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宇智波天團[3]
你沒有全文包養阿簡,所以穿越了!要麼全文包養,要麼三小時后見「佐紀你變了,那個曾經跟在我身後甜甜地叫止水前輩的小女孩再也不見了嗎?」眼前人明知故問的行為,止水那叫一個哀怨。
「然而你自己說我是你妹。」佐紀反駁。
「那也沒聽你叫我聲哥哥,」止水哼了一聲,「鼬也是。」
正在一旁默默吃止水帶過來的三色丸子的鼬表示自己躺著也中槍。
什麼都不懂的佐助在一旁蹦來蹦去,一會兒蹭蹭鼬,一會兒賴在佐紀身上,一會兒扯扯止水的捲髮,聽到他熟悉的辭彙后,高興地叫了出來:「哥哥!哥哥!」
「還是佐助好!」止水頓時欣慰地看向佐助。
然而這聲哥哥,也就只有在佐助尚且年幼時叫得出口,當他長大后,止水便再也沒聽過這三隻弟弟妹妹叫他「哥哥」了。
「總之我的好妹妹,好佐紀,幫個小忙吧!?」止水雙手合十,虔誠道。
「你要知道這東西並不像修鍊一樣,有投入就有回報,」佐紀一本正經地說,「它看臉。」
「行行行知道我臉黑,貌美如花的你就試一試吧,如果實在抽不出來就算了哈。」止水瞧見對方鬆了口,頓時來了勁,把剛才提過來的一大包乾脆面放在了佐紀面前的桌子上。
剛才美琴阿姨看他來帶了一大包東西過來,先是笑著說「都這麼熟了就不用帶東西來了啊止水」,結果發現是一大包乾脆面,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
迷之尷尬。
二十多袋乾脆面啊,雖然對於高薪的暗部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但佐紀還是心疼錢。
如果止水知道她有神閃避宇智波卡牌BUFF,不知道會露出怎樣崩潰的表情呢?
「卡是在乾脆面里嗎?」一旁的鼬略微有些好奇地看過來。
他並沒有和同齡人玩過遊戲,也沒有去了解過,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對呀,鼬你也來玩玩?」止水笑著招了招手。
「我,我,我!」佐助興奮地湊了過來,抓起乾脆面開始蹂.躪。
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佐助,鼬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加入了抽卡戰隊。
木葉天才少年宇智波鼬究竟是歐是非?人生中的第一抽,到底是一發入魂,還是逃不過非酋宿命?且看CCUV為您報導的「天才是否臉好」專題。
「這是?」鼬盯著卡片,雖然卡片上顯示的是A級,但他並不認識上面的人物,「志村團藏?」
「竟然抽到團藏大人了。這是根部的領導呢,鼬,看來你運氣不錯。」止水拍了拍鼬的肩。
佐紀也湊了過去,她對根這個組織有所耳聞。
有沐浴陽光的木葉,自然也有生長在黑暗中的根。在陽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有一群人默默守護著這片土地。
在她偷偷看到的機密資料中有提到,宇智波滅門案正是根這個組織負責收屍。所以聽到這個名字,她有些難以自拔地皺了皺眉頭。
「根?」鼬有些不解地看向止水,才從忍校畢業的他,自然不知道這些組織。
「和暗部比較類似的組織吧,不過做的事情比暗部更加……」說到此處,止水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不過不管什麼組織,無論是宇智波的警衛隊,火影大人的暗部,還是團藏大人的根部,都在用各自的方式保護木葉呢。」
「這樣啊。」鼬垂眼,盯著卡片上的人有些出神。
黑色的爆炸頭,下巴處有兩道疤痕,看起來特別極了。
在親眼目睹第三次忍者大戰後,看到滿目瘡痍的場景,他曾思考過生命究竟是什麼。
三戰結束后的悼念儀式上,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曾對他說,生命沒有意義。
他「撿」到佐紀,將她帶回來,如今能夠和諧相處后,覺得她能夠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而當佐助出生后,看著襁褓中的孩童咿呀學語,開心地叫出「哥哥」后,又覺得生命並不如大蛇丸所說的沒有意義。
或許生命本身是沒有意義的。可是當體驗到了快樂,痛苦,幸福,悲傷等一系列人世間的寒暖,感受到春花夏雲秋月冬雪的諸多美景,享受著生命的種種曼妙之處,他漸漸萌生出想要守護這份美好的心境。
