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番外之終於等到你5

第221章 番外之終於等到你5

或許是忘初的目光太過灼亮,或許是她突然開口讓陸肖肖感覺到意外,一時間陸肖肖竟然沒有回過神來,傻傻的看著忘初。

好一會兒陸肖肖才臉色一變,開口就想怒斥。

「肖肖。」就在這時,唐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陸肖肖開口的念頭。

「母親。」陸肖肖忍著怒氣,低低的叫了一句。

「忘初姑娘說得沒錯,你方才確實無狀了,不管乘風在不在,他都是你的大哥,你都不應該妄自稱呼他的名字。」唐曉依舊柔和。

陸肖肖皺了皺眉,最後不情不願的說了一聲知道了。

唐曉當著忘初的面教訓了陸肖肖,這才將目光落在了忘初的身上,打量一番之後,唐曉淡淡道:「忘初姑娘面容清秀,為人實誠大方,是個好姑娘。」

「陸夫人謬讚了。」忘初平靜的回應。

她心裡明白,唐曉和陸乘風不對付,任何誇獎都可能是陷阱。

她雖然沒有心眼,但是卻也明白不會說就不開口的道理。

她什麼都不說,總不會錯了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當人要挑你的錯處時,怎麼都是會有的。

「看來忘初姑娘的家境應當很好才是。似乎並不屑與我說話。只是我畢竟是乘風的母親,你若想和乘風在一起,日後咱們總是要相處的,這說話的時候可不會少。」唐曉淡淡的說。

忘初一皺眉,明知她失憶,卻和她說什麼家境,那不是刻意侮辱她么?再說了,她什麼時候說了要和陸乘風在一起的?

「我想陸夫人有所誤會,我與陸公子回來,只是因為我失憶了,不知該去何處罷了,既然陸府不歡迎我,我自會離開,倒不用這麼麻煩來試探我。」忘初坦然的說。

然而唐曉可沒有半分相信的意思。

在她想來,陸氏雖然是商賈,但是錢多得數不清,誰都喜歡錢,不會和錢過不去,多的是人挖空了腦袋想要擠進門,畢竟進了陸氏,就意味著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明人不說暗話,若是忘初姑娘真的不想跟乘風在一起,又怎麼會千里奔波和他前來離國呢?忘初姑娘想要什麼儘管說,本夫人只有一個條件,離開乘風。」唐曉悠悠的說。

忘初頓時皺眉,搞不懂剛剛還一片和善的唐曉,怎麼突然就露出這麼可惡的一面了。

忘初甚至沒有搞明白,唐曉要她離開陸乘風,到底是為了陸乘風好,還是為了打壓陸乘風。

不得不說,玩手段,十個忘初也不是唐曉的對手。

屋裡的氣氛有些沉寂,這時有下人稟告,說既然忘初姑娘出了風雲院,就該去老太爺的院子里請安了。

唐曉知道,只要自己將忘初從風雲院給請出來,就算她不動手,也多得是有人對忘初動手。

所以老太爺讓人來請,她沒有絲毫的意外。

笑著說了一聲好,然後就親自領著忘初朝老太爺的院子去了。

忘初心裡暗自嘀咕,想見她想趕她走就直說,非得來這些彎彎繞繞的,累不累啊。

到了老太爺的院子,忘初默默的看著唐曉和陸肖肖朝老太爺行禮,又說了好多的奉承恭維的話,這才慢慢將話題轉移到她的身上。

老太爺一雙眼落在忘初的身上,淡淡的打量。

他年級雖然大,但是一雙眼睛卻分外有神,不帶半點渾濁,忘初甚至覺得,他的目光犀利得讓她窒息。

「你就是那個忘初?」老太爺緩緩開口,中氣十足的嗓音打破了室內威壓的沉寂。

忘初在心裡深吸口氣,給自己暗自打氣加油,這才恭敬而平穩的應道:「是的,老太爺。」

老太爺盯著她沒有說話,似乎在打量她。

好一會,才淡淡道:「給我一個讓你活下去的理由。」

忘初被這話驚的猛然抬頭看他。

什麼叫給他一個讓她活下去的理由?她的命是她自己的,他憑什麼干涉?他憑什麼一開口就說要他的性命?

忘初幾乎被氣笑了。

「老太爺,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誰也要不走。您雖然有權有勢。高高在上,但在我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我對您敬畏,是因為您是陸公子的爺爺,僅此而已,而不是因為畏懼您的權勢,您有什麼資格一開口就判定我的生死?您是我的父親嗎?」忘初開口,滿滿都是諷刺。

她感覺陸老太爺真是腦袋有坑吧,一開口就要她的命,她就算欠,也只是欠了陸乘風的命,要她的命,也該是陸乘風來,旁人算是什麼東西?

