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尿床?
睡夢中顧奉君看到了七彩發光的鳳凰,看到了那遨遊九天的龍,看到了那張牙舞爪的麒麟獸,無數在神話中才有的神獸讓顧奉君大開眼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彷彿夢中的這個世界已經徹底顛覆了顧奉君這二十多年來的世界觀,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呼呼呼」,猛地坐起來後顧奉君不停的穿著粗氣,在最後顧奉君竟然掉進了一個水池中,水池?水池有那麼大么?近乎無邊無際似得,顧奉君不停的在裡面掙扎著,感覺自己快要淹死了的時候才猛地意識回到身體中,睡醒了,看了看周圍的一切顧奉君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做夢,好真實的夢境。
「恩?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濕?」顧奉君本來醒過來后應該第一件事兒就是思考一下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寬敞的屋子裡睡覺,可是還沒等她思考這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就把顧奉君的思緒佔滿了,被窩裡好像濕乎乎的,就連自己的褲子也是濕乎乎的,特別的難受,現在是四月末,可天氣依然不是太熱,尤其是在這山中的氣候,還有些涼氣,被窩裡那濕乎乎的涼意就更重了。
不會吧?這。。。這。。。。這不會是。。。。。,猛的掀開身上的被子,被子濕了一大片,身下的褥子也是濕乎乎的,自己的褲子更是和水泡的似得,褥子上還隱約的能看到一條水漬,尿床了?顧奉君打了個激靈,渾身一抖,不可能,自己可是從幼兒園以後就不再尿床了,就算做再可怕的噩夢也不會讓自己嚇得尿床啊,
猶豫了片刻顧奉君臉色發黑的拿過了被子后忍著把鼻子湊近聞了聞,不對,這是水,不是尿,一點兒味道都沒有,這不是自己尿床了,這個結果讓顧奉君大鬆了一口氣,要是自己真的尿床了顧奉君可真要哭了,二十多歲的人尿床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身體有病了,也幸好這房間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顧奉君急忙跳下了土炕穿上了鞋子,身上的褲子完全是濕的。
「怎麼回事兒?誰在我被窩裡倒了一盆水?太缺德了吧?難道是那個金律師?不會,他怎麼可能是這種人,那是誰?這是哪裡?我怎麼會睡在這裡?」顧奉君自言自語著,一個個的問題在腦海里冒出來,漸漸的顧奉君開始回憶起來了,昨天晚上好像自己看到了牆上的一幅畫,就在那邊的牆上,然後自己還沒靠近就被地上的一個小木凳子扳倒了,手上被扎了一個血洞,牆上的畫也緊跟著不見了,見鬼了,對,見鬼了,早上自己的被窩裡又被不知道誰倒了一盆水,
「啊~~~~~~~~~」,一想到鬼顧奉君再也忍不住了,尖叫著就沖了出去,也幸好現在天已經大亮了,連太陽都升的很高了,顧奉君直接就衝出了房間,到了大廳后也不敢停留,繼續一邊尖叫著一邊向外沖,總算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可惜顧奉君白叫了,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太陽光照射到身上後顧奉君這才感覺舒服了很多,起碼鬼不可能出現在太陽底下,讓顧奉君放心了很多,
人呢?金律師呢?村長呢?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顧奉君在太陽下曬了一會兒后又感覺渾身發冷,褲子濕漉漉的,早上山中的氣候可是非常涼爽的,再這樣下去自己非感冒不可,抬腿就想往外面走,先去村長家再說,可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顧奉君苦笑了起來,總不能這樣出去吧?讓別人看到還真以為自己尿褲子了,這可怎麼辦?
