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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噠防盜章,請不要嫌棄么么么噠「我記得好像是死掉的戲吧?一出場就自殺還是怎麼了?嘛~無所謂了。既然是一出場就死了,那麼妝什麼的就無所謂了。」化妝師懶洋洋的繼續說道:「直接塗白化紅吧?反正沒準最後連臉都不會出來。」
君駿對化妝技術不太了解,於是也就無所謂這位在他臉上怎麼動。反正無論用什麼樣的妝容,對他的演技都沒有影響。但這時候他的經紀人訕笑著走了進來,他端著一杯熱茶遞給了化妝師,說道:「師傅,小君都要殺青了,最後一幕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戲份,勞煩您實在是不好意思。」
化妝師看著他。
陳隕笑笑的看著化妝師,然後挑眉佯裝生氣的對著君駿說道:「你坐在那裡幹什麼?Allen師傅是給你這種小人物化妝的人嗎?快一邊去自己化化就好,別浪費大師的精力!」然後他對著化妝師說道:「我們小君就自己搗弄一下就好了,反正也不露臉,師傅你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
君駿揚眉。
化妝師Allen本身昨晚熬夜開趴,現在又困又煩,本想著給這小演員隨便上個妝交個差就是了,現在能把這活兒省了也挺好的。再說了,他來給這些小演員化妝,本身就是對他逼格的侮辱,簡直浪費他的時間。於是他笑了笑,很高興陳隕他們這般識趣。
於是君駿乖乖的被陳隕領出門了。
等走遠了,這氣勢洶洶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陳哥就瞬間蔫下來了。他轉身耷拉著腦袋看著君駿,一臉抱歉的說道:「對不起。」
「你的演技零分呢。」
本還想繼續解釋什麼的陳隕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哈?」
「你剛才的演技,太假了。」
陳隕:「……」
陳隕對自家這位戲痴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他扶著額頭說道:「上次你太魯莽了,本身為你們獲取劇本就是經紀人的責任,你不該參合進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等他酒醒記起來知道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之後,他簡直嚇出了一床的冷汗了。畢竟那些富家子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分分鐘可以碾死他們。
尤其是君駿長得這麼好,萬一被裡面的變態看上了……
君駿對這類話聽過就是了,對他來說只要能得到演戲的機會,那麼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會去的。不過面上他還是很乖巧的應了聲,以免陳哥又開啟了那種沒完沒了的說教模式。然後,君駿轉移了話題:「所以你打算幫我化妝嗎?」
陳隕特別開心的說道:「不,我給你請到了更棒的化妝師。」
君駿:「哦。」
陳隕:「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讓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君駿回答:「我猜到了——雖然你的表演又簡單又拙劣,但是你很努力的在往特定的劇情發展。」
陳隕:「你說的是人話?」
「如果你是人的話,那我說的確實是人話。」
陳隕沉默了良久,然後才顫巍巍的問道:「你今天給自己的日常設定是什麼?」
「百分百反擊的囂張藝人?」
陳隕:「……」
君駿本來是沒做今天的日常設定的,但是被經紀人這麼一提醒之後,就覺得剛才自己隨意回答出來的設定簡直棒呆。於是他決定今天除了拍戲的時候,一整天都要保持這個狀態。不過因為經紀人一直在身邊,於是直到化妝結束,君駿都沒有任何發揮的餘地。
陳哥很快就忘記了君駿那神奇的設定,給他說道:「你這個裝乍一看下來過分蒼白又難看,但是沒關係!這就是這個妝的神秘之處了……等最後鏡頭對著你的時候,你就用半邊臉對著鏡頭,這側面的妝保管讓你這個角色徹底洗白!一圖翻身!」
君駿高冷的說道:「你這是想要我出賣色|相?」
陳隕:「……」
「俗我不奉陪。」
陳隕頭都大了,他說道:「君駿,這是你一炮而紅的機會。只有這樣做,做好了你才能夠得到更多演戲的機會。」
「我不會為了得到機會,毀了自己手上現在的角色。」
陳隕被君駿的固執嚇到了,他說道:「也不是叫你毀掉你現在的角色,你只要在鏡頭前側一下頭,偏一下頭就好了,非常簡單的!」
「我拒絕。」
「很簡單,絕對不會影響……」
「我拒絕。」
「那就稍微偏一下?就一下?」
