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主真的失蹤了

作為世界上的最為威名赫赫的秘密情報部門——錦衣衛，自成立那日起，就用一場埋葬數百萬人的「大清洗」盛宴向世人宣告了「惡魔之降臨」（eu某知名媒體語），雖然在職方司和機情局等同行也曾有大肆嘲笑，認為錦衣衛只是一群粗魯的屠夫，但是短短几年後，完成大清洗工作，與審判庭分道揚鑣的錦衣衛就讓那些同行們認識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秘密機構。

說實話，從歷史和傳統上而言，即使是從錦衣衛的前身，東宮四府六率那個時候算起，錦衣衛的歷史也不過是短短的十餘年，不說和當今世界上現存最古老的情報機構，歷史可以上溯到前漢孝武皇帝時期繡衣直指的職方司相比，就是底蘊最淺薄的eu「赫爾墨斯」組織從歐洲大革命至今也有著近三百年的歷史；至於布列塔尼亞最精銳的機密情報局，其前身就是布列塔尼亞家族世代的私人情報機構，追隨布列塔尼亞家族的歷史足可以上溯到中世紀，歷史淵源更勝於「赫爾墨斯」一籌。

而錦衣衛，卻只是只有短短不到二十年的歷史，正式組建更是只有十三年的時間，但是在種種因素之下，錦衣衛迅速超越諸位前輩，以一種不可阻擋的氣勢成了各國私下裡公認的暗世界第一勢力。

而錦衣衛之所以發展的如此迅猛，首先就得說起錦衣衛的體制，而說起錦衣衛的體制就不得不提的就是中華聯邦的軍事體制，秉承著中華聯邦數千年來的中央集權體制，聯邦的軍事制度也是一個高度集權的金字塔式指揮體系，以天子作為金字塔的塔尖，是為聯邦所有軍人的精神領袖和效忠對象，天子之下則是大將軍和太尉並列的二元制，以大將軍領銜的總章參事府掌握軍隊軍令大權；以太尉為首的樞密院則是牢牢地把控著軍政大權，軍政與軍令分開，管理與指揮並列，兩者在唯一的領袖天子的指揮共同掌握著聯邦數百萬軍隊的船舵。

只不過按聯邦傳統和軍制，太尉不得由現役軍官擔任，以此來確保聯邦政府對軍隊的牽制，避免出現軍隊一家獨大，對聯邦產生威脅。與之相應，負責聯邦技能具體指揮事宜的總章參事府的總參軍長大將軍就必須是現役軍官才能擔任，而且大將軍不僅是總參的總參軍長，還是聯邦軍銜的頂點，數百萬聯邦軍人的第一人，不同於上將軍等將軍諸如冠軍將軍、車騎將軍等將軍封號，現役大將軍只有大將軍的封號，因為在中華聯邦大將軍是獨一無二，全軍只此一人，無需以封號加以區分！只有大將軍退役之後，才會根據其任上表現或其他情況追加封號。

而在大將軍之下就是上將軍，全軍不過十二之數，通常情況下從未滿編，以待後人，前後左右四上將出任三軍總帥，四騎、四軍諸上將軍任職府(總章參事府）院（樞密院），各掌要職；

上將軍之下就是衛將軍，通常又被稱為中將軍，以征、鎮、安、平、宣、定、靖、威、懷、寧等美稱封之，四征四鎮、四安四平、四定四威、四靖四宣諸位中將主要出鎮一方，或為大都護府、都護府、都督府的大都護、都護、都督等職督署一地，或為行營總管征戰一方，其中海軍三大艦隊內海、天竺、大洋艦隊提督也為衛將軍。

以上這些就是聯邦屈指可數的上將軍和中將軍，這些將軍在聯邦軍中都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不過正是出於這一點考慮，所以在聯邦軍制之中，上將軍和中將軍皆是沒有常設軍號，不實際領兵，是沒有實際兵權的，除非是受命出鎮一方，此時才會獲得天子親授虎符節制所轄之軍。

