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異心密謀
第13章異心密謀
某君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要知道,從最開始,只有他在這裡工作,現在來了兩個強風頭的傢伙。那個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死人的常識君,他一句話,讓人家覺得我就像一個傻瓜,這個常識君太可惡了。還有一個更加讓人記恨的,就是那個愛秀文筆的妙靈君。真想把很爆揍一頓,讓他明白生么叫做「秀才遇到兵」。
在黑戶鬼李賴和白賤鬼劉流他們兩個討論的時候,我們的主角可愛的小貓咪月恆還在睡覺,睡得那麼安詳。毛髮還沒有長齊,柔嫩的小爪子磨蹭了兩下,晃了晃嬌嫩的身軀。尾巴緩緩的的翹了起來,又慢慢地落下。從它那均勻而又清小的呼吸聲中,我們可以猜測月恆睡得是多麼安詳。這隻貓咪睡了幾個章節了?
真是不知道,小貓咪月恆的身體是怎麼做的,不但能睡覺,還很抗冷,溫度都驟降十二度了,它還不醒來。難道說他生病快死了?但是從月恆的神態上去看,它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常識君冷不丁來來一句:「吹著空調能不舒服嗎?」)某君惱火的喊著:「你這一隻坑貓能不能快點起來。你的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逼近了。再不起來,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那兩位天坑級的臨時工終於商量好了利益分配,但成了「暫時性」利益分配。但沒有急著動手,而是討論起來這次任務的一些相關事宜,這次任務非常棘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那些美差,肥缺,有油水可撈的好事會輪到臨時工去嗎?從這件事的尿性來看,也絕對不是什麼簡單任務。容易的任務會輪到他們嗎?
最重要的是,這個任務沒有多少利益。有好處的話,光自己圈子裡的人就夠了,連正式工都不用,何況臨時工呢?無論在哪裡,臨時工的地位都不是太高的,關鍵時刻就xx,大家都明白的這是什麼意思,那就不多說了。其實在這個事後再協商無非是在事後利益分配當中多佔點籌碼而已。這些都成了常識了,咦!怎麼常識君不說話了?
白賤鬼小心翼翼的問道:「賴皮哥,這次任務是要抓捕何許人也?身份背景有什麼可怕的?上頭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連牛頭馬面這些陰間地府的實權派人物都害怕呢?我們怎麼處理好,好去交差呢?」黑戶鬼正色道:「這次任務,你也清楚不太好做,這要抓捕的是這件院子的業主,就是這棟別墅的女主人,她的背景連閻王爺都有點忌憚,更何況牛人頭領(牛頭)和馬幫面首(馬面)這些實權人物呢!反輕鬆,這次做好了,我們有不少賺頭.」
隨著這兩個各懷鬼胎的陰間地府臨時工在那裡密謀,在更上面也有不少密謀正在悄然進行。就在這個時候背景音樂響了起來。背景音樂那首歌是這樣唱的:「我的密謀論
作詞:壞貓貓……作曲:待定
演唱:野心家
萬里河山不只在城府中,
下層棋子已多年未調動!
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
我的密謀天下論。
口號固然喊得響,
我的嗜血已激活,
野心依然在膨脹。
我的命運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自私印,
權力和美女,
香車與豪宅,
在我心中重千斤。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密謀永恆進行曲,
流在心裡的血,
澎湃著瘋狂的聲音。
就算魂飛魄散也改變不了,
我的密謀世界論。
某君徹底惱了,破口大罵著:「這是誰唱的啊!突然冒出來嚇死人啊!而且唱得真么難聽。這是要命不要錢的節奏啊!」罵著罵著,某君發現了新大陸,「對了,怎麼除了我能聽見,其他人都聽不見呢?我好像比他們兩個權力高。要知道,我們躲在暗處,連鬼差都發現不了,證明我們的公司比陰間地府厲害。同理,我的權利比那兩個搶我風頭的傢伙高。」某君沾沾自喜的想著真么利用手中的權力來報復一下。
某君瞬間覺得自己高大起來了,看那兩個鬼差如同蝦米一般。這兩個最低層的小蝦米,為了那點小東西在哪裡討論起來了個沒完沒了,一看就是成不了大器的玩意。但是陰間地府上層呢?還不是為了那點家產。為什麼說是家產呢?因為我們是天地養育的孩子,天地的任何資源都是天地留給我們的遺產。所以說中國古代的大多數名人都是寫不成器的玩意。
