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又出事了
溫晴什麼都沒來得及反應,感覺到手腕被人一扯,接下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混亂,待反應過來,她已經躺在沙發上,被付莫琛壓下身下。
溫晴看著付莫琛,一時還沒從混亂中緩過神來,她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身上的人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唇,沒有留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付莫琛親吮著她的唇,輕咬,廝磨,在她的唇上肆意妄為。
溫晴被他這一吻,算是醒過來了,她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他,他……他這是在做什麼?
似是感受到她的視線,付莫琛從她的唇上離開,睜開眼和她的視線對上,他微微喘著氣,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
「閉上眼睛。」付莫琛說道聲音帶著淺淺的沙啞。
溫晴此時已經全然忘記說話了,她聽見付莫琛的話,就呆愣愣按著他的話把眼睛閉上,下一秒,男人滾燙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溫晴閉著眼,開始回應著他,她雙手攀上他的雙肩,勾住他的脖子,他親吮著,舔舐著她的雙唇,然後探進她的口中,與她唇舌糾纏,極盡纏綿。
四周的空中溫度不由得升溫,溫晴感覺到皮膚表面浮出一層薄汗。
他的吻,攻勢猛烈而又澎湃,好像要將她吞入腹中,溫晴極盡所能的回應著他,也努力的找空擋呼吸,她感覺她快要缺氧了。
她覺得腦子裡一陣嗡嗡響。她蹙眉,真的快要窒息了,她雙手往下,來到他的雙頰,捧住了他的臉,稍稍用力將他給推開,付莫琛也配合的離開了她的唇,雙眼蘊著水汽看著她。
溫晴微微張開嘴,大口的喘息了幾下,讓自己緩過勁來,她看著付莫琛,拇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臉:「付莫琛,我……我……」
「別說話。」付莫琛低聲說道。低頭再次吻住她,這次他動作慢了下來,變得溫柔了些,像是情人之間那種纏綿悱惻,那種綿綿情意。
溫晴雙手輕輕捧著他的臉,隨後慢慢往下輕輕圈住他的脖頸,也能感覺得到他皮膚表層一層薄薄的濕意,她大拇指的指甲輕輕的在他的喉結上刮蹭,給男人帶來一陣淺淺的酥癢感。
她隱約中聽見到他從喉底發出一個聲音,然後他的手順著她腰肢往下,突然雙臂一緊,將她抱著站了起來。
溫晴措不及防嚇了一跳,雙腿求生本能的纏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溫晴雙手還抓著付莫琛的脖頸,她睜開眼,低頭看著他,付莫琛也仰起頭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們之間來迴流轉。
付莫琛看著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然後抱著她就往房間里走去,溫晴沒有說話,只是揚唇一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任由付莫琛將她抱進房間里。
付莫琛一隻腳彎曲跪在床上,騰出一隻手,抓著被子的一角用力一掀,直接將被子掀落到地上去。
他將溫晴放到床中央,兩人相視一笑,這次,溫晴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借力上前,吻上了他的雙唇,他們唇齒廝磨著,他的唇滾燙,她也亦是發燙,甚至還能感覺到一陣細微的火辣辣。
男人的雙手向上,去扯著她的衣服,她此時身上穿著的。是他的襯衫,扣子原本就沒有全部繫上,剛才的大幅度的動作,也將原本系好的幾顆扣子掙開了,所以他並沒有花太多力氣,就將溫晴身上的襯衫褪下,扔到了地上去。
很快兩人身上便未著寸縷,他的手就像是火源一般,所到之處,溫晴就感覺到像是火燒一樣發燙,猶如星火燎原一般,她已經多年沒有經歷過床事,身體又恢復到如未經人事般敏感,所以他並沒有花時間,她便已經有了反應。
她沒有去抑制自己的反應,她的一聲一音,聽進付莫琛耳中,都猶如最猛烈的催情劑一般。
兩人還是第一次是如此這樣你情我願,又加上雙方那份火熱的緊迫,一切都是那樣的水到渠成。
