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短篇 小說 聖武士澤法斯的暴走

本篇小說的靈感來源於一篇漫畫和一篇小說。為了防止劇透的情況，先不提那兩個作品的名字。

但是這個聲明是必要的。我現在已經這樣聲明了，應該會避免一些糾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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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海洋的氣息，眺望著遼闊的大海，聖武士澤法斯不由得長吁一口氣，吐出了心中的無限煩悶。

沒錯，他現在是在海上，乘坐在一艘400噸重的三桅帆船上。船名為「十翅鳥號」，這名字明顯來源於那如同羽翼一般的風帆裝置。初次見到風帆張揚的景象的時候，澤法斯不由得想起了教堂中的那些描繪天使的壁畫。船帆和天使的翅膀一樣的潔白漂亮，怪不得水手們用「美人」來稱呼她。

眼下，聖武士澤法斯心情舒暢。他已經逐漸適應了海上的風浪，不再因船隻顛簸而吐個昏天暗地。因而可以有心情欣賞這藍色的世界。無論是逗弄海鷗還是遠眺那海天相交之處，都讓澤法斯心情愉快。派遣掉了因墮落帶來的苦悶。

沒錯，因為上次的背誓以及放跑罪犯等行為，聖武士澤法斯又一次的墮落了，至今沒有恢復。這期間，官方組織了一次探險活動，要探測那片遼闊的大洋。考慮到有可能會遭遇到怪物襲擊，於是招收精銳戰士，聖武士澤法斯也參加了進來，充當那些學者們的保鏢——事實上他確實發揮了作用，在一次戰鬥中，大破水生巨魔。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已是將近半年過去了，聖武士澤法斯再也沒有閑情去看海景。海上的生活是即無聊又苦悶的。長期的海上生活后，聖武士澤法斯看到周圍的景色再也沒有以前那種心情開闊的感覺了，相反覺得十分的沉悶，感覺那顏色單調的海天在不停的從四面八方向他壓過來一樣。此外，海浪聲也顯得異常的單調枯燥。不僅如此，海上的生活本身也是極其艱苦的。水手們食用的牛肉乾，比他們的年齡還大，以至於無聊的水手乾脆拿它雕刻了雕塑。當然，比起無聊的抓耗子來吃以改善生活的水手們，聖武士澤法斯的生活要好得多，他享受的是軍官伙食，有機會吃到船上飼養的動物。當然，水果蔬菜什麼的只能免談。不知為何，海上無法使用神莓術之類的神術或者魔法來創造水果蔬菜。曾經有學者天真的建議他們在船上發豆芽菜。但是船長報之以哈哈大笑，那些一輩子沒下過海的人是不知道船上的水有多麼的寶貴。再說，為了防止淡水變質，船上攜帶的是摻水的朗姆酒。領教過此種飲料，再加上船上的寂寞生活，澤法斯理解了水手為什麼每次上岸后都會那麼浪蕩的花天酒地。

正當澤法斯覺得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之間，桅上守望樓里的瞭望員發出了驚喜的喊叫聲「迎風方向4度，島嶼！」

瞭望哨的發現頓時讓所有的水手都忙碌了起來。他們手腳麻利的操作起那些複雜的索具來，他們爬上爬下，在那交織的繩索中勞動的樣子上的蜘蛛。在他們的操作下，這座漂浮在水上的小小世界快速的向島嶼駛去。

等到靠在了島上的時候，學者們為接下來的行動產生了爭執。一些學者認為這次應該只是就近考察一番，之後再由下一波的裝備更齊全的探險隊進行深入考察。而另一些學者則希望這次考察就深入這座大島的腹地。為此，他們吵得唇槍舌劍。無論如何，在這片未知的島嶼上他們都希望有著足夠的護衛。因此根本不可能分兵考察。正當認為應當就近考察的學者在爭吵中取得上風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澤法斯說話了「既然一些人希望現在就深入腹地，而大家卻決定要先就近考察，那麼就在大家在這裡考察的同時，派人去腹地先偵察一下吧，如果確實危險不大，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澤法斯的發言讓主張進入腹地的學者們眼前一亮。但是穩健派的領頭人物又提出了質疑「不可能為此派出一隻武裝小隊進去的，那樣會削弱我們的力量。」

