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沒有皺紋的奶奶是可怕的10

10.沒有皺紋的奶奶是可怕的10

夏音覺得,風川是徹底長歪了。

現在的她技不如人,就算她想拚命沖開風川給她下的禁制,她也是有心無力。

風川那廝……居然把她的真元拿走了。

她那白花花、輕飄飄、萌噠噠的真元啊!

這可是修仙之人最**的東西,相當於古代女人的月事帶啊!

真元與本體原本就是一體,真元有什麼感覺,都會傳回到本體來,夏音每日聽著風川咚咚的心跳聲,已經生無可戀了。

她有錯,她懺悔。

原本想讓風川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沒想到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弄巧成拙,她可愛的乖徒弟,大概永遠都長不正了。

在那種直觀的刺激下,風川已經不可能再忘了她,除非等她死了,成了風川心中的白月光,然後再等一個跟她長得像的女孩子來拯救他。但不管來的是誰,那人都不會是玄琅。

玄琅和若寒正在上陽峰里關禁閉,躺了那麼多天,她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的風川不恨玄琅就不錯,已經不能指望他對玄琅產生什麼情愫了。

嘖……旗開得敗,夏音表示很不爽。

以往她做什麼都是為了任務,現在任務明確失敗,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自殺?趕緊去下一個世界?

好像有點不負責任……

夏音長嘆,算了算了,還是留在這兒吧,風川在魔元里已經沾染了一些魔氣,要是她再刺激風川一次,把這孩子刺激的仇視社會,那可咋辦。

死之前,至少要把風川扳回正道,況且……她也不怎麼捨得離開。

人一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也不知怎的,她想起了自己還活著的時候。

同學三年,別人連她名字是什麼都不記得;朋友十年,對方說起她的時候,卻不知道她年紀多大;父母更別提,她每天回的不是家、是旅館。

以前覺得是自己性格問題,所以她努力把自己打造成開朗的性格,但完全沒用,她開開心心的和別人打招呼,永遠只能得到一個冷漠的背影。

就連那天……大火燃燒了整個商場,所有被困的人都陸陸續續被救走了,只有她還趴在地上,聽著鋼筋爆裂的聲音。

那時候她才明白什麼是心如死灰,就算後面有人來救她,她也不想被救了,死是很可怕,但活了又怎麼樣?那種明明她努力了卻還是得不到一個青眼的生活,她真的不想再過了。

有時候苦中作樂,她還會得意的想,她這輩子沒有長成一個反社會分子,已經很偉大了呢。

過去永遠都是不堪回首的,但像她的過去那麼壓抑、蒼白的,估計也沒有幾個。

說來可笑,活了十九年,她第一次得到溫暖,竟然是從別人的徒弟這裡。

風川有多在乎她,她當然可以感覺到。那種她是別人全世界的感覺,讓她受寵若驚,甚至夜裡做夢都能笑醒。在寒霜洞時,只要想起自己的小徒弟過兩天就又要來和她說話了,她就開心的想要轉三圈。

這是第一個給她溫暖的人啊……她卻給不了他想要的。

聽到門外的動靜,夏音收回所有思緒,努力把神識探出去,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風川師叔這是又去哪兒了?」

雖然風川設了結界,但掌門還是會時不時來一次,每次他都站在外面若有所思的盯著大門,盯一會兒就離開,如今外面已經因為她亂成了一鍋粥,掌門恐怕是最忙的人。

風川停下腳步,望著掌門,「崑崙,帝堯台。」

掌門氣息一滯,神色越發複雜,「帝堯台……」

後來他們又說了什麼,夏音聽不到了,她撤回神識,很想揉一揉心臟,因為那裡總是堵堵的,堵得她難受。

帝堯台上有神獸,古名燭九陰,口含火精,呼之成風,燃之成雨,食之成聖。

風川定是去取燭九陰的火精了,雖然它不能讓人長生不老,但能重新洗刷人的身體,讓其恢複壯年之景,風川打的是這個主意,但他忽略了,凌音是仙,很多對人管用的東西,對她都不管用。

也許他沒忽略,他只是想把所有方法都試一遍。

雖然很久都沒進食過,但夏音還是覺得口中苦澀。

很快,房門打開,風川走了進來。他扶起夏音的頭,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將火精喂入她口中。

夏音聞到了血氣,而且是十分濃郁的血氣,一瞬間便逸滿整個房間。想來也是,燭九陰是上古神獸,怎麼可能讓他隨隨便便取走火精,他這一趟,約莫連半條命都搭在裡面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滿身鮮血的回來,之前也有過很多次,但今日是最嚴重的一次。

夏音不記得自己被關了多久,外人以為她是傷勢過重,所以醒不過來,風川把大家都瞞的極好,玄琅也不在中虛峰,更是沒人知道她的真實情況。

按理說,她這具殘軀拖不過十日,但風川硬是把她拖到了現在,他去找各種古物,想盡辦法給她吊命,再這麼下去,夏音都要懷疑先死的是她還是風川了。

夏音再次運轉功法,但因為真元被拿走,她現在徒有仙身,一點靈力都用不了,越來越多的血氣灌入鼻腔,夏音一時急火攻心,讓全身的血液都沖往經脈,她痛的想要打幾個滾,但因為經脈被封,她連皺皺眉都做不到。

風川原本累到極致,喂完火精,就這麼坐著閉目休息了一會兒,倏然,他感覺懷裡的身體顫了一下,他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夏音的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

風川靜靜看著那抹刺眼的紅色,半響,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這熊孩子……她不離開!不跑!所以解開禁制行不行?!