在忍校入學時,他還有過天真爛漫的想法——勵志成為宇智波第一任火影,保護木葉村。
所以為了達到影級忍者水平,他不斷修鍊。
然而現在又有了他曾經沒有想過的觀念衝擊著他固有的思維。
並不是成為火影才能保護村子,在村子中的每個人,不管在明處還是暗處,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著這片熱愛的土地。
正如卡片上的這個人,他從未聽過的A級人物,掌管著木葉暗處的根。
「止水在暗部啊。」鼬淡淡地開口。
「是呢,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啦,」止水拆開了一包乾脆面,隨口說道,「鼬你的話,可能會進警衛部吧。」
止水沒有在宇智波的警衛部,而是進入了火影的暗部,因為他的爺爺宇智波鏡是木葉高層們的朋友,三代念在老友的份上,加上止水天資聰慧,便將他納入了暗部。而鼬身為長子,十有八.九會是宇智波下一任族長。
「說起來,鼬你有想做的事情嗎?」止水絲毫沒有考慮到眼前的男孩剛從忍校畢業不久,還是跳級的那種,因為他覺得,鼬的思維絕對遠遠超出同齡的成熟。所以他很想聽一聽他的想法。
「我不知道。」鼬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
「也是,未來會怎麼樣,誰知道呢?!」止水呼了口氣,將目光轉向一旁默默聽他們聊天的佐紀身上,「佐紀呢?」
「暗部或者根吧。」佐紀淡淡地開口。
「啊?為什麼呢?!」止水有些吃驚,就連鼬也疑惑地看向她。
「大概是覺得……面具比較帥!」佐紀托著頭說道。
止水呵呵一笑:「想要面具?廟會上貓狗鳥豬,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隔壁村承包暗部面具的工廠,批發價格一百五一個。」
如果是日向清奈的弟弟日向晴也說出「暗部面具帥我想進暗部」的話語,他倒覺得情有可原,畢竟那小子逗比指數高,異想天開不按套路出牌。
可向來有自己思考的佐紀說出這種話,他是不信的。
「不過也只是想想,可能之後還是會去警衛隊吧。」
止水看著面色淡然的佐紀,考慮到這是族長家,並不是很方便討論這個話題。於是他決定之後再與這個問題妹妹談心。
「啊……佐助,不要把乾脆面倒出來啊!」止水看著搗亂的佐助,慌忙制止了他的行為,「你想要卡片是吧?我幫你拿出來!這張……嗯,大蛇丸?」
看著卡片上皮膚慘白的男人,止水有些汗顏:「你們兄弟兩還老是抽到一些危險的人物呢。」
止水悲哀的發現,自己抽不到自己也就算了,找到了抽卡小能手佐紀,也沒有抽到他想要的「自己」。
最後一包!
止水決定孩子自己動手,顫抖著打開了封口,緩緩取出卡片,屏住呼吸。
當看到上面的人後,頓時傻眼了。
「清奈竟然也上卡了?!」他驚呼一聲。
鼬和佐紀湊了過去。
「這就是那天我碰到的那個女生啊……」鼬看到卡牌上的黑長直白眸少女后,恍然大悟。
佐紀覺得二十袋抽到自己媳婦,這波不虧。
沒有抽到自己的止水,在離開族長家時是失落的。
「佐紀……你出來幹什麼?我沒有怪你啦。這種看運氣的遊戲,我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局了。」止水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佐紀,微笑著示意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
至於下一次約會,找別的借口,總會有的。
「我是來給你個東西的,」佐紀緩緩將卡片從口袋掏出,塞進了他的手中,「記得你之前的承諾。」
止水看了眼手中的牌,驚訝得差點跳了起來:「你什麼時候抽到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還沒等她說完,就被對方抱了個滿懷。
「呀,突然覺得有個關心自己的妹妹真心不錯啊。」耳畔傳來止水的輕笑聲。
溫暖的懷抱並沒有持續幾秒,止水便放開了她。
佐紀看著容光煥發的止水,幽幽地說:「我改變主意了,甜品就不用了。」
「那你要什麼?」止水有些疑惑,不過現在他心情好,只要他能辦到的他都會照做。
誰讓他是哥哥呢!?
「你的喜酒。」
「咳咳咳咳……這個……八字還沒一撇呢。」止水被她突如其來的話語噎住了,猛地咳了好幾聲。
「我覺得清奈姐姐應該也是喜歡你的。」佐紀正色道。
「何以見得?」止水略微有些疑惑。女生的心思他不懂。
「明明有外掛白眼,為什麼還讓你幫忙?」
日向晴也明明有外掛卻要用實力證明自己是非籍也就算了,他姐姐總不會像他這麼讓人無言以對吧?
