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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噠防盜章,請不要嫌棄么么么噠天色已經快要黑下來了,因此他們倆不能再閑聊下去了。告別了小羅之後,青年獨自一人走進了金輝。他直接進入了內部工作人員的休息間,此時的少爺休息間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坐在梳妝桌前,看著鏡子里眉目精緻的自己,微微一笑。
青年顯然就是君駿,但又不像君駿。
平常的君駿看起來就是一個容貌出色的青年而已,但尤其自身的氣質偏冷,因此帶著幾分讓人覺得不近人情的感覺。但現在鏡子裡面的青年卻再沒有半點冷漠的感覺,而除了氣質之外,他在外形上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烏黑的短髮變成了淺色,雙黑的眼睛也變成深棕色,髮型也發生了變化,這樣子真就像是小羅心中所想的那樣。
是個惹人憐愛的人啊。
君駿非常滿意自己這樣的造型,感覺非常棒。他一向是以演技取勝,在非正式拍戲的時候,他一般都是直接真身就上場的了。而且因為他很多演戲的想法都很即興,因此也來不及做什麼化妝啊變裝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他卻決定做好前期準備工作再來。
雖然說他也並不是不能用自己原本的姿態來飾演心機白蓮花,但是這樣子就感覺……效果可能沒這麼好了。而且就余歌那個人,現在應該對君駿本來的樣子有幾分警惕。雖然說他可以讓余歌忘掉那樣的感覺,但……太麻煩了。
君駿不想走多餘的路。
沒錯,這一次君駿會來金輝,為的就是余歌。
君駿入駐《南北》劇組其實應該是一件讓劇組所有人都感到高興的事情才對,畢竟這是余歌扔下來的爛攤子,接了就代表一定會被余歌找麻煩,不接那麼劇組人的心血也會付之東流。因此君駿這樣無所畏懼的接下來了,既維持了劇組的穩定,又把災難自己攬下了,那樣的事情大家怎麼會不開心呢。
然而問題也就出在這裡。
余歌是個相當任性自我的人,雖然他已經拋棄了《南北》劇組出走了,但是如所有人所想的那樣,這並不代表從此這個劇組怎麼樣都與他無關。相反,正因為他曾經待在這個劇組,那麼他比一般人更加關注這個劇組的動向,而且更加關注接替他飾演男主角的人。
本來因為上次的捆綁事件,余歌對君駿的印象就很惡劣了,如今知道接替他的人是君駿,余影帝頓時就怒了。於是他指使劇組的人排擠君駿,各種小手段的折騰君駿,就是不打算要他好過。而調查結果也顯示,君駿被針對確實是余歌在搗鬼。於是君駿計劃中的教寒紹鈞做人,暫時更換了任務對象,他打算和余歌談談人生了。
……
君駿其實並沒有這麼遠大的想法,他只是病來了想演而已。
……
休息室里很快就來了幾個人了,他們的模樣和氣質都屬於上層,打扮的非常的好看。他們坐在休息室里聊了聊天,很快負責人就過來了。負責人面色尋常的站在休息室里,他環視了大家一圈之後,然後他叫了幾位資歷比較好的帶了出去。
等他們走了之後,剩下的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次真走運!」
君駿眨眨眼睛,迷茫的問:「怎麼了嗎?」
「今天余少不是來了嗎?那位可難搞了,我可不想被挑走……」其中一個看著很乖巧的少年咕囔著說道:「余少討厭男同,更討厭我們這種『少爺』。以前他當看不見我們,最近不知道發什麼瘋頻頻叫我們這類人,然後一晚上玩殘一個。」
「這個我聽說了!小藍就是被玩住院了!」
所以剛才那幾個人是被挑中帶去了余歌那裡了?還沒等君駿說些什麼的時候,門突然被人狠狠的撞開了,之前被挑走了的一個青年蒼白著臉,他雙眼沉沉的看了一圈,然後指著君駿說道:「我今天不舒服,今天你替我。」
君駿愣愣的說道:「可是喬叔那邊……」
「那邊我來解決!」
於是君駿就被人隨意的交代了一下,接著他就被推到了一個包間的門口,他眼中流轉著一絲意外的神情。他原本還想著等一下用個什麼借口矇混過來,結果機會就這麼直接送到了他面前……所以說是現在的余歌真的很可怕?
