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所長發怒 石板來歷

第一百零二章 所長發怒 石板來歷

「打得好,活該,…這群當地潑皮、混賬流氓,盡欺負我們外地遊客,…」陣仗鬧得大,原本以為這人會被眾多混混圍毆、慘不忍睹地受虐,沒料到別人居然是練家子、憑藉敏捷的身手反倒打得這些手持器械的混混滿地找牙,驚訝與興奮交織的觀眾頓時沸騰了,直呼痛快,喊打的助威聲更是此起彼伏,群情激蕩。

「住手!」

如此大的動靜,姓馬之人又打過電話,幾個公安民警手持警棍、隨著高聲的喝止聲分開圍觀群眾沖了進來。邪不壓正,被三位遊客攔住的混混此時扔下手中的兇器想逃離現場,卻又被他們三人給攔住。

「就是他,…唉喲,痛死我了,…」

蜷縮在地上痛得呼天搶地的馬維民,見到他老子帶著人趕來,指著陳濤說了一句又倒地**,鼻樑骨被打斷,滿臉都是血。

「將他的同夥給我一起銬上,帶回警局,…」

當地一霸、憑特權欺負人成了習慣的馬所長,完全沒料到在事情會變成如此之糟,二十多人對付一個外地人,居然會不敵?他公子還被他打成了這副模樣,…

兒子倒在地上血流滿面、痛得打滾的慘相讓馬所長完全失去了理智,咆哮著吩咐了幾句轉過身來面對場中的陳濤,那真叫著惡向膽邊生、恨不得當場將他生吞活剮來為兒子報仇:「你想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

此刻身著警服的馬所長根本沒有考慮他的舉動會帶來什麼負面影響、公眾形相這塊遮羞布給直接撕下,竟然以公安人員身份,不問清紅皂白來,揮著手中的警棍就衝上前來欲置陳濤於死地,替血流滿面、倒地哀嚎的兒子報仇。

「這年輕人要糟,當地派出所竟然…」

他的這般咆哮、瘋狂舉動,讓所有圍觀群眾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全驚呆了,直愣愣地看著警局是如何在辦案。公安人員維護正義、懲惡揚善的光輝形象在這一刻被他的兇狠、他的醜陋行為給徹底抹殺、扭曲。

「你敢!」

先前出言勸架的那位遊客猛然呵斥了一聲,想衝上來阻止卻因距離太遠未能辦到。長期養成的霸氣早已讓他置國法於不顧,『只有老子欺負人,哪能容忍你Z種欺到頭上』,老羞成怒的馬所長咆哮地吼道,手上揮出的警棍離陳濤也就只有一點點距離,更是憋足了勁要讓他腦袋開花、血濺,…

說是遲那時快,用了十成氣力的警棍對著陳濤的面門劈來,「打死你,隨便安個罪名你家人能將老子怎樣?」的想法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碰』的聲響在二人之間發出,在圍觀者聽來是那麼的響亮、那麼的刺耳,可是血淋淋的場面並未出現,反倒是這位不可一世、瘋狂報復的警局所長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神,在眾人驚訝聲中,如同電影中慢鏡頭似的在向後倒下,瘋狂報仇沒實現反倒被巧妙避過、對方的拳頭重重地擊打在了他的胸膛,時間定格的這剎那,竟然會是如此的漫長,…

「他居然敢襲警?…」

所有圍觀之人全傻了眼,幾個公安民警更是愣住了,「他…,他竟然敢對抗所長,揮拳將他打倒在地?他…」

愣神歸愣神,反應過來后更加瘋狂的報復就要上演,圍觀人眾、公安民警心裡都有根深蒂固的概念,「打他就是與國家機器對抗、就是犯罪沒任何道理可講,就算當場要了他的小命、弄死他也算是正當防衛,…」

「不準動!」

三位看似來旅遊的人此刻全掏出了手槍,直接用槍對著想發飆的公安民警,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讓局勢頓時變得無比的緊張,圍觀群眾被眼前的一幕給徹底弄傻眼了,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躺在地上的馬維民、他的那些同夥更是驚呆了,連身上的疼痛也忘記了,「這…,這…」就在這時,集市街道上警笛大作,幾十名全副武裝、身穿帶『特』字防彈服的特勤人員將現場圍得是水泄不通。

「我叫申有根!」

出來維護正義、穿紅色旅行服的遊客掏出證件,對前來的特警亮明了身份,將手槍插入了槍套。

「報告首長,市特警大隊奉命前來報到!」

……

「金嫂,你丈夫被狼群撕裂的肌肉神經憑我的觀察,經過治療絕大多數機能可以恢復,摔斷的右腿是因骨頭錯位,若不怕痛、願意重新站立行路,來淮城我想法替他康復,…」

有基地派來暗中保護他的申有根三人,打架之事當然由他們出面去擺平。在市局一起吃過午飯後六人來到了駝幫貨棧。

金老二面對當地惡霸、將他嫂子一家賴以生存的攤位豁出去,又不顧自家安危,衝出來相幫,雖然受的傷經過了醫院包紮處理但陳濤還是不放心要,親自來過問,順便也相道別。金老二將他們領到他哥哥家,見到了他卧床不起的他哥哥。這種關係陳濤當然念在相遇之情的份上真心相幫了。那些破碎成渣的『敦煌石』趙雪梅早就將它收拾好,一點都挪下。