老太爺聽了忘初的話,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犀利的冷意,一旁的唐曉和陸肖肖都垂著頭,掩飾眼中的笑意。

老太爺向來說一不二,陸家從來沒有人敢違逆,忘初敢這麼和老太爺說話,那就是在找死。

然而忘初沒有絲毫退卻的意思。

她是個人,有自己的思想,哪怕要報恩,那是找陸乘風報,她在陸家不是個下人,沒有必要那麼乖順的聽從旁人的吩咐。

開口就要她的命,真是好笑。

老太爺像是被她激怒了,直接開口吩咐:「來人,將她給我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來說話。」

尋常女子就是二十板子那也是要命的重傷,三十板子就是殺人了。而她雖然習武,但是畢竟是女兒身,三十板子對她來說同樣是傷筋動骨的大事。

「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忘初自然不可能乖乖就範,直接擺出防禦的架勢。

然而上來的兩個下人卻根本不管她的態度,直接伸手抓她。

這次忘初沒有再由著他們抓走,直接動手反擊。

兩個下人都是普通下人,沒有武功,被忘初這麼一掀,兩人直接被掀翻在地,哼唧哼唧的直叫喚。

在場的人沒有想到她有武功,更沒有想到她敢反抗老太爺,陸肖肖瞪大眼睛看著她,驚駭連老太爺的都敢忤逆。

忘初絲毫沒有自己捅了天大的簍子的感覺,依舊警惕著。

目光看向老太爺,道:「老太爺不就是怕我影響陸公子么?何至於要殺人呢?我和公子回來,本就是想報恩的,若是您不喜歡。我這便離開就是。」

忘初說著,小心翼翼的朝門口退去。

臉色極差的老太爺忽然怒喝:「想走?來人,給我把這個丫頭給我拿下,死活不論。」

在老太爺的吩咐下,立刻有人衝上前要抓忘初。

剛剛不反抗跟著來,是因為他們是陸乘風的家人,長輩,她該保有最基本的禮節,但是如今老太爺無緣無故要殺她,她也不會坐以待斃,就算是逃不掉,她也會做抗爭的。

還好老太爺這裡的下人雖然有些力氣。但是武藝都不高,一時間倒是沒能將忘初怎麼樣,雙方呈現出對峙的狀態來。

老太爺怒不可遏,直接命人去叫侍衛來。

屋裡劍拔弩張的時候,陸乘風急急的從外頭進來。

目光先是從忘初身上一掃而過,確定她沒事之後,然後就若無其事的朝著老太爺行禮。

「爺爺,孫兒回來了。」陸乘風恭敬道。

老太爺威嚴的目光從忘初身上掃過,冷冷一哼:「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爺爺。你看看這個女人,把我這裡鬧成什麼樣了,這樣一個不懂禮數的丫頭,你竟然還要娶她。」

老太爺說著。手上的拐杖重重的落在地上,滿臉的不悅。

陸乘風這才注意到地上被忘初打倒的,哼唧不斷的下人。

目光最後落在了忘初的身上,眼中是淡淡的無奈。

他想過千萬種她可能的應對方式,眼前這種,他自然也料到了,但是當真見著了,他還是為她的勇氣感覺驚訝。

畢竟她很清楚爺爺凶起來到底有多嚇人。

陸乘風斂了眉眼收斂情緒,對著老太爺道:「爺爺,是乘風不好,讓忘初傷了人,請爺爺責罰。」

「我老了。但沒糊塗,她傷的人,做什麼要你來受罰,乘風,莫非是你糊塗了嗎?」老太爺厲聲道。

「還請爺爺見諒,忘初她失去了過往的記憶,單純得就像白紙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意味著什麼。乘風忙於公事,沒有多抽出時間來教導她,是乘風的錯。」陸乘風很平靜。

「公子……」忘初皺著眉頭叫了一聲,根本不想陸乘風替她受過。

然而陸乘風回頭看了她一眼,略微搖頭的模樣。卻讓她無法拒絕。

忘初無奈,只能悶悶的低著頭不吭聲。

「乘風,我剛剛命人打她三十板子,讓她長長記性,你確定要代她受過嗎?」老太爺目光冷冷的,對於陸乘風要護住忘初的舉動感覺到了憤怒。

陸乘風可以說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他一直小心的護著,不讓唐曉他們的傷害落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如何也沒有想到,陸乘風如今長大了,第一個挑戰的,竟然是他的權威。

這讓老太爺特別的不舒服。

「是,爺爺,乘風確定。」陸乘風溫和卻堅定。

陸老太爺氣得翻了個白眼,最後怒道:「好好好,你長大了,不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裡了,真是好。一個大男人打板子未免太過難看了,就換家法,三十板子改成十鞭子,如何!」

老太爺目光冷冷的,顯然想讓陸乘風知難而退。

然而陸乘風沒有絲毫的恐懼和變化,平靜而坦然:「好,但憑爺爺做主。」

一旁的忘初猛然皺眉,憑什麼?他們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說打就打,說罰就罰?

