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各路情報
謝東城級別也是乙級,但是確實總部方面的人,具體來說也的確是上層派下來的人,而且權力的確比陳銳大一些。
陳銳從七人身前離開,臨走還不忘說一句「如果還要入夢的話還記得找我啊,價格什麼的我都不會給優惠的啊。」
謝東城被陳銳一番話搞得焦頭爛額,尷尬的笑著「別聽他胡扯,如果還想體驗夢境,還是請找之前你們各自的聯絡人。」
「那我們就具體聊一下關於這個會員的問題吧。」總算有個人把話題扯回來了。
彭浩走到陳銳邊上,舉起手裡的高腳杯,裝模作樣的來了句「cheers!」
「cheers?氣死了!整我整的爽不爽?」陳銳跟他輕微的碰了下杯。
「那當然爽啊,看你不爽,我就爽知道么?」彭浩笑。
「哦?」
「不過還是要感謝你,把葉晗也那麼快弄出來了,哈哈,下次就這樣吧。」
「罷了。」陳銳不去理會彭浩,走到葉晗身邊「考慮的怎麼樣了?是調到哪個組?」
葉晗搖搖頭「我在意的是這種行為,並不是我自己,就算我知道此事但並沒有參與我還是會這樣,所以調到別的組也無用。」
「那怎麼辦呢?你自己想好了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乾的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可置疑的堅定,葉晗低著的頭突然抬起,眼睛直視陳銳。
「或忠信而死節兮,或訑謾而不疑。」陳銳緩緩說道「什麼道理,你因該懂得。」
「我做不到!我懂,但是我做不到!」
「凡是都有兩面性,或許現在看來我們做的事情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欺騙人的感情,斂取大量財產,但長遠看來,計劃中的那一天未必不能實現,如果真的實現了,之前的一切罪惡都會顯得微不足道,而且就算計劃實現遙遙無期,就他們而言,我相信,如果畫上幾百萬可以換回一些平常換不回的事情,他們也是很樂意的。」
「所以,不要在乎那些陰暗,多想想我們能夠創造出的美好。」陳銳笑「至少在夢中,在逼到絕境之後,他們會坦誠相對,你能說這樣不好么?」
「我還是說不過你,罷了,也許真的是好事也說不定呢,我先失陪了。」
「要找你的老相好了么?彭浩那小子肯定興奮死。」陳銳哈哈大笑,引得周圍一片側目。
葉晗也被逗笑了「如果他真的有心怎麼還不敢告白呢?我看他就是腳踏N條船,那邊都不敢過火。」
「嘿,這麼在乎他,看來你也對他挺有意思的么。我也有事,回見。」陳銳趕緊抽身,剛剛說話的時候突然發現葉晗的耳根子越來越紅,為了避免尷尬還是自己先撤給人家留點緩和的時間。
「彭浩這小子,命犯桃花么?跟之前那個客戶也不明不白的。」陳銳心道,在人群中找那個消瘦的身影。
「找我么?」熊凱從後面走來「就知道你在找我,每次都是這個時候聊,一點放鬆的感覺都沒有了。」
「趕早不趕晚嘛,簡單說說就行了。」陳銳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啊,每次都是我說的簡單,結果你問東問西的,最終那次簡單的解決了…」
「好好,我這次不張嘴了。那就先從降落那一點開始吧。」
「恩,根據資料顯示:這七人分為四組,具體我不說你也知道了,直接說了。」熊凱停頓了一下「你別插嘴啊,你說一句話我就不講了。」
「好!好!」陳銳尷尬的笑著。
「一組:國魯興和林燕,身份背景就不介紹了,國魯興之前絕對屬於那種花花公子類的人物,根據資料顯示,從出生在兩年前,他一共談過一百四十四個對象,最長的維持了半年,最短的還不到一個星期。自從被第一天在永昌上班的林燕罵了一句之後就再也沒談過對象了。」說到這,熊凱不自主的頓了頓,沒辦法,他已經習慣了說一部分停一下的節奏。
「兩年來兩人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不過有一點值得提出:在一年前,國魯興放棄常務懂事權利,退出董事會並且辭去了副總裁職務,完全放手當個大股東。這可是非常少見的啊。」
「的確,說重點。」
「第一組解析:在災難中體現國魯興的男兒本色以及讓林燕心動,總體來說效果還不錯。」
「好,繼續。」
「二組:於世明和劉夕文,這組基本就是剛才那組的顛倒老成版,不過這裡組兩人不像一組二人不溫不火,自從相識就比較搭。但也許可能是兩人都屬於自我封閉的類型,放在表面的往往是虛假的一面,真正的自己就隱藏的很深,往往是遇到特殊之人才能打開心扉。」
「等等,這個特殊之人是什麼意思?」陳銳不解。
「很多意思,可以理解為人生伴侶,紅顏知己等等,也可以認為是惺惺相惜。」
「惺惺相惜?有病么?」