「拒絕。」
「……」
如此幾十個回合下來,陳哥暴躁的看著君駿,真想把他的頭扭下來看看這個戲痴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戲痴?陳哥終於記起來了一件事,他平靜下來了,帶著種想要撕人的平靜試探性的說道:「那算了,等一下拍戲的時候你就保持正前方向——正面對著鏡頭,就算洗不白也能嚇死觀眾!」
「不,我肯定要偏一下頭。」
「……」
陳哥敗了,他欲哭無淚的看著君駿:「你究竟想怎麼樣啊?」
君駿認真的回答:「百分百反擊你。」
陳隕:「……」
這時候那邊開始呼喊君駿的名字叫他上場了,君駿應了聲,然後看著被打擊的失色一樣的坐在一邊的陳哥。君駿走過去,默默的摸了摸陳哥的頭,說道:「別擔心。」
陳隕莫名的臉紅了。
當寒紹鈞不再是南冶,回歸到寒紹鈞本身的時候,他本性之中的那點開放或者說是淫.盪就流露出來了。他很自然的因為君駿的話而興奮,他不再故作矜持的拒絕,而是想要熱烈的附和上去。
然而在這時候,原擺放在遠處的攝像機推進了。
寒紹鈞的身體猛地一僵,熱情如潮水般的瞬間冷卻,他習慣性的要在臉上掛上冷淡的面具。然而還沒等他將面具帶上,就感覺君駿的手摟在了他的腰上。寒紹鈞遲疑的轉頭看著君駿,注意到君駿邪氣的一笑。
漆黑的雙眸深邃不見底,裡面載滿了誘人的邪意。
情|欲與理智在碰撞。
雖然說一開始是寒紹鈞主動做出邀請,也是他刻意提醒導演將這做|愛的戲份加回來,但是他做著一切也只是想要撩撥一下君駿,一點一滴的去誘惑、動搖君駿,進而點燃君駿心中的欲|火,使得他對情|欲的渴求越來越大。同時,他可以趁著君駿耽溺於**的時候,重新翻盤。
這只是一點點的語言藝術,或者再加上幾分|身體上的色.誘——寒紹鈞對自己的手技也是很自信的,雖然可能不及君駿,但是那也只是在攻守方面的經驗上有所欠缺而已。但他沒想到的是,最後被動搖的是他自己。
君駿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掌控者,他輕而易舉的就發現了寒紹鈞所有的弱點,然後居高臨下的進行獎勵或者懲罰。寒紹鈞宛如君駿手掌上的一個玩偶,任由對方怎麼開心怎麼來。此時此刻,寒紹鈞感到了後悔。
但更多的是激動。
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出本性的感覺,確實讓人感到恐懼,如果僅僅只是寒紹鈞本人或者由他來主導,那麼他絕沒有這麼樣的勇氣。畢竟,平常他就是一個慣於自我偽裝的人,而且也確實如君駿所言的那樣,他甚至在意自己的形象在意的連紓解**,也只敢找被他催眠了的人。
君駿並沒有給寒紹鈞留下太多的思考空間。
本來劇本上寫的這一幕就是一段激.情戲——既然是激.情戲,那麼中間就沒有多少緩和期,身為主導方的許北需要的是一鼓作氣的色氣滿滿。於是他直接將南冶衣服上的領帶鬆開,但是並不抽走。然後他就這這樣鬆動的領帶迅速的解開了南冶白色襯衣上的紐扣,敞開了他的胸膛。
南冶的上半.身已經裸.露,但是他的那條紅色的領帶卻已經鬆鬆垮垮的掛在了他的脖子上,有種迷之誘惑的感覺。之後許北以大腿頂開了南冶的雙腿,是他的胯部敞開。而在兩人身體重合的那一瞬間,許北雙眼緊盯著南冶,輕聲命令道:「看著我。」
「放大你的聽覺,你會聽到自己的褲鏈被拉開的聲音。」
南冶愣住了。
許北微微勾唇,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快速的拉開了南冶的褲鏈和褲子上的紐扣,接著他用力將褲子連著內褲往下拉了拉,使得它們依舊掛在南冶身上卻有種下一秒就會徹底掉落地上裸.奔的感覺。這種微妙的危機感使得寒紹鈞的身體處於一種極端複雜矛盾的境地。寒紹鈞暗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硬生生的憋住自己心中荒誕的快|感。
許北上前如劇本描述的那樣上前咬住了南冶的耳垂,他清楚的注意到了現在的南冶或者說是寒紹鈞糾結的心情,他含著一抹笑意,輕聲細語的說道:「你現在是誰?」是劇本中那位自強不息的南冶,亦或是雙面人寒視帝。
寒紹鈞的身體抖了抖,他感受到了君駿溫熱的呼吸從耳朵鑽進了他的大腦,灼熱的氣息絲絲屢屢的纏繞著他的腦海。緋紅爬滿了他的身體,只是大多數被一本正經的衣服給遮掩,僅僅讓人注意到他的臉頰和耳根有些發紅。
終於,寒紹鈞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嗚……」
君駿他們這一次的是真的在眾人的關注下進行拍攝,在他們不遠處圍了一圈的攝像機和工作人員,全方位的幾乎能夠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納入眼底。然而明明所有人都站在了一個相對來說絕佳的觀看位置,卻沒有人發現這兩個戲中人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