忘初氣得渾身輕顫,她想開口反駁,卻被人拉住了手。

回過頭才發現,原來是柔柔。

柔柔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此刻沖著她微微搖頭。

忘初咬著唇,終究憤憤的別過頭。

她本以為是老太爺心軟了,所以將三十板子改成了十鞭子,讓陸乘風少受些罪。

可是當她看到鞭子上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麼的幼稚。

「不……不可以,不要打他,有什麼沖我來,要打板子打我就是了。」忘初失控的叫道。

下人請上來的家法,並不是忘初以為的鞭子,而是一條帶著倒刺的荊棘,那種荊棘別說十鞭子了,就是一鞭子下去也會令人鮮血淋漓,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忘初掙扎著,卻被柔柔死死的拉著,甚至她還伸手捂住了忘初的嘴巴。

老太爺好像沒有看到忘初的失態尖叫似的,只是冷冷的看著陸乘風。

陸乘風跪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一臉淡然的模樣。

老太爺冷笑一聲,讓下人將荊條給了陸乘風的父親陸展。

陸展對先夫人有很深很深的不解和誤會。這種誤會導致了他對陸乘風的不待見,將陸乘風交到他的手上,分明是不留情面。

陸展也沒有含糊,拿著藤條上前,直接一藤條抽在了陸乘風的身上。

幾乎是在瞬間,眾人就看到了陸乘風背後的衣服被荊條上的倒刺抽裂,也聽到了皮開肉綻的聲音。

而忘初更是像看到了眼前血肉橫飛似的。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陸乘風,心裡內疚不已。

若不是她,陸乘風根本不用遭這些罪的。

陸乘風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悶哼了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很快,十鞭子下去,荊條上遍布鮮紅的血跡。即便是陸老太爺看著,也是臉色一變。

他沒想到,陸展真的會這麼狠心,對自己的親身孩子,都不帶半點留情的。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就是再心疼,也沒有理由開口了。

陸乘風臉色煞白,聲音虛弱而淡漠的開口:「既然爺爺已經罰完了,那乘風就先告退了。」

「下去吧。」老太爺冷著臉說,心裡又氣又怒。

陸乘風行禮之後,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悲傷血肉模糊,他起身的時候甚至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但是陸乘風站住了,甚至站得筆挺如松,好像沒有受傷的人似的。

他走到門口,忘初和柔柔趕忙上前扶著他。

忘初的小臉上早就已經遍布淚痕,就是柔柔的眼中也泛著淚光。

陸乘風朝著忘初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然後由著二人扶著回了風雲院。

剛到風雲院,讓陸乘風在床上趴好,忘初留下照顧他,而柔柔卻是去安排人去找大夫來,並讓人準備東西,給陸乘風處理傷口。。

忘初坐在床邊,看著陸乘風背後血肉模糊的傷口。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

「忘初,我沒事的,你別哭。」陸乘風白著連低聲安撫。

「你騙人,你背後的傷這麼重,不可能沒事的。」忘初抽抽噎噎的哭。

陸乘風知道自己背後的傷很重,配上自己的表情,根本就沒有說服力,他苦笑一聲,說:「知道瞞不過你,哎,忘初,我好疼啊。」陸乘風的聲音不高。淡淡的。

「疼?那,那怎麼辦?」忘初神色頓時變得有些慌亂。

「柔柔,柔……」忘初想站起身來問問柔柔大夫到了沒有。

但是剛剛有這個意思,卻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低下頭,就看到陸乘風的大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忘初不敢掙扎,趕忙看向陸乘風。

陸乘風溫柔一笑,低聲道:「不要走,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在這裡陪著我就好了。」

只要能看著她,他就能安心,比什麼靈丹妙藥都要有用。

忘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臉有些紅。低聲道:「我陪著有什麼用,你的傷還是要大夫來上了葯才行。」

她聲音嘟嘟噥噥的,但是卻沒有特彆強烈的抗拒,微紅著臉坐在床邊照顧他。

等大夫來了,給陸乘風上了葯,又留下了藥方離開,忘初依舊守著陸乘風。

陸乘風一直看著忘初,到最後,被傷口折騰得沒有了精力,這才緩緩睡了過去,但是他的手依舊死死的抓著忘初,怎麼都不鬆開。

陸乘風受傷了。忘初便日日陪著他,照顧她,心裡的內疚讓她想不了別的。

若不是為了代她受過,陸乘風怎麼會受傷呢?