君駿的眼神閃了閃,他記得這個位置的房間……似乎是有著特別配置的呢。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君駿已經換了一身看起來小清新款的白色西裝,從小羅那裡借來的皮帶正穩穩的系在西褲上。他帶著點不安的走進房間,就看到余歌正面容桀驁和不耐的坐在酒紅色的沙發上,他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居然是這樣娘兮兮的傢伙……」
沒認出來。
得到這個結論之後,君駿果斷選擇配合著顫動了一下身體,但他還是堅定的走到了余歌面前。他並沒有像是幾天前培訓的那樣直接坐在余歌旁邊,而是抿著嘴眼藏著不安卻又堅定的站在余歌面前,說道:「余少……」
余歌的眉頭瞬間狠狠的皺了一下,他打量著面前這位看起來娘娘腔的傢伙,莫名覺得火氣很大……不,應該是最近他看到男人就火大。自從上一次那個莫名其妙的替身之後,他對男同的厭惡感真是達到最高峰了。
男同什麼的,就不該出現在世界上。
上次那個噁心的替身肯定也是一個同性戀,不然怎麼會對男人做這樣子的事情?余歌這麼想著的時候,忽而覺得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青年的模樣有些熟悉。他伸手捏住君駿的下巴,眼神狠厲的盯著君駿的臉看了一遍。果然很像,但也只是像而已。余歌確定面前這人不是上次那個替身,只是跟那個替身長得很相似之後,他忽而笑開了。
余歌提著君駿到了一個類似刑訊室的地方,然後他惡魔似的笑著說道:「呵呵,今天就你來陪我玩一個遊戲吧。」
君駿獃獃的站在刑訊室中間,他東張西望了一下——手銬、皮鞭、鐵鏈……然後他眨巴著純真而懵懂的眼神看著余歌,也笑了。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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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駿在余歌憤恨的眼神下,他愉快而緩慢的將對方襯衣上的扣子一個個解開——他的動作慢條斯理,不像是在脫衣服,反而像小心翼翼的在拆一個精美的包裝袋。此時他雖然已經暫時拋棄了心機白蓮花的角色設定,但是他依舊腆笑著,用一種懵懂純真的眼神看著余歌,說道:「既然余少叫了我來,我一定會按照要求把你伺候好的。」
「滾!少在這裡裝模作樣!」
君駿忽閃著眼睛,說道:「余少,你別這麼生氣嘛。」
「噁心!」
余歌現在快要氣炸了,他很清楚君駿的手一點都沒有碰到他的身體,最多就是摸了摸他的襯衣,但是余歌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的顫動起來了,同時還伴隨著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並不是過去那種被男同接觸時候因噁心而憤怒的顫動,而是一種彷彿心弦被人所掌控的無措的顫動。
余歌恨極了這種讓人作嘔的感覺。
沒錯,他一點兒都不享受。
一點都不!
絕不!
君駿注意到隨著他的動作,余歌眼神中的憤怒與惡意越發的濃烈了。不過他並不感到害怕,反而略略興奮了起來。他就這麼盯著余歌仇恨的眼神,然後一點一點的動作著,看著這位仇恨厭惡著他的眼神漸漸被情|欲所侵|染、所侵蝕。
就有種控制了這個人的感覺,然後就有種名為掌控的快感湧上了心頭。君駿睥睨帶著特殊小道具的皮鞭一點一點纏到了余歌的身上,兩小凸起彷彿不經意的鎖在了他胯|下,進而抵在他後方一副一入未入的摩擦式。他的小弟弟沒來由的微翹著,一種夾雜著恐懼厭惡憎恨的情|欲蔓延開來了。
君駿的學習能力可不是蓋的,他當時既然計劃了要以金輝為背景,以「小少爺」為身份展開劇情,那麼他當然是做好了前期的一切準備工作。包括用空閑的時間過來這裡培訓學習一些小少爺必備的生存知識,此外之前他在研究同性戀影片的時候也學到了不少S|M手法。
這不就派上了用場了?