溫晴低頭看著付莫琛,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之前總是對她不冷不熱,現在卻又同她做這些事,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微微張開嘴,叫了他一聲:「付莫琛……付莫琛……」
付莫琛聽見她的聲音,抬起頭看向她,開口道:「別說話。」
他說完又要繼續,溫晴連忙伸手捧住他的臉:「不……」
聽見她的話,付莫琛動作一頓,重新抬起頭看向她,溫晴與她對視著,她擰著眉,看著他,道:「付莫琛……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起我了嗎?」
付莫琛看著她,雙唇並沒有動,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勾唇一笑,低下頭,在她的心口上落下一吻,然後漸漸往下吻住她的胸前,這對她來說有些太刺激,她蹙眉閉上眼睛,發出一聲嚶嚀。
與此同時,身上的男人也進入了她的身體。
令溫晴沒想到的是,她因為太久沒有過情事,竟然如同第一次那般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痛……」她忍不住痛呼出聲,原本還打算繼續的付莫琛聽見她的聲音抬頭,看她額頭上頓時冷汗淋漓,只得停了下來。
溫晴漸漸緩過來,她低頭看著付莫琛,見他一臉隱忍,知道他現在肯定忍得很難受。她只好咬咬牙,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鼓勵:「你…輕點……」
「我會的。」付莫琛勾唇啞聲道,他一隻手捧住她的臉,吻了吻她的唇,然後又接著自己之前未完成的動作。
他一開始並沒有很猛烈,只是輕輕緩緩的,怕會給她帶來不適,等到後面看她漸漸的緩過來了,這才開始加快。
溫晴將十指插進他的髮絲間,指尖在他的發間來回摩挲。
溫晴微微闔著眼,眼中蘊滿了水霧,承受著現在陌生卻又久違的感受。她感覺自己被人拋入雲中,又被人扔進水裡,來來回回,反反覆復。
漫長的夜,好像才剛剛開始……
……
感覺自己在起天地混沌間遊走了一圈回來,溫晴眉心一蹙,緩緩的睜開眼,大亮的光線,不由得讓她覺得甚是刺眼,她眯了眯眼,等漸漸的適應了這光線,她才睜開眼睛。
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要散架了,她跟付莫琛之間的情事。從未像昨晚那般的瘋狂,或許,也跟她第一次願意去配合去回應有關吧,昨晚他們就好像是瘋了一般,情到最濃時,她好幾次都還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她伸手朝著身旁的位置摸過去,原本以為會觸碰到的是昨晚與她共赴雲雨的男人,沒想到,觸碰到的卻是泛著絲絲涼意的床單。
溫晴一怔,連忙回頭看過去,身邊的位置不知何時已經空空如也。
她一驚,起身坐了起來,被子往下滑到胸前,她連忙看了看房間內,房間早已經沒有付莫琛的身影,只有她一個人。
溫晴心中咯嗒一聲,心想難不成昨晚都是夢?
她低下頭,身上那星星點點的痕迹,還有現在還酸痛的身體,告訴她昨晚確實是真的。
溫晴這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是真的就好,但是下一秒,她卻又擰眉。
付莫琛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有沒有想起她?昨晚,她雖然問了他,他給了回應,卻還是沒有明確的告訴她,他到底有沒有把她想起來。
「唉……」她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窗外,此時天已經大亮了,她伸手習慣性的想要去床頭櫃摸手機,結果手一放下,卻摸到了一個紙片似的東西。
她一愣,轉頭看過去,床頭柜上確實有一張紙條,被人用東西壓著,在紙條的下面,還放著一個大盒子。
溫晴不明所以的連盒帶紙一起拿過來放在被子上,拿起紙條看著上面的內容。
剛勁有力的筆鋒,這是付莫琛的字。
「我回何家了。盒子里是一件衣服。你昨晚的衣服髒了不能穿,廚房裡的鍋里還溫著粥,你記得去吃。待會兒見。」
溫晴將紙條放在一邊,將盒子的蓋子打開,裡面確實是一條裙子,還有一套配套的內衣內褲,正好是她穿的尺碼。
她將裙子拿出來,是一件不適合平時穿的小禮服,他想得周到,這件上身是很保守的,胸前是直接做到脖子上的,也有袖子,正好把昨晚痕迹給遮住,這布料也透氣,這麼熱的天也不怕會悶。
看著這件禮服,溫晴這才想起,今天是付莫琛個陸景瓷的婚禮。
她這才明白為什麼付莫琛突然說要回何家了,不過,她會何家是想要回去阻止婚禮,還是想要回去準備按著今天的安排,繼續跟陸景瓷結婚?
