湛藍的冰晶,凝聚成一團不斷變換的雲朵,而黑色巨斧祭壇上空則憑空出現一團不斷遊走的黑色雷霆!
「神兵本源之火已燃,難不成這就踏入神藏四境巔峰?」陸晨不由心頭巨震。
吉蒙麗也好、迪迦也罷,都曾經跟他提過神藏境之後修鍊的事,在進入神藏境以後,境界的提升並不是凝聚幾枚神兵那麼簡單,最基本的就是凝練神兵,最終極狀態就是引燃神兵本源之火。
之前他遇到的那些神藏境強者,充其量也就是凝聚了神兵,根本沒有已然神兵本源之火的,自己剛踏足神藏境,就直接飆升到了這個境界的巔峰,也太扯淡了吧?
碧玉的聲音幽幽傳來,「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別人引燃一枚神兵的本源之火就能達到巔峰,一旦領悟出衍聖之法,就可衝擊衍聖境,可是你看看你現在足足有十二座神兵祭壇成型,若沒什麼意外,還要再凝聚九枚神兵,引燃九個本源之火才行,我估計你現在最多只能算剛剛踏入神藏二境吧。」
「原來如此。」陸晨微微點點頭,沒再說什麼,開始靜心體悟如何運用新獲得的力量。
碧玉美眸望著娜迦大陸外,那顆閃耀著紫色光芒的星體,喃喃道:「引燃三枚神兵的神藏境強者,已經擁有百分百晉陞衍聖境的潛質,真不知道這史無前例的十二枚神兵,會讓你走到哪一步……」
陸晨嘗試著動用靈魂之力,三件神兵就唰的出現在他身前,就如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隨著他的意念自由的飛行,甚至不用他動手,就能施展出威力強大的太白天劍訣和太玄劍決。
唯一遺憾的是他並不擅長用斧頭,除了單純的劈砍,還真沒有什麼功法招式。
陸晨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斧頭招式雖然沒有,可是巨人兄弟劈開混沌壁壘的情形他依然歷歷在目,那些劈砍雖然看似簡單粗暴,但是隱隱的蘊含著一股極為奇特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