現在就算只給他一個簡簡單單的橡皮圈,他也能玩出個花兒來。更何況這裡有這麼多神奇的道具。君駿看了眼癱軟在椅子上一直喘著粗氣,眼看著幾乎快要滑下來余歌,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沒勁。
不過如此。
只是就在君駿準備離開的時候,椅子上原本理應失神了的人卻咬牙強硬掙紮起來,明明已經腿軟了卻半點都不肯真的癱下來。他怒視著君駿,嘶啞的喊道:「君駿!」他竟然!竟然敢!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絕不饒他!
君駿微微挑了挑眉頭,轉頭看了余歌一眼。
此時此刻余歌臉上潮紅,身上的衣服半敞著,米白色的襯衣一片濕一片干,黑色的休閑褲皺巴巴的,中間有一塊微凸,布料顏色也比周圍的深一些,看著似乎是濕掉了。
他喘著大氣嘶啞的用一種過分曖昧的聲音發誓:「你、你死定了!這一次我不會像之前、之前那樣讓人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折磨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他竟然真敢這樣子對他!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只是派人去教唆劇組的人和君駿玩宮斗,他要直接讓君駿直接下地獄!
讓他去死吧!
君駿面無表情的看著余歌一眼,然後他摸著喉嚨輕輕的咳了一聲,特意換用一種低沉沙啞的聲音懶懶的說道:「原來你還有力氣呀~。」等余歌看著他的時候,君駿這才邪肆的眨眨眼,說道:「剛好我還沒爽完,那就給你再上一點小甜品怎麼樣?」
余歌的瞳孔微縮,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害怕的抖動了一下。余歌明明是一個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這一次在君駿面前——在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小白臉面前,他卻不知道為何露怯,甚至在君駿往前的時候,他的身體忍不住往後縮了縮。然而這點微妙的身體上的小變化余歌此時並沒有注意到,他正全身心的警惕著君駿。
君駿卻一點兒都不在意余歌的防備,甚至可以說余歌越是防備他他越覺得有意思,越覺得這才有作為對手的資格。於是他漫不經心的挑起了余歌的下巴,他懶洋洋的說道:「你這傲骨出來的有點不合時宜,弄得我現在非常興奮——吶,我討厭這種趾高氣揚的態度。」
余歌眼神兇狠的狠狠唾棄道:「嘖,對著一條狗……」
「狗?」君駿打量了一下即便是被拴在鐵椅上,身體沉浸在情|欲當中,神情卻依舊凶神惡煞的余歌。君駿靈光一閃,余歌現在這模樣倒真的像是一條狗,一條狂犬、惡犬。他伸手摸了摸余歌的有點毛躁的黑髮,說道:「你真可愛,這就主動給了我一個不錯的靈感——余狗兒乖乖~。」
「你!」
君駿捧著余歌的臉欣賞起來了,他說道:「據說狗兒看到自己的主人,都會搖著尾巴乖順的趴伏在地上表示臣服……」這麼說著,君駿解開並抽出了褲子上的皮帶——這真是一條最普通不過的皮帶,一指半的寬度,棕色的皮質。雖然一開始並不是為了這個才跟人借皮帶,不過……無所謂了。
君駿微笑著在余歌雖然面上維持著倔強,但雙眼裡卻暗藏著顯而易見的驚恐。他慢悠悠的拿著那棕色的皮帶在余歌的脖子上纏了幾圈。期間余歌一直不停的掙扎,但是他越是掙扎,君駿就越是有辦法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