對此，澤法斯報之一笑「我一個人去。」他這樣說道。

聖武士澤法斯的腦袋沒有被炎熱的赤道陽光曬暈，也沒有喝海水而發瘋。他有他的想法。他希望這英勇舉動能夠幫助他脫離目前的墮落狀態。打點好行裝之後，他很快的一個人踏入了大島的腹地。

走在密林之中，汗流浹背的他不由得思念起了文明世界中的浴室，儘管有著法師牧師待在船上，但人員超編的他們依然缺水，根本不能痛快的洗個澡。擦下身子就是很奢侈的舉動了。

當走了四天，澤法斯覺得自己走到了足夠深的地方的時候，他突然的聽到了什麼聲音，於是他小心的伏下身子，拔劍在手，躡手躡腳的向前移動。

當目標突然出現的時候，澤法斯大吃一驚，幾乎要丟落掉手中的利劍。而對方則是同樣的吃驚。

「居然有穿衣服的豬！」他不由得叫道。

「居然有穿衣服的曼！」對方亦是用通用語這樣驚叫到。

由於這使用通用語的尖叫，雙方都明白了對方是智慧生物。於是並沒有發生衝突，而是仔細的打量對方。

澤法斯不知道對方眼中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在他看來，對方十分的怪異，怎麼看，都像是一頭直立行走的豬。不過不管怎麼說，在這個神奇的世界上，既然有豺狼人，人馬，狗頭人……那麼有豬人也沒什麼奇怪的了。於是聖武士澤法斯穩下心來，和豬人交談了起來。

一番溝通之後，豬人明白了他是好人，於是熱情的招呼他去村子中歇歇去。澤法斯左思右想之後同意了。他不能拒絕，如果他拒絕了，那麼從第一次人類和豬人的交往開始，就會蒙上不信任的陰影。於是，澤法斯就和豬人一起向他的家中走去。

走了不多久，澤法斯就到了位於村子邊上的豬人家中。豬人熱情的招待澤法斯完后，就忙著做飯了，說要邀請澤法斯一起美美吃一頓。澤法斯好奇的問豬人為什麼不請鄰居們過來一起吃，豬人則回答說是這裡的風俗，來自遠方的客人必須先單獨和主人在一起。

在豬人忙著做飯的時候，澤法斯在陌生人的家中不好隨意走動，只是坐在那裡隨意的看了看周圍的擺設，他總覺得有種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牆上掛的那把刀的刀鞘。但是卻也怎麼也找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看來是我多心了，處在這種陌生的文化之中，感到不對勁是應該的啊。」澤法斯暗想到。

很快的，勤勞的豬人就做好了飯菜，將其一一端上桌來。因為飯菜都蓋著蓋子，因此聖武士澤法斯並不能知道其中究竟擺放著什麼樣的美味佳肴，但是那種奇異的香味讓澤法斯食慾大振。

擺好飯菜之後，豬人又拿出了一隻喵喵叫的小貓來。澤法斯眨眨眼睛，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奇怪的飲食風俗，但是隨即豬人的舉動揭開了謎底——隨著小貓的慘叫，豬人將小貓活活的撕開，接著，將血淋淋的一半遞給了澤法斯。「請用吧！」豬人對澤法斯說道。

聖武士澤法斯立刻被這種殘暴的舉動震住了。但是很快的他又恢復了正常，硬著頭皮象徵性的咬了一口。「反正貓也是動物也是動物也是動物……能夠吃豬自然也能吃貓也能吃貓也能吃貓……」他這樣對自己催眠到。

接下來的菜式，就正常的多了。除了水果蔬菜之外，都是熟食，以肉為主。那肉奇佳無比，但是澤法斯就是吃不出來是什麼肉。「大概，是這個島上的特產動物的肉吧。或許可以考慮引進這種動物。」他這樣想道，畢竟，派他們出來的目的之一就是挖掘這片大洋上的具有經濟價值的動植物。