接下來的少將軍銜就是聯邦的實權將領，少將在中華聯邦通常也被人稱為封號將軍，或為一軍之指揮使、指揮同知，或為一軍參軍之長，正是這些封號將軍統帥著聯邦十數軍鎮，數百萬的虎賁之士，構成了聯邦軍隊的中堅力量。

最後就是聯邦將軍銜的最末一級，被人戲稱准將軍的郎將，既然被戲稱為準將軍，顧名思義就是將軍的候補，自然就沒有了獨領一軍的資格，一般都是作為一旅都統或是一師都統制。

故而，中華聯邦的軍事指揮體系就一目了然了，師和旅作為最低一級的戰役作戰單位，既可以單獨應對低烈度的戰役戰鬥，又可以組成足以獨當一面的戰役單位－軍鎮，即為eu所稱呼的集團軍，聯邦軍制，一個滿編的集團軍下轄十個師，分為左右兩軍，例如作為天子六軍之一的羽林軍就下轄十個重裝師，分為羽林左軍、羽林右軍，與同為天子六軍之一的金吾軍共同拱衛司隸京畿地區。而軍鎮就是聯邦軍事編製的最大單位，一般情況下就足以應付一場低烈度戰爭，畢竟即使在魯魯修這戰亂不斷的世界，數十萬的大戰也是不怎麼常見的。所以只有需要的時候，才由天子下召，府院副署，組建相關都護府或行營總管，登台拜將，封印授符，統轄數軍協同作戰，例如之前的天竺大都護府、呂宋都護府、東海道行營、大洋行營等。

不過聯邦之中，軍鎮或者按照eu的叫法：集團軍，之間也是有區別的。第一等的就是所謂的天子六軍，羽林、金吾、神武、神策、龍武、龍驤，每軍分屬左右兩軍，下轄十師，裝備最為精良，將士最為精銳，更是以天子之名冠之，堪稱聯邦一等一精銳之師，通常情況下都是拱衛京畿，或者鎮守要地；第二等就是常備軍，諸如鷹揚、控鶴、虎賁、豹韜、定北、鎮海等，常備常備，顧名思義，齊裝滿員、執勤戰備，如果說天子六師師聯邦陸軍的鐵拳，那麼這些常備之師就是聯邦強大的肌肉；第三等就是後備軍，建制齊全，編製不滿，重武器也不如常備軍一般齊全，主要就是以求在控制軍隊數量的基礎上保持軍隊戰鬥力，典型的諸如各地州郡的地方部隊郡國兵，依郡國的地域和丁口多至一旅，少不過一團。

以上三類是為聯邦陸軍和陸戰隊的三種集團軍編製，基本上包含了聯邦百分之九十九的陸戰力量。之所以只有百分之九十九而非百分之百，就是因為聯邦軍中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組成部分——宿衛軍！宿衛軍並不是哪一隻集團軍，只是一個統稱，概指宿衛雒陽朱禁城的特殊部隊，正式名稱應該是天子親衛。天子親衛，之前因為涉及宦官謀反，所以在劉軒登基的時候被全員裁撤軍官被審判廳請去喝茶，十八ing澤發配邊疆鎮守，然後以原東宮四府六率為基礎，在全軍中選拔將士重組天子親衛，一共下轄五隻部隊，皆名以「衛」，級別與各軍鎮等同，其主官皆為軍指揮使，封號將軍銜。不過與其餘軍鎮不同的是，五衛不接受府院的管轄，亦不聽令於太尉和大將軍，只接受天子的直接領導和命令！

五衛的其中四衛作為朱禁城的日常宿衛，以朱禁城宮殿之名名之，分別為未央衛，長樂衛，建章衛和大明衛，四殿之衛，禁中之兵，天子之軍，聯邦數百萬軍中優中選優，忠誠、紀律、功勛、能力缺一不可，榮耀與顯赫自不待言。然而，在普通民眾之間，天子親衛之中最威名赫赫，或者說是臭名昭著也不為過的並非四殿之衛，而是錦衣衛！

