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寧門①
「子亨,你們回來了?」盧振歡驚喜的看著笑出聲的謝子亨問道,謝子亨點點頭:「我們回房間后沒瞧見你們人,我猜想你們應該是來趕場子了,所以就下來了,沒想到你們果然在這裡!」盧振歡聽見謝子亨的話后,笑了笑:「我們也是無聊的很。」
盧振歡說完,指著不遠處那眾星攬月般的中年男人對謝子亨說:「子亨你瞧那人,你可還記得他?」謝子亨順著盧振歡的手指望過去,而後笑道:「看來這邵家這些年真是活的滋潤風光啊,就連寧門的家主都趕來為他老太太賀壽添人氣了!」
謝子亨說完,攬著盧振歡的肩頭:「你說咱們要不要去趕趕場子為邵老太太助興呢?」盧振歡不解的看著謝子亨,謝子亨哈哈大笑著徑直越過了盧振歡,上前對著忽然來到他們身邊的邵宗熱情說道:「真是恭喜世伯了,世伯好福氣啊!你看看,為老太太祝壽的人竟然有這麼多!」
謝子亨說的邵宗半天沒話接,邵宗本是打算招呼謝子亨與盧振歡前去和寧門家主寧珩同座一席的,現在被謝子亨這麼一攪和他倒是忘了要做的事情。「世伯,甭聽子亨瞎扯了,你要忙就去忙吧!」盧振歡上前對愣住的邵宗打圓場道,邵宗聞言心頭一松,正欲離開,但卻又轉身對謝子亨與盧振歡道:
「兩位小侄不嫌棄倒是隨我一同去酒席吧,你寧世伯同你們也是許久未見,不如安排你們與其同坐一席如何?」
謝子亨與盧振歡對視一眼,點點頭:「也好!」邵宗見眼前的兩個小子答應了,只見他喜笑顏開的對謝子亨與盧振歡道:「那就隨我去吧!」說著,他便邁開步子離開了。「子亨,為什麼答應他?」盧振歡跟在邵宗的身後對一起跟著的謝子亨問道,謝子亨反問:「為什麼不答應他?」
盧振歡無話可答,他眨了眨眼,而後入了席。
「子亨你說,這個時候來了個寧門的人,你覺不覺得哪裡怪怪的?」盧振歡入座后,見寧珩並沒有過來,便對謝子亨問出了他心底的疑問,這個疑問從看見寧珩開始就存在了,此時問出口后,他心裡倒是空閑了些。「怪怪的?你是指他們的到來呢?還是指他們這些人呢?」謝子亨再次反問了盧振歡一句,盧振歡一愣,隨後答:
「我是指他們全部!你難道沒看出來這些人的身材都很怪異嗎?你瞧瞧那些個跟在寧珩後面的保鏢,身材過分的瘦弱,根本不像是保鏢,倒像、倒像、倒像個吸毒的!」盧振歡說話的聲音本是很大的,可是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莫名的小了下去。
「你甭瞎猜了,那些個根本不是普通人!」謝子亨一句話點明了那些個保鏢模樣人的身份不簡單,盧振歡抬眼再次看了看那些個人,他問謝子亨:「你說不是就不是嗎?你有什麼證據?」謝子亨也不急著反駁,反而指著那些個保鏢中的一個說:「你自個好好瞧瞧那傢伙身上有什麼!」
盧振歡順著謝子亨的手勢看了過去哦,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真是把盧振歡給驚住了,因為他看見了那些個所謂的保鏢的腰間都有一隻灰色的饕餮圖案畫著,那隻饕餮與之前見過的餮血教的圖案相似,盧振歡細細的在腦海里對照了一下兩隻饕餮的模樣,而後驚訝的看著謝子亨:「這、這、這是餮血教的人?」
謝子亨微笑了一下:「倒也還不傻,能猜出這七七八八的答案,不過說真的,他們進來了這麼久,你難道一直沒發現他們背後的圖案嗎?」盧振歡啞然,他想了想之前寧珩一行人進門的時候那個場景,然後他吞了口唾沫:「子亨你聽我說啊,你不知道他們進來那會兒人群的激烈反響……」
盧振歡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后,謝子亨終於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行了,你廢話就別多了你!」謝子亨說完,轉頭看向身後在和趙玩飛行棋的司馬傲:「司馬,你覺得這事兒怎麼辦?」司馬傲將趙的棋吃掉后笑著答:「你看著辦咯!要是換作我的話,在這個時候我就絕對不去觸碰他們,等這茬兒過了再說!」
謝子亨聞言,眼珠轉了又轉,而後睜眼對眾人道:「走!咱們給邵老太祝壽去,祝壽完了就自由活動!」說著,謝子亨大步一邁往邵老太太坐著的地方走去,盧振歡與向浩山緊隨其後,司馬傲與虎齒豹爪跟在向浩山的後頭,而趙則慢悠悠的啃完了雞腿才動身走去。
「祝邵婆婆福如東海!」謝子亨到了邵老太太跟前就說了一句吉利話,邵老太太開心的很,她從一邊茶几上的糖果盆里抽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謝子亨,謝子亨道了謝退到了一邊。而後,向浩山與盧振歡都效仿謝子亨的話語對邵老太太說了吉利話後退開了。
直到司馬傲上前的祝壽,邵老太太遞給司馬傲紅包的手僵了一下,而後她抓著司馬傲的手道:「芊芊,芊芊,你回來了啊?芊芊……唔……」只見原本還笑眯眯的老太太一下子就耷拉著臉哭了,趕到老太太身邊的邵宗和一干族人聽見邵老太太的話后,紛紛將目光轉向了獃滯了的司馬傲身上。
接著,一連串的聲音發了出來,大概是這樣的:
「這小子長得可真像二姐啊!」
「怎麼會這樣呢?這傢伙和二姐怎麼會這麼相似?」
「簡直是天意啊!這是二姐的轉世嗎?」
「媽,這會不會是二表姐的後人啊?」
「這真是太像芊芊了……」
聽著人群里發出的聲音,司馬傲的臉色一變再變,隨後他甩開了邵老太太的手:「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過要認親還是麻煩你們認仔細的好!這樣把男當做女人的認親還是免了吧!除了丟人現眼就沒有其他的後果了!」司馬傲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留下了一干傻了眼的人在現場久久的愣著。
吐司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