雖然她不覺得有錯,但是事實就是陸乘風為了護著她而受了傷。

她有時候會想,陸府這樣的高門大院,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要不然陸老太爺怎麼能對自己最寵愛的孫子下要家法伺候的命令呢?要不然,陸乘風的父親陸展怎麼能那麼不留情面的對他下狠手呢?

雖然她沒有了記憶,但是她音樂能感覺得到,家在她的印象中是溫暖的,是有人情味的。而不是陸家這樣冷冰冰的,沒有情義的。

有那麼一瞬間,忘初真的很想很想家。

但是她一去想過去的記憶,她的頭就痛得不行,她只能放棄。

西苑,雲卿的屋子。

「小綠,你家公子出外還沒有歸來嗎?」在陸府呆了好多天,雲卿沒有等到人來找他,也沒有等到陸乘風的消息,不由得問前來送飯菜的小綠。

他受傷的時候是小綠親手照顧的,如今回來,為了讓雲卿習慣,也一直都是由小綠照顧。

小綠一聽雲卿提起陸乘風,臉上流露出一抹黯然,勉強一笑,說:「公子已經回來了,只是受了傷,如今也不方便見公子,回頭我會問問柔柔姐姐,若是公子能見客了,自然會見您的。」

「陸公子受傷了?」雲卿眼中閃過一抹驚訝,旋即理解的點頭,道:「那還是好好養傷比較重要,我的事不著急,回頭再說。」

小綠勉強一笑,這才收了餐具離開。

雲卿看著關上的房門,眼中露出一抹沉思。

這些日子,他看似安靜的待在房裡,其實每天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出去走上一圈,熟悉陸府的地形。

可以說,這些日子,陸府每一條能出府的路線他都已經熟悉了。

如今他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凡事自然要穩妥些才是,將自己的安危全部交託在一個未曾謀面的陸乘風身上,不是他的作風。

又過了三日,柔柔來請,說是陸乘風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見她了。

雲卿笑著說了謝,這才跟著柔柔出了西苑。

一路上,雲卿的目光淡淡的掃過沿途的景色,他雖然會在晚間出來,卻嫌少注意周遭的精緻,這般打量,倒數正常行為,沒有引起柔柔的懷疑。

剛剛跨進東苑,雲卿便收斂了神色,整個人變得認真了些。

柔柔看了。不由得暗自點頭,為雲卿的風度和氣度所稱讚。

「公子很好說話,為人也很和善,王公子若是有什麼難處,可以與公子說,公子能幫的自然不會推辭。只是公子如今受了傷,還請王公子不要耽擱太久,免得公子的傷勢加重……」柔柔一邊走,一邊細心的叮囑。

雲卿平靜的點頭含笑,示意自己知道。

兩人剛轉過一個轉角,另一邊的走廊正巧也轉過一個端著托盤的姑娘。

她低頭走得急,完全沒有注意到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個人。

柔柔下意識的閃開身子。看到忘初直直的朝著雲卿撞過去,趕忙的喊道:「忘初小心,前面有人。」

忘初一聽,下意識的抬頭看去,一張清秀的面容落在雲卿的眼中,頓時叫他渾身劇震,失聲道:「婧兒……」

場中頓時安靜,忘初一臉迷茫,而柔柔的眼中則是閃過一抹警惕。

雲卿也顧不上場合,下意識的上前一步抓住忘初的手,「婧兒,你怎麼會在這兒。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爹娘都快急死了,我,我也急死了……」

雲卿語無倫次的說著,伸手就要將王雪婧抱在懷裡。

兩人中間橫著一個托盤,忘初趕忙伸手攔住他,急聲道:「你小心點,別把公子的葯給灑了。」

雲卿的動作頓時僵住。

公子是誰他知道,可是王雪婧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而對他這麼說話,讓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再一看王雪婧的臉色,對他也是陌生得不帶半點親昵之意,雲卿頓時皺眉。心裡思緒狂跳,雪婧這是怎麼了?

忘初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雲卿,最後點了點頭,道:「看來你的傷完全好了,也不枉費我和公子費盡周折的救了你一命,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陸府?」

忘初一臉的奇怪。

難道他是陸府的人?也不像啊,當初要救他的時候,公子可是不同意的。

再說了,旁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么,這人明顯是啟國的人啊,怎麼可能是陸府的人?

忘初笑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然想起自己手上端著葯,趕忙道:「哎呀,我不和你多說了,再說下去,公子的葯該冷了。」

說完之後,她直接越過雲卿,快速離開,獨留雲卿一臉神色莫變的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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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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