錦衣衛、錦衣衛，這個衛就是集團軍的意思，由此可以看出，錦衣衛完全不同於機情局、職方司、「赫爾墨斯」等情報機構，畢竟這些情報機構雖然也有一些軍事化管理，但是本身卻還是職事部門，更類似於政府的一個部門，頂多算是軍隊化的秘密機構，例如eu的「赫爾墨斯」，而錦衣衛卻是秘密化的軍隊！

更何況天子親軍的錦衣衛還得到了劉軒這位天子的鼎力支持，不僅在物質資源上毫不吝嗇，每年的經費可以讓其餘機構眼珠子都紅了，而且，還有聯邦數百年來的深厚底蘊作為支撐。要知道作為世界上第一個超級大國，雖然沒有日不落帝國鼎盛時期那樣稱霸全球，但領先世界至今長達兩千餘年的中華聯邦亦是不容小覷的存在，無論是當年的歐洲大革命還是布列塔尼亞帝國成立，可以說都少不了中華聯邦的幕後身影，別的不說，至少當年倉皇逃離舊大陸的貴族們能夠在新大陸立足就少不了中華聯邦的幫助，帝國第一任皇帝布列塔尼亞一世卡爾·馮·布列塔尼亞更是中華聯邦扶持對抗歐洲革命勢力的一枚棋子，否則的話以查爾斯之前布列塔尼亞帝國那貧弱的國力和弱小的軍隊如何能夠與雄踞歐陸和非洲的歐洲共和國抗衡二百餘年的。

當然不提最終中華聯邦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做法，畢竟無論是eu還是布列塔尼亞現在都成了中華聯邦的競爭對手，而且按照原劇情，中華聯邦更是因布列塔尼亞帝國而解體，但是這也讓中華聯邦在全世界買下數不清的伏手，雖然其中大部分都在數百年的世事變遷中或是消亡殆盡或是脫離控制，但是能夠存留至今也是一筆無法估量的財富了。

所以，自從大航海時代讓世界成為整體之後，中華聯邦數百年間在世界各地埋下的暗子可謂數不勝數，在此之前，這些都是由職方司負責，不過很顯然錦衣衛成立以後，劉軒更為信任受自己影響更深的錦衣衛，所以在天子的干涉下，職方司被迫將大部分的資源都轉給了錦衣衛，讓錦衣衛在短短數年時間內以遍地開花的氣勢把鎮撫司遍布世界各地，這也是職方司的唐牧抱怨錦衣衛最大的原因之一。

有了以上條件，錦衣衛在短短十三年之中，一躍而成為世界第一號的秘密部隊也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畢竟更優秀的體制、充足的物資，完善的人力資源，擁有這些，章瑜若是還不能將錦衣衛發揚光大，劉軒就要懷疑自己所託非人了。

然而，現在錦衣衛這個世界公認最強大的秘密機構此時也有些抓瞎了，而錦衣衛指揮使章瑜更是要抓狂了。

說實話，作為一個資深的情報人員，更是身為威名赫赫的錦衣衛掌門人，這個世界上還能讓章瑜抓狂的事情已經不多了，不說無論是老對手赫爾墨斯和機情局搞什麼幺蛾子，還是競爭對手職方司的私下裡的絆子，對於章瑜而言都不過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似得刺激和愉悅的消遣；就是諸如eass這樣里世界的秘密，章瑜也幾乎是知之甚詳，畢竟中華聯邦的玄鳥工程可是有錦衣衛負責的，得益於「玄鳥」的成果，面對geass契約者種種針對人心的匪夷所思的能力，錦衣衛已經在崑崙基地提供的心靈控制科技基礎上組建了一隻專門針對geass的試驗部隊「九尾狐」，全員裝備了特製的心靈保護頭盔，豁免直接作用於心靈思維的geass。

至於code教團的沙漠秘密基地，呵呵，若不是希望獲得教團的研究成果，劉軒讓錦衣衛放過教團一馬，憑藉布列塔尼亞和教團的本事，能夠在國家智能管理系統的嚴密監管下滿足數千人的吃喝拉撒？至少在錦衣衛的賬簿上，錦衣衛僅僅憑藉著教團的後勤業務就賺回了錦衣衛人員的薪水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世界上就沒有足以難道錦衣衛，讓章瑜抓狂的事情，至少這件事就足以——劉麗華失蹤了！

