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一直喜歡你
?蘇千憶疑惑道:「我就不明白了,這宋子彤是怎麼勾搭上蕭何的?」
沈瑤聳了聳肩:「誰知道呢,」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哎呦,我明白了,我說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搞到一塊兒的,蕭何最近不是投資了部電影嗎?女一號還沒定呢。」
蘇千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沈瑤沒有直接說破,他也很有默契地沒接話,明知道這個圈裡有些事就是這樣,但真正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剛出思悅大門,程暖便想拉著沈瑤去逛街。沈瑤知道程暖是看出她心情不好,想要帶她去購物發泄一下。奈何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干,只想去喝酒。
「暖暖,走,姐帶你喝酒去。」沈瑤手一揮,大步朝著停車場走去。
「好啊,等等我。」程暖邁步,想要跟上沈瑤。卻被人給抓著衣領提了回來。
墨修冷哼:「你又想上頭條了?」
程暖眨了眨眼,想到以前的事情,哀嚎了幾聲。
好像就是幾個月前的事兒,那天晚上她不知道怎麼來了興緻,硬是拉著墨修去了酒吧,於是第二天的娛樂頭條便是《程暖秘會神秘男,深夜酒吧狂歡》。什麼深夜?她明明是八點去的,八點半不到就走了好嗎?什麼神秘男?明明比她上頭條還要勤快,這個狗仔是選擇性失明了嗎?程暖快要抓狂了,這些狗仔隊,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不過那條娛樂新聞剛掛上不久就被撤了,原因嘛,各大刊物和媒體網站都表示,不可說,不可說。
蘇千憶沖著程暖道:「放心吧,上不了頭條,就你現在裹的那樣兒,誰認得出來啊?再說了,我們去盛世俱樂部,阿修的地盤,誰敢拍啊。」
墨修看了眼程暖,淡淡道:「不許喝酒。」
程暖忙使勁點頭:「保證滴酒不沾。」
沈瑤在盛世俱樂部喝了個爛醉,蘇千憶很自覺地開車送她回家。
從盛世俱樂部出來,程暖坐進墨修的車裡,苦著臉道:「我要喝酒。」
墨修沒理她。
「你自己不喝,還不讓我喝呀,」程暖默默地看了墨修一會兒,突然咧了嘴笑道,「我不在外面喝,你那兒不是有酒嗎?我們去你家喝。」她本就生的十分漂亮,一雙大眼睛十分有靈性,此刻一笑,眉眼彎彎,巴掌大的小臉顯得愈發可愛,墨修看著,不由得恍了心神。
輕輕咳了一聲,墨修嫌棄道:「我的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給你糟蹋的。」
程暖扁了扁嘴,故作委屈道:「什麼糟蹋不糟蹋的,酒不就是給人喝的嗎?你就不能偶爾對我溫柔一點兒嗎?」
墨修瞥了她一眼道:「不能。」
他嘴上這麼說,卻還是帶著程暖回了別墅。
一到墨修的別墅,程暖便迫不及待地奔著墨修的酒櫃去了。
墨修一直都是個很會享受的人,所以他的酒也都是好酒。程暖不愛喝酒,紅酒倒是愛喝一點,但也不常喝,所以她僅僅是會喝而不是能喝。這不,兩杯酒剛剛下肚,便找不著北了。
程暖坐在地毯上,手裡拿著個杯子,靠著墨修的床道:「我們三個那時候那麼好,我和瑤瑤都以為我們會那樣一直好下去的。」
墨修搶過她的杯子放到一邊,皺了皺眉,他就知道不能給她喝酒,果然。
沒了杯子,程暖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猛地撲向了墨修。以墨修的身手,想要躲過輕而易舉。但他卻沒躲,很順從地被程暖壓倒在了地毯上。
感受到墨修胸前的溫度,程暖滿足地蹭了蹭:「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一直暗戀一個人。」
墨修的眸色黯了黯,扶起程暖道:「嗯,沒說過。」
程暖看著墨修,他背對著落地窗,陽光下,他那稜角分明的俊臉十分柔和。就著酒勁,程暖把魔爪伸向了墨修的俊臉。
如願以償地摸著墨修的臉,程暖不高興了,他的皮膚居然比她還好。於是她把另一隻爪子也伸了出去。
看到墨修那被自己揉得變了形的俊臉后,程暖才心理平衡地收回了手:「他很好看,也很耀眼,還很傲嬌,他會嘲笑我,會數落我,但也會關心我,」她說著頓了頓,扁了扁嘴繼續道,「我愛他,很愛很愛他,可是他不知道。」
墨修垂了眼眸,程暖身邊還有那樣一個男人,他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那個人,是誰?」墨修開口,壓抑的聲線帶著性感的沙啞。
程暖摟住墨修的脖子,迷離的眼睛里盛滿笑意:「是你啊。」
「你說……是誰?」墨修一愣,隨後艱難地出聲,沙啞的聲音愈發性感迷人。
程暖眯了眯眼睛,認真的看向墨修:「是你。」
墨修伸手扣住程暖纖細的腰肢,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頰:「告訴我,我的名字。」
「墨修。」
「那麼……」墨修湊近程暖的耳朵,輕啟薄唇,語氣中透著絲絲誘哄的意味。
他呼出的熱氣噴洒在她的頸間,她微微一顫,雙頰暈開一片緋紅,招架不住地可憐兮兮道:「你離的太近了。」
墨修沒有放過她,又貼近了幾分道:「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程暖動了動身子,他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你離的太近了。」
「不是這句。」
程暖撅了撅嘴:「我愛你,墨修。」
墨修的呼吸一滯,此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做欣喜若狂。他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有像這一刻這麼高興過,那種感覺,彷彿一潭春水在心頭微微蕩漾,又似一陣風,在心頭掀起驚濤駭浪。