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溫晴晃了晃腦袋,唉,不想了,不管是什麼,她都得先去婚禮現場。
這樣想著。溫晴掀開被子下了床,進了房間里的浴室,將自己里裡外外清洗了一番,換上付莫琛準備的裙子,又把廚房裡的小米粥給喝了,這才離開了公寓,攔了一輛車,前往婚禮現場。
溫晴到達現場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了,現場也已經有賓客入場了,助理正在檢查這一些細節,溫晴走過去,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助理聽到她的聲音回過頭。道:「晴兒姐,你來了!」
「嗯。」溫晴笑了笑點點頭,「現在已經進行到哪個步驟了?」
「哦,剛才新郎那邊已經傳來消息,新郎已經準備出發去接新娘了,現在應該還在路上吧。」助理將情況簡明扼要的說。
聞言,溫晴不由得心一沉,付莫琛還是想要和陸景瓷結婚嗎?
她點點頭,轉身走開了,助理追上來,把她的對講機拿給她,溫晴接過對講機,這才發現自己忘了拿。
又過了一會兒,現場的賓客也已經來了大半數了,溫晴正在門口幫忙迎接著賓客,突然助理朝著她跑過來,神色看上去有些慌張。
「晴兒姐!」助理跑到她身邊,氣喘吁吁的叫她。
「怎麼了?瞧你跑成這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溫晴問道。
「晴兒姐,出……出大事了!」助理壓低了聲音,像是生怕被周圍其他人聽見一般。
「別著急,慢點說。」溫晴安撫著她說道。
助理擺了擺手,擰著眉焦急道:「慢不了,真的是是大事,晴兒姐。剛才新郎那邊的人打來電話,說新郎在去接新娘的路上,發生了車禍!」
「什麼!」溫晴一驚,瞳孔頓時一縮,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雙臂,「你說什麼?你說清楚!」
「剛才伴郎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剛才他們十幾輛車去接新娘,沒想到在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從另個路口裡衝出一輛車,撞上了他們的車,好幾輛車都波及到了,新郎的車也在裡面,而且最嚴重,聽說新郎被拖出來的時候,渾身是血。」助理將自己聽到的內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溫晴。
溫晴一聽腳下頓時一軟,險些就倒下,還好助理連忙扶住了她。
「晴兒姐,晴兒姐你沒事吧?」助理扶著她,擔心的問。
溫晴緩過來,站穩住,說道:「我……我沒事。那先在他們……他們人呢?」
「哦,救護車已經把受傷的人全部都拉走了,現在正在醫院裡搶救呢!」
溫晴大口的喘息著,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抓住了助理的手,吩咐道:「桃……桃子,你先在這裡控制一下現場,先在這裡應該已經有人知道新郎出事了,你看著辦,必要的時候就把賓客先請走。」
「哦,好的!」助理點點頭,又問道,「那晴兒姐,你呢?」
「我先去醫院看看,有什麼情況,我才好及時做出決策。」她說道,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些。
助理也沒有懷疑:「嗯,那好。」
「現在他們在哪個醫院?」
「在帝都第一醫院。」助理如實說。
「好。」溫晴點點頭,扭頭就快步往外走,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醫院。
溫晴坐在車上,雙手一直緊張的揪在一塊兒,心中不停的在祈禱,付莫琛……付莫琛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眼淚不停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付莫琛了,她再也無法承受著第二次,付莫琛你千萬不能有事,要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她現在只要想起剛才桃子說,新郎渾身是血,她就會想起爸爸當年出事的樣子,爸爸當年被人從車裡拉出來的時候,也是渾身是血,她現在只要想到付莫琛也跟爸爸一樣,她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二十多分鐘后,終於到了醫院,溫晴急匆匆的趕到搶救室前,陸家的人已經到了,包括陸景瓷,她一身潔白的婚紗,坐在等候區,不停的哭,淚流滿面。
倒是陸景潯很快就發現了她,朝著她走過來。
「溫總,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溫晴強裝著鎮定說道,及時她現在擔心得快要死掉,也要裝出一副不是很擔心的樣子。不能讓他們起疑。
陸景潯看著她明明臉色煞白煞白的,卻強裝出冷靜的樣子,不由得擰眉,他抿了抿唇,安撫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別擔心,醫生已經在裡面全力搶救了,他不會有事的。」
溫晴此時一門心思全在搶救室內,也沒有注意到陸景潯話里的不同。
「嗯,我…我沒擔心。」溫晴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說道,然後朝著陸景瓷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小瓷。」
陸景瓷聽見她的聲音扭過頭來,下一秒便撲進她懷裡放聲哭了起來。
「溫晴姐,怎麼辦?紹川出事了,我好怕,我好怕紹川會死了……」
溫晴伸手摟住她,安撫著拍打著她的後背,說道:「何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溫晴說著,看向搶救室的門,她的這句話,不僅是在告訴陸景瓷,也在告訴自己,付莫琛不會有事的,付莫琛他絕對不會有事的,付莫琛。你千萬不能有事……
陸景潯後背倚著牆,擰眉看著溫晴,若有所思。
她明明擔心到臉色煞白,卻還要強裝鎮定的去安慰小瓷,她到底是在想什麼?