正當澤法斯吃的滿嘴是油的時候，豬人笑咪咪的對他說道：「該揭曉最後的一道菜了，也是最好的，這道湯的味道真的很棒。」

澤法斯充滿期待的看著豬人掀開最後一個蓋子。

接著，他感到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好像墜入冰窟一般。

然後，他感到眼前發黑，全身的血都在往腦袋上涌。

「啊！」他大叫一聲，立刻拔劍在手，毫無章法的的揮劍向前。豬人的驚疑的表情瞬間的凝固了下來，因為，他的腦袋已經被割了下來。

攻擊得手后的澤法斯不敢遲疑，不顧帶翻的桌椅連滾帶爬的向外跑去，一邊奔跑一邊驚慌無比的回頭。全然沒有聖武士無畏的形象，而更像是一個被食人魔追殺的平民。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碗湯。

澤法斯看到了湯里漂浮的東西。

本身還算整潔的鍋裡面盛著一堆看不出原樣的白骨碎肉，但是漂浮著的絕對是一個面容扭曲的嬰兒頭顱！顯得粘稠的湯汁雜亂無章的掛在伸出湯麵的碎骨和頭顱上，零碎的掛著肉絲的表情讓人彷彿耳邊突然就隨之響起了世間最凄厲的慘叫，這個頭顱也揭示著湯里的主料是什麼樣的東西

——一個嬰兒！一個地地道道的嬰兒！如果他長大，或許會成長為一個好人，有著他自己的人生。而現在，他被煮在了湯里。成為了別人的食物。

於是剛才的奇怪的肉的謎底也知曉了，澤法斯知道自己剛才是吃什麼吃的滿嘴是油。

同時，他也知道了自己為什麼在那個屋子裡感到不安，努力整理起混亂的記憶回想，屋裡的幾件擺設毫無疑問全是拿人的部件製造的！那個刀鞘是拿人皮做得！

一氣跑到了海邊，他見到了忙碌的人們。來不及說話，他哇的一聲吐了起來，他打算將胃裡的一切都吐光。

人們紛紛圍了上來，看著這個形象全無的聖武士，紛紛的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到連膽汁都吐光之後，澤法斯終於把情緒穩定了下來，臉色慘白的向人們敘述了他所經歷的一切。

聽到他所說的一切，不同人的反應是不一樣的，有的人驚慌失措，建議趕快趕快逃離這個島嶼。而更多的人則是義憤填膺，紛紛要求組織一支討伐隊，消滅掉那些醜惡的食人者。

不顧學者們的勸阻，船長很快的就將一隻討伐隊組織了起來。不光是探險隊中的戰鬥人員，連一些勇敢的水手也拿著彎刀加入了進來。他們攜帶了包括一隻活的小豬在內的一些給養之後就出發了。

或許是因為熱血沸騰的緣故，在各種法術神術的加持之下，僅兩天他們就走到了那個村子。

眼前的村子一片死寂，大概是因為這起奇怪的謀殺案，豬人們擔心招惹了不得了的怪物，於是紛紛逃離了，僅僅留下了一座空村子。

澤法斯與其他人在一片死寂的村子中小心的走動著，不時的有人發出驚叫之聲。眼前出現的事物讓那些過著血里舔刀尖生活的冒險者或者那些視大海為歸宿的勇敢水手們都受不了。死亡他們見得多了，冒險者們隨時有可能被什麼怪物打得支離破碎，而水生的生活同樣危險，有時一次航行，只能回來一半的人。但是他們依然被震撼住了。即使是從黑暗精靈的城市中逃出來的那名法師，也從來沒見過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眼下的東西，只能讓他們猜測豬人是食人魔的親戚。

通過豬人遺留的東西，他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豬人大量的蓄養人類，然後宰殺以供食用以及其他用途。他們發現遺留下來的人肉乾，以及使用人油的油燈。一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水杯，居然是拿人的膝蓋骨製成的。書，很正常的東西，但是在這裡卻是有拿人皮製造的。澤法斯見過用駱駝胃製作的鼓囊囊的燈籠，但是沒見過這裡的用人皮製作的燈籠。還有碗，日常中常見的平常東西，確是用天靈蓋製造的。人皮鼓與人骨鼓槌，人小臂做得鞭桿配上人皮做的鞭子……逐漸的，他們看到這些東西之後都覺得麻木了起來。直到他們發現了那本食譜。