劉麗華是誰？

那可是中華聯邦當今的長公主，太上皇和太后最心疼的小女兒，天子陛下最疼愛的幼妹，剛剛出生就被天子冊封為雍華長公主，要知道天子當年冊封太子之前的封號就是雍王，而天子直接把自己的封號送給了自己的這個妹妹，不正表明著麗華公主在天子心中的地位是何等重要！

而且更關鍵的是，雖然皇后已經入宮四年，但是至今天子陛下依舊無後，所以根據《中華聯邦憲章》的相關規定，這位年僅13歲的長公主殿下還是中華聯邦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是唯一的繼承人！

然而，現在這位聯邦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卻失蹤了，夥同另一位身份也是不一般的人物，天子陛下的妻妹，承恩伯的幼女一起。不，說失蹤可能不太準確，畢竟作為錦衣衛，雍華公主的大概位置還是可以確定的，肯定是11區的東京沒跑了，再縮小點範圍，那八成是新宿集住區，因為根據錦衣衛東瀛鎮撫司的調查，這兩位小祖宗在下了中華航空的班機之後，就搭乘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東京租界的空港，而計程車的目的地，鎮撫司搜查的結果就是新宿！

一想到這個結果，章瑜就又想抓狂，兩位祖宗哎！好好地下了飛機，乖乖去東京租界呆著不就行了，要知道東瀛鎮撫司都已經在租界布置好了相應的人手，只要這兩位祖宗一抵達琅琊王氏在租界的豪宅，那就完全在錦衣衛的掌控之中了，在錦衣衛的嚴密監控和保護之下，就不用再擔心出什麼問題，就是11區那個無能的花瓶總督腦袋抽筋想要挾持人質，錦衣衛也有把握將兩位小祖宗安全送回國內。

但是，現在這兩位居然中途跑到了新宿集住區，讓錦衣衛的安全網一下出現了空白區，自己就應該直接在東京空港攔下這兩位小祖宗！若是平常還好說，雖然如今新宿從繁華的商業中心成了一片瓦礫廢墟，但是只要足夠的時間，別說兩個大活人，就是一隻耗子，章瑜也有把握給揪出來！

但是現在卻偏偏碰上了特殊情況，這邊剛剛收到公主在新宿失蹤的消息，那邊布列塔尼亞就宣布新宿出現恐怖分子，要進行新宿肅清作戰。若不是章瑜一手策劃了「捕鳥籠」行動，他還真以為克洛維斯那個花瓶想要抓住公主來要挾聯邦呢，至於殺害公主殿下，不是章瑜看不起他，面對聯邦已經正式服役的上千枚「帝俊」戰略導彈，除非他想讓中華聯邦現在立即「核」平掉整個布列塔尼亞，否則相比於布列塔尼亞軍，章瑜更擔心那些不知情的東瀛武裝獨立勢力對公主的傷害。

「嗒嗒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章瑜抓頭髮的動作，章瑜立即梳理好髮髻，整理衣冠，越是緊急的時候，越是不能讓下屬發現自己的煩躁，畢竟自己作為整個錦衣衛的領導，若是自己都慌慌張張，又如何能安屬下的心。

「進來。」

一位值事參軍立即腳步匆匆的走進了章瑜的公房，不待頂頭上司發話就立即稟報：「將軍，11區總領事館已經發回回電，總領事閣下已經會晤了布列塔尼亞11區總督，並趕在新宿戰事之前通報了相關情況。」