那些所謂的聰明人,不斷地用陰謀來謀划那些資源。不就是不肖子孫在背地后里算計老爺子的遺產。還到處宣揚自己是多麼的高瞻遠矚,有戰略家的眼光。還不如那兩個臨時工呢,至少他們不是算計老爺子的遺產。他們是靠自己的手段來弄去利益,至少是在實際運行的「潛規則」上是合法的。
白賤鬼好奇地問道:「賴皮哥,為啥有不少的賺頭呢?」黑戶鬼以一種看白痴的眼光看著他。說:「你也不想想,有那麼大的能量的人,身份背景又是那麼的強大,做的壞事不就是更大嗎?我們是不是要找更有福緣,功德,陽壽之人,來當替罪羊啊?那不就是賺大了。」
白賤鬼聽后非常不甘的回應道:「確實如此啊,不知道這個身份背景不一般的女人,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閻王爺親自下令來捉拿的.」要知道上層的人不會把實話跟下層人去說。下層的人只能通過一些小的細節來推測這個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為啥會這樣呢?都是為了自保。這樣就造成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白賤鬼的那一絲不甘的神情沒有逃過黑戶鬼雪亮的眼睛,心裡樂滋滋地想到:「我就知道你這個老小子心有不甘,我早就想好了算計你的計策。到時候不要怪我太狠了。不過嘛!現在還要利用他一下。到時候卸磨殺驢,讓他徹底死的不能再死,就算是不死也不能威脅到我,殺害同伴的事情我做了好多起了。」
黑戶鬼嚴肅的說:「白賤鬼,我知道你你修鍊的功法特殊,我手上有一個極品島國美女的魂魄-飯島愛,想必你肯定喜歡吧!那個是有很高的人氣哦!要知道跟你交往,我可是一點便宜都沒有沾哦,你要嗎?」白賤鬼聽后心花怒放,心裡爽到:「我白賤鬼修鍊的是《白食賤婢神功》,只要有白食和賤婢,我就可以練功晉級,無視一切瓶頸,心魔,心性的磨練,和元氣的積累。等我神功大成之日,我當割據一方,自立為王,不斷的享受下面進獻的白食和賤婢,到時我將會是這世間最強大的存在,哈哈,我看到了亮閃閃的前途在向我招手.「情不自禁得像癮君子那樣流起了口水,那口水多的,滿地都是哈喇子。「
某君和黑戶鬼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白賤鬼流口水的模樣。黑戶鬼李賴心裡暗道:「帶著這貨出門真是丟人,不對,是丟鬼丟到姥姥家裡去了.飯島愛再怎麼漂亮,再怎麼極品,再怎麼出名,不就是個被好多人玩過的破鞋嗎?這貨怎麼就那麼想玩人家剩下的呢。真是搞不懂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變得這麼變態。不敢他了,到時候他死了就安穩了,你看,我是多麼的仁慈啊!為大號的引薦出掉了一個變態。」
「我知道了,飯島愛和白賤鬼的老母是一個地方的,心理生理都是極其變態的存在,不能用常理來推測,我的離他遠點,免得被他給帶的變態了,不對,應該和他斷交,要是傳揚出去,我黑戶鬼和白賤鬼有這項交易,他又這幅模樣,別人怎麼看我,會不會認為我也是個變態啊,應該這樣做。而且要做得徹底一些」。心裡彷彿打定什麼重大的巨鼎.黑戶鬼李賴逐年想通了某些重要事情的部署。
某君有點驚訝了,這個黑戶鬼李賴可是一個陰險的傢伙。某君對這個臨時工刮目相看。想跟她好好學學那些陰險的手段,用來對付其他人,那可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某君也流出來了哈喇子。那些口水都打濕了了一大片衣服。然他看起來格外噁心。幸好沒有太多人看見,不然那就丟大人了。至於觀眾嗎也就兩個同事。
只見常識君拿出手機對著某君。啪啪的拍起了照片。並且還特意的對著某君的臉拍照。妙靈君一時之間愣住了。隨後也拿出一個手機來拍照。大約過了30分鐘,某君終於從自我幻想當中退了出來。發現那兩個小蝦米已經談完了利益分配。這讓某君很是詫異。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快就談完了。小聲嘟囔著:「懷有疑心,應該談判很墨跡才對啊!」
常識君的死人聲音又傳到了某君的耳朵里,「亮這點常識都沒有,不愧是傻瓜。對了剛才我給老兄你拍攝了一組寫真集,名字叫做《某某流口水秀》。我準備把它賣出去,不知道老兄有沒有興趣啊?」某君像是極度憤怒,突然有理智起來,陰險的說著:「拿去賣了吧!我還沒告你其煩我的肖像權和名譽權呢!」
妙靈君搖了搖手裡的手機,說:「我是人證,但是小弟我最近生活有點困難,你們看怎麼辦啊?」某君正在盯著那個手機屏幕,上面就是他的囧照。某君意識到,他們兩個是一夥的,是來敲詐自己的。這次難道就認栽?某君心裡更加扭曲了。雖然他不願意認栽,但是他有所期盼。心裡惡狠狠的想到:「就先讓他們得意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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