「陳兄弟,若能再站起來受再大的痛苦我也不怕,只是家裡沒那麼多錢,我…」

家裡窮,手上衣袖短,替人販運貨物在戈壁深處行走不過是腳夫而已哪能賺多少錢?被狼群咬傷撿了條命,還不是在家硬抗,連當地醫院也沒錢去,更別提到外地治療了。

「哈哈,哈哈,你兄弟算是我的過命朋友,只要你不怕痛錢的事就不用再擔心,你同嫂子乘明天的航班來就是,一切包在我身上,…」陳濤安慰了幾句掏出手機,打電話讓人替他倆訂好了機票。能重新站起來那是金老大出事之後的夢,不用講一家子人也是無比的驚喜,更是說了無數遍的感激。

「在大漠深處販運物資、謀生計那真是無比的危險,更是常人根本沒法想象的艱辛,…」閑聊中,金老大給趙雪梅她們講了自家遇到狼群的經歷后,十分感慨地說道。

「對了,嫂子講的那塊『敦煌石』,真的來自大漠深處?」陳濤問道,雖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憑自己對事物的判斷,從這石板透出厚重氣息來看真是非同一般、蘊藏著強烈的土屬性特質。

「提起這石板就讓我想到了那次的經歷,所見到的東西完全不可思議,直到今天也如同是在做夢一樣,…」聽老伴講了貨攤之事,當陳濤再次提起這石板時,金老大不得不將帶回石板的來歷講出來,眼睛里流露出了迷茫、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次隨一個科考隊去『黑竹溝』考查,在沙漠深處行走了十多天後遇到了一場罕見的沙塵暴,科考隊攜帶的物資、裝備全被這場風暴給化為了烏有,十四名隊員有五人在風暴中遇難,所幸我同駝幫的老宋長期行走沙漠,身上各自有一皮囊的水,九人就靠著這兩皮囊的水堅持了四天,隨後的幾天真是到了彈盡糧絕、滴水無存的地步,我都以為那次要交待在沙漠之中了,…」

「這個科考隊到沙漠中去尋找什麼?」

聽他講在完全沒水喝的情況下,白天還得忍受五、六十度的高溫,被爍熱的沙粒、毒辣的太陽暴晒、為了活下來捉蛇、蜘蛛等昆蟲來補充水分,想想就感到渾身肉麻,說不出的滋味趙雪梅忍不住問出了口。「真的活得不耐煩了,跑到生命禁區去折騰、自己找死,還花錢雇這些民工來陪著!」

「據說是為了尋找古文明的遺址,…全都是考古專家,裝備也非常好,在沙漠行走也很有經驗,他們交談的內容很高深,我們二人基本上沒法聽懂。

就這樣堅持著走了大約五、六天,憑我倆的經驗判斷,再有一、兩天就該到『死亡谷』了,只要穿過這片山谷到達『柳樹灘』后就可以補充水源,回歸到熟悉的路線后一切就沒問題了。

禍不單行,一路上又有二人因缺水死去,眼瞅著『死亡谷』就半天路程時,又遇到了一場沙塵暴,若是平常,緊趕幾步就可以在前面背風的沙丘躲藏,只是他們五人早已是油盡燈枯,沒有絲毫的力氣了,我同駝隊的老王費盡全身力氣也只救下了四人。最後爬到沙丘後面時,我力氣耗盡也昏迷了過去,…

恍惚間,我們六人來到了一處怪石嶙峋、地上布滿了那種石板的詭秘地帶,仗著行走荒漠多年練出的膽量加之好些天滴水未進、口渴難耐更想找到水源,沒想到懼怕什麼就四處尋找了起來。

身處這片怪石嶙峋的谷地,我的第一感覺是無比的陰寒,四處更是充滿了沉重、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儘管我同老王經歷了太多的生死,再不怕事的我倆也有些心悸,越朝深處走這感覺越強烈,麻起膽子一步一挪的朝深處走,對水的渴望你們沒經歷過不會明白,若再找不到水源我們六人全得渴死,…」金老大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有大漠中行走的經歷,但不難想象在毫無遮擋的荒漠頂著炙熱的太陽、幾天來滴水未進會是啥樣的感覺。

「水源沒找到,深入之後,被科考隊其他人攙扶的鐘教授卻變得興奮不已,指著遠處坍塌的崖壁露出的東西,激動得無一復加,狀若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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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秘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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