「對哦!」止水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
「果然愛情使人盲目。」佐紀幽幽嘆了口氣。
「那又怎麼樣呢?!」止水笑著,抬眼望向墨色的天邊。
「你打算將暗戀進行到底?還是等著女生表白?」佐紀有些不解。
前者情有可原,畢竟忍者是高危工作。但如果是後者,請容許她做出一個鄙視的表情。
「怎麼可能?!對於我和清奈來說,談戀愛很簡單,但是在一起很困難,」看著佐紀疑惑的神情,止水苦笑道,「我是宇智波,她是日向。」
佐紀恍然大悟。
這兩個家族為了維持純正的血統,尤其是為了保障血繼限界更大幾率的遺傳下去,通常採取的是組內通婚,雖然不乏有與外人結婚的例子,可是止水和清奈這樣重量級人物,勢必會受到家族的制約。
「所以你就這樣放棄了嗎?」她嘆了口氣,心中莫名有些堵。
「當然不是,哥哥我是那樣的人嗎?!」止水不滿地反駁。
「我有我的抱負,清奈也有她的夢想,」止水張開五指,在空中輕輕一抓。「不過我們都有共同的心思,就是守護好腳下的這片土地。
「現在並不能給予她什麼承諾,唯有我變得足夠強大,才有機會實現我的抱負,保護我身邊的人,還有達成自己的私心。」
看著止水異常堅定的眼神,像是無數星辰匯聚起來,在昏暗的光線中異常亮眼。
「請加油吧!」此時她只能獻上真誠的祝福,眼角卻微微一酸。
他企圖通過自己的努力,想要宇智波與村子和諧共處,想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想要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
可是有一件殘忍的事唯有佐紀知道。
他是沒有未來的。
「就知道你沒寫,幫你統計了一份英雄名單,不要太感謝我哦!」七月笑眯眯地將一張紙遞給了她。
佐紀接過紙,認真地看向上面的內容。
七月統計的名單很全,名字后附帶了幾句大概是從教科書上抄下來的評語。
[漩渦鳴人——七代目火影,拯救世界第一人,四戰最偉大的英雄。在位期間實行科教興國,創造了木葉最為繁榮蒼生的時代。]
說起來這位其實是她曾祖父,雖然外界把他吹上天,可佐紀卻覺得他的人生經歷比拯救世界更加精彩。
什麼追尋誤入歧途的基友數年,全世界都放棄他時,對他還是不離不棄,為了他又挨打,又下跪。最終既拯救了世界,又拯救了基友。
比如花了15年的時間幫他曾經喜歡的女生追到了她的丈夫。
什麼是真愛?!這就是真愛!
雖然這位救世主如今已經隱居,可這種能夠見到的人,有問題可以當面問,完全沒必要寫信嘛。
果斷PASS。
她看向第二個人選——
[宇智波佐助]
佐紀的曾外祖父,也是上面那位的基友+曾經喜歡女生的丈夫,雖然她從沒見過。
這是一個複雜的男人,在教科書上僅有短短几句——七代目的得力助手,常年在外漂泊,追查敵人。
佐紀常關注的小說界經常有他們兩人的同人小說,關於兩人的段子層出不窮,最經典的莫過於——
佐: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我?
鳴: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佐紀:一言不合就發朋友卡!厲害了我的爺!
然而佐紀心裡苦,自從她懂事之後,總有各種八卦雜誌登門找她詢問兩人之事。甚至還有小報堪稱由於兩人當年沒能在一起,當個親家也不錯。來看我的手勢,完美!
雖然有很多事情想問這位曾外祖父,可就算這位有盛世美顏,她也絕對不能碰!不然一定會有人搞事!
PASS!
