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004：你傻啊
徐城離開了林初雪的公寓以後回到了自己的一棟大廈公寓的最高樓頂部，站在陽台上可以俯瞰一大半的尚城市區景色和江畔的城市面貌。
不多時，一個管理公司的經理親自上來給他一份表格道：「這是這三年來入駐的住客名單，怕你不信任我們管理公司把這大廈的物業搞砸了，所以一切數據都可以看到，老闆很重視徐先生你這片物業生意，畢竟還沒有哪個老闆敢把尚城市這麼大的公寓全套交給我們打理。」
徐城吸了一口煙點點頭：「我不是要收回的意思，你別緊張。」
中介管理公司的經理鬆了一口氣。
「我只是要你們把最高這層的出租信息撤銷了，我以後就長居住在尚城了，這最高一層樓我自己用。」
「我還以為徐先生你打算取消和我們合作了。」經理嚇了一跳。
徐城笑了笑：「我不想管理麻煩事，你告訴住在最高這層的客人，跟他們商量一下，能搬就搬。」
中介管理公司的經理道：「這個沒問題，現在尚城市房子特別難找，特別是距離這江畔的公寓都是很搶手的，就算違約一兩個住客，新的住客很樂意去支付那筆違約款住進來。」
徐城點點頭：「那就麻煩了。」
「不麻煩，有任何事徐先生你打我這個電話就可以了。」經理笑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徐城，然後才離開了陽台。
徐城彈了彈煙蒂以後，就拿著那份介紹信去一趟尚城市公安局報道。
以徐城在部隊的資歷就算以後選擇徹底退役也能夠被安排事業單位的，所以他的教官讓他來尚城市區公安局做個警察綽綽有餘。
看了他的介紹信以後，局長也沒過多的為難或者考驗他，就讓片警的一個指導員帶著徐城領了制服。
「這是你的證件，警號是M8757，以後你跟著我負責去浦江畔分區。」指導員把工作服和證件遞給他道。
徐城點點頭：「教導員，以後請多多關照。」
「誒，你以後啊機靈點就行，在咱這片區不比其他地方。」教導員嘆息道：「在沒簽發准槍證以前啊，你就白天暫時跟著其他同事巡邏熟練一下，噢對了，你尚城市路都熟悉嗎？」
「雖然離開三年，不過我是尚城人，自然還是知道的。」
「嗨，三年變化可大了，你沒看這現在國家發達一年一個變化，特別是咱尚城大城市，國家的金融中心，這裡一天一個樣，全國各地多少淘金打工的，所以城市人流量特別多，什麼樣的人都有，平時的訴訟也多到忙死了，魚龍混雜下，你會接觸的事情特別多，特別是晚上，不夜城嘛，這工作還得分24小時，累是累了點，不過尚城的政策福利自然有相應的好處，好好乾，在尚城成績比較好抓，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辛苦一點沒什麼。」
徐城點點頭。
等他換了那套警服在鏡子里照了照，咧嘴一笑：「怎麼都是為國家為人民服務，現在C級實力也只有在警局裡磨練了，待我A級時候，就是我進入龍組之日。」
戴上帽子以後，整理了一下，徐城就來到的他們這區所的大廳，教導員告訴他說道：「這兩天你就負責內勤在局裡接電話，做好筆錄專報給在外巡邏的其他同事去處理就行。」
徐城點點頭：「好。」
就在這時，警局裡過來交接白班的一堆人過來上班了，他們經過教導員的介紹和徐城打了招呼，徐城也認識了這一片區的同事，而昨晚夜班的因為太累後台休息室里出來的治安警其中一個臉上有些淤青的警察就抱怨道：「教導員，我今天想請假。」
教導員蹙眉，沉吟了一下以後問他：「那誰頂替你夜班去巡邏？」
「愛誰誰去好了，反正我受夠了。」這個警察顯然情緒很大：「要不我值白班吧。」
「這怎麼行，本來你那江畔區域就是重點巡邏的地方，你請假誰來替你？」指導員溫怒的環視了其他人：「你們誰要替他值晚班？」
那四五個直接猛的搖頭。
這請假的警察指著自己的臉說道：「看看，這幫人公然襲警，天天鬧事，昨晚這投訴電話就沒停過，我去插手了幾件事就被打成了這樣，還有人說讓我在警局滾蛋呆不下去，一幫混蛋有錢了不起啊！」
教導員嘆息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但你也知道現在年輕人脾氣就是沖沒辦法的事嘛，這社會總有素質低的你講道理也不會聽的，在等等幾天，等所長和總局那邊多調人分擔一下壓力啊。」
看得出這個警察還是有點心有餘悸的樣子，但其他人不願意接他的班好像燙手山芋的狀況來看，這尚城市的不夜城似乎有點離經叛道啊。
這時候徐城說道：「要不我來換他去吧？」
那臉上有淤青的治安警同事兩眼微微一喜：「教導員，既然有人頂我，那暫時值白班吧。」
「不行，徐城今天才來報道，片區很多事情還不熟悉，暫時讓他做內勤。」教導員皺眉道。
「反正我這傷得去醫院，真的很疼，我不舒服得去打針去。」
「教導員，沒事，反正遲早也要去管理治安，早去晚去都一樣，他的夜班我頂了。」徐城朗聲道。
那臉上有淤青的同事很感動，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等我病好了請你吃宵夜啊。」
徐城笑了笑，然後看向教導員道：「尚城市我都熟悉，沒事。況且巡邏辦事不止我一個治安警吧？有其他同事幫忙，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嘛。」
「好吧。」教導員也不再糾結這事，不過他還是對於比較機敏的夜班治安警手下叮囑道：「徐城剛來，很多事不懂，看著點。」
其他幾個夜班的點點頭。
等教導員和值夜班的人都下班去睡覺的睡覺，去吃飯的吃飯，徐城才坐在後院抽煙。這時候，換班白班的內勤就走過來一臉看怪物的看著他：「徐城，你是假傻還是真傻？在尚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什麼人都有，說實話，這幫人白天要麼工作，要麼在家做乖乖孩子，但到了晚上，一個個原形畢露，隨便一個有錢或者有權的哪能是我們這些小片警能得罪的？這晚班最吃力不討好，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還那麼一馬當先的去搶著守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