「嗯，那關於長公主殿下的事情通報了沒有？」章瑜趕緊再次確認。

「是的，總領事閣下已經向11區總督通牒，要求布列塔尼亞務必不得傷害長公主殿下和王留美小姐。」

值事參軍肯定了指揮使的疑問，但是又有些擔憂的問道：「將軍，把殿下的消息透漏給布列塔尼亞方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無需擔憂，只要布列塔尼亞軍不傻，他們只會更加用心的尋找保護殿下，不過為了更加保險一些，我們還必須給這位殿下加些壓力···」說著，章瑜撫須思索了一下：讓戰略導彈部隊進行一次野外拉練演戲？···或者讓東海艦隊從首里（那霸）出來溜達一圈？···嗯，不行，這些動作見效太慢，現在11區總督衛隊說不定都已經進入新宿了···還是讓東瀛都督府動彈一下，這樣才能讓布列塔尼亞的11區總督有切膚之痛。「請求總章參事府和樞密院，命令東瀛總督府在停火線附近進行一次軍事恐嚇，以對11區施加壓力。」

「諾！」參軍立即記錄下命令，並讓章瑜親自簽字蓋章，此命令即時生效。

「這樣就放心一些了，陛下要求吾等務必保護好長公主殿下的安全，若是公主殿下被布列塔尼亞軍傷害了，本官會被陛下如何處置不知道，但是克洛維斯就不要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是！卑職會轉告府院和東瀛都督閣下的。」

「比起布列塔尼亞軍，本官更為擔心那些東瀛獨立分子，還沒能聯絡上嗎？」

「很遺憾，將軍，此次涉及的獨立勢力並非聯邦扶持的武裝組織，根據東瀛鎮撫司發來情報表明，該組織規模不大，只有數十人，甚至沒有正式名稱，一直從事塗刷反抗標語，散步獨立輿論等低層次工作，本身武裝較弱，自從上任領導紅月直人死後，繼任者扇要缺乏領導才能，使得該組織日益式微，東瀛鎮撫司認為其泯滅只是時間問題，故而沒有進行實時監控···」

「所以現在完全聯絡不上是？」章瑜不耐煩的打斷屬下的解釋，直截了當的問道，因為他也清楚布列塔尼亞在11區實行的是最慘路的殖民剝削政策，除非是名譽布列塔尼亞人，否則是沒有相應的身份信息和社會福利，雖然這些福利少得幾乎沒有，還經常被侵吞。而扇要他們既然身為反抗組織，自然是沒有相應的身份信息，也無法使用布列塔尼亞的通訊網路，所以若是錦衣衛之前沒有和扇要他們建立聯繫，那現在在成為戰區的新宿就不可能聯繫上了，畢竟章瑜可不知道扇要他們還有一個明面上是布列塔尼亞貴族的紅月卡蓮存在。

「是，是的！」聽到指揮使不客氣的詢問，值事參軍立馬一個立正答道，不過看到上官的情緒不佳，立即補充道：「不過，指揮同知陳大人和黃鎮撫使認為可以彌補此事。」

「哦？」

「兩位大人認為，根據該組織以往的幾次行動和日常行為方式判斷，其傷害普通民眾的可能性很小，而殿下和留美小姐身上並未攜帶什麼明顯的身份標記，所以該組織會故意傷害的可能性不大。」

「這不是理由！」章瑜立即否決了這種看法，「我們並不清楚該組織對聯邦的態度，萬一其是如同eu的w－zero那樣東瀛人或者是東瀛獨立原教旨主義者又如何？殿下可不會說日語，身份壓根無法保密！」

「那，陳同知建議動用職方司的『鋸齒』部隊，特別是『鋸齒』總隊之前受命跟蹤玄鳥，目前正在新宿！不過若是調用，那玄鳥就會丟失了。」

「無妨，反正都追了好幾年，也不用在乎這兩天！唔，雖然只有一個班，也是聊勝於無了···立即向『鋸齒』下達命令，放棄原目標，全員···唉，看來錦衣衛的行動部隊還是不夠用啊，清風明月必須進行擴編···」一邊嘀咕著，章瑜一邊毫不耽擱的簽字蓋章，「好了，立即行動！命令陳同知留守東瀛，全權主持公主搜救行動！黃鎮撫使及東瀛鎮撫司務必全力以赴，一切有司務必滿足所有要求！一切以公主殿下的安全為首要目標！」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