下一位——
[旗木卡卡西——六代目火影,四戰最為關鍵的英雄人物之一。培養了偉大的三忍,三戰後積極建設和諧木葉,為繁榮的木葉打下堅實基礎。]
這是教科書上的原話,可野史對他可謂是褒貶不一。
比如——
六代目與曾經忍界敵人宇智波帶土為好基友。六代目原本以為自己用基友的眼,替他看整個世界,成為了大名鼎鼎的copy忍者。然而好景不長,基友詐屍后,四戰戰場在小黑屋裡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出來后僅剩一條睡褲。
又或者是六代目是《親熱天堂》系列的忠實粉絲,曾經變裝術去了親人天堂電影版的首映。因為常年看親熱天堂導致某些生理功能下降從而終身未娶……
佐紀是在墓碑上見到他的。他是她先輩們的老師,關係可謂非常鐵。然而佐紀卻不以為然。
看小黃書的火影,難道寫信問他小黃書好看嗎?果斷PASS。
佐紀狠狠地劃掉了旗木卡卡西,接著下一個名字映入眼帘。
[宇智波鼬]
教科書上對他沒有任何介紹,他們這一代也鮮少有人知道這個名字,可佐紀作為宇智波的後人,自然是知道這位滅族的英雄。
佐紀不免想到了她曾好奇地問過宇智波鼬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那時她的奶奶佐良娜帶著她站在木葉火影岩上,俯視整個村莊,然後淡淡地開口:「他是個英雄。」
風聲呼嘯而過,彷彿夾雜著一絲嘆息。
滅族又怎麼會是英雄呢?!
當時的佐紀百思不得其解,可奶奶卻閉口不談。
「你怎麼會把他寫上去了?」佐紀抬眼看向七月。
「嘛,他是阻止四戰的關鍵人物,而且正好也是你的族人嘛。」七月掀起嘴角。
佐紀垂下眼,想到自家指導上忍布置的論文題目《論宇智波從繁榮走向衰亡的因素》,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指了指宇智波鼬這個名字:「就決定是他了。你呢?」
「我啊,當然是你寫的這個人的下一位啦!」七月眨了眨眼,笑得格外開懷。
佐紀掃了一眼白紙的下一位——
大蛇丸。
嗯,可以的,兩奇葩。
不過她能夠理解七月為什麼會選擇寫信給大蛇丸,就像七月能夠理解她會選擇宇智波鼬一樣。
七月是個人造人,而這項技術源於大蛇丸。
確定了寫信對象,可到了具體動筆時,佐紀又開始糾結了。
從客觀角度出發,宇智波鼬的確是一位身在暗處,心繫木葉的英雄。可作為一個宇智波族人,佐紀卻並不能接受這種大義滅親的做法。
「沒靈感的話,不如出去賞櫻吧。」七月戳了戳佐紀的額頭。
「我看你來找我,就是想看櫻花吧。」佐紀無語地瞥向她。
「艾瑪,被你猜對了!」七月笑嘻嘻地承認。
宇智波家的庭院里有兩顆巨大的櫻花樹,按年齡講已可以稱為古董。據說曾經陪伴曾祖父宇智波佐助度過童年。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簌簌粉白的花瓣緩緩飄落,在空中打著旋,飛舞著,不多時便沾滿了衣襟。
「雖然村裡別處也有櫻花,但大多都是白色,只有宇智波家的是淡紅色的。」七月倚在樹榦前,抬頭仰望著漫天櫻花,忍不住喃喃道。
佐紀眼神不禁一凜,很快又放鬆了下來。她選了塊石頭隨意坐下,淡淡地開口道:「那是因為樹下埋著屍體。」
畢竟這片土地承載了太多鮮血。
「不不不,因為花瓣的細胞液中存在著色素,」七月一臉「不懂科學真可怕」的神情,「佐紀,封建迷信是不對的,我們要相信科學。」
「好好好,你說的對。」佐紀無奈地點了點頭。
她差點就忘了對方是個科學家後裔,跟她探討只會讓人無言以對。
眼前景色雖美,可佐紀滿腦子還是奈良老師布置的論文,以及這次春假的作業。她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轉頭看向七月:「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愛過,沒錢,作業沒寫,我沒有媽不存在救誰,花瓣的細胞液中存在著色素,大蛇丸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十代目是個基佬,宇智波都是一群妖艷賤貨。」
佐紀白了一眼,繼續說道:「左邊軌道綁著一個你最重要的人,右邊軌道綁著五個你認識但不熟悉的人,一輛列車駛過來,你打算救哪邊?」
「兩邊都救,快使用分.身術,哼哼哈嘿。」
佐紀搖了搖頭,糾正道:「假設不存在分.身術,而你只能救一邊。」
「我救左邊重要的人,讓洋蔥頭救右邊五個人。」七月只思考了幾秒便回答道。
洋蔥頭是七月老家實驗室出品,一個奇怪的生物,能力倒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