食譜，是經過科學分析,按照某一對象的類別或系統,採取表格或其他比較整齊的形式,編輯起來供人參考的,日常飲食方面的書或手冊。

但是他們發現的食譜讓人慘不忍睹。大量的配圖向人們揭示著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幕。

豬人的菜譜里稱呼為「曼」的生物，從配圖來看無疑就是人類。按照豬人的一些菜式，分別有將活人的頭顱固定，敲開天靈蓋取食腦髓。活吃嬰兒。將活人固定，然後用開水澆起皮肉，然後剮下來。最殘忍的一道菜涉及到泥鰍，其殘忍即使是食人魔看到后也會震驚不已吧。

憤怒的人們最終一把火燒掉了村子，正當大家吵鬧著下一步該如何做的時候。豬人的反擊開始了。

一開始，人類就處於下風。豬人武士的戰鬥力驚人的強大，人類的戰士根本無法抵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豬人的隊伍之中並沒有施法者的存在，讓人類佔了不小的便宜。但是看著術的豬人武士，眾人明智的選擇了撤退。

人類的隊伍沒有失去秩序。在撤退途中，他們依舊派出了偵察力量。十分奇怪的是，通過法師的法術偵察到的結果，豬人雖然跟在他們身後，卻並沒有追殺的意思。

「我們不能走了！」澤法斯說道。

看著疑惑的眾人，澤法斯解釋道「他們正在跟蹤我們！他們打算用這種方法找到大船。我們不能引著敵人回到大船那裡。」

來到這裡的人，大都是捨生忘死的勇士。雖然也有體如篩糠，面如土色之輩。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贊同了澤法斯的舉動。他們發出譬如「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讓那些醜惡的生物見識見識人類的厲害！」之類的豪言壯語，紛紛做起了戰鬥準備。

當使用飛行術回去送信的法師走後不久，他們也迎來了豬人的隊伍。但是奇怪的是，豬人沒有發起攻擊，而是派出了一個打著白旗的使者。

制止了打算擊中火力射死使者的建議。澤法斯到陣前，和那個使者交談了起來。

「我叫轉轉豬，豬國著名作家。」使者這樣介紹自己。「你們為什麼要向我們發起襲擊，殺了我們中的一員，還燒了我們的村子。」

「為什麼？」澤法斯慘然一笑。「你們的所作所為難道不足以說明嗎？看看你們村子里的那些製品！面對你們的這種野蠻行徑，任何有良知的人都會那麼做的！」

「根據我們剛才繳獲的物品，你們也是使用生物製品，食用生物組織的。」轉轉豬回應到。接著，她搖了搖旗子，後面的豬人抬出了他們繳獲的火腿和那隻小豬。「你看，你們不也一樣的吃嗎？」

「那是非智慧生物！當然可以吃！」澤法斯反駁道。

「我們也是吃的非智慧生物啊。」轉轉豬說道。「哦，大概是曼的外形引起了你們的誤會吧！」接著，她招呼手下送來了一對曼。「你們可以隨意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