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何家的人也趕過來了,卻只有何紹川的父親一個人過來。
「現在人怎麼樣了?」何振宗上來就問,模樣很是著急。
「親家公別擔心,已經在裡面搶救了。」陸季霖說道,「親家母呢?」
「唉,她在現場聽見小川出事,當時就暈了。你也知道小川三年前……」何振宗嘆了一口氣,無奈說道。
「我懂的。」陸季霖點點頭。
一群人又在外面等了得有快一個多少小時,搶救室的燈這才滅了下來。
一聲推開門走了出來,一群人立馬一擁而上。
「醫生,我兒子現在這麼樣了?」何振宗問。
一聲將口罩摘了下來,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說道:「各位家屬別擔心,傷者已經脫離了危險,現在已經被送往普通病房。」
聞言,何振宗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這個消息,陸景瓷立馬高興的哭出來,溫晴心中一顆大石頭也落下,眼眶也湧上一陣溫熱,但她卻生生給憋了回去。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陸景瓷上前邊哭邊說道。
「不用謝不用謝。真的是好險啊!還好送來得及時,要是晚了幾分鐘,我也無力回天了。」醫生不由得感嘆道,「不過,傷者的頭部受到了嚴重的撞擊,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什麼時候醒過來也不一定,需要先觀察觀察,如果能在24小時之內醒來,那就沒事什麼問題了,如果24小時之內還沒醒過來,那就需要進一步的檢查了。」
他說完停頓了一下,道:「好了,你們可以下去看傷者了。」
醫生說著點頭,轉身離開了。
眾人都送了一口氣,人沒死就好。
「我要去看紹川,我要去看紹川。」陸景瓷哭著道。
「好,我也去。」陸季霖說道,又對著陸景潯說,「小潯,我和小瓷先去看紹川,你去看看其他幾個人,看看他們的情況。」
「好。」
「我也去吧,畢竟他們是因為小川才出事。現在小川已經安全了,我也跟你一塊兒去看看其他人。」何振宗說。
「嗯,好。」陸景潯點點頭,然後和他一起離開了。
其他人也連忙往樓下付莫琛的病房趕過去,付莫琛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帶著呼吸器,正在昏迷不醒。
陸景瓷看見他,剛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流,卻又怕吵到付莫琛,又硬生生的壓制住聲音。
溫晴一手摟住她,輕輕安撫著她的後背,陸景瓷扭頭靠在她肩上,不停的哭著。眼淚都把她的肩頭給打濕了。
溫晴眼眶也不斷的發澀,鼻子也發酸,她現在也好想哭,只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她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哭。
陸季霖看著床上的付莫琛,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會傷成這樣,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老是遇上這種能要命的禍事。
他視線向上,看向溫晴,說道:「你就是我們家小瓷這次的婚禮策劃師吧?」
溫晴見他在和自己說話,也看過去,點點頭:「是的,陸總你好!」
「我常聽他們提起你。」陸季霖笑了笑點點頭,說道,「你這是從現場聽到消息趕過來的?」
「嗯,是的。」
「那現場的賓客,有沒有引起騷動?」陸季霖問。
「我已經吩咐助理,將賓客請走了,也留了人通知還沒到場的賓客。」溫晴說道。
「好。」他點頭,「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溫策劃也受驚了吧。」
「我無礙,主要是小瓷。」溫晴說道,繼續安撫著陸景瓷的後背。
陸季霖看向陸景瓷,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陸景潯和何振宗也進來了,他說道:「張謙還有關致受了點傷,阿川這輛車的司機死了,其他人都沒什麼大礙。」
「司機,我會讓人那些錢去慰問他們。」何振宗說。
「嗯。」陸季霖點點頭。
陸景潯側頭看向和陸景瓷在一塊兒的溫晴,垂眸抿了抿唇,說道:「我打算去現場看看,溫總,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啊?」溫晴聽見他的話抬起頭,看他一直在看著自己,溫晴不由得看了一眼付莫琛,最後還是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