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論不舉是如何形成的
「哈哈,江哥,你還行嗎,是不是已經萎了--發表人:獨寵枕邊妻。」
「心疼江不舉一百秒--發表人:獵風舞。」
「江哥以後可以去寫部書,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就叫【論不舉是如何形成的】哈哈--發表人:無奈的速食麵。」
此時,袁江心中只有一萬匹***奔騰而過,滿肚子的怒火,卻又無處發泄,若是將小喬換成男的,保不定他會將其修理一頓,可現在,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
小喬笑嘻嘻地站在一旁,打趣道:「江哥哥,你們剛才在幹嘛呀?」
說著,便是將疑惑的目光自袁江和桃妖妖的身上掃過。
桃妖妖被她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俏臉瞬間變得通紅,紅的快要滴出水來,她嬌羞的掩住臉面,狠狠地白了袁江一眼,正要憤然離去時,卻被袁江一把抓住。
「你要哪裡去?」
桃妖妖恨恨地跺跺腳,貝齒輕咬著紅唇,道:「你放開我!」
羞得滿臉通紅的桃妖妖此時只想儘快逃離這裡。
無奈之下,袁江只得鬆開她的手,不過在她走之前,卻是認真地說道:「妖妖,以後可別傻了,那些粗活累活交給下人來做就可以。你又何苦作踐自己的身子呢。」
「對啊對啊,妖妖姐,你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江哥哥的夫人,到時候,這整座公子府可都是在你的管轄之下呢,現在不乘早樹立威信,等到時候可就遲了。」
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喬笑呵呵地打趣道。
她這一說,桃妖妖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撒開腳丫子賣力地向自己的廂房跑去。
「妖妖姐,記得等你成為這座府宅的主人時,要單獨請我吃杯酒哦……哎呀,好疼!」
正當小喬津津有味地調戲桃妖妖時,不想卻被人狠狠地在腦袋上敲了一下,痛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袁江在她背後恨恨地罵道:「是不是皮癢了,又想我在打你的屁股?」
一邊說著,袁江還一邊故意將邪惡的目光移到小喬那挺翹的小臀上,眼眸中儘是無盡的笑意。
「江不舉,你個大壞蛋!」
小喬恨恨地罵一句,轉身也是滿臉羞紅地跑了。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琉土豪,總有一天我要好好收拾你。」
傍晚時分,袁江派陳叔至出去給孫策送信,就說周瑜在他手中,要想要回去,就拿步練師等人來換。
袁江本以為,以孫策和周瑜之間的基情,孫策肯定會答應他的條件,但他還是疏忽了今天在桃花閣發生的大事,對孫策影響。
孫策原本還很客客氣氣的將陳到迎入軍營之中,可當他在聽到陳到提起「周瑜」兩個字時,臉色頓時改變,比翻書還快。
只見孫策惱羞成怒地將手中的酒杯摔碎在地,拔出腰間的佩劍,架在陳到的脖子上,冷冷地說道:「陳叔至,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對於孫策這樣過激的反應,朱治等人顯然不知所謂何事,可目睹了那基情一幕的陳到,卻是知道實情。
但是知道歸知道,他可不敢說出來,因為他明白,只要自己說出那件趣事兒,面前已經是火冒三丈的孫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宰了他。
於是乎,陳到貌似憨厚地笑笑,「嘿嘿,伯符兄,不要激動,俺只是個傳話的,你要是不樂意,可以找我們公子去說道說道嗎,我想他肯定很樂意。」
孫策聽到袁江的名字,也是異常的憤怒,一口牙齒都快被他咬碎了,可他並不敢發怒,也不敢在威脅陳到。
畢竟,袁江是整個趣事兒的始作俑者,也是目擊者,若是他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再藉助人民的力量,想必要不了多久,孫策與周瑜搞基的事便會傳遍大江南北。
那時候,孫策只有哭的份。
想到這裡,孫策趕忙放下手中的佩劍,笑呵呵地將陳到再次請到客首座,諂媚地笑道:「叔至兄,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談的呢,你放心,那三名人質我會派人送回去,不過,我想讓江公子答應我兩件事。」
陳到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什麼事,不妨說來聽聽,若是不難辦的話,我想不要麻煩公子,我就能替他應下。」
「真的?」孫策喜上眉梢,得到陳達的首肯之後,俯身在其耳邊小聲低語道:「這第一件事嘛,自然是今日在桃花閣的發生的事,我希望江公子能約束手下的人,不要讓我在尋常百姓口中聽到任何風言風語;第二件事嘛,我的母舅丹陽太守吳景,近日裡屢次被揚州的劉繇欺負,在下想從袁州牧處借一支兵馬,願以玉璽為質,希望,到時候,江公子不要從中作梗。」
陳到認真地聽完孫策的話,他道:「伯符,實不相瞞,這第一個條件我可以替江公子答應,只是這第二個,算是家國大事,我做不了主,還得回去問問公子。」
孫策點點頭,「沒問題,我等你好消息。」
陳到回到府中,向袁江稟明孫策開出的條件之後,只聽後者笑道:「這孫策也不是個豬隊友嘛,你去告訴他,只要將黃蓋和程普這兩員大將留在壽春,他要想去哪裡都可以。」
陳到再次回到孫策營中,將袁江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一遍。
聽完之後,孫策的臉色極其低沉,就在他要發怒的時候,卻被一旁的朱治拉住,「伯符,別急著答覆,陳將軍,這事可否容我們商量商量?」
陳到點點頭,「那好,我就在這裡候著,你們趕快商量吧。」
朱治微微頷首,將孫策拉出大營。
孫策不滿地問道:「朱治兄,這事有什麼可以商量的?這個袁江,根本就是欺人太甚嘛!」
朱治無奈地聳聳肩,「就算他欺人太甚又如何,人家可是袁術的親兒子,比你這個假子不同,伯符,不是我說你,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孫策道:「可程德謀和黃公覆都是昔日我父親手下的健將,我怎麼忍心為了一己私利,將他們拋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