墨修看著程暖:「再說一遍。」
程暖嘿嘿直笑:「我愛你,墨修」
在這樣的對話重複了n遍以後
墨修道:「再說一次,最後一次。」
程暖道:「我不,我要睡覺。」
最後,程暖在墨修執著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又重複了n遍。
墨修抱緊了程暖,程暖看了看墨修,發現他正勾著唇看著她傻笑,墨修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表情呢,一定是她看錯了。於是她不再理會,坐在墨修的腿上,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墨修再次看向程暖的時候,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他微微俯身,聲音輕柔地喚道:「暖暖,暖暖,先去洗個澡再睡。」
程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從墨修懷裡爬起來奔著浴室去了,五分鐘后,浴室突然傳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墨修聽到后,連忙跑了過去。
初日微涼,陽光透過窗帘的縫隙,灑在了房間內相對而眠的兩個人身上,一切靜謐而又美好。
程暖剛一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臉便直入眼帘。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伸出手,偷偷摸摸地探了出去,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畫著墨修的眉眼。
在她觸到他的那一瞬間,她沒有發現,他的眉毛微微動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程暖才依依不捨地收回了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拍了拍墨修身上的被子道:「啊修,天亮了,起床了。」
墨修睜了眼,掀開被子也坐了起來,目光掃過程暖的胸口時,不由得愣住了。
程暖見墨修一直盯著自己看,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低了頭,下一秒,一聲慘烈的尖叫便劃破了天際。
程暖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只裹著一條浴巾。她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由於動作幅度有些大,浴巾便滑了下去,露出了胸前的大片春光。
看到自己走光,程暖連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然後瞪著墨修道:「說,你看到什麼了?」
墨修挑了挑眉道:「遮什麼,我們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小時候還在一個浴缸里洗過澡,你哪裡我沒看過。」
程暖氣結,瞪了墨修一會兒后,突然想到了什麼,急道:「我的衣服呢,為什麼我會裹著浴巾,是不是你給我脫的?」
墨修斜了她一眼道:「你自己脫的。」
程暖揉了揉腦袋,表情十分糾結,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是我自己脫的?」
墨修沒有說話,起身去了衛生間。
程暖見他不搭理自己,只好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她自己脫的。
她記得她昨天下午好像是喝醉了,墨修讓她去洗澡來著,她很聽話的進了衛生間,給浴缸里放水,然後脫衣服洗澡,之後,之後,她好像溺水了?
程暖越想越不對勁,裹好浴巾下了床,準備去找墨修問個清楚。她來到衛生間門口,一邊開門一邊問道:「墨修,你說,你昨天都對我幹了些……什麼……」
衛生間里,墨修正在淋浴。
看到衛生間里的景象后,程暖連忙轉過頭去。此刻,她的內心是崩潰的,她慌亂了,她竊喜了,她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她可恥地臉紅了,墨修洗澡的樣子,當真是秀色可餐啊。
程暖吸了吸鼻子,略帶尷尬地問道:「你,你,你洗澡怎麼不鎖門?」
門被打開,墨修看了神色彆扭的程暖一眼,心情很好地伸手帶了一下門:「鎖壞了,還沒來得及換。」
程暖別過頭去,偷偷地瞄了一眼墨修,虛掩的門內,墨修修長健碩的身軀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大長腿,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程暖道:「墨修你個大色狼,你昨天到底對我幹什麼了?」
墨修勾了勾唇:「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而且你對我做了什麼。」
程暖遲疑道:「我對你……做了什麼?」
墨修看了程暖一眼,如畫的眼眸中波光瀲灧:「你抱我,摸我,還親我,你說你愛我,愛我愛的發瘋,愛我愛的要死。」
程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墨修挑眉:「怎麼?不承認?」
程暖扭頭,大聲道:「我又沒有做過,我為什麼要承認?」
墨修輕笑,不承認沒關係,以後,他會讓她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