「對!就是有病,心病,可能是一些往事導致的,具體了我們也沒辦法去了解了,所以對於這一組的解析不同與上一組的:他們可能會是很好的朋友,或者可能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但是此次夢境並沒有明顯的讓二人關係更進一步,結果還是不太理想的。」熊凱瀟洒的拽了拽領帶,用著一番長者的口氣說。
「喂喂喂,別倚老賣老好么,而且你還不比我大幾歲。」
「大一天也是大,現在來說三組:徐濤、徐姚,這對親兄弟相差九歲,所以年代代溝還是存在的,具體是什麼問題,我們也不知道,而且很不好的是,兄弟兩的感情在這次事件裡面貌似並沒有多少緩和,所以這組也是這次夢境的一個遺憾了。」
「那個張適呢?」
「這個人背景很特殊,入夢走的不是正常路線,他是持有上層介紹信的,所以我們也不太好搜集關於他的資料。」
「辛苦了,那就先這樣了。」陳銳笑笑,跟熊凱碰了下杯,熊凱就走開了。
「啊,真是複雜啊,看來這批人也不好伺候啰。」陳銳從大廳邊緣走,溜到廚房找賈廣超。
賈廣超並不是職業廚師,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位廚師長是原空軍部隊的指戰員,小道消息說貌似是受過傷而主動申請專業,但從外表上看還是實在看不出明顯的外傷,而且只有關係特別好的人才知道,此人搏擊技術極高,如果說他可以代表中國出戰奧運那是不現實的,但按照技術水準來說至少也是搏擊類一級運動員。
雖然技術水平大概只是一級運動員,但是真的廝殺起來健將級運動員都不是對手,畢竟比賽練習的和殺敵練習的動作很有差別,真動起手來他這種人往往很難把握輕重。
但是真正顯示價值的是他那幾乎可以媲美國家安全部的情報網,雖然這樣說可能有點過了,但是至少目前為止,陳銳沒見過一個人的情報比賈廣超更可靠。
「超哥!我好想你啊。」
「滾一邊去,有事直說。」賈廣超看都不看陳銳,雙手十指飛速的在手機屏幕上飛閃。
「我想問點事。」陳銳遞上一根煙,掏出打火機。
賈廣超直接用嘴接住,把煙叼起來,如果是在社會上面基本是見不到這種點煙的肢勢了,但是陳銳並不介意他的無禮,相反還有些敬佩。
如果一個人在外人面前表現的謙謙有禮,可以稱之為有家教,有文化,有內涵等等等等,但是如果在一個親兄弟面前表現的過於講究那就是見外了。
第一次見賈廣超的時候陳銳就有一種熟悉感,好似多年未見的親人或者小學之後就再無聯繫的發小,不過陳銳把記憶搜尋一遍都沒有找到關於賈廣超的類似信息,便理解為知音。
而且賈廣超貌似對陳銳也不一般,各種時候,各種事情都沒有把陳銳當個局外人對待,搞得陳銳也迷迷糊糊的慢慢習慣了這種關係。
「嘿!別人都是吸的越來越好,就你小子在往後退,越來越爛,是不是故意整我的?」賈廣超吸了一口便開始抱怨,最開始陳銳晉陞組長的時候吸的是香魁,直到現在吸的利群,檔次一直下降,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掏出一包十渠,不!搞不好還會是五渠!
「習慣嘛,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這種口味,的確是有點奇怪是吧?哈哈。」陳銳扶著後腦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算了,也挺合我的,香魁那我還真不習慣,說正事吧。」賈廣超把手機收起來,靠在椅子上問。
「就是關於我們這次負責的那批人,裡面有個身份比較特殊的,麻煩超哥查一下他的背景啦,免得有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什麼的啦。」陳銳一臉笑容,也就是在極少數人面前他才能表現得出真實的笑,就跟之前熊凱說的一樣,他就是那種人。
「名字。」
「張適。」
「我知道了,沒什麼事你就滾吧,我們待會又要忙了,你在這礙手礙腳的。」賈廣超絲毫不留情的下達逐客令,他倒是沒解釋自己為何身為廚師長卻根本不做飯的事。
「好的好的,那就麻煩超哥了啊。」
「知道了,不會忘得。」
陳銳走後,賈廣超打開手機,翻開通訊錄的一個備註為1的人,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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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國慶,18點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