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智,就是夜
許定苦笑一聲,說道:「看來你是了,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您要這麼做啊!」
「為了自由,你可知道智那個廢材,不過是仗著自己能夠推演一些將來會發生的事情,就一副無比得意的模樣,若不是我覺醒的早,並佔據了他的身體,我可能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對了,忘了自我介紹,如今的我可不叫智那麼弱智的名字,你們可以成稱呼我偉大的夜大人。」
夜輕巧無比的說道,但是韓煜幾人卻感覺心頭一陣沉重。
夜……竟然是夜!許定自然是聽韓煜講過這夜的恐怖之處,但是此時親眼看來,卻是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傳說中,異靈的第一高手,原來早就借著智的身軀出來了,這讓韓煜等人是怎麼都想不通的。」
兩方叫陣完畢,韓煜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夜都已經出來了,那個即將被解開的幻境空間,留著還有什麼作用呢?
就算再次封印,也根本沒有辦法將這面前的夜給再次送回去。
一旁的明蓮見到對方說自己是夜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和怒意,被奴役了這麼久,就算是泥人,也擁有三分的火氣的。
隨著一個術法落在了夜身邊那人的身上,兩方交戰這才算是正式的開始了。
整個過程中,韓煜和那邊的夜都一動不動的站著,任憑身邊腥風血雨,都不為我所動。
「韓煜,你是不是忘記了,那還身處在環境空間的林老他們?你真就忍心將這個世界再次的封印,讓他們繼續做活死人嗎?」
那夜笑著問道,彷彿在說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消失。
韓煜猶豫了,他知道夜說的是誰,說的是他們迷失在影城之內的時候,幫助過他們的那個村子中的人。
韓煜是正常人,自然知道心懷感恩或者愧疚,雖然他覺得對待那些人不公平,但是他還是必須要這麼做。
「拋棄他們的是你們,我之所以不救,是為了救更多的人。」韓煜冷著臉說道。
「說的真好聽,也是,你們人來自古以來都是滿嘴的長篇大論,我無所謂,不過有一個人,你真的不好奇她如今怎麼樣了嗎?」夜說道,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說的是誰?」韓煜擰著眉頭問道。
「是瑟,你看,她背叛了我,如今我卻許給了她永恆,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好心的人?」夜說道,便手一揮,將一樣物件展示在了韓煜的面前,韓煜一看,頓時噁心的無以復加。
原來,是夜竟然殘忍的將瑟支撐了乾屍,竟然還給她穿上了婚紗,韓煜忍不住想,這個人一定是個心裡極其變態的男子了。
「她死得其所,若是我們勝利了,我自然會毫不吝嗇的給她起一座碑銘,上面刻滿了對她的讚揚和勇敢!」韓煜毫不猶豫的嗆聲回去,對面的夜卻是笑了。
「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好久沒有聞到像你這般美味的血氣了,真想在你的脖子上面咬上一口,吸個痛快啊!哈哈哈哈!」夜說完,身形便瞬間往韓煜這麼飛來,韓煜心中早有準備,一個偽神咒加持在身上,便立刻化身成為金龍。
韓煜好像愛上了這種直接無比的戰鬥方式,可是知道的人卻明白,他這種一上來就將自己的底線全都亮出來的方式,不過是面對比自己強大太多的人,才會這麼做的。
因為就算如此,他的勝算也幾乎等於零,但是韓煜依舊有背水一戰的勇氣。
若是一開始藏著掖著,韓煜敢打賭,他活不過第二招。
兩人的戰鬥就像是貓和老鼠在爭鬥,韓煜知道自己打不過夜,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架起來,也都打不過夜,但是他也不用一定要將夜給擊垮,他只要能夠盡量拖延時間,直到覺醒到緊要關頭的吳昊醒來,那大家都有救了。
不是他們不夠上進,只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韓煜每承受一記來自於夜的攻擊,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震顫,讓他忍不住吐出血來,每受一擊就吐一口血,任由一個大血罐子在這裡,都禁不住如此的消耗,只見到韓煜還是咬牙堅持著,祭術還是像是不要錢一般丟在了夜的身上,卻只像是在撓痒痒。
木精的能力早就用掉了,韓煜奄奄一息的時候,無助的抬頭看了看天空,卻只有滿滿的失望,他可能……撐不到吳昊到來了。
「你還在做白日夢嗎?相信我,你期盼的人不回來的,就算他來了,也不可能這麼及時的將你救下來,因為……你現在就要死了,多可惜啊!」
夜殘忍的笑著,手上的一柄長槍就毫不猶豫的往韓煜的身上刺去,最後,卻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響聲,飛揚起漫天的風沙。
「唉!你看,你的命運之輪如此的強大,連我都忍不住為你出手了,也罷!活了這麼多年,還能為這個世界做點事情,也算是不枉我這一身修為了!」
來人說道,長發飄飄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待塵埃落定之後,眾人皆是一愣。
「掌門!你怎麼來了!」說話的人是林大師,他雖然不算是蓬萊的正式弟子,但是掌門人的容貌還是記得的,當時小的時候他怎麼都不相信掌門人怎麼會是一個年強人,此時見到了真人,這才相信了。
「我又如何不能來?夜,好久不見,你可曾記得我?也許我不應該成你你為夜的,我是不是該叫你……安王殿下?」掌門人手中的摺扇一打開,饅頭長發無風自動,而他卻是滿臉祥和的看著夜,說道。
卻不料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明蓮的身軀猛地一震。
安王,安王,那是他的親哥哥……
可是,安王當年不是被父皇給賜死了嗎?怎麼如今……
「哼,陳瑜,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過那又怎麼樣,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你又能將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