「如果真有鬼的話昨天晚上恐怕就把我給吃了,好像沒有斷手斷腳啊」,顧奉君在院子里轉悠了兩圈后還是進了屋子裡,自己那個雙肩挎包在村長家呢,衣服也都在那包里呢,現在只能去屋子裡找一些能穿的衣服了,現在大太陽老高,就算真的有鬼也不會出來了,顧奉君裝著膽子,嘴裡還哼著雙節棍的曲子,哼哼哈哈,探頭探腦的進了屋子,左右兩間卧房,自己剛才是從左邊的我房裡跑出來的,
好像沒有鬼啊,進了屋子后雖然靜悄悄的,可是沒有看到半點反常的地方啊,哼!我是無神論者,上了四年大學竟然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讓我那些同學知道還不被笑死?顧奉君此時都有些鄙視自己了,從小在新中國的紅旗下長大,接受的是科學的思想教育,怎麼會相信鬼怪這種無稽之談呢,想到這些顧奉君的膽子大了好多,在屋子裡開始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
屋子裡有四個大箱子,一個木的立櫃,一看就是那種農村木匠自己打造的,在裡面找到了一些衣物,都是顧大娘的衣服,雖然又土氣又老氣,可此時顧奉君也只能換上了,換完了衣服后對著那木頭立櫃的鏡子照了照,顧奉君都不敢認自己了,簡直就是一個農村大媽啊,無語了。
「恩,沒有鬼,那我被窩裡的水是怎麼來的?對了,昨天晚上這裡明明有一副畫啊,怎麼會變成空白的了?」換了褲子后那種濕乎乎的感覺總算消失了,乾爽的感覺真好,念叨著顧奉君開始脫上衣,上衣雖然沒有全濕,可也濕了一些,索性一塊換了,找了一件顧大娘的秋衣和毛衫,看著牆上的空白畫紙顧奉君還是有些疑惑,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好好的一幅畫就消失不見了,怎麼可能?自己昨天晚上絕對不是看花眼了,更不是做夢,
「這衣服穿在我身上真難看」,換好了上衣後顧奉君差點哭了,剛才換了褲子還不覺得如何,現在換了一身衣服后就真的成農村大媽了,這樣子出去就算自己親媽恐怕都不會認識自己了,太丑了,一伸手就想把剛換好的衣服脫掉,太難了,受不了了,可是很快又頓住了,不穿這些只能穿那些濕乎乎的衣服,總不能光著出去吧?哎,算了,反正就穿一會兒,等自己去村長家把自己的包拿過來就好了,
想明白後顧奉君也只能如此,可是手還沒有放下來就看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肚皮上怎麼多了一條藍色?這是怎麼回事兒?猛的把毛衫和秋衣撩起來後顧奉君看著鏡子里的畫面嘴巴是越長越大,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昨天晚上牆上的那幅畫竟然跑到自己肚皮上了,
「鬼啊~~~~~~~~~」,顧奉君大叫著再次沖了出去,跑到了陽光普照的院子里,在院子里亂跑了兩圈這才慢慢冷靜下來,至於那些所謂的無神論,那些所謂的科學思想教育,那些所謂的被人笑話都統統滾蛋吧,安全,安全第一,在太陽下顧奉君再次掀開了衣服,低著頭看向了自己的肚皮,沒錯,是那幅畫,真的跑到了自己的肚皮上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用手搓了搓肚皮,這好像不是染料畫上去的,更像是刺青刺上去的,因為無論顧奉君怎麼揉搓那幅畫都沒有掉一點兒顏色,最後顧奉君的肚皮都被搓紅了,那幅畫依然清晰的在自己肚皮上呆著,顧奉君完全傻了。
「哎?你起來了?呵呵,你那位朋友早上就離開了,睡得還好吧?你肯定餓了吧?現在才起床,走,去家裡吃飯去」,一個聲音傳進了呆愣愣的顧奉君的耳朵里,顧奉君急忙放下衣服,自己的肚皮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而且還是剛認識的人,再說自己肚皮上的畫更不能讓別人看到,雖然有些行為藝術,可是這件事讓顧奉君有些毛骨悚然,自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遇到的事情太詭異了,足可以寫進中國十大詭異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