「我知道……你要是醒過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我了斷。」

夏音嘴角一抽,她還真沒這個打算。

但風川顯然不這麼認為,他把夏音往上提了提,將自己的頭埋在夏音的髮絲里,他抱的很緊,就像是溺水的人抓著自己的救命稻草,雖然知道沒什麼用,但他還是要緊緊抓著。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後來,風川就一直低聲重複著這句話,直到他昏了過去,夏音被迫感受著他火熱的體溫,她覺得風川的體溫比那天的大火還要灼人,還要讓她難過,至少大火只能灼燒她的身體,而風川……卻是一直在煎熬著她的心。

不知過了多久,風川自己醒了,然後他又出去了,繼續為她尋找吊命的方法,夏音也放棄了沖開禁制的努力,她不想再讓風川更難過了,索性就這樣吧。

又過了不知多少時日,玄琅回來了,但她一回來,風川就讓她搬去后峰,玄琅沒有任何異議,乖乖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便再沒回來過。

夏音看著小姑娘如同一夜長大的模樣,心中有些擔憂,但很快,她該擔憂的就是自己了。

如往常一樣,風川又出去好幾日才回來,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喂她什麼東西,而是將她抱了起來。

身子一晃一晃,夏音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要去哪兒,但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十分十分十分不祥。

感受到刺骨的寒冷之後,夏音知道自己進了寒霜洞,進寒霜洞沒什麼,但風川接下來的行為,讓她震驚的緩不過神來。

風川取出一直好好護在胸口的真元,然後將它放進了凌音的丹田中,隨後,又解開了困在她身上的經脈禁制。

下一瞬,夏音便睜開了眼睛,怔愣的看著風川。

眼中的風川終於不再發虛,她能看清他眸中的孤注一擲,夏音張了張口,「子川……」

驀地,風川俯身含住她的雙唇,夏音瞪大眼睛,趁著她愣神的功夫,他輕輕撬開她的唇,為她渡了一口靈氣,引導著那口氣在夏音身體里緩緩轉化,最終匯入真元,成為靈力。

像是久溺深海的人終於從浩瀚海水中伸出頭、呼吸到第一口新鮮空氣一般,夏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舒暢的感覺傳遍四肢,原本僵硬的身子鮮活起來,臉上也多了幾分紅潤。

她還沒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神來,倏爾,她聽到風川在上方說道:「原來,真的有用。」

……

她要是聽不懂這句話,那她就愧對看過的那些小黃書。

她大概……要晚節不保了。

風川再次抱起她,將她放置在冰床上,冰床上鋪了一層靈獸的毛皮,緩解了寒冰的溫度,但還是把夏音凍得夠嗆,不過她現在也顧不及溫度了。

她平靜的望著風川,因為她知道以她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止他做什麼。

風川忽視她逼人的視線,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等夏音一/絲/不/掛之後,他又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兩人赤誠相見,神情卻一個比一個平靜,當然,內心也一個比一個驚濤駭浪。

風川俯下身,雙手撐在她身邊,他盯著夏音的眼睛,「師父,恨我么?」

夏音沒回答,她只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連話都不想說了。

風川慘淡的笑了一聲,「恨我也沒關係,我已經得不到師父的心,至少……我要留下這身。」

說完,他冰涼的大手覆上夏音的大腿內側,夏音身子顫了顫,風川把她的腿分開,那一處抵在她的腿根上,饒在寒霜洞,夏音也渾身泛起了蝦紅。

風川再次吻上夏音,這次比剛剛粗暴了不少,他在夏音的唇舌間輾轉吮吸,帶著一股不顧一切的狠勁,他的手流連在夏音身上,動作輕柔,似在撫慰,原本戰慄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但等他進入之後,那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看夏音露出痛苦的神色,風川動作一僵,但他沒有停歇,反而加快了速度,在進出之間,夏音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靈力湧入身體,大部分都散逸在空氣中,只有極少數被她的真元吸收了。

夏音咬著嘴唇,不想也不敢發出聲音,風川也是一樣,他一面忍著喘息,一面動作,二人的真元漸漸浮出身體,在半空中貼合、交融,真元相交的那一刻,夏音被潮水般的熱浪包圍住,她緊緊抓著身下的毛皮,將喉嚨中的呻/吟生生吞了下去,風川也沒好到哪兒去,他的動作猛然加快,快的夏音幾乎承受不住。

大約兩個時辰過去,風川終於完成了雙修的最後一步,夏音早就累的睡著了,在她睡夢中,風川從她體內退出,然後又把她的真元拿了出來。

看到原本黯淡的真元多了幾分光彩,風川的神情出現了一瞬間的激動,他將面色緋紅、碎發已經打濕的凌音抱入懷中,感受著凌音溫熱的體溫,這一年多來緊繃的神經,總算是鬆了兩分。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送他一頂綠帽子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送他一頂綠帽子
上一章下一章

10.沒有皺紋的奶奶是可怕的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