經過學者們的檢測，聖武士澤法斯他們鬱悶的發現，雖然這種生物和人一模一樣，但是智商卻和豬是一樣的。雖然在動物里算是聰明的了，但是歸根結底不是智慧生物。

不得已，他們向豬人作出了賠償。接著，豬人不計前嫌，領著他們考察完了這座大島。

「這次真是收穫頗豐。」在的時候，一名學者這樣感嘆到。

「我們攜帶這些曼做什麼？」澤法斯指著那些籠子向他問道。

「我們來，不就是收集具有經濟價值的動植物資源嗎？」學者輕鬆的答道。

「經濟資源？你是指的以後要對這些曼……」澤法斯發出質疑。

「當然啦，怎麼不可以，我相信，肯定會供不應求的！」學者興高采烈的說道。他能想出太多的地方應用曼了。這樣大的功勞，肯定會讓他前程似錦的。

「你怎麼能這樣做！」澤法斯真的憤怒了。

「怎麼不可以？它們只是徒具人形而已！既然不具備人類的思想，為什麼不可以像對待動物一樣對待它們？」學者回答到。

「那麼白痴呢！人類生下的白痴呢！難道也可以像對待動物一樣對待他們嗎？」澤法斯怒斥道。

「天真，你覺得廣大鄉村中，真的給那些白痴以人的待遇了嗎？」學者回應道。

沉默，兩人之間一陣沉默。接著，澤法斯轉身離開了。

「神啊，我生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啊。」這天晚上，澤法斯這樣的反覆的喃喃的重複著這樣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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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小說的靈感來源於藤子不二雄（f）的以及科幻世界上刊登的短篇小說。因為sc論壇上的轉轉豬的因素。所以我設置的生物是豬人中也是這麼設定的）。這篇小說和那兩篇作品的情節和要表達的東西並不一樣。

小說對於任何民族絕無污衊之意，請不要挖掘什麼影射。一部分上等人的殘酷行徑不等於一切，納粹的人皮燈罩不等於德國人是野蠻人。

其實寫這篇小說，寫著寫著，突然很怕某些人借題發揮。畢竟在中國，一片樹葉上能看出來好多反革命標語。於是一些打算提一下的東西就不要提了。

於是我打算引出新的含義。就是奇幻為什麼在思考一些東西上遠遠不如科幻？

我們都知道科幻里有機器人三定律。但是誰聽說過奇幻中有構裝體三定律？我們都知道科幻中對於機器人具備了人類感情這個問題有無數佳作。但是有幾篇的奇幻佳作是構裝體產生了人類的感情？幾篇奇幻在探討這個問題？

科幻中有些因素，奇幻一樣容易的可以擁有。例如逆時間飛行。但是科幻中此類佳作淋漓滿目。還對此有「外祖父駁論」與「蝴蝶效應」。而奇幻中，對此有什麼？

還有，人造生命問題也是科幻中的重要的一環。對此，對於人權啊等等的思考太多了。而奇幻呢？這樣的片子，奇幻中會有嗎？

「科學到底給人類帶來了什麼？」、「人類要追求的是怎樣的未來？」這種嚴肅的思想主題在科幻作品中極為常見。相反，奇幻呢？（奇幻中為什麼有「魔法到底給人類帶來了什麼？」）

科幻中有很多情節和題材集中於哲學、心理學、政治學或社會學等傾向的科幻小說。反烏托邦小說就是科幻小說中的一大類別。對此，有這樣的優秀作品。而奇幻有什麼？

我說這些，不是在貶低奇幻，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我希望有一天，奇幻也能無論在深度還是廣度都追上科幻。我希望有一天也能看到奇幻不僅僅是一種消磨時間的通俗文學，而是能成為真正登堂入室的文學。

本篇小說就模仿了科幻小說的一種構思。其實，我還想提一個問題。在dnd奇幻世界中，*靈肯定是邪惡的舉動。但是吃地精是否是邪惡的舉動呢？那麼吃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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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本篇文章其實也有一些有意思的地方的。例如對於我們應該怎樣對待動物這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人之為人的問題。大家說，如果科學家要發明一種智力低下，埋頭苦幹的轉基因奴隸。從人權角度上來說如何呢？

本來這篇文章也有考慮為脫離困難50周年獻禮的色彩，但是考慮到一些複雜的情況。還是不談那個了。

泥鰍的問題，一道極為殘忍的菜式，我異常的希望那個菜式完全是胡編出來的。不是什麼泥鰍豆腐，而是把泥鰍和人一起煮……真正的噁心之處考慮到大家得承受能力，還是不要講了。

轉轉豬說，豬國吃貓，而是是活撕著吃。於是我就那樣寫了，愛貓人士不要打我。

藤子不二雄的真的很棒，大家有空可以看看那個機器貓作者的這篇傑作。思想性遠勝。

與已經構思完畢。

特別鳴謝要有愛同學對本篇小說作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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